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求婚?!
求婚?!
因此,雲文豪不應該把庶子雲劍星,看得比嫡女雲淺淺重要,那樣是很腦殘的行為……
江肆勸說雲文豪的這番話,很有新意,可以說是別出心裁。
雲文豪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覺得江肆說得很有道理。
于是,雲文豪答應江肆,他以後不會再嫡庶不分了。
緊接着,雲文豪讓江肆把電話遞給雲淺淺,然後對雲淺淺說,要把她以後每個月的零花錢,從10萬元,增加到20萬元。
此外,雲文豪還揚言,要把雲劍星每個月90萬的零花錢,減少為15萬。
聽到雲文豪的話後,雲淺淺大喜過望,立刻向雲文豪道謝,誇他是個英明神武的好爸爸……
早晨七點三十五分時,高二(八)班的教室裏,陸陸續續地來了很多學生。
學生們交完作業後,就開始自由活動。
聊天,玩手機,背英語單詞,吃早餐,看漫畫……
教室裏熱鬧極了,很有青春的氣息。
雲淺淺坐在座位上,拿着語文書,正在看《滕王閣序》,看得聚精會神。
忽然,雲劍星從教室的後門,風風火火地沖到雲淺淺的面前。
“雲淺淺,你跟我爸說了什麽?”雲劍星怒不可遏地朝雲淺淺大吼,“為什麽我爸忽然扣我零花錢?為什麽我的零花錢比你還低了?”
雲淺淺擡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江肆就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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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劍星,你大呼小叫的幹什麽?你一個卑賤的庶子,竟敢對嫡姐雲淺淺大聲說話,你怎麽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雲劍星:“???”
“哈哈哈哈哈哈……”
八班的學生們,全都哄堂大笑,對雲劍星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好家夥,笑死我了,肆哥好搞笑啊!”
“肆哥太狠了吧?居然說雲劍星是庶子,我笑得好大聲!”
“肆哥也沒說錯呀,小三兒的兒子,本來就是庶子啊!”
“呔!卑賤庶子雲劍星,你竟敢以下犯上,大膽!”
“來人啊,把雲劍星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學生們狂笑不已,戲精上身,立刻就開始飙戲,大聲地嘲諷雲劍星。
雲劍星是一班的學生,也是火箭班的學生。
然而,火箭班的學生們,平時一直心高氣傲,很瞧不起普通班的學生們。
因此,現在火箭班的雲劍星,來到普通班八班後,就好像羊入虎口,瞬間引起了公憤。
班上的大部分人,都很讨厭雲劍星,齊齊挖苦他,對他說了各種難聽的話,嘲笑他是下賤的私生子。
雲劍星快要氣吐血了,咬牙切齒地對江肆狂吼:
“江肆,是你挑撥離間,對不對?一定是你,你在我爸面前說我的壞話,所以我爸就扣了我的零花錢!我打死你!”
說完,雲劍星就迅速跑到衛生角的旁邊,抓起一把掃帚,舉起掃帚,想來打江肆。
見此情景,雲淺淺吓得尖叫一聲,朝雲劍星大喊道:“雲劍星,住手!不準打江肆啊!”
話音一落,江肆并未跟雲劍星對打,而是快速朝教室的前門跑去。
雲劍星一愣,還以為江肆怕他了,所以更來勁兒了,立馬拿着掃帚,對江肆奮起直追。
眨眼間,江肆就跑到了教室前門的附近。
“江肆,你往哪裏跑?你死定了!”雲劍星怒火沖天地大吼一聲,然後用掃帚狠狠地打向江肆的頭!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瞬間,江肆迅速往右躲閃!
“砰——!”
掃帚打在了江肆前面的、方靜的頭上!
掃帚被打斷了!
方靜慘叫一聲,當場被雲劍星打得身形一晃,踉踉跄跄地倒退幾步。
“方老師,你沒事吧?”江肆一個箭步上前,立馬扶住了方靜。
方靜每天早晨七點四十分,都要來教室裏,查看學生們讀早讀的情況。
哪知道,今天方靜剛進教室,就被雲劍星用掃帚打中了頭!
方靜只覺得頭上劇痛不已,眼前一黑,直接就昏了過去。
“方老師,方老師!”江肆臉色大變,立刻摟住了方靜。
見此情景,雲劍星猶如晴天霹靂。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暴跳如雷地質問江肆:
“江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剛才不跟我對打,故意把我引到教室門口來,就是想讓我打中方靜!你太卑鄙了!”
江肆剛才猜到方靜快要進教室了,就想把雲劍星引到方靜的面前,讓方靜看到雲劍星用掃帚打自己的情形,讓方靜批評雲劍星。
哪知道,雲劍星居然誤傷了方靜!
想到這裏,江肆掃了雲劍星一眼,冷冷地說:“是你自己沒長眼睛,打中了方老師,你怎麽能怪我?”
說完,江肆就打橫抱起方靜,大步流星地朝校醫室走去。
見狀,雲淺淺大驚失色,連忙跑過去,急急地喊道:“方老師,你醒醒啊,方老師,你還好嗎?”
然而,方靜的額頭上,被掃帚打出一個雞蛋大的包塊,看起來十分恐怖。
因此,她一直昏迷不醒。
“方老師……”
八班的學生們,全都大吃一驚。
緊接着,十幾個學生,不約而同地追上江肆,心急如焚地看着方靜。
“啊啊啊啊啊,這怎麽辦啊?”雲淺淺心亂如麻。
忽然,她想起方靜是教導主任的老婆,所以她迅速對江肆說:“江肆,我去找高主任,你先去校醫室吧!”
話音一落,雲淺淺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快地跑向了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接下來,雲淺淺将方靜被打暈的事,告訴了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猶如五雷轟頂,立刻将方靜送進醫院。
醫生對方靜進行頭顱CT檢查後,發現她顱內有出血,需要馬上動手術。
于是,方靜進了手術室。
當天中午,方靜從手術室出來,在醫院裏住院,需要住院半個月。
由于是雲劍星把方靜打進醫院的,所以教導主任怒不可遏,将雲文豪請到醫院裏,批評了雲文豪大半天,說雲文豪教子無方。
雲文豪覺得雲劍星讓自己顏面掃地,一怒之下,就将雲劍星每個月15萬元的零花錢,扣成了10萬元。
此外,聖櫻中學的高層領導們,經過開會決定,讓雲劍星寫一份三千字的檢讨,并給予雲劍星留校察看的處分。
留校察看處分,是很嚴重的處分,僅次于開除學籍,會計入學生的檔案。
雲淺淺聽說雲劍星被留校察看後,快要笑死了,覺得雲劍星是罪有應得。
與此同時,雲劍星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失去了雲文豪的寵愛,還被方靜、教導主任等老師們讨厭了,所以雲劍星對雲淺淺和江肆恨之入骨……
次日,是一月一日,元旦節。
國家規定放假三天,但聖櫻中學高二年級的學生們,因為要補課,所以只放假兩天。
不過,即便只放假兩天,雲淺淺也很高興。
她為了感謝江肆幫自己報複了雲劍星,就提出請江肆吃飯。
江肆想去吃回轉壽司,所以中午的時候,雲淺淺和江肆,就來到了桂花路的回轉壽司店。
這家店是網紅餐廳,生意特別好,在海市很有名氣。
因此,雲淺淺和江肆走進店裏後,店裏已經是人山人海,賓客滿座。
雲淺淺事先就預定了卡座,所以她和江肆,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卡座上。
雲淺淺以前從來沒吃過回轉壽司,她覺得有點好奇,就左顧右盼。
這時,她看到卡座的右邊,有一座桌臺。
桌臺上,有一條很長的雙層傳送帶。
傳送帶上,放着許多盤子。
盤子裏,裝滿了各種美味的食物——
肉松壽司,芝士三文魚壽司,玉子燒,味噌湯,巧克力流心蛋糕,五彩鮮果壽司卷,照燒豬排壽司……
“哇,好多好吃的啊!”雲淺淺雙眼一亮。
“是啊,你想吃什麽,就自己拿吧!”江肆微微一笑,打開了桌上裝綠茶粉的圓盒,然後往兩只陶瓷杯裏,加入了綠茶粉。
“诶,這是綠茶嗎?”雲淺淺笑眯眯地問。
“對,這是跟壽司配套的綠茶。”江肆一邊說,一邊将陶瓷杯放到桌臺側壁的水龍頭下面,接了一些熱水。
緊接着,江肆将那杯綠茶放到雲淺淺的面前,笑道:“這綠茶比較燙,你等冷一點再喝。”
“哦哦,好的。”雲淺淺從善如流。
這時,江肆又為自己泡了一杯綠茶。
雲淺淺看着右邊不斷前進的傳送帶,觀察了一下傳送帶上的美食,然後端起了一盤肉松壽司。
接下來,她用筷子夾起肉松壽司,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這肉松壽司,是用肉松、黃瓜、雞蛋、胡蘿蔔、火腿、海苔等食材做成的,味道鮮美可口,非常好吃。
雲淺淺吃得眉開眼笑,很快就把肉松壽司吃完了。
“這壽司的名字挺有趣的,叫‘sexy mama’,這是性感辣媽的意思嗎?”江肆一邊笑,一邊端起了一盤三文魚壽司。
雲淺淺一看,看到三文魚壽司的前面,放着一個小塑料牌,牌子上确實寫着“sexy mama”。
于是,她忍不住笑起來,猜測道:“這可能是辣媽壽司吧?”
江肆低笑一聲,用筷子夾起辣媽壽司,優雅地品嘗起來:“不知道有沒有辣妹壽司?我想吃辣妹壽司。”
聞言,雲淺淺嬌嗔地瞪了江肆一眼:“你就知道辣妹!連吃壽司也要找辣妹!”
江肆哈哈大笑:“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就是辣妹,有你在我身邊,我沒必要再吃辣妹壽司了。”
雲淺淺:“……”
雲淺淺啼笑皆非,不再搭理江肆,而是端起幾只盤子,繼續品嘗美食。
她先是吃了軍艦海鮮壽司,又吃了黃桃蛋撻,鮮蝦握壽司,可樂餅,酥皮奶油蛤蜊湯……
十分鐘後,傳送帶上,來了一盤很特別的壽司“sexy girl”。
“哇哦!”雲淺淺吃了一驚,立刻将那盤壽司端起來,放在江肆的面前,“你的辣妹壽司來了!”
江肆先是一愣,然後就狂笑起來:“還真有辣妹壽司啊?我來嘗嘗。”
話音一落,江肆就夾起那塊辣妹壽司,開始品嘗。
“又甜又辣,比辣媽壽司甜一點兒,挺好吃的。”江肆笑着評價道。
就這樣,雲淺淺和江肆,一邊吃壽司,一邊聊天。
沒多久,江肆看到傳送帶上,來了一碗“地獄拉面”,就問雲淺淺吃不吃地獄拉面。
雲淺淺想了想,說:“地獄拉面的名字不太吉利,有沒有天堂拉面啊?”
江肆放聲大笑:“沒有天堂拉面,有豚骨拉面,你要嘗嘗嗎?我給你單點。”
“诶?好啊!”雲淺淺笑嘻嘻地回答。
于是,江肆就從身旁的點餐屏幕上,點了兩碗豚骨拉面,又點了一瓶啤酒。
這時,雲淺淺看到第一層的傳送帶上,有一只盤子,“嗖”地一下,就竄向了右邊!
那速度快如閃電,雲淺淺都沒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哇啊,那是什麽?怎麽那麽快就過去了?”雲淺淺哭笑不得。
“那就是顧客單點的東西,第一層的傳送帶上,都是顧客單點的東西,”江肆笑着解釋,“第二層傳送帶上,才是大家都可以拿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啊!”雲淺淺恍然大悟。
半小時後,雲淺淺和江肆,吃完了午飯。
這時,服務員來結賬了。
年輕的女服務員,數了一下雲淺淺和江肆吃的盤子,然後報出了這頓飯的價格:
450元。
于是,雲淺淺拿出手機,打算付錢。
“我來付錢吧!”江肆阻止了雲淺淺付錢的動作。
“诶?那怎麽行?說好是我請你吃飯的啊,我要謝謝你幫我報複了雲劍星!”雲淺淺一邊說,一邊打算掃桌上的二維碼牌子。
“你是我女朋友,我本來就應該幫你,你沒必要請我吃飯。”江肆說着,阻止了雲淺淺付款,然後自己掃了二維碼,支付了這頓飯的飯錢。
雲淺淺有些不好意思了:“诶,江肆,謝謝你啊!”
江肆微微一笑:“別跟我客氣。”
話音一落,服務員就笑眯眯地說:“兩位顧客,你們一共吃了三十盤,這些盤子可以參加游戲。”
雲淺淺怔了怔,好奇地問:“什麽游戲啊?”
“五個盤子,就可以兌換一次參加游戲的機會,如果運氣好的話,就能換一顆扭蛋。”服務員面帶笑容,彬彬有禮地解釋。
“我知道,我來試試。”江肆輕笑一聲,将五個盤子,扔進了桌臺側壁上的入口裏。
眨眼間,傳送帶上方的扭蛋機裏,就滾落下一個淺黃色的扭蛋。
“給你,”江肆勾了勾嘴角,将扭蛋遞給雲淺淺,“你也來試試吧,看能不能換到扭蛋?”
“好呀!”雲淺淺很高興,接過了那個扭蛋,然後往桌臺的裝盤子入口裏,塞了五個盤子。
不一會兒,雲淺淺得到了一個粉紅色的扭蛋。
她很開心,将扭蛋給了江肆,然後将剩下的盤子,全部用來換扭蛋。
然而,由于她是校園小說《偏執寵愛》裏的炮灰女配,運氣特別差,所以她再也沒有兌換到一個扭蛋。
“啊啊啊啊啊,二十五個盤子,我竟然只換到了一個扭蛋?!”雲淺淺欲哭無淚。
江肆覺得很好笑:“沒事,有兩個扭蛋就行了,你如果還想要扭蛋,我們可以去電玩城裏,玩扭蛋機。”
“诶,算了,我看看這個扭蛋裏,到底裝的是什麽?”雲淺淺說着,就打開扭蛋,從裏面取出了一只塑料小盒子。
那小盒子是個鑰匙扣。
長方形的,淺藍色,大小跟火柴盒差不多。
上面有個按鈕,還有一根金色的鏈子。
“诶?這是什麽啊?”雲淺淺很好奇,下意識地按了一下小盒子上的按鈕。
剎那間,小盒子裏,傳來一陣學校的下課鈴聲——
“铛,铛,铛,铛……”
那下課鈴的聲音十分響亮,铿锵有力,讓人好像瞬間回到了學校裏,體會到了下課的快樂。
雲淺淺:“???”
江肆快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雲淺淺身邊的顧客們,全都哄堂大笑,議論紛紛:
“卧槽,這鈴聲,簡直是我的噩夢!”
“大型社死現場!”
“尴尬得一批,這下課鈴聲,跟我們學校的下課鈴一模一樣!”
“每日一個社死小技巧,羞恥感拉滿!”
“有一說一,那個鑰匙扣挺好玩的!”
“同學們,下課時間到了,同學們再見!”
顧客們狂笑不止,不約而同地看着雲淺淺,七嘴八舌地說起話來。
雲淺淺哭笑不得,尴尬地快要用腳趾扣出一座魔仙堡了。
不過還好,下課鈴聲很快就停止了。
雲淺淺松了一口大氣,對江肆說:“這個鑰匙扣也太搞笑了,你看看你的扭蛋裏是什麽呀?”
“好。”江肆說着,就打開了他的扭蛋。
眨眼間,他從扭蛋裏,取出了一個仿真飯團。
那飯團是三角形的,有點像粽子,雪白雪白的,用海苔包裹着。
“這個飯團可以打開。”江肆一邊說,一邊打開了塑料飯團。
飯團裏,放着一枚銀色的戒指。
戒指的上面,有一小堆橘紅色的魚子醬,看起來就好像紅寶石一樣。
不過,那戒指是兒童玩具。
魚子醬是塑料做成的,戒指的指環是鐵環。
見此情景,江肆一愣,啞然失笑:“這個扭蛋裏,居然是戒指,這是什麽意思?是想讓我向你求婚嗎?”
說完,江肆就走到雲淺淺的身旁落座,笑着說:“來,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戴戒指。”
雲淺淺一下子臉紅了:“我、我不要……”
江肆哈哈大笑,牽起雲淺淺的小手,将那枚魚子醬戒指,戴在她的左手無名指上:“你先将就一下,我以後給你買個好看的鑽戒……”
說到這裏,江肆停頓了一下:“算了,我現在就帶你去買鑽戒吧,不然就好像我在給你畫餅一樣。”
雲淺淺哭笑不得:“不用啦,你不用給我買鑽戒,鑽戒是結婚才買的……”
“不行,我覺得這個塑料戒指配不上你,反正下午不上課,我們去買鑽戒吧!”江肆說着,就拉着雲淺淺,走出了回轉壽司店。
接下來,江肆非要帶雲淺淺去市中心買鑽戒。
雲淺淺覺得鑽戒太貴重了,就告訴江肆,她只想逛街,不想買鑽戒。
于是,江肆就開着超跑,帶着雲淺淺,來到了市中心裏。
雲淺淺和江肆,從下午兩點開始逛街,一直逛到了四點半。
期間,江肆為雲淺淺買了一雙英倫風的黑色短靴,而雲淺淺為江肆買了一件黑色的沖鋒衣。
緊接着,兩人走出了商場,繼續逛街。
走着走着,雲淺淺和江肆,來到了一個公交車站的附近。
公交站牌的旁邊,站着兩個女孩子。
雲淺淺無意中看了那兩個女孩子一眼,發現她們倆居然是溫小婉和劉佳月!
溫小婉穿着淺紫色的羽絨服,長發披肩,戴着雪白的毛絨手套,看上去甜美又清純。
雲淺淺看到溫小婉後,心裏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因為,雲淺淺知道,溫小婉是校園小說《偏執寵愛》的女主,而江肆是男主。
女主和男主之間,有一種無形的劇情羁絆。
因此,江肆會經常偶遇溫小婉……
當雲淺淺想到這裏時,溫小婉和劉佳月,正熱烈地讨論着她們倆喜歡的愛豆——
“小婉,我跟你講,我超喜歡時代少年團的!”
“我也很喜歡他們!你看過他們的綜藝《王牌對王牌第六季》嗎?特別好看!”
“诶,我沒看過,講的是什麽啊?”
“我不能劇透,你自己去看吧!”
就這樣,溫小婉和劉佳月聊得眉飛色舞,完全沒注意到周圍的人。
因此,她們倆都沒有看到,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了溫小婉的身後。
緊接着,男人打開了溫小婉的背包拉鏈,從背包裏取出了一個銀白色的手機。
見此情景,雲淺淺吓了一跳,知道溫小婉遇到小偷了。
于是,雲淺淺指着那個小偷,焦急地對江肆說:“你快看,那個小偷正在偷手機!”
江肆也看到小偷偷手機了,所以淡淡地“嗯”了一聲。
“诶,我們要不要去幫溫小婉啊?要是我們不幫她,她的手機就會被小偷偷走了!”雲淺淺神色複雜地問江肆。
江肆不耐煩地說:“不幫!溫小婉真的很煩,每次都要我幫她!我不想幫她!”
頓了頓,江肆又說:“上次溫小婉讓我救孕婦,結果那個孕婦是碰瓷的騙子!我好心把孕婦送到醫院,但孕婦非要說,我的超跑撞了她,非要向我敲詐50萬!”
雲淺淺:“……”
雲淺淺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就在這時,溫小婉發現小偷偷了她的手機,吓得尖叫一聲:“你、你把手機還給我!那是我的手機!”
“什麽你的手機?這是我的手機!”眼鏡男兇神惡煞地瞪着溫小婉,将她的手機放進自己的褲兜裏,然後轉身想走。
“站住!不許走,你把手機還給我!”溫小婉又急又氣,一把拉住了眼鏡男的胳膊。
“臭婊子,滾!”眼鏡男做賊心虛,惡狠狠地甩開了溫小婉的手,然後用力扇了她一耳光!
“啊——!”溫小婉慘叫一聲,白皙的臉頰上,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就在這時,劉佳月看到了一旁的雲淺淺和江肆。
于是,劉佳月又驚又喜,飛快地朝江肆跑來:“肆哥,有個小偷偷了我表妹的手機,你能幫幫我表妹嗎?”
雲淺淺:“……”
江肆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他緊緊皺眉,對三番兩次需要他幫忙的溫小婉,産生了一種強烈的反感。
但是,由于劉佳月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他還是強壓住怒火,大步流星地朝溫小婉走去。
“喂,把手機還給這個女生!”江肆看着眼鏡男,冷冷地說。
“你是哪根蔥?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眼鏡男冷哼一聲,不屑地說。
“操你媽的!”江肆怒火中燒,罵了句髒話,然後揮動右拳,重重地打向眼鏡男。
眼鏡男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卻被江肆追上了。
緊接着,江肆一拳打在了眼鏡男的臉上,打掉了眼鏡男的眼鏡。
那金絲眼鏡“啪”一下摔在地上,立刻就摔碎了!
眼鏡男哀嚎一聲,實在不敢再招惹江肆,只好忍氣吞聲地說:“哥,你別打我了,我把手機還給你就是了!”
說完,眼鏡男很不情願地從褲兜裏摸出手機,遞給江肆。
江肆接過手機,眼神狠厲:“以後別再偷東西了,知道嗎?”
“知道,知道!謝謝哥手下留情!”眼鏡男一邊敷衍地說着,一邊跑向了不遠處。
“江肆,你沒事吧?”雲淺淺連忙跑過去,上下打量江肆。
“沒事,”江肆眉眼冷峻,将手機遞給了趕來的溫小婉,“給你,你的手機。”
“啊,謝謝你,江肆!”溫小婉喜出望外。
江肆勾起個玩味的笑意,懶痞痞地說:“別叫我江肆,叫我雷鋒。”
溫小婉:“……”
“哈哈哈哈哈……”雲淺淺笑得花枝亂顫。
“肆哥,你真會開玩笑!”劉佳月也被江肆的話逗笑了。
然而,就在這時,那個偷溫小婉手機的眼鏡男,不知為何,竟然去而複返,還帶來了一群牛高馬大的男人。
“就是他!他剛才打了我!兄弟們,給我上!”眼鏡男指着江肆,咬牙切齒地對那群男人說。
男人們一聽,均是怒火中燒,就好像餓虎撲羊一樣,撲向了江肆。
“啊——!”雲淺淺吓得尖叫一聲,“江肆,快跑啊!”
說完,她拉起江肆的大手,驚慌失措地朝遠處跑去。
江肆被雲淺淺拉得一個踉跄,條件反射地跟着她,往前面跑。
“臭小子,你今天死定了!老子非要打斷你的腿不可!”眼鏡男見雲淺淺和江肆跑了,頓時火冒三丈,向他的同伴們一揮手,“給我追!”
“是!”男人們聽令,張牙舞爪地追向了雲淺淺和江肆。
見此情景,溫小婉和劉佳月都吓壞了,臉色慘白。
“小婉,我們快跑!”劉佳月最先反應過來,拉起溫小婉的手,心急火燎地朝雲淺淺的反方向跑去。
然而,眼鏡男三兩步跑過去,一把抓住了溫小婉的胳膊!
“臭小子,你給老子回來!不然老子就打這個女生了!”眼鏡男把溫小婉當作人質,惡狠狠地威脅江肆。
江肆本來已經跑遠了,但聽到眼鏡男的大吼聲後,江肆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然後就看到溫小婉快要吓哭了。
“江肆,你別管我,你快跑啊!”溫小婉朝江肆大喊,聲音中帶着哭腔。
江肆心煩意亂,本來不想管溫小婉了。
但他轉念一想,想到溫小婉是劉佳月的表妹,所以他只好對雲淺淺說:“我去救溫小婉,你找個地方躲起來,馬上報警,別被他們抓到了!”
雲淺淺早就猜到,當女主溫小婉遇到麻煩時,男主江肆肯定會去英雄救美,所以雲淺淺讪讪地說:
“好的,我馬上報警!你小心點啊!”
說完,雲淺淺就跑進了商場的女廁所裏,心急火燎地撥打了報警電話。
與此同時,江肆為了救溫小婉,跟眼鏡男等一大群男人,打了起來。
溫小婉吓得魂飛魄散,立刻高聲向附近的路人求救。
由于溫小婉是原著女主,她有主角光環,所以很快就有一群路人見義勇為,去幫助溫小婉和江肆……
十分鐘後,警方趕來了,将雲淺淺、眼鏡男等人,全都帶到了警察局裏。
随後,警方認為眼鏡男犯了盜竊罪,對眼鏡男等人進行了罰款和批評教育。
晚上六點時,雲淺淺、江肆等人,走出了警察局。
衆人先陪江肆去了醫院,然後溫小婉為了感謝雲淺淺和江肆幫她,就請雲淺淺、江肆和劉佳月,吃了一頓火鍋魚。
緊接着,溫小婉提出,想加雲淺淺和江肆的微信,想跟他們倆做朋友。
然而,江肆覺得溫小婉給他和雲淺淺,帶來了很多麻煩,就不願意加溫小婉的微信,也不同意雲淺淺加溫小婉的微信……
次日是一月二日,屬于元旦假期,雲淺淺仍然放假。
可是,老師布置的作業太多了,所以雲淺淺在家裏,做了大半天的作業。
下午三點時,雲淺淺好不容易做完了作業。
這時,江肆給雲淺淺打電話,提出帶她去海邊玩兒。
于是,雲淺淺坐上了江肆的超跑,跟他來到了海邊。
江肆并沒有選人多的海灘,而是選了一處很偏僻的海灘。
他将超跑停放在沿海公路上,然後笑着對雲淺淺說:“你看,大海真的很美。”
聞言,雲淺淺下意識地朝左側的大海看去。
剎那間,一片碧海藍天,映入眼底。
天空上,漂浮着朵朵白雲,蓬松柔軟,就好像棉花糖一樣。
幽藍的大海,宛如一塊巨大的藍寶石,清澈美麗。
“哇,這裏的景色也太美了吧,就好像宮崎駿的動漫一樣呢!”雲淺淺啧啧稱奇。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江肆彎了彎唇,從車內的儲物箱裏,找出了一罐雪碧。
緊接着,他随手将雪碧放在跑車的窗沿上,單手扣住拉環,打開了雪碧。
“來,喝點兒雪碧吧!”江肆勾唇一笑,将那罐雪碧遞給雲淺淺。
雲淺淺接過雪碧,詫異地問:“你是怎麽單手開雪碧的啊?看上去好酷啊!”
江肆哈哈大笑:“其實很簡單,用拇指和中指握住易拉罐,然後用食指拉開易拉罐就行了。”
“這麽簡單嗎?可是我感覺好難的樣子啊!”雲淺淺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你還有雪碧嗎?我想試試單手開易拉罐。”
“有,你等等。”江肆說着,又從車裏找出一罐雪碧,遞給雲淺淺。
雲淺淺很高興地接過雪碧,學着江肆剛才的樣子,把雪碧放在超跑的窗沿上。
緊接着,她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易拉罐,試圖用食指拉開拉環。
“诶,打不開啊!”雲淺淺用纖細的指尖,拼命地扣動拉環。
可是,拉環紋絲不動。
江肆低笑出聲:“你的手指要夾緊易拉罐,拉開拉環後,拇指和中指,要變成往後推的力道。”
“啊?我還是打不開,嗚嗚嗚嗚,我的力氣太小了……”雲淺淺再次嘗試了一下,但仍然沒有打開拉環。
江肆無聲地笑,湊近雲淺淺的身旁,用大手覆蓋住她的小手:“來,我幫你。”
雲淺淺:“……”
江肆的大手灼熱如火,他的身上,傳來一陣清新的薄荷香氣,還夾雜着淡淡的煙草味道,非常好聞。
一陣鹹濕的海風,緩慢地吹來。
雲淺淺緊張得心如擂鼓,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你要用食指扣住拉環,整個動作一定要慢一點,太快的話,就不容易打開易拉罐。”江肆勾起唇角,握緊了易拉罐。
“你現在拉起拉環吧!”
“啊,我、我再試試……”雲淺淺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她在江肆的幫助下,使出全身力氣,用力去拉雪碧的拉環。
她拉了半天,好不容易拉起了拉環。
“诶,太難了,終于拉開了,我拉的姿勢一點兒都不潇灑,根本不能裝酷!”雲淺淺哭笑不得,忍不住向江肆抱怨。
“我看你單手開易拉罐特別帥,特別簡單,怎麽到我這裏,就這麽難呀?”
“你只要多練習一下,以後你也能輕松打開易拉罐的,你現在剛學,手法還不熟練,所以姿勢自然不夠好看。”
江肆莞爾一笑,安慰雲淺淺。
“那好吧,謝謝你啊,那我以後再練練。”雲淺淺說着,就将自己打開的那罐雪碧,遞給江肆。
江肆接過雪碧,笑着調侃道:“你幫我開易拉罐,我幫你開易拉罐,感覺這個操作挺虐狗的,可惜這附近沒有其他人看到。”
雲淺淺小臉一紅,不知道該說什麽,只好低下頭,淺淺地抿了一口雪碧。
清甜的雪碧飲料,伴随着一些氣泡,顯得清涼又可口,特別好喝。
這時,江肆看了雲淺淺一眼,然後舉起雪碧,也喝起雪碧來。
正值初冬的黃昏,晚霞絢麗。
海風輕拂,不遠處的金色樹木,迎風搖曳,就好像滿樹的碎金。
“這片海,叫做‘玻璃海’,因為這裏的海水很藍很純淨,就好像藍玻璃一樣。”江肆一邊喝雪碧,一邊向雲淺淺安利這片海域的名稱。
“哦哦,我知道啦!”雲淺淺笑嘻嘻地說着,“大海,晚霞,雪碧,金色的樹林……感覺這一切都好浪漫呀!”
“是嗎?你要聽歌嗎?”江肆說着,就打開了超跑上的車載音樂。
眨眼間,低沉神秘的音樂聲,回蕩在海邊的公路上。
那是一首英文歌,沙啞性感的女子歌聲,伴随着極有節奏感的鼓點聲,讓人意亂情迷——
“I love the smell of gasoline
(我愛上了那種汽油的味道)
I light the match to taste the heat
(點燃火柴感受這種火熱)
I\'ve always liked to play with fire
(我總是喜歡玩火自焚)
Play with fire
(玩火自焚)
雲淺淺喝着好喝的雪碧,聽着好聽的英文歌,總覺得這首歌的旋律,特別暧昧,讓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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