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第10章 他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司墨寒幽深的眸瞥了眼一旁的保镖,“吵到少奶奶耳朵了。”

保镖瞬間心領神會,迅速上前,找了個破麻布,堵住司見林的嘴。

很快,司見林的嘴被抹布撐大,嘴巴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死死睜大了眼盯着司墨寒二人。

“你堵住嘴怎麽割舌頭?”司墨寒嗓音冰冷,透着幾分不耐,“需要我手把手教你怎麽做事?”

保镖脊背發寒,頭頂冷汗直冒。

看來寒爺是真的要割了二少爺的舌頭……

他以為寒爺是吓唬吓唬二少爺的,可誰知是玩真的……

就算二少爺一家人不掌權,可好歹也是寒爺同父異母的窮弟弟,好歹也是司家的血脈……

“我老公的意思是,太吵了,趕緊把舌頭割了,而不是讓你把嘴堵上。”慕嬌嬌道。

保镖只好硬着頭皮去把司見林嘴巴裏的抹布給揪出來。

“救命——救命啊——”司見林扯着嗓子大喊。

司墨寒就是個瘋子,殘害手足的瘋子!

以前他只知道司墨寒嚣張,沒想到他竟然能嚣張到這種地步,在司家的老宅裏,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對他動手!

剛才他已經對一個老宅內的傭人使了眼色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他爸媽就來了。

可千萬要快點趕到啊……

來晚一步,司墨寒這瘋子可就真把他舌頭給割了!

司柯捏着司見林的下巴,手指已經伸到他嘴裏,在司見林驚恐到極致的目光中,扯着他的舌頭,從口腔裏拽了出來。

“唔——救,救命——”司見林早已被吓破了膽,他褲子下方有淡黃色的液體滲了出來,形成一攤黃色痕跡。

空氣中泛着刺鼻的味道。

“好臭啊……”慕嬌嬌捏住鼻子,嫌棄的皺緊眉頭。

司見林這輩子從來沒有受到過這麽大的欺辱,好歹他也是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司家二少爺,卻被司墨寒這瘋子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就要被當衆割舌頭,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爸媽什麽時候才能到!

就在司見林絕望之際,司鎮南帶着柳如急匆匆的趕來了。

司見林絕望的眼眸瞬間迸發出希望來,他迫切的盯着司鎮南,那眼神在說“爸!救我!”

“好端端的這是怎麽回事?!”司鎮南臉色鐵青,他連忙上前就要推開司柯,可司柯畢竟訓練有素,他怎麽都推不開。

“見林!”柳如見到自己兒子被一個下人摁在地上還被扯着舌頭,要是自己晚來一步,自家兒子就要被拽着割舌頭了,這一幕讓她又驚又氣,吓的她兩眼發黑,魂都要破了。

她連忙彎腰攙扶着司見林,含着血絲的眼眸瞪着司墨寒,“司墨寒,你也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這麽欺負人?!”

“我兒子做錯了什麽事讓你光天化日下就要割了他的舌頭?!”

柳如只知道司墨寒是個嗜血狠戾的瘋子,可沒想到竟然會這麽瘋!

“我想做什麽,需要理由麽?”男人淡漠的瞥了眼他們一家三口,“就算我要他的命,你們又能怎樣?”

他大手圈住懷中的少女,氣定神閑,嗓音恣意張狂,嚣張到不可一世。

“司墨寒!這可是在老宅,這不是你能胡來的地方!”司鎮南氣的跺腳,他又瞪着一旁的司柯,“你給我松開!”

司柯面無表情,“我只聽寒爺的吩咐。”

司鎮南沒想到自己好歹也是司墨寒的父親,但這個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還真是司墨寒養的一條好狗!

“司墨寒,你簡直無法無天!”司鎮南氣的幾乎要昏厥過去,他臉色紫青,“這是你弟弟,你以為是阿貓阿狗麽?你是不是非得氣死我才甘心?!”

“弟弟?你我都不認,你還指望我會認他?”司墨寒淡嗤,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似的。

“恕我直言,”被男人抱在懷裏的慕嬌嬌開口道,少女嗓音溫軟,如清水滑過青苔般清澈,她掃了司見林一眼,“弟弟這個稱呼,他多少有些配不上了。”

“你算什麽東西?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也配這麽說我兒子?!”柳如氣的臉色鐵青着。

她兒子都要被割舌頭了,這個小賤人竟然還勾引司墨寒這瘋子,大白天的就坐在男人大腿上,不知檢點,成何體統!

她兒子在這裏受苦受難,舌頭都快沒了,這倆人卻當衆在這裏秀恩愛!簡直欺人太甚!

下一秒,司墨寒臉色驟然轉冷,眼底冷戾的像一把剛開刃的刀,單是寒光就能刺的人皮開肉綻,周身危險的氣息迅速蔓延,周圍的溫度似乎都暴跌了十幾個攝氏度不止。

一時間,柳如一家三口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柳如瞬間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

僅僅是司墨寒一個眼神,保镖就迅速會意,迅速上前按住了柳如。

“司墨寒,你要幹什麽?!”柳如驚恐的瞪大了眼。

“對家主夫人出言不遜,掌嘴。”司墨寒黑沉沉的眼眸透着來自魔鬼深沼的危險。

“你竟然這麽對我,我好歹是你後媽……啊——”沒等柳如說完,保镖迅速上前,揚手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柳如那張保養精致的臉上迅速浮現出五個清晰的巴掌印。

司鎮南連忙給柳如遞了個眼色。

沒看到司墨寒對自己的态度麽?親爹都不認了,後媽又算的了什麽?

現在決不能跟司墨寒硬碰硬,他不吃這一套。

“墨寒,你冷靜點!有什麽話好好說……”司鎮南此時已經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軟下來了态度,好聲好氣道。

下一秒,“啪——”

又是一道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柳如的右臉上,很快柳如被打的嘴角破了皮,臉上高高浮腫着。

接下來,接二連三的巴掌落在了柳如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老宅內回蕩着,一聲比一聲急,一聲比一聲快。

而司墨寒修長的手指則把玩着懷裏小姑娘烏黑的長發,放在鼻尖輕嗅了嗅,“用的什麽洗發水?”

“玫瑰味的。”慕嬌嬌乖乖軟軟道。

“很好聞。”男人将她柔順的發絲纏繞在手指間,把玩着。

此時柳如的嘴裏被打的全是血沫,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

這該死的瘋子,自己都被打成這樣了,他竟然跟懷裏的小賤人在讨論什麽洗發水!

她恨!恨自己的丈夫為什麽這樣無能,竟然能讓一個瘋子得了勢,讓自己跟兒子大白天的在老宅受這麽多屈辱!

司見林見到自己的母親被打,想沖上去護着,卻又怕司墨寒這瘋子拿着自己開刀,縮在原地不敢動彈,他完全是被這瘋子的手段吓傻了。

割同父異母的弟弟舌頭,又掌掄後媽……這瘋子簡直太瘋了!

“墨寒,有話好好說啊,別動怒……”司鎮南敢怒不敢言,只好委屈求全的跟司墨寒商量着。

可司墨寒不喊停,保镖自然是停不下來,清脆的巴掌聲不絕于耳。

就在大家僵持間,老太太在管家的攙扶下,拄着拐杖,一步步朝這邊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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