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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大概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主動吻她,所以此時白蔓完全失了魂,等她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結束了這個淺短的吻,只是人還伏在她身前,滾燙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她的肩膀上,白蔓只感覺那塊皮膚灼灼的。
她怔然,“你——”
“你不是一直想嗎?”
見她如此反應,易時初輕笑出聲,連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白蔓有些懵。
是一直想啊,可是這節奏……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熱度漸漸散了些,心跳還在加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龐,白蔓此時也來不及多想,只覺得機會不容錯過,頭一偏,咬住他的下唇,微微用力,輕舔,允吸,帶着明顯的挑/逗意味。
她總是帶給他意外的驚喜。
易時初打算任她索取,然而不過兩秒,他就心癢難耐,呼吸越來越紊亂。
他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唇邊細細輾轉厮磨,不滿足于此,靈巧的舌頭滑入她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糾纏。
他用力摟着她,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相貼,白蔓的手就垂在他腰側,不由自主地,她撫上他的後背,一路向下,扯出襯衫下擺,小手鑽了進去……
易時初的身體頓時一僵,迅速扯開她,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她要不要表現得比他還要迫切!
他平複着呼吸,有些失笑,提醒道,“這是在辦公室。”
姑娘仰着頭,臉上還有未散的紅暈,“是你先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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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時初理了理衣服,把襯衫塞進西褲裏,轉頭倒了杯水,“嗯。”了聲,仰頭喝了口。
白蔓從桌上跳下來,走到他那邊,“你要負責。”
“嗯,我負責。”
居然這麽聽話!!!
白蔓好不習慣,端過他的杯子就着喝了口水,她忍不住問出自己心中所想。
“易時初,你今天沒吃錯藥吧?”
易時初:“……”
見他正要開口說什麽,白蔓連忙從包裏掏出手機,“你說,我錄個音,免得你以後賴賬。”
易時初:“……我有這麽無賴?”
白蔓:“有啊,十八歲那年,你就把我騙得那麽慘。”
易時初愣了下,伸手拿掉她的手機,将她擁入懷裏,閉着眼在她耳邊輕聲說:“對不起。”
白蔓聽着他的聲音,也緊緊的抱着他,許久,她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以後都不要扔下我了,好不好?”
他走了,爸爸去世了,這些年,只有她知道自己過得有多辛苦。
聽着她的聲音,易時初的心在絞痛。
“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
他對她說,也是對自己說。
白蔓抱着他就不願松手,直到有人來敲辦公室的門,兩人才分開,恢複常态。
等秘書放好文件出去,白蔓開始和易時初說起了正事兒。
“我想讓韓冰做我的品牌代言。”
易時初:“眼光不錯。”
韓冰現在雖然不是一線藝人,但易氏集團非常看中她的潛力。
韓冰走的是中性風,一頭利落的短發幹淨清爽,眼神有股子英氣,人也是耿直豪爽,極具個性,往往能在衆多女星當中脫穎而出。
白蔓第一次見她,是在清吧。
她坐在吧臺的高凳上,手裏端着杯雞尾酒,微側着頭,悠閑地看着酒吧裏頭的人。
她那時的頭發比現在還要短,穿着一身休閑裝,修長細腿随意搭在椅凳上,帥氣不失清秀,白蔓一眼就被她吸引了。
她上前去打招呼,兩人一起喝了幾杯酒,閑聊了很久,也算得上是一見如故。最後,又很有默契的沒有問對方的名字。
白蔓喜歡非常她的灑脫耿直,在娛樂圈混的人都懂一個規矩,那就是惹誰都不能惹媒體,不管媒體提的問題有多刁鑽,你都要想辦法與他們周旋,可韓冰偏偏不怕,你采訪她要是敢斷章取義的亂報道,她下次見到你能直接把你吃飯的家夥砸了。她簡直就是娛樂圈的一股清流,看不慣誰就直說,覺得誰好就大方誇贊,她有自己的價值觀念,知道什麽是對,什麽是錯,正是她這種純真豪爽的性格,使得大家對她不由自主的偏愛。
白蔓在易時初辦公室待了一下午,由于他态度的轉變,她更加肆無忌憚了,一會兒抓着他的手抛個媚眼,一會兒又走到他身後,借按摩之名亂摸,弄得易時初根本無法專心工作,最後不得不提前下班。
易時初拿開她不安分的手,起身一邊整理文件一邊問道,“晚上想吃什麽?”
白蔓:“吃你就夠了。”
易時初無奈地笑着看向她,“我是說正經的。”
白蔓提起手提包,沖他眨眨眼,“我也是說正經的。”
白蔓心裏真是這麽想的。
她今天要是不把他辦了,明天他又變成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她找誰哭去?
真是沒一刻正經。
易時初不搭理她,拿了公文包往外走,白蔓跟過去,勾住他的手臂,半個身子搭在他身上。
易時初愣了下,怕她又會打鬼主意,低聲警告:“這是在公司。”
白蔓好笑,“你怕什麽?我又不會把你怎麽樣。”
易時初:“……”
說得好像她真能把他怎樣似的。
白蔓是個行動派,把易時初哄回了家,門一關上,她就把他堵在牆邊,雙手吊着他的脖子,紅唇湊過去。
來勢洶洶,易時初根本來不及反應,後背貼着冰冷的牆面,身體前方又是她滾燙的熱度,她緊緊地勾着他的脖子,閉着眼睛亂啃亂咬,沒有一點技巧可言,怎麽舒服怎麽來。
大腦一度無法思考,易時初摟住她的腰身,翻身将她壓在牆上,反動為主。
白蔓松開手,從他頸子滑入,靈巧的小手解開他的衣領扣子,在鎖骨處流連幾番,繼而探進去。
她的小手上似有電流,所到之處,都帶給他陣陣酥/麻的感覺,易時初有些不受控制地吻着她,吻得着迷,吻得忘我。
直到她解開他所有衣扣,小手搭在他皮帶上,正要解開時,他才突然驚醒般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壓制着內心的躁動,啞着聲音問,“蔓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
“知道。”白蔓看着他,雙眼微紅,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帶着情/欲的色彩。
“易時初,你知道的,我很早就想這樣了。”
易時初看着這樣的她,再也壓制不住,擡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抱起她沖進卧室。
将她輕輕放在床上,在她額上落下一吻,他單手撐着床,看着她,眼裏滿是柔情,“蔓蔓,等以後好嗎?”
他是個男人,對于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不可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如此具有意義的事情,他不想草草而了,他想要等到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一天來辦。
白蔓正沉迷在他的香吻中,他突然抽身,冒出這麽一句話,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她撅着嘴巴,在他胸膛畫着圈圈,不滿地說: “可是我就想今天。”
易時初側身斜躺在她身旁,失笑道,“就沒見過你這麽迫切的女孩子。”
“當然,要是你再跑去比美國更遠的地方怎麽辦?”
易時初看向她,認真道, “不會的。”
“沒有絲毫說服力。”白蔓突然想到什麽,倏的坐起來, “易時初,你該不會是不行吧?!”說着還有意無意地瞥了眼他的下身。
察覺到她這個眼神,易時初一拍她的腦袋,“死丫頭,以後弄死你。”
白蔓眼裏含着笑,“我等着!”過了一會兒,她又看向易時初,認真道,“易時初,你突然這樣,我好不習慣,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對我這麽溫柔。”
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生怕一個不注意就醒了,只剩一場空想。
易時初把她拉過來,擁入懷裏,摸了摸她的頭發,輕聲道,“從現在開始,你要習慣我的溫柔。”
白蔓在他懷裏蹭了兩下,腦袋枕在他臂彎裏,享受着這期待已經的柔情。
“易時初,其實我一直都搞不明白,我以前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了你,就算你要走,也沒必要那樣對我吧!”
易時初握着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下,“跟你沒關系,是我的原因。”
白蔓把玩着他的大手,掰着拇指摸了兩下,她放到嘴邊咬了口,覺得太輕,又加重力道咬了兩下,看到他手背上留下一排她的牙印,她才作罷。
“易時初,我做夢都想上你,結果都到這一步了你居然還能停下,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女性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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