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二條哥哥(1)

第二條哥哥(1)

聽雨樓內,前任前前任以及他爹坐在一塊,相顧無言。

薄昭摟着自家老婆的遺骨,失神落魄;大家長薄寶方坐在一旁,以過來的人姿态安慰兒子,背上也是自家老婆的遺骨。清洛道人雖然沒那麽慘,但腦袋被包成了發面饅頭。

這是最悲催的一次家庭聚會。

沒被去頭可食用的清洛道人還不死心,“不過一條惡龍,有什麽好怕的。”

他原子彈出雙倍的,來個王炸。

薄寶方冷笑一聲,“那你去啊。”

是誰被秦南叼的時候花容失色,放下來嘤嘤哭個不停,完事說我再也不要見到她了。

清洛道人幹脆閉嘴。把目光轉向薄昭,想看自家徒兒什麽打算。

是連夜扛火車跑路,還是駐紮敵方後營,繼續鬥智鬥勇。

作為三人中受傷最深的薄昭,此刻哀大莫過于心死,雖然說他和秦南感情最深,但薄昭寧願不要。

他懷疑自己到現在都沒從秦南的食譜中劃去。

“秦南入聽雨樓至今,除去吃喝,對聽雨樓他事一字未提,只言欲尋氣運之子。昭猜測,她是想借聽雨樓之手尋人。”薄昭換了個姿勢摟老婆,這事在洛川那也得到了證實。

人家只把聽雨樓當工具使,還不帶維護的那種。

清洛道人立刻心思活絡起來,“既然如此,你我何不推個氣運之子給她。”

薄昭也這樣打算啊,可這事洛川包了,還對秦南說小妹你在這盡管玩,将白嫖貫徹到底。

Advertisement

薄昭那個恨!

“她并無打算出門。”薄昭想到第一次見到秦南情景,推斷道,“似乎是在養傷。”

言罷,又冷冷掃了一圈,不出意外的,看到兩人激動的表情。

激動個屁,人家戰損狀态都能啃了你的老婆兼腦殼,你是覺得自己有多牛逼……

薄寶方似乎也想明白了這點,興奮過後肉眼可見的萎了。作為身為三人中的智者代表,清洛道人出了主意。

“既然是養傷,只要我等做好工作,那即便換個地方也無大雅。并且還能提前見到故人,何樂而不為呢。”

總結下來就是,秦南你放心去玩,我聽雨樓給你報銷全程費用!

再次勝任冤大頭的薄昭,這次毫不猶豫答應了。

只要能把秦南請走,別說報銷全程費用,秦南的奶粉錢他都包了。

方案有了,就差個氣運之子了。清洛道人眼珠子一轉,報出一個人的名號,“妖族少主姬央,你們看如何?”

姬央是個标準的龍傲天人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身為妖王之子的他,其母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連個修士都算不上。

出身卑微不夠,姬央小時候還悲慘,作為半妖之子的他打小是跟着母親過的,單身母親帶娃,還是在兇殘的古代,辛酸程度可想而知。姬央七歲時候就沒了媽,成了遠近聞名的孤兒。

好在人窮志不窮,姬央志向遠大,打小起就愛念書。十歲那年在橋邊遇上一個乞丐,指着姬央說你給我撿鞋子。

身為五好少年的姬央答應了。他剛把鞋子撿回來,乞丐又丢了,要姬央再次去撿。

這次姬央沒忍住,直接把人揍了一頓。

當他讀書少,欺負人是吧。還考驗心性,知不知道腳氣會傳染的!

被科普了醫學常識的乞丐表示大師我悟了,立刻交出秘籍,光着腳飛快跑路。

得了秘籍的姬央至此踏上修真之路,那是越級打怪,美女倒貼,小弟成群,變着法的來。

等姬央了解到自己身世,再度殺回妖族時,這群菜雞二話沒說,直接跪下來喊爸爸。

爸爸,求帶飛QAQ

當然,原話是,讓我們的少主,帶領妖族,再次走向偉大。

一聽就是老資本主義了。

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作為妖族少主的姬央,屬于鳳族。

龍鳳自古不合,姬央上臺後就把龍族打的嗷嗷叫,跑到海裏躲起來了。這會龍族的秦南要是過去,萬一發生什麽人間慘案……

薄昭上揚的嘴角都壓不下來了。

……

相比人族這邊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你哪個派哪個長老座下的,妖族這邊就比較簡單明了,看圖入座。水裏游的歸龍族,天上飛的歸鳳族,水陸兩栖的,丢進垃圾回收。

秦南舉着薄昭送的小紅傘,背着薄昭送的小挎包,離開聽雨樓後,一路向西,前往妖族拜佛取……啊,認親。

臨走之前薄昭特意囑咐,你腹部的傷還沒好,沒事不要化為原形到處趴趴走。

另外又塞了好幾套漂亮衣服給秦南,說不夠我這邊再給你送。

秦南感動的一塌糊塗,表示昭昭你真是個好人。

等我找到哥哥,臨走之前一定會把你弄死,提溜到仙界來。

薄昭差點沒維持住臉上的表情。

我信你個大頭鬼!

離開人族地界後,四周越發荒涼,秦南踮起腳尖眺望遠方,已經三月,春雨未絕,她立在樹下紅傘輕輕轉動,幾只雨燕從林中蹿出,一派欣欣向榮。

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一路上秦南見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妖族。

因此到遇上一對情侶,好像也很正常。

林下的一處空地,兩個少男少女相擁烤火,自來熟遞給秦南一支烤小鳥。

“這麽說,你也有一個糟糕的家庭。”

秦南咬上香噴噴的烤小鳥,神情都因美味變得愉悅起來。

“沒有啊,爹爹對我很好,哥哥對我也很好。”

少女用一種可憐的眼神打量秦南。

“爹爹對你很好。”

少男接話,“丢了你三百年也沒去找。”

少女,“哥哥對你也很好。”

少男,“害你做了三百年的孤兒。”

兩人齊齊嘆氣,過後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秦南,“……”

突然不喜歡烤小鳥了。

她放下烤小鳥,小聲道,“哥哥和爹爹都很喜歡我。”

少女(少男),“你還是離家出走了。”

她決定了,她讨厭這兩人。就算他們兩個長得很好看也一樣!

眼看秦南嘴巴都要翹起來了,少女趕忙打住,讓秦南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痛苦之上。

“其實我們也是離家出走,并不是什麽婚後游玩。”

這個秦南懂,“我知道,就是私奔。”

少女,“……”

知道就不要說出來!

她憤憤瞪了秦南一眼,續道,“我們是流離族的,原本要被進獻給妖王,但是我不願意,就拉着他私奔了。”

少男不好意思紅了臉,“第一次,經驗不足,迷路了,嘿嘿。”

私奔秦南懂,但是進獻秦南就不懂了,“進獻不能拒絕嗎?”

明明是自己不願意做的事。為什麽不能拒絕。

少女老氣橫秋搖頭,“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麽裏頭的彎彎繞繞說給你也不懂。”

“我雖然是流離族的聖女,但是沒有實權,族內大小事務都是長老決定,我不過是個吉祥物而已。”

說到這裏少女皺起好看的眉毛,顯然想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我是不懂。”秦南吃完了手裏的烤小鳥,又看向了少女手裏那串,心不在焉說着。

“不願意的話,可以反抗呀。只要反抗成功,就可以決定自己的事。爹爹說就算是最脆弱的人族,也會向天抗争。”

少女一愣,漂亮的眸子閃過迷茫,“反抗,可聖女從來就不被允許插手族中事務。”

“從來如此,就是對的嗎?”

少女抿嘴沒有回答,這一夜篝火未滅,她輾轉反側不眠,後半夜拉起少男不知道說了什麽悄悄話。第二天天亮時,少女換上一身華麗的服裝,搖醒了秦南。

“我要去見妖王,和他談談流離族的事。我要借他的手掌控流離族。”

秦南揉着眼睛打哈欠,“好啊。”

她這副迷糊樣讓少女忍不住心生柔軟,詢問起秦南的去處,“我要去妖庭了,你打算去哪?”

秦南終于醒了,“我是來找哥哥的。”

“哥哥?”

說到這秦南很高興,“只要把妖王丢進水裏,淹不死的就是哥哥啦~”

少女,“……”

你是來刺殺妖王的吧。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