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心跳
第24章 心跳
節目進行到最後, 大家都有些審美疲勞,沈黎和顧景淵就是這時候登場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 少年一襲廣袖長袍, 少女一襲紅裙, 一個俊美無俦,一個清麗無雙,單這顏值, 就足夠大家跪舔。
吹口哨的吹口哨,尖叫的尖叫,小六也卧槽了一聲:“淵哥這裝扮也太帥了, 和新同學太好配。”
女生們也興奮極了,都覺得不虛此行, 尖叫聲如浪潮, 衆人紛紛掏出了手機,拼命錄像。
顧景淵轉了一下鼓槌,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惹得女生們一陣尖叫:“啊啊啊, 太帥了。”
校領導忍不住搖頭。
激蕩人心的鼓聲響起時, 沈黎的身體便動了起來,她像展翅高翔的雄鷹, 輕輕跳躍了起來, 纖細的腰肢充滿了力量。
戰鼓響徹雲霄,似有萬匹戰馬呼嘯而來。
她踩着鼓點,舞出了戰士們即将離家的不舍之情,也舞出了戰士們奔赴戰場為國捐軀的激蕩之情, 那是一種明知赴死卻義無反顧的氣魄。
每一步都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連激動不已的女生, 都忍不住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好多女生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太飒了,古典舞竟然也能這麽帥!”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行了,不行了,這是哪個班裏的女生?老娘想要她全部信息,太給女生争光了,怪不得是壓軸節目!”
“快看,顧景淵一直盯着她诶。”
顧景淵的目光确實落在她身上。哪怕兩人已經配合過好多次,閉上眼睛也能回憶起她的舞步,他依然看得專注,心中也像燃了一把火,既為她驕傲,又想将人藏起來,不讓人看到她這份美。
“操操操,真的!他一直在看她,我本來還納悶他這個脾氣,怎麽可能肯為人伴奏,這眼神,他肯定喜歡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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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生不會就是那個轉學生吧?聽說顧景淵好維護她。”
“我也聽說了,果然,校草還是得仙女來配,這兩人真是神仙顏值,也太般配了吧,就沖這顏值,這狗糧我幹了!”
“嗚嗚嗚我也覺得好配,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嫉妒她了,只求兩人時常同框,也太養眼了。”
李惠也在錄視頻,她最初并不喜歡阿黎,顧景淵對阿黎另眼相看時,她還覺得阿黎挺有手段,如今連她都兩人一臉配,瘋了瘋了,好想讓他們立刻馬上原地結婚。真的太好磕了!嗚嗚顧景淵肯定是為了她,才參加的節目吧?
啊啊啊,太有愛了。
先磕為敬!
陸憐憐也十分激動,一會兒覺得顧景淵好帥,一會兒覺得阿黎也好帥,見周圍的同學都在說他們般配,她又莫名有些酸。
一曲結束時,衆人仍沉浸在那份振奮人心的力量中,久久無法回神。十班的同學一直知道沈曦有多出色,曾經還同情過阿黎,覺得她在姐姐的光環下,就像個小可憐。
誰料她不過是低調而已,成績好也就罷了,箜篌和舞蹈竟然這麽讓人驚豔,如果不是班長讓她參加節目,同學們都不知道她能如此耀眼。
直到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衆人才回神,緊接是如潮水一般的掌聲,大家使勁兒鼓着掌,第一排的領導也鼓了鼓掌。
“願我們的祝福,化作星星點點的繁星,為母校的璀璨未來,再添一抹色彩,在母校五十周年華誕裏,我們将代表全校師生,再次祝母校生辰快樂。”
伴随着主持人的聲音,五十年校慶圓滿落下帷幕。
沈黎回到後臺時,學生會的同學将她的羽絨服遞給了她,沈黎道了聲謝,披上了羽絨服。
這位女同學也有些激動,忍不住誇獎:“你們倆配合得也太好了,太精彩了,鼓聲震撼人心,舞蹈也令人難以忘懷。”
沈黎被誇得有些不自在,腼腆笑了笑,同學也沒多說:“快十點了,你們上樓換衣服吧,已經沒什麽事了,一會兒可以直接回家。”
“嗯。”
小六和秦銘宇幫着将顧景淵的鼓,擡下了六樓,顧景淵和沈黎一起去了五樓,女生的試衣間和男生的離得不算遠,因為他們是最後一個節目,五樓已經沒什麽人了,進去後也沒排隊,兩人直接換了一下衣服。
沈黎換完衣服出來時,顧景淵已經出來了,他将衣服裝到了袋子裏,正在一旁等她,沈黎說:“你的臉需要卸一妝。”
清楚他家裏肯定沒有卸妝水,沈黎掏出卸妝水,倒在了化妝棉上:“你坐下,我幫你卸。”
顧景淵姿态慵懶,在她跟前坐了下來,她卸好,又給往他手裏擠了點洗面奶:“你去洗洗吧,洗幹淨就行。”
顧景淵進去後,沈黎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按了接通,那邊傳來了陸令辰低沉的聲音:“試衣間是在五樓嗎?”
沈黎點頭:“嗯,哥,你過來了?”
“嗯,來幫你拎一下東西。”
沈黎的箜篌還在化妝間,她一個人确實拿不完,挂掉電話後,她收拾了一下東西,将假發、卸妝水都裝了起來。
陸令辰進來後,直接彎腰,幫她抱起了箜篌:“走吧。”
沈黎拎起了其他東西,想起顧景淵,她給他發了一條□□消息,給他說了一聲。
手機震動時,顧景淵剛洗完臉出來,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女孩發了個揮手的表情,我先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顧景淵蹙了下眉,他出來時,恰好瞧見離去的兩人,少年跟在沈黎身側,他仍是一身黑衣,抱着她的箜篌,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正跟他說着什麽。在少年面前,她放得很開,笑容也很燦爛,看得出來,對他十分依賴。
兩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樓梯口。
顧景淵眼神冷了下來,他将手機揣到了兜裏,跟着走了出去,他腿長,走得也快,沈黎和陸令辰下到二樓時,他已經瞧見了兩人的身影。
他并沒有開口,不緊不慢跟在兩人身後,果然又聽到了沈黎喊他“哥”,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鄰家哥哥?還是表哥?堂哥?
好像都有可能。
直到下到一層,顧景淵才開口:“拿來,我拎。”
他走路沒聲音,直到他開口說話,沈黎才發現他也下來了,她下意識彎了彎唇:“你好快呀,我拎就行。”
她手裏只拎着衣服和化妝包,并不重。
少年已經伸手拎走了她手中的包,動作有些強勢,說話間,幾人已經走出了樓道,顧景淵擡手将沈黎羽絨服上的帽子,蓋在她頭上。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還在她頭上揉了一下。
視線被遮擋時,心跳也劇烈跳動了起來。
怦怦怦,完全不受控制。
沈黎臉頰微微有些紅,一時竟不敢看表哥的神情,她僵着身體,強裝鎮定地理了理帽子。
顧景淵掃了她一眼,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好像給她戴帽子,不過是順手來了一下。
沈黎的緊張散了大半。
顧景淵的目光落在了陸令辰身上,少年也在隐晦地打量他,目光相碰時,擦出無聲的火花。
沈黎下意識解釋了一下:“這是我表哥,來幫我搬一下箜篌。”
顧景淵的神情沒太大變化,只沖陸令辰點了下頭,就收回了目光,不至于失禮,也不算熱絡。
是他一貫的作風。
沈黎嗓子發幹,怕陸令辰誤會,也沖他解釋了一下:“哥,他是我們班同學,今天晚上就是他給我伴的奏。”
陸令辰點了下頭,他是男生,又一向聰慧,自然清楚顧景淵之所以當着他的面給她戴帽子,目的并不單純。
明晃晃的獨占欲,想忽視都難。
走到校門口,顧景淵才将東西遞給沈黎,他沖陸令辰點了下頭,轉頭對沈黎說:“走了。”
說完,就過了馬路。
陸憐憐和舅媽在學校門口等他們,瞧見這一幕,陸憐憐微微抿了下唇,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顧景淵幫女孩拎東西,難道他當真喜歡阿黎?
她心中亂糟糟的。
沈黎走近後,歪了下腦袋,笑眯眯地說:“這麽沒精神,是不是困了?姐姐怎麽不先走?跳舞很消耗體力,你和舅媽不用等我。”
陸憐憐語氣有些蔫:“沒事,不在乎這一會兒。”
方女士也以為她累了,戳了戳她的腦袋:“平日精力不是挺旺盛?跳個舞怎麽累成這樣?”
陸憐憐皺了皺鼻子,輕哼了一聲。
沈黎笑着說:“舅媽看一晚上節目也該累了吧?走吧,讓姐姐送你們,開車快一點,回家可以早休息。”
陸憐憐往馬路對面瞄了眼,對面已經沒了顧景淵的身影,他和阿黎是同桌,興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幫阿黎呢。
這麽想着,她才沒那麽郁悶。
沈曦已經将車開了過來,按了一下喇叭。
方女士沒跟她客氣,幾人上車後,沈黎才從包裏掏出一串項鏈,提前給了陸憐憐:“生日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項鏈是銀色的,底下墜着一顆小巧精致的藍寶石,打造成了月亮形狀,款式新穎又獨特。
陸憐憐瞧見項鏈時,眼睛亮了亮,她一直喜歡亮閃閃的東西,這個項鏈做工精致,漂亮極了,陸憐憐一眼就喜歡上了,她一掃剛剛的郁悶,感動得眼淚汪汪的:“阿黎,你太厲害了吧?每年給我的禮物,我都好喜歡,嗚嗚,竟然帶寶石,肯定得好幾千吧。”
沈黎笑得眉眼彎彎的:“你喜歡就好。”
她爸爸是軍人,媽媽生前是名很厲害的設計師,給她和姐姐留下不少資産,姐姐懂得打理,這幾年,賬戶上的金額一直都在翻倍,沈黎沾了姐姐的光,賬戶上有不少錢,她不愛購物,基本沒什麽開銷,每年也就給家人送生日禮物時會花點錢。
陸憐憐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深深鄙視了一下自己,剛剛她竟然還嫉妒阿黎,這麽好的阿黎她都嫉妒。
太不是人了。
她自責了三秒鐘,愛不釋手地摸了摸項鏈,別看她給同學送生日禮物出手很大方,實際上她都是從自家店裏選的禮物,她每個月生活費也就兩三千,花完就沒了,她又一向大手大腳,根本存不住錢,想買幾件自己喜歡的東西時常捉襟見肘,虧得有阿黎。
陸憐憐喜滋滋将項鏈戴到了脖子上,看向了陸令辰和沈曦:“哥哥、姐姐,你們送我什麽?”
陸令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等明天。”
沈曦也有些好笑:“在後備箱,本來想明天給你,一會兒下車你直接抱走吧。”
陸憐憐嘿嘿笑,下車後第一時間打開了後備箱,禮盒很大,看不出是什麽,她迫不及待想拆開:“那我回屋啦。”
她說完就抱着禮物跑開了。
舅媽搖搖頭,罵了一句:“這丫頭,多大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遠不如阿黎穩重,哪有當姐姐的樣。”
沈曦笑着接了一句:“還是憐憐這樣好,我巴不得阿黎跟她一樣活潑。等她再大些真穩重了,您肯定失落。”
阿黎就是太乖,太懂事了,沈曦有時寧可她任性一些。
舅媽一想也是,忍不住摸了摸阿黎的小腦袋:“很晚了,要不然你們別回去了,直接在這兒休息吧,明天元旦正好放假,咱們一起過。”
沈曦還得忙論文,已經一月份了,這幾天得寫完初稿,她每晚都得弄到十二點,筆記本在家仍着:“不住了,回去還得忙論文,等我忙完論文,再來這兒住幾天。”
“成,那就不留你們了,路上你開車慢點。”
沈曦點頭,将車子行駛了出去,阿黎有些暈車,閉上了眼,誰料竟是睡着了,沈曦将她喊醒時,小丫頭迷迷糊糊的,臉頰在車上還壓出一個紅印子,在白嫩臉蛋上十分顯眼。
沈曦有些好笑:“回家再睡。”
她小心抱起了箜篌,這架箜篌,是沈曦拖了無數人,花了很多心血,才弄到手的,說是價值千金都不為過。
沈黎揉了揉眼睛,拎上衣服,也下了車:“姐姐,咱倆擡吧。”
“沒事,能抱動。”
到家後,沈黎先卸了卸妝,洗完臉,她徹底精神了,幹脆掏出習題冊,又刷了會兒題,指針走到十二點,她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是元旦,學校放假一天,恰好連着周末可以休息三天,因為答應顧景淵要幫他的忙,吃完早飯,沈黎給他發了個消息。
消息剛過去,那邊就打開了電話:“二十分鐘後下樓。”
“還是去你家嗎?我打車就行,外面很冷,你不用跑了。”
“等着吧。”
沈黎只得挂了電話,二十分鐘後,她準時下了樓,小區對面沒有他的身影,沈黎過了馬路,幹脆掏出了手機,正想玩會兒,身後的賓利按了一下喇叭。
沈黎吓了一跳,後面的車窗降了下來,露出了顧景淵那張帥氣的臉:“上車。”
沈黎眨了眨眼,走到後面,拉開了車門,她上車後,才小聲問了一句:“你叫的代駕?”
“不是怕冷?”
她是怕他騎摩托過來會冷,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她小聲說:“我打車過去就行,你來回跑多折騰。”
“天冷,出租車比較少。”他淡淡解釋了一下。
沈黎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側臉,心中暖暖的,那些說他冷漠的人,肯定是被他不冷不熱的态度吓到了吧?
一路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就到了他家,他家裏還是很安靜,安靜到有些清冷,沈黎聽小六提起過,說他一個人住,他明明還有爸爸,他難道完全不關心他嗎?
想到他下滑的成績,沈黎心裏沉甸甸的,隐隐有些不好受。
他帶她去了二樓,房間裏有他的獎杯,還有電腦,正是沈黎接水時來的那個房間,既像他學習的地方,又像個小型游戲廳。
顧景淵打開了電腦,登錄了一個游戲,他邊輸入賬號,邊問她:“之前沒怎麽玩過游戲吧?”
沈黎點頭。
“那試試這款,說一下感受,随便提意見。”
沈黎記得他時常看編程類書籍,還挺小六說過,他曾編過一些小游戲,難道這款游戲是他自己設計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忽地有些緊張:“我、我不會玩,萬一提不出意見怎麽辦?”
女孩纖長的眼睫撲閃了幾下,烏眸裏滿是忐忑,緊張兮兮的模樣,少了分沉穩,多了分可愛。
顧景淵扯了下唇:“那就将你賣了。”
沈黎一呆。
少年懶洋洋開了口:“這點小事都做不成,要你幹嘛?”
他模樣戲谑,要笑不笑的,帶着一點點平日沒有的痞氣,沈黎皺了皺鼻子,臉微微有些燙,就算她做不成,他又有什麽資格賣她?她又不是他的。
本來就沒讓他要!
沈黎越想臉越燙,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麽鬼,她沒忍住瞪了他一眼,都怪他,又胡說八道。
顧景淵以為她惱了,唇角揚了一下,随口哄了一句:“不賣了還不成?”
他語氣含着笑,落入耳中還帶着一絲絲寵,是平日從未有過的模樣,沈黎的心跳無端漏跳一拍,莫名不敢直視他。
她沒說話,在電腦前坐了下來,打算趕緊完成任務。
“真生氣了?”少年彎腰湊近了些,目光落在了她臉上。
驟然放大的俊臉,讓她一顆心又怦怦跳了起來,她胸腔裏似揣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心髒險些要跳出來。
她緊張極了,伸手就推了一下他,慌亂之下柔軟的小手直接貼在了他臉上,掌心下是他高挺的鼻梁還有柔軟的唇。
他的唇,比她的掌心要熱一些,觸感格外鮮明,她又莫名又想起了那句話,天生适合親吻。
老天,她究竟在想什麽?
沈黎又慌又亂,恨不得挖個坑将自己埋起來,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眸時,心中不自覺一緊,還以為惹他不高興了,她慌裏慌張站了起來,趕忙道歉:“對不起。”
她真的真的太失禮了。
不該那麽推他,更不該胡思亂想。
她動作過大,身下的旋轉椅跟着轉動了一下。
顧景淵伸手按住了椅子,以為她還是有些怕他,顧景淵無聲嘆口氣,眉頭蹙了起來:“道什麽歉?”
被他這麽一問,沈黎才有些卡殼,難道不該道歉嗎?
她腦子亂糟糟的,心中也慌慌的,根本不敢告訴他,她胡思亂想了什麽,她眼睫輕顫了幾下,緊張地垂下了眼眸,在他面前,她好像格外笨拙,說不清為什麽總是緊張,在過去的十六年,她從來不曾這樣過。
沈黎好想挖個坑躲進去。
她本能地察覺到他好像有些無奈,連道歉都不敢了,縮着肩膀,可憐巴巴站在那兒,動都不敢動。
顧景淵也沒什麽跟女孩相處的經驗,将她喊來,其實有他的私心,不過是趁着讓她幫忙的機會,多見見她。
他有些煩躁,手指動了動,想摸出一根煙來,想到答應了她要戒嚴,他停止了動作,喉結動了動,才低聲說:“在我面前不用緊張,也不用道歉。我沒生氣,也不會随便生氣你的。”
他難得安慰人,也從來沒給過什麽保證,兩句話說得幹巴巴的。
沈黎偷偷瞄了他一眼,對上少年認真的目光時,心中的慌亂莫名就散了大半,她尴尬地摳了摳手指,一時覺得兩人之間的氛圍怪怪的。
她輕輕點頭,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忽地一抽,追問道:“真的不輕易生我的氣?不管我做什麽都不氣?”
她像只悄悄挑戰主人權威的小松鼠,小表情可可愛愛的,顧景淵一時有些想笑:“你想做什麽?”
她想做的多了去了。
作者有話說:
差不多六千,雙更合一啦,明天早上九點見,到時更六千八~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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