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chapter26
chapter26
[chapter26]/半夏小說首發
暮色黃昏裏,袅袅煙火氣。
蔣骁側眸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擡手帶上車門。
他繞到車身另一側,吩咐趙秘書:“先別上車。”
趙秘書并未看到後排的情況,聽到這話還有點懵。
沒多久,司機也下了車,趙秘書更懵了。
“謝小姐來了。”司機解釋。
趙秘書:“……?”
“看她上車我也吓一跳,又不敢攔着……”
司機悻悻跟趙秘書說小話:“而且她臉色好像不大好,氣勢洶洶的,我們還是躲開點。”
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趙秘書往那黑色車窗看了眼,也不由擔心,照謝小姐那脾氣,不會真打起來吧?當然,九成九是自家老板單方面被撓。
車外倆人三步一回頭地走開,密閉的車廂內,淡雅的木質香調彌漫,倆人靜默對坐着,氣氛略顯尴尬。
半晌,終于開了口——
“你怎麽……”
“你……”
倆人同時出聲,同時頓住。
蔣骁:“你先說。”
謝青頤也沒忸怩,問他:“你怎麽會在這?”
蔣骁眉心動了動,剛想開口,謝青頤搶白:“可別說什麽路過之類的話,我才不信。”
默了兩秒,蔣骁看向她:“這部電影我有投資,過來看看情況。”
謝青頤拉長尾音哦了聲,“這樣。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蔣骁:“……?”
“早知道那回就不親你了,和薄老師拍吻戲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的樣子,害我今天NG了13次。”
謝青頤放下二郎腿,漫不經心将碎發撩到耳後,頭顱微低,烏眸嬌嬌嬈嬈往上看:“啧,果然男人是事業途中的絆腳石。”
直白的話語如石子擲入心間,勾起圈圈漣漪。
蔣骁眸色深暗,并未出聲。
謝青頤挑挑眼角,斜乜他一眼:“不過沒關系,優秀的演員能克服一切困難,薄老師是位很耐心的前輩,剛才聊了聊還蠻有感覺的,明天應該就可以了。”
說完,她朝他露出一抹笑:“行了,既然你只是來視察工作的,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明明是笑着,可那笑容客氣疏離,未達眼底。
就仿佛,他只是個普通的資方。
蔣骁喉頭微哽,眼見她已轉過身,手在門邊準備離開。
他忽的俯身上前,按住那只搭在門邊的手。
那幾乎被虛擁在懷裏的纖瘦身軀微僵,下一秒,謝青頤緩緩扭過頭,看向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
倆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近,剛才扭頭的一瞬,她的額頭險些擦過他的下颌。
謝青頤微仰起臉看他,水眸裏透着驚詫:“你......”
才發出一個音,身側男人低下頭,毫不猶豫堵住她的唇。
謝青頤:“……!”
眼睛猛然睜大,盛滿不可置信。
他竟然主動親了她?
大腦一片混沌時,一只寬大熾熱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又加深了這個吻。
不同于上一次。
他吻得很用力,又隐約感覺到在克制。
在撬開她的牙齒之前,謝青頤的大腦也反應過來——
糟了,差點上了他的當!
強行将自己從親吻的悸動裏拉回,她一手推開男人堅實的胸膛,另一只手朝他的臉揮去。
“啪——”
一聲清脆在靜谧車廂中響起,分外清晰。
餘音落下後的幾秒,空氣中阒靜無聲,一切仿佛凝滞。
謝青頤驚愕看向自己的手,緋紅臉龐閃過一抹慌張。
她只是想推開他的臉,沒想打他的,誰知道一揮過去,會這麽重,這麽響。
她心虛地擡起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靜默地坐着,纖長睫毛低低垂下,那張冷白深邃的臉龐瞧不出任何情緒,宛若一座冰冷的雕像,無情無欲。
謝青頤嘴唇動了動,腦子裏閃過無數念頭,是該向他道歉,還是委婉點,問他疼不疼?
轉念一想,是他突然親她,冒犯在先,她打他怎麽了?憑什麽要道歉。
那點小心虛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驕縱傲氣,她擡起下颌,語氣放得冷漠:“我以為上次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你現在這樣,是什麽意思?”
蔣骁神情略僵:“……”
謝青頤以為他要說話了,靜靜等着,然而等了半晌,他只用那雙情緒難辨的墨綠眼眸定定看她,并未言語。
這份沉默叫謝青頤有些惱火。
又是這樣!
難不成和她接個吻,把他毒啞了不成?
“敢親不敢認是吧?”
謝青頤難掩怒氣瞪他:“看來剛才那巴掌打輕了。”
早知道這麽氣人,她就該踹他、錘他、狠狠撓他!
她氣急敗壞轉過身,心裏忿忿地想:絕交,徹底絕交!
在拉開車門的一剎那,衣袖忽的被拽住。
又來?!
心裏的火蹭得一下冒老高,謝青頤扭過頭,一句“你是不是有病”險些脫口而出。
蔣骁直勾勾看向她,嗓音沉啞:“我在吃醋。”
謝青頤:“……?”
兇巴巴的話語在嘴邊打了個彎,轉而變成滿滿的驚愕。
她怔忪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在吃醋?
似乎看懂她的眼神,拽着她衣袖的那只手收緊:“不是路過,不是來巡視進度,是……我想見你。”
謝青頤更加愣了。
一時間有許多的話想說,可喉頭像是被卡住,不知該從哪說起。
這時,車窗外響起“咚咚”兩聲輕敲。
謝青頤轉過臉,按下車窗露出一條縫。
外面是樂樂的臉:“姐,預約的按摩師到了。”
謝青頤這會兒哪還有心思按摩,“等着。”
說完,直接把窗戶合上。
門外,樂樂轉過身對按摩師道:“你先跟我上樓吧。”
一旁的趙秘書趕緊迎上前,詢問情況:“裏頭怎麽樣,沒吵起來吧?”
樂樂瞄了眼身後的按摩師,一臉“你可別亂說”的表情:“我們姐是那樣粗魯的人麽,她脾氣一直很好的,怎麽會吵架。”
趙秘書:“……?”
樂樂帶着按摩師離開,趙秘書看了看那輛安靜的轎車,又看了眼昏暗的天色,不禁擔心趕不趕得上今晚的航班。
靜谧的車廂氣氛依舊焦灼,仿佛硝煙無聲的戰場。
謝青頤先出了招,盯着蔣骁,一副陰陽怪氣的口吻:“吃醋?你吃什麽醋?以什麽身份,以什麽立場?”
“月亮……”
他剛開口,就被她打斷:“蔣總,別叫這麽親熱,顯得我們有多熟似的。”
蔣骁眼底劃過一抹晦色,薄唇微動,啞聲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對。”
謝青頤冷嗤:“蔣總天縱英才,做什麽事都有分有寸,走一步算十步,你還會有做不對的事?倒是我,做事一直是憑着自己的情緒,想一出是一出,上次也是,喝醉了,腦子一熱,做出那種蠢事,說出那種蠢話……你肯定覺得我很可笑吧?”
“我沒有。”
蔣骁眉心輕折:“從來沒有。”
“你愛怎麽說怎麽說呗。”謝青頤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看向他的目光也冷冷淡淡:“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放下了,想開了,無所謂了。”
蔣骁靜靜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渾身豎刺的小刺猬。
他知道她在氣他。
這些陰陽怪氣和冷言冷語活該他受着。
“上次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口是心非。”
蔣骁語速放得很慢,說出這一句話,像是耗費極大的氣力,他目光艱澀地望向她:“我不僅把你當妹妹……”
下半句話還沒出口,謝青頤沉着臉打斷:“你上次說,永遠會是我的哥哥,我可一直記着。”
“出爾反爾不是好習慣。”
她垂下眼,将自己的衣袖一點點從他修長的手掌抽出,語氣冷靜地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蔣總請自便。”
最後一點衣角毫不猶豫扯回,她拉開門,戴上開衫連衣帽,頭也不回地走向酒店。
蔣骁牢牢跟随着那道纖瘦身影,直到她消失在濃重夜色裏。
輕垂眼皮,他看向自己的手掌。
寬大而修長,骨節分明,蘊藉力量,卻抓不住他想要的。
從電梯到房間的一路上,謝青頤心跳得飛快,又一直克制着自己的表情。
直到刷了房卡,關上門,她背抵着門,沒忍住擡手握拳,笑着說了聲“yes!”
床邊鋪好按摩墊,準備着精油等工具的按摩師:“……?”
幫忙打下手的樂樂:“姐?”
謝青頤:“……?”
大眼瞪小眼尴尬了三秒,謝青頤握拳抵唇,輕咳一聲:“那什麽,我突然不是很想按摩了,樂樂,你帶她去你的房間,讓她幫你做吧,賬單算我的。”
樂樂怔了下,見自家藝人一副不容拒絕的表情,于是笑着答應:“那就謝謝姐了。”
不一會兒,兩人收拾好東西。
“姐,你今晚早點休息,養好狀态,晚安。”
“嗯,去吧去吧。”
謝青頤揮揮手,等她們出門,趕緊把門關上。
在車裏的那股興奮勁兒還未散去,她“咻”一下趴到床上,抱着軟綿綿的枕頭打了好幾個滾。
啊啊啊啊啊啊,他說他吃醋了!
還說他不僅僅把她當妹妹!
這算告白吧,算吧算吧!
一個人抱着枕頭樂了好一會兒,猶覺不夠,她摸出手機,直接給秦玖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種事肯定要跟閨蜜分享的。
秦玖那頭才結束一場會議,原本累得蔫蔫的沒勁兒,一聽到電話那頭謝青頤難掩激動的聲音,瞬間也興奮起來。
沒有什麽比八卦更振奮人心的,“快展開說說!”
謝青頤開了揚聲器,趴在床上,兩只手托腮,嫣紅小嘴叭叭說着。
說到高興的地方,兩條纖細的小腿還一晃一晃的。
秦玖:“草草草,沒想到蔣骁那種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謝青頤:“我也沒想到!平時一說到感情的事,他就跟鋸嘴葫蘆一樣,我每次撩他,都感覺媚眼抛給瞎子看,白搭!沒想到今天他竟然……嘿嘿。”
“鐵樹也會開花,說明你魅力無窮!”
秦玖那邊也替謝青頤高興:“蔣骁這朵高嶺之花都被你折下了,牛逼!”
謝青頤被誇得小臉通紅,嘴裏說着“哪裏哪裏”,顴骨卻是早已飛上天。
秦玖又問:“那你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
謝青頤一頓,搖頭:“那倒沒有。”
她把事情後半段跟秦玖講了,秦玖都愣住了:“你說了那些話,然後跑了?為什麽啊,你不是喜歡他麽。”
“如果就這麽輕易原諒他,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謝青頤哼了哼:“我撩他,他拒絕,我親他,他也拒絕,一直是我主動,憑什麽呢?”
尤其前陣子他害她那麽難過,情緒一直被左右,她才不要就這樣放過他。
她一直是睚眦必報的,他叫她不好過,她也不叫他好過。
“我媽說了,一段感情裏,愛得深的那個容易受委屈,她一直希望我能找個更愛我的男人,就算結婚了也一直被寵着被捧着,就像我爸對她那樣。”
謝青頤抿了抿唇,原本嬉笑的黑眸也變得冷靜:“我是喜歡他,但在喜歡他之前,我更喜歡我自己。”
她永遠不會為一個男人而失去自我,變得卑微,卑微到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份上。
秦玖和謝青頤自小長大,也了解她骨子裏的矜傲。
但還是有些擔心:“要是蔣骁被你那些話傷到,不敢再接近你了,那怎麽辦?”
謝青頤想了想,出聲道:“那說明他不夠喜歡我呗。”
秦玖:“……?”
謝青頤:“如果他真的因為兩三句話而退縮,那我也沒必要喜歡他了。”
她前頭都主動邁出那麽多步,難不成接下來還要她主動?她才不幹!
這一晚,謝青頤睡了個久違的好覺。
一覺醒來,精神飽滿。
到達劇組時,導演告訴她:“這場親密戲我們決定采用借位和空鏡來表達,加重眼神戲的表達,後期剪輯做好,真親假親影響不大。”
謝青頤挑挑眉,似笑非笑問導演:“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別人的吩咐?”
牧金川:“………”
露出個“你懂我懂大家都懂就不要拆穿”的讪讪笑容:“嗐,只要拍攝能順順利利,是誰的意思不重要。”
既然導演這邊說借位和空鏡可以達到效果,謝青頤也無所謂死磕吻戲。
新的拍攝開始,她坐在影帝的腿上,細白手指劃過他的嘴唇,一點點到喉嚨,而後低下頭,神情妖嬈地湊上紅唇——
從側面機位來看,兩人的嘴唇好似碰到一起。
“卡——”
“很好,這條可以。”
導演比了個ok的手勢,現場工作人員們也都松了口氣。
謝青頤松開薄清澤的脖頸,剛準備從他腿上下來,那搭在腰上的手卻沒松開。
她眼底微怔,疑惑看向他:“……?”
薄清澤道:“你今天狀态不錯,眼神很有戲。”
謝青頤挑眉:“謝謝薄老師誇獎。”
腰上的手掌拿開,薄清澤微笑:“不過你今天狀态這麽好,讓我懷疑是不是跟我接吻真的那麽糟糕?”
謝青頤站直身子,笑了笑:“哪裏的話,薄老師的吻戲可是能封神的存在。”
薄清澤眉梢微挑,黑眸看向她。
雖沒出聲,但眼神透着幾分成年人的試探。
謝青頤還是笑:“不過我這人太容易緊張,恐怕無福消受了。”
薄清澤彎了彎唇:笑容溫潤寬和,也沒再多說,先下了場。
謝青頤暗暗松口氣,又接過樂樂遞來的水杯喝了兩口。
還好自己意志夠堅定,帥哥也見得多,要真是個沒什麽背景的小花,恐怕真要墜入這老男人編織的情網了。
老男人可真是會啊,要是蔣骁也這麽會……
謝青頤晃了晃腦袋,暗罵自己沒出息,做什麽又想他。
不過他以為把吻戲删了,他就沒醋可吃了麽?
哼,做夢。
在劇組待滿六天,又迎來一周一次綜藝的錄制。
謝青頤都是當天去當天回,早上7點起,中午之前趕到滬城電視臺錄節目,當天晚上再趕回遠山影視城。
累是累了點,但通告費足夠豐厚,這點奔波她還是能克服的。
經過前面幾期節目的初選,這一期的節目已經進行到淘汰環節。
每個導師手下的成員互相比拼才藝,最後經過導師和觀衆投票,票數最低的五位淘汰。
節目總共四位導師,兩男兩女,另外三人分別是實力派歌手、作曲家、男團出道頂流,就謝青頤一個人是混演藝圈的。
當時節目宣布她是導師,網上就一片嘩然,唱衰聲一片。
好在前幾期都是單純選人,并不怎麽考驗導師的實力,可這一期卻是導師帶着隊伍進行比拼,即是選手的比較,也是導師們的博弈。
賽制一出來,謝青頤的黑粉們就興奮了——
「其他三位老師能唱會跳,舞臺經驗豐富,XQY一個演戲能幹什麽?」
「前幾期她渾水摸魚,這一期總算要見真章了。」
「笑死,每個團隊有五名選手,會不會淘汰的五個人都是月亮婊手下的?」
「她選人都是看臉的,實力都一般般,跟其他幾組根本沒法比。」
「坐等今晚的節目!」
八點一到,新一期的《superstar 88》上線,這期表演的主題是“Desire”。
觀衆們蹲點打開節目,邊看邊發彈幕讨論。
前半段內容是各組導師帶着隊員選題、選歌、編舞、采訪,後半段內容則是節目展示。
其他幾組導師的內容,彈幕還算正常,等到了謝青頤的畫面,彈幕頓時就掐了起來,各種黑粉大戰。
尤其看到謝青頤建議年輕選手們可以跳段性感椅子舞,并且親自上場,指導動作,彈幕更是熱鬧——
「不愧是夜店小公主,這是在酒吧裏玩男模沒玩夠,跑到節目裏繼續玩?」
「別帶壞小弟弟們啊!嘔/」
「我去,xqy可以啊,玩的大,也不怕節目被封啊?」
「我說黑子們能不能消停消停,文盲看不明白這期的主題嗎,desire!!不往性感這邊靠,難道一起手拉手唱喜羊羊?」
「斯哈斯哈,我是色批我愛看!」
「未成年滾回去寫作業啊,別在這阻礙妹妹發福利!」
「有什麽好吵的,磕cp不香嗎?嗚嗚嗚妹妹和白軒真的太好磕了!」
白軒便是謝青頤同公司的那個小鮮肉。
指導的時候,謝青頤一視同仁,但節目組有意炒cp熱度,多放一些謝青頤和白軒的鏡頭,顯得他們倆尤為親近。
吵歸吵,鬧歸鬧,節目都上線了,該跳的舞自然也都跳了。
當謝青頤那組的椅子舞上線,黑粉還想diss,彈幕卻被粉絲和屏幕前的lsp們的尖叫給迅速淹沒。
誰能拒絕一群年輕美貌的小鮮肉,在性感的BGM下,跳着撩人的椅子舞呢?
沒多久,這段舞蹈就上了熱搜。
熱搜詞條卻是:#謝青頤女菩薩#
網友們紛紛表示:“姐妹真的好懂,知道觀衆們愛看什麽!求女菩薩多多調/教,多多給我們謀福利!”
與之一起上熱搜,還有一段後期采訪——
表演結束,工作人員問謝青頤:“今晚的表演十分驚豔,很好奇謝老師生活裏,也會青睐這類荷爾蒙爆棚、偏成熟類的異性麽?”
謝青頤坐在高腳椅上,對着鏡頭,嘴角噙笑:“那倒不會,我個人還是更喜歡陽光開朗的小奶狗類型,比較聽話,也更體貼,和太成熟的人在一起,感覺會很累吧。”
就因為這一句話,#謝青頤坦言擇偶類型#也上了熱搜。
下面一片磕學家啊啊啊啊:
「陽光開朗小奶狗,說的不就是白軒嘛!」
「媽媽,我磕到真的了!」
「白軒沖啊,快點把妹妹追到手吧,我随份子錢。」
「姐妹們,xqy這樣說,是不是在為戀情做鋪墊啊?我感覺他們的眼神就已經很甜,完完全全熱戀期!」
手機屏幕前,蔣骁面無表情刷着評論,又将那段短短60s的視頻看了一遍。
女孩笑意和煦,直視前方,仿佛穿過鏡頭,與他對視。
她口齒清晰的說,她喜歡陽光開朗小奶狗。
視頻自動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一旁站着的趙秘書冷汗都出來了。
這段對話他都能背下來了,老板怎麽還在聽?
上天聽到他的心聲似的,辦公桌前的老板總算點下暫停鍵。
還沒等趙秘書舒一口氣,就聽一道清冽的嗓音傳來:“我陽光開朗麽?”
趙秘書看着眼前高鼻深目、神情清冷的男人:“……”
您認真的嗎?
趙秘書:社畜落淚.jpg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