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被逼分手

被逼分手

雲淺淺哭喪着小臉:“你別做什麽了,車上沒有氧氣瓶……”

“哈哈哈哈哈哈……”江肆放聲大笑,被雲淺淺可憐巴巴的樣子逗笑了,“別緊張,來,深呼吸……”

說完,他怕她真的缺氧,只好從她身上下來,然後謹慎地觀察她的臉色。

她用力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松了一口氣:“我現在好多了……”

江肆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會不會是車上的空氣不太好?主要是房車的窗戶太小了。”

“房車上的空氣,确實不太好,所以你一靠近我,我就太緊張了,就缺氧了……”雲淺淺不好意思地解釋。

江肆忍不住笑起來:“那我不離你太近了,你還要不要睡覺?”

“啊,現在幾點了啊?”雲淺淺神色複雜地問。

江肆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八點了,我們九點才能到雲雀山,你還可以睡一個小時。”

“那……那我再睡會兒吧!”雲淺淺讷讷地說。

“好,我們一起睡吧!”江肆說着,就躺在雲淺淺的身邊,又為他們倆蓋上薄毯。

緊接着,他将她抱進懷裏,笑着說:“獎牌估計要一個星期後才能拿到,我休息幾天,再為你跑小魔鬼kitty貓的獎牌。”

“好,謝謝你啊,你真好!”雲淺淺覺得自己很幸福,心裏好像被一種滿足的情緒充滿了。

因為,江肆竟然為她跑了一個5.20公裏的獎牌,這簡直就是他喜歡她的證據!

想到這裏,她笑得眉眼彎彎,抱住江肆,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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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剛才跑步跑了大約半小時,累得半死,所以他現在沒精力跟雲淺淺親熱了。

于是,他抱着雲淺淺,很快就睡着了。

早晨九點,雲淺淺一行人,抵達了雲雀山風景區。

雲雀山是全國著名的網紅景點。

山上的十裏杜鵑花,非常出名。

很多網紅甚至明星,都喜歡到花海中打卡拍照。

雲淺淺走進景區的大門後,發現景區裏風景優美,人山人海。

肖遙和司機,為了讓雲淺淺和江肆過二人世界,就跟他們倆分頭走了。

雲淺淺和江肆,沿着一條大路,走進了一片花海裏。

五月的清晨,空氣清新,陽光燦爛。

花海五彩缤紛,有藍紫色的馬鞭草,粉紅色的山桃草,金黃色的金雞菊,火紅色的蝴蝶花……

各色花海,争奇鬥豔,宛如油畫莫奈花園,有種很夢幻的美。

“哇,這些花好漂亮啊,我們來照相吧!”雲淺淺興致勃勃地對江肆說。

“好,我給你照相吧,你到花海旁邊去。”江肆彎了彎唇,拿出手機,給雲淺淺照了好幾張照片。

緊接着,雲淺淺也給江肆照了照片。

随後,江肆找了個女游客,讓她幫他和雲淺淺拍合照。

就這樣,雲淺淺和江肆,并肩站在藍紫色的花海前。

他們倆的身後,有一只紅白相間的熱氣球。

但是,那不是真正的熱氣球,而是一座建築物,是用來讓游客們拍照的。

“好了,拍好了,我幫你們拍了三張照片!”女游客笑眯眯地對江肆說,同時将江肆的手機還給他。

“謝謝。”江肆低笑起來,接過了手機。

接下來,雲淺淺和江肆手牽手,漫步在花海中,欣賞着四周的美景。

然而,他們倆剛走了幾十米,雲淺淺就看到林清姿從不遠處跑過來,又驚又喜地望着江肆:“肆哥,這麽巧啊?”

江肆微微皺眉,看向了林清姿的身後——

兩個風韻猶存的貴婦,蓮步輕移,一起朝江肆走來。

其中一個貴婦,是江肆的母親黃婉蓉。

另一個貴婦,則是林清姿的母親許欣蘭。

雲淺淺是認識黃婉蓉的,因為黃婉蓉是她的鄰居。

因此,雲淺淺看到黃婉蓉後,頓時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地甩開了江肆的大手。

就在這時,黃婉蓉穿着黑色印花旗袍,披着皮草披肩,走到了江肆的面前。

雲淺淺心裏一緊,怯生生地看着黃婉蓉:“黃阿姨,早上好……”

黃婉蓉并沒有搭理雲淺淺,而是看向江肆,厲聲問:“江肆,這是怎麽回事?你都跟清姿訂婚了,你怎麽還跟雲淺淺手牽手?”

江肆看了林清姿一眼,然後淡淡地回答:“我沒有跟林清姿訂婚,我不想聯姻。”

“那可不行,我已經跟你許阿姨說好了,以後你和清姿是要結婚的!”黃婉蓉冷冷地說着,然後看向雲淺淺。

“你和江肆是在交往嗎?你們倆馬上分手,聽到沒有?”

雲淺淺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下意識地看向了江肆。

江肆俊臉鐵青,對黃婉蓉說:“媽,我不會跟淺淺分手的,我也不會娶林清姿,我的事你別管了!”

黃婉蓉一聽,勃然大怒,非要逼迫江肆跟雲淺淺分手。

然而,不管黃婉蓉說什麽,江肆也不肯跟雲淺淺分手,更不願意跟林清姿聯姻。

不僅如此,江肆為了避免得罪許欣蘭,還提出要送許欣蘭一套房子。

最後,衆人經過一番商議,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目前,江肆和林清姿還是高中生,年齡還小。

等江肆高中畢業後,黃婉蓉再跟江肆商量聯姻的事……

衆人談妥聯姻的事後,林清姿想了想,高傲地對雲淺淺說:“雲淺淺,最近肆哥的爸爸,投資了一個電視節目,叫做《全國古詩詞大賽》。”

“我打算去參賽,你跟我一起參賽吧!冠軍有50萬元的獎金,亞軍有30萬元的獎金,季軍有20萬元的獎金。”

“不錯,雲淺淺,既然阿肆那麽喜歡你,你就去參賽吧,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什麽本事?”

黃婉蓉冷冰冰地說:“你就跟清姿比賽一下,看看你們倆誰更厲害?”

雲淺淺一愣,瞬間回想起來,《全國古詩詞大賽》的節目,是校園小說《偏執寵愛》裏的劇情。

在原著裏,女主溫小婉,男二號冷烈勳,以及女四號林清姿,都參加了古詩詞比賽。

最後,溫小婉得了第一名,林清姿得了第三名。

而冷烈勳,只得了第十名。

至于雲淺淺的身體原主,她是個學渣,所以她并沒有參加古詩詞大賽……

想到這裏,雲淺淺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了黃婉蓉的提議:“那好吧,那我也去參加古詩詞大賽吧!”

林清姿望着雲淺淺,傲慢地說:“我們倆到時比賽名次的高低吧,我們誰的名次低,誰就放棄江肆,不可以再跟對方搶江肆了,怎麽樣?”

雲淺淺微微皺眉:“我可以跟你比賽,但我不會用江肆來打賭,無論我是輸是贏,我都不會跟江肆分手的。”

“怎麽,你不敢跟我打賭嗎?”林清姿輕蔑地斜睨着雲淺淺。

雲淺淺雲淡風輕:“不是不敢,而是我不會用江肆作為賭注。”

林清姿冷哼一聲:“那我們換一個賭注吧,我們誰如果輸了,就給對方50萬元,怎麽樣?”

林清姿之所以把賭注說得這麽高,是因為她爺爺是海市富豪排行榜上的第二名。

平時,林清姿每個月的零花錢,是100萬元。

而50萬元,只是林清姿半個月的零花錢而已!

聽到林清姿的話後,江肆冷冷地說:“林清姿,你的成績是全年級第2名,淺淺是全年級第95名,她怎麽可能贏你?你別再搞事情了!”

“阿肆,”黃婉蓉怒沖沖地指責江肆,“既然你也知道,清姿的成績比雲淺淺更好,那你為什麽還要跟雲淺淺交往?”

“你眼睛瞎了嗎?雲淺淺無論是家境,還是學習成績,都比不過清姿!”

江肆怒極反笑,對黃婉蓉說:“我的眼睛沒瞎,淺淺是聖櫻中學的校花,我就喜歡她,我就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全天下的男人,哪個不喜歡美女?”

“诶,江肆,你別跟你媽媽吵架啦!”雲淺淺很無奈,想了想,對林清姿說,“那我就跟你賭50萬吧!”

“如果我輸了,我給你50萬;但如果你輸了,你也要給我50萬,你不能耍賴哦!”

“我怎麽可能輸?”林清姿得意洋洋地說,“你放心,如果我真的輸了,我一定給你50萬,絕不耍賴!”

聞言,雲淺淺意味深長地說:“那就好,希望你言而有信。”

說完,雲淺淺看向黃婉蓉,笑盈盈地說:“黃阿姨,麻煩您幫我做個見證人,以免林清姿以後輸了,會不給我錢。”

黃婉蓉皺了皺細眉,表情嚴肅:“雲淺淺,你真要跟清姿賭50萬嗎?清姿的成績比你好多了,你不可能贏她的!”

“一切皆有可能,我不一定會輸的。”雲淺淺若有所思地回答。

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是穿書的讀者。

她以前看校園小說《偏執寵愛》時,曾看過全國古詩詞大賽的劇情。

當時,作者在“作者有話說”裏,曾提到過,小說裏的古詩詞題目,全都來自于百度裏的題庫。

不僅如此,作者還留了題庫的網址鏈接。

讀者雲淺淺當時出于好奇,就點開了那個鏈接。

那個鏈接的網頁,叫做“古詩詞大賽題庫1000題及答案”。

讀者雲淺淺覺得那些古詩詞的題很有趣,可以拓寬她的知識面,所以她當時就把1000道題和答案,看了大概300道題和答案。

因此,如果雲淺淺要跟林清姿PK古詩詞大賽,雲淺淺不一定會輸!

因為,她比起林清姿來,有劇情優勢。

此外,雲淺淺還有穿書金手指。

她的記憶力和智力,比普通人更高……

現在,見雲淺淺認為自己不一定會輸,黃婉蓉冷哼一聲:“好吧,我就做你和清姿的見證人吧!你如果輸了,不準賴賬,一定要給清姿50萬!”

“好,但如果林清姿輸了,也請您監督她,讓她給我50萬!”雲淺淺一口答應。

就這樣,雲淺淺跟林清姿約定好,要在古詩詞大賽裏,一較高下。

緊接着,林清姿告訴雲淺淺,下周一到周日,每天早晨九點到下午六點,古詩詞大賽的工作人員,會在聖櫻大學的體育館門口,設置報名點。

雲淺淺表示知道了,還表示自己明天中午就去報名。

接下來,江肆想跟雲淺淺過二人世界,所以雲淺淺和江肆,一起告別了黃婉蓉、許欣蘭和林清姿,走向了遠處的花海。

與此同時,林清姿望着江肆和雲淺淺遠去的背影,臉色很難看。

因為,林清姿今天之所以跟江肆相遇在雲雀山,并不是偶遇,而是林清姿的精心安排——

昨天下午,冷烈勳在培訓學校的教室門外,偷聽到了雲淺淺和江肆的對話。

冷烈勳為了跟雲淺淺聯姻,就把江肆要來雲雀山的消息,告訴了林清姿。

于是,林清姿特地把許欣蘭和黃婉蓉帶來雲雀山,想要拆散雲淺淺和江肆。

由于江肆是校園小說《偏執寵愛》的男主,而林清姿是女四號,所以江肆和林清姿之間,有一種無形的劇情羁絆。

因此,雲淺淺和江肆,在雲雀山裏游玩時,就遇到了林清姿一行人……

早晨十點時,雲淺淺和江肆,手牽手,走出了花海。

江肆回頭看了一眼,見已經看不到黃婉蓉等人的身影了,才對雲淺淺說:

“淺淺,你覺得你能贏林清姿嗎?她的語文成績很好,是全年級第一名!她的總成績,是全年級第二名,我覺得你很難贏她!”

雲淺淺嘆息一聲:“我覺得我還是有機會贏林清姿的,我不想輸給她,不想讓你媽媽認為,我不如林清姿優秀。”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贏林清姿?”江肆若有所思地問。

雲淺淺為了避免江肆懷疑自己,不敢把自己的把握說得太大:“我大概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能贏林清姿。”

“那你還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會輸掉這次比賽,你輸的幾率,比贏的幾率還大!”江肆很頭疼。

“算了,無所謂,就算你輸了也沒關系,我到時幫你給50萬吧!”

“诶?真的嗎?”雲淺淺受寵若驚,“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說完,她就往江肆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江肆哭笑不得:“以後你別再答應這種沒有把握的比賽了,千萬不要逞強,知道嗎?”

“我知道啦!你放心吧,我最近一定好好看書,争取贏林清姿!”雲淺淺信誓旦旦地說。

然而,江肆認為雲淺淺一定會輸,所以嘆了一口氣,牽着她的小手,走向前方。

正值五月的清晨,陽光和煦,微風徐徐。

雲雀山景區裏,熙來攘往,熱鬧非凡。

雲淺淺和江肆,沿着小路一直走,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一個廣場上。

廣場的路邊,有紅、藍、白三輛移動商鋪車。

每輛車都特別大,外形很像房車。

許多游客圍在商鋪前,正在購買各種東西。

“诶?那邊在賣什麽呀?我們去看看吧!”雲淺淺興致勃勃地對江肆說。

“好。”江肆莞爾一笑。

就這樣,雲淺淺和江肆,來到了商鋪車的前面。

雲淺淺定睛一看,看到紅色商鋪車的招牌上,寫着“棉花糖冰淇淋”。

藍色的商鋪車,是賣雲雀山旅游紀念品的,大多是工藝品。

白色的商鋪車,則是賣食品和飲料的,有牛奶、果汁、煙熏牛肉、芝麻糕等等。

“哇哦,這個棉花糖冰淇淋,好像很好吃,我想買一個,你要不要?”雲淺淺笑嘻嘻地問江肆。

“我也要一個吧,我沒吃過。”江肆勾了勾嘴角。

于是,雲淺淺和江肆,就買了兩個棉花糖冰淇淋。

緊接着,一個年輕的男店員,将一勺深藍色的糖,放進棉花糖機器裏,開始做棉花糖。

眨眼間,店員就做出一個淺藍色的棉花糖。

這棉花糖很大,看起來蓬松柔軟,就好像雲朵一樣。

接下來,店員将棉花糖放在案板上,将棉花糖輕輕壓扁。

店員很注意衛生,一雙手洗得幹幹淨淨,還戴着一次性的食品手套。

這時,店員往壓扁的棉花糖上,灑了一些蔓越莓、花生碎、藍莓,然後問雲淺淺:“小妹妹,你想要什麽口味的冰淇淋?可以選三種口味。”

聞言,雲淺淺就朝冰櫃裏的冰淇淋看去,發現有很多種口味——

香草,草莓,巧克力,抹茶,葡萄朗姆酒,曲奇香奶,夏威夷堅果,糖衣杏仁,咖啡……

雲淺淺把所有的冰淇淋口味浏覽了一遍,然後對店員說:“我想要巧克力味、草莓味和抹茶味的,謝謝!”

“沒問題!”店員一邊回答,一邊拿起冰淇淋勺子,舀了三個不同口味的冰淇淋球,放在棉花糖上。

然後,店員就好像裹被子一樣,将壓扁的棉花糖,裹成一個圓柱形。

緊接着,店員把棉花糖切成兩半,裝進兩個紙筒裏,做成棉花糖甜筒。

随後,店員往棉花糖冰淇淋甜筒上,灑了一層紅色的粉末。

“诶,這是什麽粉末啊?”雲淺淺好奇地問。

“這是草莓粉。”店員溫和地解釋。

說完,店員就把兩個棉花糖冰淇淋甜筒,遞給雲淺淺。

雲淺淺喜笑顏開,接過了甜筒:“謝謝。”

此時此刻,棉花糖甜筒的中間,是冰淇淋球。

整個棉花糖甜筒,看起來非常美味,有一種很治愈的感覺。

“江肆,給你!”雲淺淺把其中一個棉花糖冰淇淋,遞給江肆。

江肆低笑一聲:“這一看就很好吃。”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雲淺淺笑眯眯地說着,然後咬了一口棉花糖冰淇淋。

香甜蓬松的棉花糖,搭配濃郁可口的巧克力冰淇淋球,一口咬下去,整個人都充滿了幸福的感覺,好像飄飄欲仙。

“啊啊啊,太好吃了吧!”雲淺淺笑得眉眼彎彎。

“确實很好吃。”江肆一邊笑,一邊吃棉花糖冰淇淋。

與此同時,店員又做了兩個粉紅色的棉花糖冰淇淋,然後将冰淇淋遞給雲淺淺和江肆。

“救命,我饞死了,好想吃!”

“好貴啊,68元一個!”

“沒辦法,景區的東西都很貴!”

“這是我見過的最貴的棉花糖!”

“只有我覺得小哥哥的手很好看嗎?”

商鋪車附近的游客們,一邊圍觀雲淺淺和江肆吃棉花糖冰淇淋,一邊議論紛紛。

這時,雲淺淺走到了賣旅游紀念品的商鋪車前。

商鋪車裏,有許多有趣的工藝品——

阿凡提布偶,孔雀羽毛,剪紙,蛋殼畫,馬克杯,絲巾,手繪手鼓……

雲淺淺看了會兒,買了一個阿凡提布偶。

阿凡提就好像動畫片裏一樣,穿着白色的長袍,牽着一頭小毛驢,看起來很有趣。

至于江肆,則買了一只阿拉丁神燈擺件。

那神燈跟童話裏的神燈一模一樣,精致漂亮,是金紅色的。

雲淺淺看到神燈後,頓時哈哈大笑,用小手摸了摸神燈:“燈神啊,你能實現我的三個願望嗎?”

江肆放聲大笑:“可以,你說吧!”

雲淺淺想了想,壞笑着說:“我的第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我所有的願望都實現!”

江肆:“6。”

江肆啼笑皆非:“要是阿拉丁像你這樣許願,燈神肯定會打他的,你也太貪心了!”

“可是……燈神并沒有限制阿拉丁的願望內容啊,所以我的願望不算貪心!”雲淺淺理直氣壯地說。

“好吧,那我就滿足你的所有願望吧!”江肆輕笑一聲,“你的第二個願望是什麽?”

“我希望你媽媽和你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同意我們倆交往和結婚。”雲淺淺一本正經地說。

江肆嘆了一口氣:“我估計我媽不會同意我們倆結婚的,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等我們高中畢業後,我就跟我外公和外婆說,讓他們幫忙勸說我媽。”

雲淺淺:“好的。”

“那你第三個願望是什麽?”江肆笑着問。

“我的第三個願望,就是希望你所有的願望都實現!”雲淺淺抿嘴一笑。

江肆哈哈大笑:“希望吧,希望你金口玉言!”

接下來,雲淺淺和江肆,從賣食品的商鋪車上,買了兩瓶飲料。

雲淺淺買了農夫山泉的紅茶奶茶,而江肆買了一瓶薄荷水。

緊接着,兩人朝十裏杜鵑花的方向走去。

半小時後,兩人沿着一條小路,走進了開滿杜鵑花的山裏。

春末的清晨,陽光明媚。

漫山遍野的杜鵑花,如火如荼,開得好像要燃燒起來。

桃紅色,粉紅色,白色,黃色,紫色……

數不清的杜鵑花,姹紫嫣紅,讓人好像跌進了絢麗的夢境。

由于十裏杜鵑花,範圍太廣闊了,所以雲淺淺和江肆的身邊,并沒有其他游客。

雲淺淺挽着江肆的臂彎,穿梭在寂靜的樹林裏,路過了一片片花海。

花海裏,彌漫起白色的霧氣,讓此情此景,美如仙境。

“哇,好美啊,我好像要成仙了!這裏就像是夢裏才會有的仙境!”雲淺淺感慨萬千。

江肆拎着購物袋,微笑着說:“是啊,這裏太美了,主要是很安靜,游客很少。”

就這樣,雲淺淺和江肆,一邊聊天,一邊往前走。

一刻鐘後,兩人來到了一座涼亭前。

這裏很偏僻,附近并沒有其他游客,只有雲淺淺和江肆。

“江肆,我們坐一會兒吧,我走不動了。”雲淺淺走進涼亭,坐在了美人靠上。

江肆也走進涼亭裏,坐在雲淺淺的旁邊,又将購物袋放在美人靠上。

四周靜悄悄的,到處都是鋪天蓋地的杜鵑花。

江肆伸手抱起雲淺淺,讓她側坐在他的大腿上:“來,寶貝,坐我腿上。”

雲淺淺有點兒害羞,不好意思地看着江肆。

江肆穿着白T恤,黑色牛仔服敞開着。

他的脖子上,挂着銀色的鷹羽項鏈。

他一直看着雲淺淺笑,笑容痞氣,透着放縱不羁的風流意味。

雲淺淺離江肆特別近。

直到這時,她才看到,在他的右眼角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那淚痣在日光下,就好像能蠱惑人心一樣,勾魂攝魄。

雲淺淺看着江肆的淚痣,心裏怦怦狂跳,就好像揣了只小兔子。

就在這時,江肆将雲淺淺抱進懷裏,激烈地吻起她來。

他吻了她好一會兒,然後喘息着在她耳邊說:“寶貝,我硬了。”

雲淺淺:“……”

雲淺淺的小臉上,瞬間飛起紅雲。

江肆哈哈大笑,随手捏了捏雲淺淺的小臉蛋:“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我真想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你。”

雲淺淺紅着小臉,依偎在江肆的懷裏,輕聲說:“我也想把你藏起來,免得林清姿老想跟你聯姻。”

“我不會跟林清姿聯姻的,你放心吧,我只喜歡你。”江肆笑着說。

“可是,你喜歡我哪一點啊?”雲淺淺好奇地問江肆。

江肆望着雲淺淺,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喜歡你哪點,我覺得你很讓人上頭。我只要一看到你跟其他男生在一起,我就無法忍受。”

就這樣,雲淺淺和江肆,在偏僻的涼亭裏,聊了好半天。

半小時後,兩人才走出涼亭,繼續往前走。

兩人走啊走,穿過杜鵑花花海,來到了一座七彩的吊橋旁。

吊橋上,有很多游客。

游客們有的在散步,有的站在吊橋的鐵絲網前,手裏拿着相機或者手機,正在拍攝遠處的花海。

雲淺淺和江肆手拉手,走到吊橋的中央,拍了一些風景照,又拍了一些合照和單人照。

随後,兩人走到吊橋的另一頭,看到了一個廣場。

廣場上,游客們有說有笑,來來往往。

廣場的中間,矗立着一座三層的古代閣樓。

那閣樓飛檐翹角,華麗精致。

很多游客登上閣樓,在圍欄旁眺望遠方,或者拍照留念。

雲淺淺和江肆,也随着人流,沿着旋轉樓梯,登上了閣樓的三樓……

就這樣,雲淺淺和江肆,一直在雲雀山裏游玩。

晚上八點時,他們倆才來到景區的門口,與肖遙和司機會合。

緊接着,司機開着房車,将雲淺淺和江肆,送回了天鵝湖花園別墅區。

次日是五月九日,星期一。

雲淺淺來到教室裏後,安澄就告訴她,導演說,他每天拍戲的時間太少了,所以從今天開始,他每天上午上課,下午要去影視城拍戲。

雲淺淺表示知道了,還鼓勵安澄好好拍戲,争取早點成為大明星。

此外,由于雲淺淺昨天就跟林清姿約定好,要參加“全國古詩詞大賽”。

所以,中午一點的時候,雲淺淺就跟江肆一起,來到聖櫻大學的體育館門口,打算報名。

體育館的門口,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許多人排成了長龍,都打算報名參加古詩詞大賽。

在衆人排隊的最前面,擺放着三套課桌椅。

課桌的後面,坐着兩名工作人員,一男一女。

工作人員的右邊,站着一個矮瘦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姓“周”,是古詩詞大賽海市分區的編導,是負責監督此次報名流程的。

不過,周編導是許欣蘭的朋友的下屬,所以許欣蘭和林清姿,早就給周編導送了重禮,并要求周編導故意刁難雲淺淺,設法讓雲淺淺在海選時就被淘汰……

現在,雲淺淺看了周編導一眼,然後走到排隊隊伍的最後面,開始排隊。

江肆站在雲淺淺的右邊,看了看長長的排隊隊伍:“淺淺,你帶身份證和學生證了嗎?報名需要個人證件。”

“我帶了。”雲淺淺微微一笑。

話音一落,溫小婉就穿着一中的校服,跟劉佳月一起,來到了雲淺淺的身邊。

“肆哥、淺淺,你們也來報名嗎?”劉佳月興高采烈地向江肆打招呼。

江肆懶洋洋地回答:“我不報名,我是陪淺淺來的。”

“我也不報名,我是陪小婉來的!”劉佳月笑眯眯地說。

接下來,劉佳月開始跟江肆閑聊。

期間,有兩個男大學生,排在了溫小婉的身後。

緊接着,林清姿和冷烈勳,一起來到了男大學生的後面。

“淺淺、肆哥,我給你們帶了水。”冷烈勳一邊面無表情地說,一邊将一瓶綠茶遞給江肆,又将一瓶營養快線遞給雲淺淺。

營養快線牛奶果汁,是雲淺淺的身體原主,很喜歡喝的飲料。

冷烈勳身為雲淺淺原主的好朋友,對雲淺淺的喜好,掌握得一清二楚。

雲淺淺愣了一下,然後接過了那瓶營養快線,笑着說:“謝謝你啊,烈勳。”

冷烈勳微微皺眉,上下端詳雲淺淺:“其實,我有時覺得,你不是雲淺淺。”

聞言,雲淺淺心裏一緊,但她仍然不動聲色:“你為什麽這樣說呀?”

“因為你比以前溫柔多了,你以前脾氣很暴躁。”冷烈勳若有所思地說。

“我上次就跟安澄讨論過這個問題,安澄也認為,你的性格跟以前大相徑庭,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原來你們都有這種感覺啊?我也有這種感覺!”林清姿立刻附和冷烈勳的話。

接下來,衆人七嘴八舌地讨論起來,都懷疑讀者雲淺淺不是真正的雲淺淺,而是雲淺淺的雙胞胎姐妹。

不僅如此,冷烈勳還提出,他以前跟雲淺淺一起去游泳時,看到雲淺淺的後背中間,有一顆紅色的小痣。

因此,冷烈勳想讓林清姿檢查一下雲淺淺的後背,看看雲淺淺有沒有那顆小紅痣?

然而,江肆也懷疑雲淺淺不是雲淺淺本人,所以提出要親自驗貨。

于是,江肆和冷烈勳,不顧雲淺淺的抗議,将她強行帶到了體育館一樓的男廁所門口。

緊接着,江肆朝男廁所裏看了看,見裏面沒人,就将雲淺淺拖進男廁所裏,又将她塞進一個隔間裏。

“啊啊啊,江肆,你放我出去啊!”雲淺淺又羞又氣。

江肆玩味地笑起來:“把你的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我不要,我不脫……”雲淺淺的小臉蛋,瞬間紅如玫瑰。

江肆嗤笑一聲,立刻動手,去脫雲淺淺的校服。

雲淺淺穿着藍白色的校服外套,裏面是短袖保羅衫。

眨眼間,雲淺淺的校服外套,就被江肆扯掉了。

“啊啊啊,江肆,你別這樣,你就讓林清姿看我的後背吧!”雲淺淺哭喪着小臉,可憐巴巴地懇求江肆。

“不行,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要親自驗證一下,你到底是不是雲淺淺?”江肆笑得肆意又張揚,左耳上的黑色鑽石,在燈光下耀眼奪目。

說完,江肆就将雲淺淺的校服,挂在隔間的挂鈎上,然後想脫掉她的保羅衫。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雲淺淺尖叫連連,紅着小臉,拼命掙紮起來。

但是,她的力氣太小了。

她根本無法反抗江肆粗暴的蠻力。

眨眼間,她的保羅衫,就被江肆硬生生地脫掉了。

她急得快要哭了,甜美軟糯的少女聲音,也帶着哭腔:“江肆,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呢?”

“少廢話!”江肆不耐煩地說,“轉過身去,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雲淺淺又羞又氣,只好用雙手捂住胸口,然後轉過身,把自己的後背展露給江肆看。

她的肌膚柔嫩光滑,宛如牛奶般潔白,泛着淡淡的光澤。

江肆看向她的後背,開始尋找那顆紅痣。

她梳着雙馬尾,後背上并沒有頭發遮擋。

那顆紅痣,位于她後背的正中間,在她內衣的下方,比較醒目,嫣紅欲滴。

小小的一顆紅痣,就好像芝麻一樣,讓人心裏癢癢的。

江肆直勾勾地盯着那顆小紅痣,忽然想起了網上的一句話:

“每一顆痣都是在跟你說,吻這裏。”

于是,江肆的喉結滾了滾。

下一秒,他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不假思索地彎下腰,吻上了她後背上的那顆小紅痣。

雲淺淺:“???”

雲淺淺猶如五雷轟頂,尖叫不已:“啊啊啊啊,你放開我啊……”

說完,她就驚慌失措地扭動着身子。

然而,他已經失控了。

他從她的身後擁抱住她,然後在她耳畔壓低聲音說:“別動,你別再動了。”

雲淺淺吓得哆嗦了一下,站在原地,不敢再亂動。

江肆抱了雲淺淺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調笑道:“媽的,你簡直要我的命!”

說完,江肆就拿起挂在挂鈎上的保羅衫,壞笑道:“轉過來,我幫你穿衣服。”

“我,我不要,我要自己穿衣服……”雲淺淺紅着小臉,背對江肆,害羞地抗議。

“要麽我給你穿衣服,要麽你別穿衣服了,你自己選吧!”江肆壞心眼兒地笑起來,饒有興致地打量着雲淺淺的身子。

雲淺淺既害羞,又害怕:“江肆,你……你怎麽能這樣?你快把衣服給我呀!”

然而,不管雲淺淺說什麽,江肆也不肯把衣服還給她。

于是,她只好轉過身來,讓江肆幫她穿上了衣服。

緊接着,兩人一起走出了隔間。

這時,冷烈勳站在男廁所的門口,正堵着一個胖男生,不讓胖男生進廁所。

見雲淺淺和江肆走出來,冷烈勳才側身給胖男生讓路,讓胖男生走進廁所。

“肆哥,你看過雲淺淺的背了嗎?她背上到底有沒有紅痣?”冷烈勳神色複雜地問江肆。

江肆嘆了一口氣:“有紅痣,她應該不是雲淺淺的雙胞胎姐妹,因為雙胞胎的痣的位置,很可能不一樣。”

“這麽說,她真的是雲淺淺?但是她的性格,跟以前差太多了!”冷烈勳還是半信半疑。

江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算了,我們去報名吧!”

就這樣,雲淺淺、江肆和冷烈勳,一起走向古詩詞大賽的報名點。

半路上,冷烈勳還是不相信讀者雲淺淺是雲淺淺原主。

因此,冷烈勳沉吟片刻,淡淡地問雲淺淺:“雲淺淺,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麽顏色嗎?”

雲淺淺讪讪一笑:“黑色。”

冷烈勳:“我的座右銘是什麽?”

雲淺淺:“瞄準月亮,即便迷失,也會落在星辰之間。”

冷烈勳:“我最喜歡吃什麽?”

雲淺淺:“芒果。”

就這樣,冷烈勳一連問了雲淺淺十個有關他的問題,但雲淺淺全都回答正确了。

因為,讀者雲淺淺,繼承了她身體原主的全部回憶。

緊接着,江肆也問了雲淺淺五個隐私問題,但雲淺淺仍然答對了。

于是,江肆和冷烈勳,都相信了讀者雲淺淺,相信她是雲淺淺的原主。

随後,雲淺淺一行人,回到了剛才排隊的地方。

小仙女們,本文中的“瞄準月亮,即便迷失,也會落在星辰之間”“每一顆痣都是在跟你說,吻這裏”

,來自于網絡,并非我的原創。

特此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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