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深愛着你
深愛着你
金碧輝煌的大廳聲樂優美,衣香鬓影間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元初換上禮服,青水色的長裙襯托的她身材曲線玲珑,長發散在腰間,烏黑柔亮。
她面色蒼白站在齊弄藍身邊,悶得心慌,說:“我身體不舒服。”
他握住軟軟的手,放在唇上親了下,對于白天她想殺他的事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
元初有些受不了他的親昵。
“那你就坐在這裏,哪裏也別走。我去會見幾位合作人,待會過來。”
她垂下長睫,乖乖點頭。
“弄藍你來了。”向峰十年不見,看見他身邊的女人,吓得快得心髒病了。
“她……她……”
“你不都看見了?”
齊弄藍一雙漆黑眉眼驀地斜睨過去,俊朗的輪廓陷在幽深的光影裏,把玩着手腕上的手表,沒有說話。
“我待會過來,別亂走,”他低頭眸光微動,趁她不防,攬入懷裏湊到她軟白的臉上親了一下,随後丢下目瞪口呆的她大步離去。
向峰嘴巴張大,單身久了被刺激的直顫抖,不再發呆趕緊跟了過去。
“變态。”元初擦了擦臉。
閑來無事,宴會熱鬧喧嚣,就像假面盛宴一樣,男女戴着面具穿梭在人群中。
Advertisement
她坐在旁邊的長椅子上,低頭看着地面發呆。
一個女人瞥了過來,走到她身邊,笑了笑,“你是齊先生的女伴?”
元初擡頭,看見戴着蝴蝶面具的女人,從外面只能看見她上薄下厚的唇,紅豔像火,與身上這一襲長裙一樣妖嬈。
“你好,我是元初。”她溫柔有禮的打了聲招呼。
女人眼睛一閃,嘴角微微一僵,“元初?難道你是元家的女兒?”
她含糊的點頭,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算……算是吧。”
“這可就怪了。”
“什麽?”
“元家那時候還在,元家跟齊家怎麽說都是親家,但是十年前元初就死了。”
“你真是元初?你竟然沒死?真讓人驚訝,那你可知道元老太沒過幾天也死了,元宅一個人都沒有。後來有人說她是被齊弄藍逼死的,死的還挺慘的呢。”
元初面色煞白,站起身結巴道:“你……你說什麽?死了?奶奶死了。”
“是啊,死了啊!”
“她死了?為什麽他要這樣做。”元初痛恨地瞪大眼睛看着她,質問:“你是不是在撒謊,奶奶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真可憐。”女人揚起唇,理了理長發,冷笑:“你好可憐啊,竟然跟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在一起,寧願蒙蔽自己的雙眼,催眠自己,也不願相信別人的話語。”
“……”眼淚凝着遲遲不願落下,她紅着眼眶,頹廢的坐下。
“你要是元初就該替你的親人報仇,而不是在這裏哭,還跟在那個男人身邊。”
元初目光清透,有些拘謹地盯着她:“你是誰?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
齊弄藍不願讓人知道的事,她竟然會知道,隐約感覺這個女人并不簡單。
“想知道的話,明晚來元家,我會告訴你一切答案。”女人收回視線,舉起酒杯喝了一口,踩着高跟鞋離去。
包廂裏煙霧缭繞,打開的酒瓶擱在桌上冒着寒氣。
李文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身邊美女環繞,左擁右抱的享樂主義。
他看着坐在旁邊冷着張臉自顧抽煙的男人,朝着身邊的女人,挑了挑眉。
“齊總身邊怎麽都沒帶女伴,阿岚過來陪齊總。”
齊弄藍沒有接話,只勾唇慵懶的喝了口酒。
向峰放下酒杯,連忙打住,“文傳別鬧,齊總什麽時候缺過女人,他口味獨特看不上你身邊的美女。”
“難不成是大廳那個女人?”李文傳眼尖一眼就瞄準了那個穿着素雅恬靜的女孩,長得嫩了點。
什麽時候齊弄藍喜歡這種文靜的小丫頭片子。
有意思。
“對了,元淑跑了,我至今還沒找到她。”
提起元淑,齊弄藍深眸色微沉,危險的眯起眼,寒意暗湧。
低沉道:“不是讓你給我看着她麽,你他媽怎麽看的人!”
李文傳瞪目結舌,問:“我,我也是突然鬼迷心竅。媽的,那女人突然變得那麽騷,還以為老子能睡一覺,誰知道這女人心機太深,早就準備東西砸老子。”
齊弄藍将酒擱在桌上,懶散的點了支煙銜在嘴邊,吐出白霧煙絲,将煙灰彈在煙缸裏,漫不經心:“李文傳,必須把她找出來,這件事我暫且不跟你計較。元淑這個女人,我一直留着她的命,是為了履行一個女人的承諾。”
“是是是,我把整個撐市翻個底朝天也會把她找出來。”
李文傳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最怕跟他談正經事,這個男人太冷漠,氣場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同樣是大老板,他不就比齊弄藍貪了點美色嘛。
幸虧是兄弟,要是對立的敵人,後果不敢想象。
齊弄藍回來時,元初兩耳不聞身邊事一直在失神,目光呆呆的。
她呀,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麽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
“身體好點沒?”他的聲音沒有那麽冷厲,反而像琴弦柔和。
元初慢了幾拍,掩下睫毛,說:“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好,我們現在就回家。”
他當着衆人的面把她打橫抱起,護在臂彎,由一群保镖開路,走出大廳。
元初坐在車中,一聲不吭,很是乖巧。
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腦袋倚靠齊弄藍的膝蓋上,微微眯起眼睛,輕聲說:“齊弄藍,我明晚可以在院子裏走走嗎?我不會走遠,這裏地形我也不認識,我就是悶在家裏很難受。”
他抿緊唇,沉默了片刻,低聲應允。
“明晚我有事,回來的會有點晚,你出去不要走太遠,我擔心你會迷路。”
“你不怕我跑沒了?”她倏然擡起腦袋朝他笑了笑,溫軟绮麗的眉梢舒展開。
齊弄藍擰緊眉毛,神色微僵。
元初立即握住他的手,“我不會走遠的。今天的事情,是我一時沖動,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好。”
“也不可以亂發脾氣。”
“好。”
“不可以傷害別人。”她臨時加了一條。
“……好。”
耳邊似有風聲,今夜月色很圓很亮,垂挂在枝頭落下幾處陰影。
車內恢複寂靜。
“元初。”
她閉上眼睛,應了一聲,“嗯?”
“其實,我對你……”
元初緩緩睜開雙眸,心裏一緊,僵住般迎着純白的月光古怪地看着他。
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齊弄藍擰起眉毛,狹長的眉眼陰郁之氣濃烈。
她問:“你想說什麽?
濃密的睫毛微微煽動,鼻息間萦繞着她身上的清香,眉毛情不自禁顫栗了下,“其實——”
元初古怪的擡起臉,一雙手陡然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後腦,傾身覆了上來,濕潤柔軟的觸感讓她剎那間驚呆了。
舌尖的碰觸使得元初寒毛直豎,背脊酥麻顫栗,齊弄藍緊壓着她,扣住她的雙手,專注而大力的吮吸她的唇。
濕糯的舌尖被他含住,被迫吞下兩人的津液。
心底猶如濺落湖底的石頭,蕩漾着一絲不安的波瀾。其實,無論多少年過去,他都深愛着她,怎麽都忘不了她。
他也知道,這些都不是她想聽的話,她連一次機會都沒有給過他。
齊弄藍離開被蹂l躏的雙唇,修長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眼角的紋路逐漸溫柔,低沉的嗓音:“你累了可以睡會兒,我今天放你假期。”
“變态……”她暗自喟嘆,埋下腦袋,臉燙的像火燎。
她心裏亂成一團,到底該不該見那個女人。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