18 崽崽,媽媽來辣~
崽崽,媽媽來辣~
刀疤臉從後腰處掏出來的竟是一把木倉!
掏出來後立刻上膛,單手拿木倉,對準周保的胸口。
相比起來,剛才的鐵棍都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周保下意識雙手舉起,擋在小崽崽身前。
他大腦極速運轉,迅速僞裝出一副冤情深重的模樣。
“刀哥你別急,咱們這兒的事兒我啥都沒跟媳婦說,我當時離開家就跟她說我要去搗鼓黑市的事情。我冤吶刀哥,加入組織之後我一次都沒回過家,連我女兒都是誤打誤撞找過來的啊!”
刀疤臉瞧着一臉壞水兒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年輕人,将信将疑放下木倉,陰狠警告:
“最好就是你說的那樣,否則我一定會清理門戶,你們一家人都逃不了!”
周保信誓旦旦發誓:“我要是對刀哥撒謊,就讓我一輩子看不到閨女她媽!”
小意思,閨女本來就不是他的。見不到小孩她媽媽有什麽大不了的。
刀疤臉聞言十分滿意小夥子的上道。
本着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的原則,他又語重心長地給周保畫大餅。
“咱們有附近大隊的獵戶透露熊貓消息,這次保底能獵四只,多了說不定能獵到十幾只。賣給外國人至少能大幾萬。好好幹,肯定有你的那份!”
周保差點掩藏不住臉上的驚訝,靠着強大的面部表情管理才堪堪忍住。
這次竟然有那麽多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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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熊貓是獨居生活,加上數量稀少,除了繁殖季節,山裏幾乎不可能見到兩只以上的熊貓。
這次大型偷獵對青竹山的熊貓種群來說不亞于一場毀滅性打擊。
周保控制表情,露出個不正經的笑:“刀哥,山上那麽多大熊貓才逮十幾只,是不是太少了啊?”
刀疤臉沒想到這小子比他還敢想,笑罵:“去你的,這次可是咱們這幾年逮得最多的一次,你還不滿足啊。那個成語叫啥來着,對,老大說咱不能‘涸澤而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周保撇撇嘴:“啧,行吧,老大說的都是對的。”接着話鋒一轉一臉不情願,“那這個提供消息的獵戶立大功啊,咱們錢是不是得給他分吶?”
這反應一下子對了刀疤臉胃口,他笑得眼角的刀疤都抖了抖:“哎呀,你是不知道,那個獵戶是個眼皮子淺的,就要了我們五十塊錢。”
小崽崽驚訝地瞪大眼睛,似乎也覺得那個獵戶傻,有點好奇,奶聲奶氣:“刀疤蜀黍,那個獵戶是誰啊辣麽傻?”
刀疤臉見小崽崽說話,惡劣地捏了捏她包子臉,在小崽崽期待的目光裏卻什麽都不說:
“啐,想知道啊?刀疤叔叔就不告訴你。”
笑話,想從他刀哥嘴裏套消息,別說小孩,大人都套不着。
小崽崽沒得到獵戶名字并沒有氣餒,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刀疤臉的手,她轉身抱住周保的腿,暗中嫌棄地擦了擦臉。
好惡心哦。
刀疤臉還不知道自己被小崽崽嫌棄,忙了大半宿起來了兩次,早就瞌睡得不得了。
“呵——”
刀疤臉打了個巨大的哈欠,回去睡了。
破屋子裏,刀疤臉和大塊頭已經睡得鼾聲震天響。
周保找個角落蹲下,隐秘地拿出什麽東西。
林昭昭像只好奇的小貓一樣,湊過去看周保,他拿着一個像是對講機一樣的東西。
周保按了幾個鍵後,察覺到小幼崽好奇的視線,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
林昭昭從善如流,小腦袋甚至轉過頭盯着刀疤臉和大塊頭,給他盯梢。
沒一會兒,周保重新藏好所有東西,推着還精神着的夜貓子小崽崽去睡覺。
……
第二天天不亮,就有其他人來拉走熊貓小弟。
林昭昭看到其中那個熟悉的人影,下意識躲了躲,反應過來這輩子他沒救過她後,又理直氣壯地站出來。
不遠處,刀疤臉和大塊頭恭敬地喊:
“顧老大!”
斯文男人看着一點也不像是犯罪團夥頭頭兒的樣子,反而像是以前大戶人家的貴公子。
但林昭昭知道,顧泉這個團夥老大看着年輕,實際上已經在偷獵團夥中待了五六年了,短短幾年就能帶着一個小型偷獵團夥變成一個大型野生動物走私團夥,這人絕不是善茬。
他帶上薄皮手套檢查了下熊貓小弟的狀況,似乎很滿意,揮揮手讓人帶下去。
刀疤臉和大塊頭頓時眉開眼笑,湊過去不停拍馬屁。
顧泉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刀疤臉帶着大塊頭、周保和一個拖油瓶小幼崽,繼續尋找熊貓。
“那只母熊貓的氣味散的差不多了,估計吸引不來其他公熊貓。咱們今天去青竹大隊那邊的山找找看有沒有熊貓。”
大塊頭無條件支持:“好的刀哥!”
周保牽着小崽崽的手,跟着點頭。
小崽崽聽見刀哥的話心裏一咯噔,青竹大隊不就是他們大隊嗎?
熊貓媽媽就在那附近住着。
小崽崽扯了扯周保的手,糯糯唧唧說:
“爸爸,媽媽她最近就在青竹大隊,她知道我丢了肯定會找很多人來找我的,那邊山上現在肯定很多人。”
小崽崽很貼心地提醒:“咱們最好不要去那裏。萬一被發現就幹不成壞事了。”
周保雖然不知道小崽崽為什麽不想讓他們去那邊,但還是配合點頭。
刀疤臉沉思了一會兒,想了想覺得也是。
他用髒手呼嚕一下小孩兒的頭發,改了路線:
“那咱們繼續往山裏走,老大說西南邊的竹林裏可能有熊貓。”
小崽崽嫌棄地把頭埋在周保脖頸邊,像是頭發上沾了什麽髒東西一樣,不停地蹭。
林昭昭安慰自己,雖然自己髒了,好歹目的達到了。
但有時候某些熊貓不是小崽崽改變路線就能躲開的,剛醒來的熊貓媽媽感應到小崽崽離自己不遠,貓眼都驚喜得瞪圓,連臉上的黑眼圈看着都比平常有精神。
她要去找崽崽!
熊貓媽媽吃了幾根竹子和一只竹鼠加餐後,四爪一邁。
朝着小崽崽的方向走。
咿呀,崽崽,媽媽來辣~
……
青竹大隊。
林景止從晚上下工回來等到半夜,一直都沒等到小幼崽回來。
他他一貫溫和的笑不再浮現,眉頭緊皺,來回繞圈走得系統011都暈了。
“宿主不用擔心,按照我看到的反派幼崽成長路線,這個時間段小幼崽過得風平浪靜,肯定不會出事啦。”
系統的話并沒有讓林景止放松下來。
村裏的小孩兒都知道晚上不能待在山上,沒道理林昭昭不懂,就算她不懂,林景止平時也教了不少安全知識。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小幼崽不可能不回來。
林景止帶上背簍,手上拿了把柴刀,推開屋門,急匆匆出知青點。
走之前不知道想到什麽,林景止又停下來,敲響男知青的門。
“我家昭昭到現在還沒回來,我上山找她,要是天亮沒回來就報警吧。”
李曉文平常最喜歡聽小幼崽的甜言蜜語,聽到他的昭昭崽竟然上山沒回來,抓着手電筒,追上林景止。
“哎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其他知青聽到“報警”怔愣起來,成功錯過阻止他倆上山的機會。
走到大隊長家門前時,李曉文一拍腦門兒,想到大隊長家裏有把殺豬刀,精鋼鍛的,早些年還殺過狼。
他拉着林景止停下:
“我先去找大隊長借點厲害的東西,晚上上山壯膽用。”
林景止默不作聲,跟着李曉文一起敲門。
一道渾厚的男聲吆喝:“誰在外面啊?”
李曉文笑嘻嘻,看樣子是這段時間跟大隊長處得不錯,話裏話外透着熟稔。
“大隊長,我來借一下你家的殺豬刀。等下上山壯壯膽——”
大隊長一下子把門打開,門裏探出個黝黑的腦袋,語氣不可置信:
“啥情況啊大半夜的你們去上山?就你們倆這小身板,小心狼來了給你們叼走!”
李曉文開始解釋:“這不林知青他養閨女今天上山沒回來,他怕小孩子在半路上遇着什麽事了,去山上找找。”
大隊長聽了眉頭都愁的皺起來:“咋天黑了這麽久還沒回來啊?得找找,萬一小孩子受啥傷走不回來那就危險了。你們等着,我叫幾個村裏人一起去。”
林景止趕緊阻止:
“大隊長不用了,我們兩個去山上找找就行。小孩子貪玩,可能在山上碰見什麽好玩兒的,玩兒的忘時間了。說不定我們還沒上山,就半路碰見。我們不往深山去,只在咱大隊平常去的地方找。”
林景止主要是怕小幼崽跟熊貓玩得太嗨,一下子忘了時間,萬一大家夥一起上山去,看到他養閨女跟熊貓睡着一起還不得瘋?
大隊長猶豫了下,終于松口答應讓他倆單獨上山去找林昭昭。
大隊長轉身回屋找了找,拎着一把刀尖鋒利、泛着森冷寒光的殺豬刀。
“這刀之前殺過好多狼,山上動物見了都害怕。你們拿好這把刀,很多動物就不敢惹你們。”
林景止伸手接住刀颠了颠,入手沉重。
兩人借到刀後繼續上山。
結果找到天光微亮,還是沒找見小幼崽的身影。
反而誤打誤撞看到一夥人拉扯着一只熊貓下山。
熊貓兩只耳朵各被咬出來一個小月牙,十分對稱。
林景止一眼認出,這是熊貓小弟。
林景止握緊手裏的殺豬刀,瞬間反應過來這些人是幹什麽的。
李曉文也看見了,他沒想到這時候山上竟然有其他人,他沒控制住:“卧槽……”
在李曉文說話的第一時間,林景止心道不好,馬上捂住李曉文的嘴,拉着他躲到一棵大樹後面。
顧泉鏡片下銳利的眼神掃向那棵大樹,微微一笑,對身邊人說:
“剛才可能是一只鳥叫,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多有意思,有些鳥的叫聲聽着就像罵人一樣。”
李曉文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聽到這話,又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越來越小,立刻慶幸地松了口氣。
還好,他倆沒被發現。
李曉文剛放松地從樹後面走出來。腦袋上就被抵了個東西,聽到一個令他後腦勺一緊的聲音。
“果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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