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讨好
讨好
耗了一夜的精力我已疲憊至極,趙青川強闖絕生谷,引得我心口作痛,根本無心再去管外面那兩人。
罷了罷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風伯牙說得對,人心難測,更何況是那修無情道的趙青川,我跟他鬥,沒什麽好果子。
等醒來後便将他倆送走吧。
我忍着抽痛入眠,忽然感覺心口處似湧進汩汩熱流,紮棉花一樣将心上窟窿全部填滿,痛覺在這片溫暖中沉睡,我也因此睡了個好覺。
待醒時,只覺得耳邊呼吸淺淺,腕間重力,一翻身便看到趙青川熟睡的臉。
我有一瞬恍然,我們仍舊親密無間。
趙青川眉心一皺,緩緩睜眼,溫和道:“夢谷主這榻不錯,本君好眠。”
我毫不客氣将他踹下床,“人人都說無上君光風霁月,我看不然,這爬床的本事你倒也學得極好。”
他滾在地上,一身中衣蹭了灰,胸口春光一片,他掃了掃,這才起身拿起一旁的灰袍穿上,又搭着一件外衣朝我走來,自然而然給我披上,“昨夜風涼,你只穿這麽點,身子會受不住的,我已讓思恒去煎了驅寒的藥茶,待會就送來。”
我這才發覺,自己也只穿了件和紗衣袍,昨夜打架時哪顧得上這些。
我掼開他的手,起身去屏風後更衣。
趙青川坐在榻邊,一直低着頭,聽着我解衣卸帶的聲音,不曾有半分動作。
這呆子,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更衣出來,他目光一頓,走到我面前替我理了理衣服,正要開口時,雲思恒推門而進,歡天喜地喊道:“師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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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被眼前一幕震住。
“什麽!我那修無情道的師父,怎麽能把手放人姑娘衣襟上?!”
他心中所想仿佛自成天幕,我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小白臉當真是半點情緒都藏不住,這真該向他師父好好學學。
趙青川這才收回手,臉色有些許尴尬,我笑了聲,抓着他垂下的手,說:“無上君,這還沒理好呢。”
趙青川瞧了我一眼,明知我在惡作劇,卻還是硬着頭皮,當着弟子的面給我理衣服。
雲思恒驚呆了。
“妖女,竟敢勾引我師父。”他雖未出聲,但表情說明一切,趙青川一個眼神給他吓萎了,哆哆嗦嗦放下藥茶就走。
我将趙青川系好的腰帶又解開,他又默默系上,我要再解,他立刻抓着我的手,語氣放軟道:“別鬧。”
我揮開他手,正要奚落兩句,他端了藥茶吹涼後遞至我嘴邊,低眉順目道:“不燙了,喝吧。”
他這伏小做低的姿态,看得我極為滿足,高高在上的仙門驕子竟然向我這散修人卑躬屈膝,承劍山的長老們要知道定會氣死。
可惜了,這模樣不能幻化到他們面前。
“無上君,你這無情道的修習大概也就到這兒了。”我喝了藥茶,瞧他放下空碗從衣兜裏摸出一塊糖來,覺得好笑:“你徒弟說你心中有情,承劍山的那些老狐貍知道嗎?”
他盯着手裏的饴糖,沉默地扒開糖衣,答非所問:“這糖甜,吃了就不苦了。”
我嘴裏的那塊饴糖仿佛入口即化,像根根絲線一般從我的口腔蔓延至喉間引得我一陣惡心,我往胸口鎖了穴,将那塊饴糖吐了出來,額上已經布滿密汗。
趙青川滿是不解,待我瞧見他臉上終于浮出難過的表情後,也覺得不解。
我因為他被關禁閉十六年,味覺盡失,吃什麽都覺得惡心,我都沒難過,他難過什麽啊?
就因為我給他臉色看?
哈,氣死我了。
我調整好情緒,冷冷道:“無上君,吾不愛甜口。廊外小院還請盡快修葺,吾自會放你們回承劍山。”
本還想今日就放他們走,現在我反悔了,我就要膈應死他這張死魚臉。
他不痛快,本谷主才會痛快。
我把門摔得震天響,往谷中深處去,驚得雲思恒沒站穩從梁上跌下,埋怨道:“這夢谷主真是喜怒無常。師父,你……”
我立刻封了他的嘴,他嗚嗚半天也沒有蹦出一個字。
當我耳背嗎?在我的地盤還敢說我的壞話。
他驚恐地看向趙青川,趙青川也無奈:“本君解不了,你也安靜會吧。”
雲思恒只得苦巴巴的閉嘴繼續幹活。
趙青川卻站在門口,仿佛失神,十六年來,無情道已練至最後一層卻遲遲無法突破飛升,只有一個原因。
他為情所困。
承劍山的長老們心知肚明,卻因他帶回靈仙草而一直未有說教。
無人知道,他是為哪一種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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