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
第 40 章
時言将吊墜和紙條又重新放到了盒子裏,之後又給自己卸了妝。
過了一會兒,又聽到有人敲門。時言有些不悅,她不太喜歡別人這麽突然來打擾她,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
都現在了,會是誰呀。
她首先排除的便是舒離,她知道舒離是不會直接敲門的,
時言打開門後,看到了陸霄,還有他助手拿的一系列東西。時言知道這是她白天拿的東西,她本來是沒想着要的,畢竟那東西礙眼且沒用。
“世小姐,這是你白天裏的東西。我給你親自送來了!”陸霄說罷便吩咐後面的人給板進去。
時言擋在門口,不太歡迎他們。“東西就放這吧!你們可以走了。”
她是不打算請他們來裏面坐了,就期待着他們趕緊離開。
他還挺閑的,就為了幾個玩具就跑到這來了。
“時小姐,不知道明天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吃頓便飯。”陸霄打量着時言,眼裏滿是好奇。
時言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依舊笑着,不過眼裏卻滿是諷刺。哼,小廢物,這野心太大可不見的是件好事呢!
“我去沒問題。只是我還得帶個人,不知道這位先生介意嗎?”時言死盯着舒離家的大門,害怕舒離突然之間就出來。
“自然是不介意的,明天晚上怎麽樣?我會讓人來接你們的。”陸霄笑笑。還可以,至少答應了。
自從白天的于望被殺時,他就意識到了危險性。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她們的下一個目标就是他。
其實今天于望也是經歷了多場襲擊,不過他比較幸運,都躲過了。也就是吃飯時,突然的狙擊手讓他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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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讓他感到有意思的是,昨天于望都還向他表露過,說他對時言有着明顯的好感。就說那次他在聚會上,也是看着時言。所以才會在時言看他的時候,不管不顧的走下去。
“時候不早了,我們明天見。”時言靠着悶檻,擔心舒離會突然出來,所以想要盡快結束。
不過這怕的不是舒離知道她和陸霄說話,只是擔心舒離出來後,陸霄又會拉着舒離說一大堆毫無用處的廢物。
“好,那明天見。”陸霄也知道現在呆下去只會讓她厭煩,反正目的也達成了。
時言目送着陸霄遠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她又将視線移到他送的那大堆無用的東西上。
這麽多東西,丢起來比較麻煩。
恰在此時,舒離家的門被打開了。她是卸了妝的,不過衣服倒不再是黑色大衣了,而是變成了普通的休閑裝。但還是像往常那樣,紮着高馬尾。其實她們兩個都是這樣,都喜歡紮着高馬尾。
究其原因,大概是覺得披頭散發有點麻煩吧!
“呦,這是誰送來的東西,”舒離盯着那堆玩具,她剛剛也聽到了時言和陸霄的對話。只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等到陸霄走後才敢出來。
時言走過去,拿起一個約有半個人高的玩偶熊,滿臉的嫌棄,這麽大,扔掉很麻煩的。
她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早知道這樣,那拿就拿小點的了。
“請問,舒小姐可不可以幫我和忙,幫我把這些東西給扔掉啊!”時言回頭,尋求舒離的幫助。這些東西太多,一個人拿下樓,确實很有難度。
舒離雙手抱拳,聽到她要扔掉這些東西,還是決定有點可惜,“時小姐,這些東西可都是完好無損的。都扔掉?你就不覺得可惜?”
其實她也知道時言為什麽要扔掉,主要還是對陸霄不太放心。
“那你要是看上,你就都拿走呗!”時言繼續搗鼓這些玩具,這要是她要的話,剛好也避免了自己的麻煩。
“那是送給你的,我拿着就不太好了。”舒離走進,拿起其中的一只毛絨娃娃,“時小姐可真厲害,這吃頓飯就多了這麽多東西。”
時言笑笑,樣子有些滑稽,然後又義正言辭的說,“我這些東西可是用命換來的,你是不知道當時那人拿槍指着我時,我是有多害怕。”
真是失策了,沒想到這姓于的竟然會帶槍。
本來她想的是自己好歹也是客,這再怎麽樣也不會動槍吧!看她就什麽武器都沒帶,結果那姓于的竟然帶槍,可恨。
“你要是真害怕,估計現在就已經在醫院躺着了。”舒離有些無可奈何,你要是真的知道害怕,也不會站在這和她說話了。
她也很清楚時言能走到這個地步,她的童年一定是悲慘的,就和她一樣,甚至比她還要可怕。
“舒離同學,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們可以把這些東西賣掉啊!最近不是流行擺攤嗎?要不我們也去試試?”時言腦子靈光一閃,其實她早就去體驗一下了,那種看着槍到賬時的快感,多好啊!
“嗯,這個,好像行不通,我們還要去上課,怎麽去擺攤?”最近請假都挺頻繁的,這要是再請,這書怕是沒得讀了。
時言覺得她說的有那麽一點道理,不過她是不會那麽輕易的放棄的,“對了,好像過後天就是文藝晚會了,我們可以趁這個時間把這些東西賣掉啊!”
她經歷過文藝晚會,這開始後。臺下的燈光基本都不會亮,所以這黑燈瞎火的也不是有很多人注意到你,就這樣借着舞臺上的燈光可以在人群中穿梭。而且別人也不一定認識你,多好啊!
其實她真正自信的原因是,上次文藝晚會時,碰到了有人賣花,聽說還賺了好幾百。那是她就是一整個羨慕住了,自己也想試試。
“文藝晚會賣東西?你可真是會想辦法。”舒離開始認真思考這個方法的可行性,這人流量多,這氛圍也好,這沒問題啊!
“那是,那文藝晚會,弄來弄去就那麽幾個東西,反正我是看不明白。”時言其實反感的不是文藝晚會,就是比較反感那些文藝晚會,總會見的林嬌嬌給林含逸使絆子,最後反被打臉。這兩年來的套路從未打破。
舒離也不太理解她口中的沒意思,就這文藝晚會,她也是從沒去過。
畢竟她也是第一次來上學,一般的都是在家學習,也就十七歲的時候參加過高考,那大學的學位也是在家裏自學完成的。
“你那文藝晚會真的有那麽無聊嗎?”舒離還是不太相信,所以又問了一遍。
時言站起來,“當然無聊了,每天弄來弄去也就那幾個節目,而且這每次的文藝晚會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欣賞林含逸怎麽懲罰林嬌嬌的,這樣呢,就導致每次的文藝晚會都後面一大堆人沒法上臺。”
“其實吧!這也不算,重要的是每次的懲罰程度都是一樣的。”時言摸索着下巴,這東西得先放哪呢?
舒離大致聽懂了她的話,不過是第一次,她還是會好奇的,想看看那兩人是怎麽回事。
“那個,偉大的舒小姐,這些東西,可以放你家嗎?”時言是不想把這些東西放在自己家裏,這讓她很沒安全感。
這一大堆的,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可以啊!先交錢,就一晚十萬,不算多吧!”舒離站起來,靠在牆上。
時言意識到了不對勁,“話說你這是跟誰學的,怎麽都開始談錢了。”這原來的韭菜現在沒了。
“這不跟你學的嘛!時小姐,你看我這學的怎麽樣?”舒離幾乎帶着邀功的意味。
算了,反正等一下也能賺回來。時言這樣想着,便要給她轉賬,“好,沒問題。”
舒離也很是驚訝,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打錢。
“好吧!那就放我這吧!”舒離自知是退不了了,只能随着她了。看來得找成心來看看那些東西有沒有問題。
時言見她答應,便往她屋內搬東西。做完這些後,便又跟着舒離下了樓。
舒離帶她來的地方是一家賭場,也是帝都最大的賭場。這裏算的上是金碧輝煌,內部裝修甚至可以和陸霄的莊園相比。
一路上,時言沒有覺得特別驚訝,畢竟這地方她常來。那倒不是因為她缺錢。只是因為在這裏可以看到很多人性的陰暗面。這去豪門玩遠沒有在這研究人性來的有趣。
“那個,你帶手表了嗎?這裏沒有時間。”這家賭場是舒離開的,所以她也很清楚這裏的規則,這裏的設計就是為了讓人忘掉時間的存在而全身心的投入賭博的深淵中。
就比如這裏的溫度永遠是最适溫度,只為了讓你沒有睡眠意識。
“放心吧!手表,我帶了。”她從口袋裏摸出手表給她看。這次她拿出的倒不是那幾十塊的表,這可是真的名表,價值是五千多萬美元吧,這已經是她拿的出手的最貴的表了。
舒離掃視了一眼,便又走到前臺,“那個你要咖啡和甜點嗎?這些東西在這裏是免費的?”咖啡是為了提神,讓那些賭徒能夠沒有睡覺的時間。
大概是那次的馬卡龍讓時言有了心理陰影,所以聽到甜點那都是本能的拒絕,“那東西還是算了吧!”
舒離也沒強求,“竟然你不要,那我們就直接去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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