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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花了吃奶的勁把他那件黑色短袖給搓到不再淌黑水,正打算把身上衣服脫下來,想起什麽,捂着胸口轉頭對他說:“你,背過去。”

陸爻正在生火,聞言将她從頭到腳掃了一遍,一臉淡漠的扯了扯嘴角,轉過了身,背對着她繼續鑽木取火。

雖然他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南栀還是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低頭扯開領口看了看。

哦,就是一對小饅頭,看着好像只有食欲。

畢竟這副身體也只有十五歲,正是她上一次成精修煉到的年紀,妖怪到了一定年紀後就不會再長大了,從前南栀給自己訂的目标正是十六歲,因為她聽說老人對于女子十六歲是“碧玉”,她就想着十六歲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階段。

可是她還沒“成年”就夭折了,現在想來,什麽軀殼也無所謂了,反正她死後就會變回妖譜,到時候也不用想這麽多。

她若無其事地脫了衣服,涼飕飕的風吹過來,帶着清新的水氣,呼出一口濁氣,仿佛昨晚的疲憊就消失了。

陸爻好不容易弄出了火,揉揉發酸的手腕,想起兩人走了這麽久也沒吃什麽東西,他包裏還有牛肉幹和幹馍馍,于是下意識轉頭想問她吃不吃。

他發誓。

這絕對是下意識的動作。

他不是故意看見的。

小姑娘背對着他,皮膚白皙得跟池子裏的白荷花似的,頭發被水打濕貼在後頸,一縷一縷的成了結,肩上濕漉漉的,陽光灑上去有細碎的金閃閃,腰線......

艹。

陸爻撇過頭,轉頭一看,一堆木屑中的小火苗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風吹熄滅了。

他認命般繼續鑽木取火,也不再管她想不想吃牛肉幹。

餓一頓又不會死。

南栀一邊哼歌,都是一些不成調的玩意,一邊套上那件短袖,濕噠噠的穿在身上,陸陸那身材明顯比她大好幾個碼,短袖套在她身上就像是之前流行的T恤裙,遮的很嚴實。

她衣服夾層有許多小零食,剛剛沒注意都泡在水裏了,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檢查有沒有被打濕,好在都是有塑料包裝的,保存的很完好。

拆了個草莓味的棒棒糖放到嘴裏,她把那一小堆零食堆到一邊放好,才開始搓自己的兩件套。

昨晚上在泥巴裏滾了一圈,還沾了不少野豬血,洗起來也很費勁,她搓得手都紅了,還是有印子,怎麽都洗不下來。

诶,這個世界有洗衣粉麽?

算了,有也沒用,陸陸那個包就那麽小,也不像是會随身帶洗衣粉的。

她把衣服洗幹淨後,使勁擰了擰,衣服還是濕噠噠地往下滴水。

今天沒吃飯,沒力氣。

她抱着衣服走到陸陸身邊,讓他幫忙擰幹。

陸爻順手接過,三兩下擰幹就還給她。

火堆已經燃起了,他的水壺是鐵做的,這會兒正裝了一壺水夾在火上燒。

他起身,揉了揉後頸,對她說:“水開了就拿下來放涼。”

“哦。”南栀老老實實應下,用幾根樹枝支着衣服打算烤幹。

他越過她,跳進湖裏洗澡。

湖水冰涼,他整個人都泡在水裏,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再睜開眼冒出水面,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搬了一塊石頭坐着,一邊烤着衣服,一手支着小腦袋盯着他看。

沒想到這姑娘還是個小色狼。

他嗤了聲,對她說:“口水流出來了。”

果然,南栀下意識抹了抹嘴角,發現沒口水後瞪了他一眼,側過腦袋繼續烤衣服。

砸吧砸吧兩下糖果,南栀捏着白色的塑料棍發呆。

其實剛剛也沒有在看他。

好吧,還是看了一兩眼的,這人身材太抓人眼球,肌肉線條流暢又不突兀,尤其是脖頸到後背,啧,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她一口咬碎了糖果,捏着塑料管在地上胡亂劃着。

活着總是要有一個目标的。

就像陸陸,他的目标就是收集足夠的妖骨回到城市。

那她呢?

她抓了抓半幹的頭發,回頭提醒他不要看,然後拿過已經烤幹的衣服,摸上去暖烘烘的,把衣服換上,再把脫下來的短袖放在火上烤。

她正對着火堆,前面倒是幹了,後背卻還是有點濕。

不是自己的衣服也就沒那麽寶貝,她找了兩根樹枝架着衣服烤,自己跑到放零食的小堆,一個個往懷裏塞。

一個、兩個、三個.......一共十七個。

吃完這些就去死吧。

她在心裏給自己劃了個小目标,忽然就有了動力,拍了拍因為裝了零食鼓起的胸脯,看他已經從湖裏出來了,眨巴眨巴眼。

也不知道這人褲子都沒脫怎麽洗的澡。

陸爻坐在火堆邊擰褲管,烤到半幹就開始穿衣服穿鞋,一眼瞥到她赤着的腳,這才發現,她好像一直都沒穿鞋。

但是皮也沒破,就是髒兮兮的,剛剛在湖水裏洗幹淨了,這會又沾上不少樹葉泥巴。

他在一邊的木頭裏挑了個胳膊粗的,看了看她腳,心想應該合适,便拿出小刀來削。

南栀啃完棒棒糖塑料棍也舍不得扔,依舊捏在手裏,湊過來問他:“你在做什麽啊?”

陸爻已經做好一只,又扯了幾根藤蔓,擡眼看向她:“腳伸過來。”

南栀乖乖把腳伸過去。

木板貼着腳心,他在木板兩邊挖了兩個洞,用藤蔓穿進去,綁在她腳上。

勉勉強強也算是鞋了。

南栀動動腳丫,心裏喜滋滋的。

盡管她是踩着同類的屍體......

陸爻很快就給她做好了另一只,這人可能是強迫症晚期,兩個木板都差不多大小,還非得拉着她腳過來比對,連挖的洞都要在一模一樣的位置,藤蔓的長度也是,讓她等的十分不耐煩。

做完這些,他拉開包看了看,把小刀別在腰間,背上包起身。

“去哪啊?”

“天快黑了,這裏不适合過夜,要去能休息的地方。”

“為什麽,這裏環境不好麽?”

倒是挺适合她的,有水源,空曠,沒有其他樹跟自己搶陽光。

陸爻:“這地方我沒來過,荒野裏面每一塊地都被大妖占據,貿然闖入它們的領地很危險,我知道幾個适合休息過夜的地方。”

南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等等,我去拿帶點東西。”

她說完撒丫子就往瀑布方向跑,陸爻都沒來得及攔住她。

瀑布被幾塊大石頭切斷,石頭表面已經被水流打磨得十分光滑,除了那幾塊格外突出的大石頭,旁邊一些靠近土地的石頭上長滿了苔藓,邊上都是水草,陸爻看着她蹦跶着從一個石頭跳到另一個石頭,兔子似的,陸爻沒想到她還挺靈活,沒掉到水裏去。

南栀勾到一棵翠綠的草,上邊挂着幾顆紅通通的果子,有幾顆還是黃色,她不客氣地一捋到底,把那一串果子都摘了下來,用衣服兜着。

果子顏色鮮豔,看着就很有食欲,她吃了顆,酸酸甜甜的,味道挺好的,就是太像山楂,有點開胃。

她現在更餓了。

好想念昨晚的野豬。

她不該不珍惜。

就這麽幾顆,南栀看了看周圍也沒發現第二株,于是收了手,打算往回走。

一回頭,卻看見湖另一邊的陸陸扔了包就往她方向跑來,南栀背後涼飕飕的,手一抖,懷裏的幾顆果子滾到湖裏,被湍急的水流帶走。

耳邊傳來“嘶嘶”聲,那聲音聽得她頭皮發麻,下意識側頭看。

一雙巨大的綠色豎瞳正盯着自己,跟她半截胳膊一樣長的血紅的信子近在眼前,撲面而來的腥味讓她瑟瑟發抖。

“趴下!”陸爻朝她吼,兩人之間還隔着幾塊石頭,他動作很快,但遠沒有那條巨蟒離她更近。

南栀頭腦一片空白,第一反應就是找死。

她死了不要緊,可不能害了別人。

于是她一把拽住了那條蟒吐出的信子,捏得緊緊的,一齊握着的還有她舍不得扔掉的棒棒糖塑料棍。

冷靜下來看的更清楚,這條蟒血盆大口對着她,比她腦袋大多了,估計一口就能把它吞下去,巨大的蛇身布滿灰白的花紋,粗的地方足有兩個她那麽大。

被她捏住信子,巨蟒吃痛,嘴巴張的更大,身體不斷扭動,大概是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赴死之際,她還不忘讓他快跑。

“陸陸!你快跑!它吃我還要消化的!”

陸爻被她一番操作吓得腳底打滑差點摔倒湖裏,握刀的手緊張得出汗,那條蟒的身體已經追了過來,尾巴離他就一步遠,他躍起跳到蟒身上,手裏的刀狠狠紮在它尾巴上,很快血就往外冒,他打算順着蟒身往前去,直接破開它肚子吸引注意力,只是剛抽出刀,就被它甩進了湖裏。

南栀眼前一黑,蟒口內幾顆牙齒近在眼前,她立馬閉上眼睛,手僵直着在空中,也不知道自己被它吞了多少,她只覺得胳膊上粘粘的,絲絲痛意傳來。

難道這就是死亡?

她怎麽沒什麽感覺?

試探着睜開一只眼,發現那條蟒居然跟見了鬼似的不斷遠離她,喉嚨不斷發出“嗬嗬”聲,像是被什麽東西卡出了一樣使勁吐着口水,咳了兩下,竟然還咳出血來,巨蟒大半身體泡在湖裏,痛苦地扭着,尾巴上挂着血,狼狽不堪,綠色的豎瞳中充滿驚恐。

南栀傻乎乎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邊全是粘粘的液體,原本被她跟寶貝似的攥在手裏的棒棒糖塑料棍不翼而飛。

死裏逃生,她第一反應竟然是:這胳膊髒了。

下一秒,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從石頭上拽了下來。

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水,她試圖掙紮,但力氣遠不如他,被他箍着肩膀帶到了湖的另一邊。

陸爻帶她上岸後,沒管那條蟒,拎起書包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跑。

可憐她一雙還沒磨合的“新鞋”,跟着他跑了幾步差點把腳崴了,一路穿過樹叢,水聲漸漸遠去,南栀跟着他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本來就不怎麽運動,這會兒完全是被他死死拉着胳膊才沒落下,就這麽跑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一顆巨大的榕樹下陸爻才停下。

這顆榕樹大概十幾米高,從上垂下來無數根氣根,一棵樹幾乎就是一座小房子一樣,茂密的枝葉遮天蔽日,幾乎看不見陽光。

樹下十分陰涼,底下還生長着不少小蘑菇。

南栀癱在地上,抱着一根氣根平複呼氣。

她活了三千年,從來沒這麽跑過。

她算是知道了為什麽那些學生談八百米體測色變,要她估計也扛不住。

陸爻體能明顯比她好太多,他看了看周圍,确定那條蟒沒追上來後,心裏的一顆石頭終于落下。

看她額頭上都是汗,臉也跑得通紅,沒骨頭似的癱在那喘氣,陸爻從包裏拿出一塊幹馍馍遞給她。

南栀看了看那塊幹馍馍,接過來捏了下,外邊的一層已經變成了粉末,她也是餓極了,怕浪費,趕緊放到嘴邊舔了下,舔完想起自己這只手剛剛還在那條蟒嘴裏放過,頓時惡心得不行,連忙将手在一邊的氣根上擦了擦,換另一只手抓着馍馍。

馍馍越吃越甜,沒想到還挺好吃的。

但一個馍馍也不能飽肚子,她摸了摸癟下去的小肚子,掃了眼周圍的蘑菇們,饞得咽了下口水。

聽說,蘑菇的味道跟肉很像。

而她已經将近一天沒進食了。

陸爻啃了兩口馍馍,肚子裏終于有了點東西,擡眼看向她:“以後不用那樣。”

南栀正在摘蘑菇,摘兩顆就抹一下嘴角的口水,聽見他的話也是下意識地問:“什麽樣啊?”

陸爻噎了下。

他斟酌措辭,“不用犧牲自己救我。”

南栀想了想,覺得自己那種成全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夠不上“犧牲”兩個字。

“沒事啦,我本來就是個拖累,你帶着我也挺辛苦的,以後再碰上這種情況,把我扔出去就好了,就算報恩啦。”她滿不在乎地說着。

不知道為什麽,他聽見這話,皺起眉頭,想說什麽,又覺得說出來多此一舉,便閉了嘴。

過了會兒,看她采了一堆蘑菇,他陸爻挑挑眉,“想加餐?”

南栀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獻寶似的把摘下來的蘑菇給他看,“這些都是能吃的,我們煮湯吧!”

陸爻摸出水壺搖了搖,裏面是滿滿的一壺水,他喝了兩口,剩下的遞給她,自己去找東西生火。

天黑之前,火堆終于燃起,南栀抱着水壺,猶豫着要不要把水壺放上去。

“會不會有野獸聞着味道過來啊?”

上次就是,害她丢了大半只野豬。

“不會,”陸爻用膝蓋這段幾根幹木頭扔進火堆,“這裏是兇青的地盤,其他野獸不敢過來。”

能過來的也不足為據,這顆榕樹算是他一個據點,裏面還放着不少東西。

南栀這才放心把水壺放上去,裏面滿滿當當幾乎都是蘑菇,她一向貪心,剛剛摘了一大堆,還有一部分沒放進去,小小的壺口都冒出幾根小蘑菇出來,也不知道是蘑菇煮水還是水煮蘑菇。

“兇青是誰啊?”她問他。

“一只虎妖,”陸爻說,“從這,到我們之前那顆桑樹,是他的地盤。”

“這只老虎很好說話嗎?”南栀好奇道。

“不好說話。”陸爻被她認真的語氣逗笑。

南栀看着他笑了,覺得莫名其妙,但又覺得他笑起來挺好看的。

“那你怎麽敢過來......”她小聲嘀咕。

“兇青比較懶,夏季炎熱,他不會出來獵食,而且狼族跟它們争搶地盤的日子将近,他估計正守在邊界。”

“這樣啊。”

看來他對這個地方挺熟悉的,連幾個大妖的活動習慣都摸清楚了。

其實她之前還挺愛看動物世界,看的津津有味,而後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其實他們妖怪的生活,似乎也沒有脫離自己的老祖宗那一套,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準備打架的路上,沒有一刻安寧。

作為一個族群的老大,需要占據更廣闊的的地盤,擁有更多的小弟,這樣出門才顯得威風。

水壺裏冒出咕嚕咕嚕聲,淡淡的食物香冒出來,南栀的心思很快就被勾走。

“你在這等着別亂跑........”陸爻叮囑她,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

“我去買幾個橘子?”南栀下意識接道。

陸爻一臉不解,“什麽橘子?現在橘子還沒熟。”

南栀擺擺手,“沒事,是我多嘴了。”

她以為在那個世界呢,還下意識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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