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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響起,那聲音,似乎在忍耐着什麽。
“糖糖,如果你覺得難受,就去洗個澡吧。”
此刻,鄧依倫已經坐起身來,懷裏,抱着一個抱枕..
阮宥甜微微發燙的臉,就連她自己也覺得火辣火辣的,她知道鄧依倫這話的意思,洗澡,能沖掉人體內多餘的欲望和情緒,點着頭,回答着:“嗯,好,那我去洗個澡,你坐一會。”
阮宥甜噗通噗通的跑進了房間,嘭,關上門的瞬間,她倚在門的身後,大口的喘着氣,剛剛,剛剛都發生了些什麽,閉上眼睛,腦海裏,剛剛的那一幕,在腦海裏活色生香的回放着,若不是鄧依倫在緊急關頭停下來了。
那恐怕今晚就…
她的理智,早就在剛開始時,就丢光了,可是,鄧依倫作為一個男人,他又是怎麽忍住的呢?別人都說,男人有性需要,卻不一定愛,可愛了,就一定會想性需要。
…..
她沒多想,畢竟她不是鄧依倫,與其亂想,還不如聽他的,浴室裏,溫暖而舒适的水,從頭頂上灑落,将體內的最後一絲燥熱沖刷幹淨,她擦拭着頭發,走出房門,被鄧依倫這一身衣服,吓到了。
粉紅色的睡衣…
噗….
“你這是,鬧哪出啊?”…阮宥甜哭笑不得的問着,這不是她的睡衣…
鄧依倫示意阮宥甜坐到自己的身旁來,等她坐下後,一本正經的說着:“今晚呢,太晚了,所以啊,我覺得今晚就在這休息了,剛好,你的睡衣挺合适的,我就穿上了呗。”
….
“你今晚在這睡?睡哪?”
鄧依倫拍着坐着的沙發,毫不含糊的說:“喏,就這個,柔軟,寬大,适合我。”
“對了,糖糖。”
鄧依倫雙手繞着阮宥甜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磨蹭兩下,壞笑着說:“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
“什麽?”
阮宥甜心中有種不良的預感。
“就是…”
“就是….明天我在吻你脖子的時候,你可別叫..那□□聲,忒誘人..”
….
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把聲音,只能是他一個人聽的..
………
42、chapter 42 ...
醒來的時候, 外面天色正好,落地窗前, 白紗輕輕拂動, 只是,腰間, 似乎多了些東西,她側過臉去,看到鄧依倫熟睡的臉。
要是擱在平時, 她肯定會大叫起來, 然後問他為什麽會在他的床上。
可此刻,他熟睡的模樣, 十分安寧,竟然讓她不忍心打擾他,她靈活的轉過身來, 盡量讓自己的腰,不壓着他的手,幸好,沒有打擾到他。
那張臉, 哪怕是熟睡中,也好看的迷人, 那長翹的眼睫毛, 幾乎比她的還要長,就這樣,阮宥甜凝視了好一會, 欣賞夠了,一個念頭,從她腦海裏萌發,她輕輕的拉開被子,離開了房間。
咔擦,在房間門關上的瞬間,床上的鄧依倫,微微睜開了眼睛,凝視着房門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
昨晚,因為在客廳睡實在太冷了,他鑽進了被子,可現在看來,阮宥甜似乎沒想追究他,虧他還裝睡了這麽久,虧了,就該狠狠的給她一個吻。
清晨一個吻,快活過神仙。
……..
鄧依倫離開房間時,見到阮宥甜正在廚房裏擺弄着,聽到聲音,她回過頭來,朝着他吐了吐舌頭,可愛的說:“昨晚好像忘記給你拿被子了,你,沒有冷着吧?”
她在見到鄧依倫在床上的瞬間,她就知道,昨晚是忘記了,畢竟這種天氣,晚上還是冷的滲人..
“嘿嘿。”
鄧依倫倚在廚房門邊上,心滿意足的點頭說:“不會,你的體溫,剛好合适。”
“嗯,早上起床的時候,我還以為哪裏來了只色狼,差點就要把你一腳蹬下床。”
阮宥甜背對着鄧依倫,擺弄這碟子上的番茄片,擺出了心形的圖案,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
“哦?是嗎?不知道是誰,偷偷的轉過身來,偷窺了我很久呢?”鄧依倫扯着笑容,壞壞的說着,張開手臂,迎接着沖他跑來的人兒。
那愛心,呼之欲出。
“好啊,鄧依倫,你居然裝睡..”
“嘿嘿,我是不想打擾你欣賞美麗的東西罷了,瞧,我對你多好。”鄧依倫說着,一手捏着阮宥甜的鼻子,四目相對,傳遞着愉悅。
這樣的早晨,真是美好而和諧,一切,都是理想中幸福的樣子。
有那麽一個人,在你醒來的時候,你能看到她,那就足夠了。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提前模拟過的原因,在今天香豔的床戲裏,居然沒有NG,一次就過了,在那種暗黃,寂靜的寺廟前,僅靠着一盞搖搖欲墜的燈,艱難的維持着。
風吹過,帶動着燈,迷離的搖晃着,屋子外,是滂沱的大雨,給那片漆黑的夜,帶去了格外不一樣的動靜,就在這種情況下。
男女主角的床戲,居然這麽的投入,一次,就過了。
拍完後,就連賀章也覺得意猶未盡,拍着鄧依倫的肩膀,無奈說:“小倫,這床戲,都到點上了,要不然,我看肯定給你再爽一爽的。”
言下之意,就是讓床戲再拍多幾次,畢竟啊,有些男明星,可享受這個過程了,可鄧依倫堅決反對說:“導演,這戲OK了,再說,現在管的這麽嚴,這一段能不能播出,也不一定。”
那也,倒是。
片場裏,又多了兩個身影,是裴芯怡和張力,在床戲開始前,他們就進來了拍攝地點,雖然鄧依倫看見了,立馬就将他們趕出去,可後來,阮宥甜還是看到了,他們偷偷的溜進來了。
就在拍的過程中..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裴芯怡對鄧依倫的感情,她也是知道的,而且每次有吻戲和床戲的時候,她總會出現,就像,原配夫人帶着手下的人,守在一旁,與其說是監工,還不如說是捉,奸,在,床…
拍攝結束後,阮宥甜更換衣服出來後,就見到裴芯怡站在房間門外,似乎在等她,果然。
“小甜,有空嗎?我們聊聊吧。”
阮宥甜同意了,兩個人一同走出了片場,離開前,鄧依倫見到了,還不忘問了句:“糖糖,你們這是?”
“我們出去喝杯咖啡,很快就回來。”
阮宥甜說完,就和裴芯怡一同離開了,看着她們離開的背影,鄧依倫的視線,始終停留,直到眼前多出了一只手,在眼前搖晃。
“別看了,早走了。”
張力插着褲兜,今日這一身西裝,正經的不行,就像準備出席某些重要場合一樣,鄧依倫看到他,就一把火上來了,片場這種地方,若不是他頂着投資商兒子名稱的頭銜,又怎麽可以随便進來,上次吻戲是這樣,這次的床戲,更是這樣!
裴芯怡的心,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是,這種這麽劇烈的視覺刺激,他真要擔心裴芯怡的心,是否能夠承受,畢竟,她看似獨立,可心卻十分柔軟。
更重點的是,她将糖糖帶走了。
“倫少,不是我說,這就是你的工作,而且,這也不單純是你的工作,你和阮宥甜的關系,我覺得告訴芯怡,可能還能讓她知難而退,不會動各種小心思。”
有句話叫,長痛不如短痛,沒有經歷疼痛,怎麽會有破繭而出,化蛹成蝶的美麗呢!
張力的話,未免沒有道理,他和糖糖的關系,他也沒打算要隐瞞誰,只是,畢竟是床戲,這視覺上的刺激,太激烈了些。
他是在擔心,裴芯怡的接受能力。
“沒事的,倫少,畢竟她也是裴氏未來的接班人,要是連這點小風小浪都接不住,那以後那些,那才叫打擊。”
話雖如此,可是他還是發了一條微信給阮宥甜,讓她有什麽事情,記得告訴他,別委屈了自己。
……..
咖啡廳內,一貫平和,大廳那彈奏着鋼琴的聲音,悠揚響起,在這種場合裏,在一定程度上,能讓人的心情,變得緩和。
裴芯怡點了一杯黑咖啡,側過頭問阮宥甜:“你呢?也來一杯嘗嘗?黑咖啡,能減肥。”
“嗯,那就來一杯吧。”
阮宥甜喝咖啡,向來也愛喝黑咖啡,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那種苦澀,能讓你覺得,其它的苦,其實也算不上什麽了。
“裴小姐,你叫我出來,是想聊依倫吧?”
阮宥甜開門見山的說着,同樣作為女人,她是知道的,與其相互猜測,還不如簡單點,裴芯怡笑了笑,點頭,眼角上的棕色眼影,恰到好處的落在眼睑上,增添了一份成熟。
裴芯怡的五官,雖然稱不上精致,可卻恰當好處,看着讓人舒服,加上精致的妝容,看起來也叫個賞心悅目。
“嗯,是的,剛剛你們的床戲,我看到了,依倫哥哥在對待你的時候,真的很不一樣,我想,他是喜歡上你了吧。”
出乎意料的,裴芯怡居然是說這話,說出口後,又笑了笑,繼續說:“小甜,我喜歡依倫哥哥已經好多好多年了,就是那種很單純的喜歡,喜歡他喜歡的東西,喜歡他在乎的東西,喜歡他的一切,可是我卻很清楚的知道,依倫哥哥,不喜歡我。”
哪怕是像許多言情小說裏說到的,男主角一直以來只當女二是妹妹這樣的說法,也從未在依倫哥哥口中說過,她了解他的處事風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絕對不會模棱兩可的推到其他事情上,不喜歡,他也就更加不留餘地的拒絕。
他是寧願被人記恨着,也不願意讓人留有一絲幻想的餘地。
“依倫哥哥,是一個很長情的人,在高中時期,他曾經喜歡過他們班的一個女生,他們約會的時候,我在一旁偷偷的看着,依倫哥哥的眼神,真的格外的明亮,就像,全世界,就只有眼前那個人一樣,那種眼神,是很獨特的,很獨特的。”
裴芯怡回憶的述說着,那種眼神,是她期盼了許多年,可偏偏從來未曾見過的,可在阮宥甜身上,她又重新看到了那種眼神,所以從上一次的吻戲開始,她就知道,依倫哥哥,喜歡上她了。
而且,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阮宥甜靜靜的聽着,更像是在聽一個小妹妹在講述她這一路來的情感經歷,和千千萬萬少女一樣的,平淡而難忘。
通過裴芯怡,阮宥甜才驚訝的知道,許多關于鄧依倫的往事,包括他和家裏面的人的事情,她也提及一二,可沒有涉及太多,鄧家的家事,太複雜,就連她的爸爸也不知道,她這種做後輩的,也只能是猜測。
“小甜,謝謝你願意傾聽我這一切,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将心裏面所有的不快都吐完了,渾身心都舒服多了,謝謝你。”
末了,裴芯怡将手搭在阮宥甜的手上,動作,十分親昵,就像是一個久違的好朋友,阮宥甜淺淺一笑,同樣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說:“芯怡,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
“小甜,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要放棄依倫哥哥了,雖然我們當不成情敵了,可是,我們能當朋友嗎?!”
裴芯怡明亮的大眼睛,閃爍着水,那認真的模樣,讓人不忍心拒絕,阮宥甜點點頭。
“嗯,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耶耶耶耶耶,太好了,小甜姐,我們趕緊回去吧,要不然,依倫哥肯定以為我要綁架你了!!!”
…….
當兩人手拉手回到片場時,鄧依倫有些難以消化眼前這一幕,愣了愣問:“你們,這是?..”
“嘿嘿,依倫哥,以後小甜姐就是我的朋友了,如果你敢欺負她,我肯定不會饒過你的。”
阮宥甜站在一旁,傻傻的笑着,鄧依倫愣了兩秒,自喃道:“張力說得對,女人,真是個神奇的物種…”
43、chapter 43 ...
随着《繡唇》的拍攝進入了後期, 各大主演的戲份,也很少了, 鄧依倫更是經常隔三岔五就不在片場, 問他什麽事時,就神秘的不告訴她, 說以後就知道了,現在的片場裏,大多數是在拍攝一些配角的戲份, 尤其梁雅茹等之類的戲份, 多了很多。
每天,阮宥甜只是任務式的到片場走一趟, 沒自己的戲份時,壓根也不用來了。
這一天,她恰好沒啥事, 就坐在拍攝棚裏,看着各種其他戲份,梁雅茹哭紅了雙眼,正扯着男二的衣服, 那眼神,簡直閃出殺意, 情緒十分到位。
也是啊, 五年磨一劍,梁雅茹在圈中的演技,早就成了經典, 要不是當年的那件事情,恐怕她也不至于被輿論封殺。
怪可惜的。
“甜甜,你今天沒戲,怎麽還在的?”
男三麥贊可,是一個剛出道的新人,可卻十分勤奮,本來戲份很少,可是他幾乎每天都早早就來了,拿着小本子,低頭記錄着,沒有人知道他在記錄着什麽,可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那個小本子。
阮宥甜之前曾聽人提及過,可是沒在意,今天一看,他手上還是拿着小本子,便也十分好奇,探着頭,問:“贊可,你這筆記本,其實都在記錄什麽啊?”
難不成,他還将每個人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動作像寫作文一樣,記錄下來了?
一看,果然…
可是,他明顯高級不少,因為他寫的不是字,是畫圖,在他筆下的人,動作表情栩栩如生,很難想象,他利用這麽短的時間,居然可以畫的這麽好。
“贊可,你的畫工,也是絕了,這也太像了吧。”
尤其阮宥甜翻閱到之前的戲份,雪白的畫紙上,她的動作和神情,栩栩如生,繼續翻閱着,驟然,一整面的白紙,是她的特寫寫生,不得不說,十分相像,麥贊可看到她翻到那頁時,更是心虛的将本子拿回來,撓着頭笑着說。
“沒有,就像跟前輩們學習,知道哪個情景,可以怎麽去表達而已。”
麥贊可,低着頭說,一臉羞澀,果然是新出道的新人,特別容易緊張,想當年,她也是這樣的,她鼓勵了他幾句,就離開了。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就這麽随意的幾句,對另外一個人的人生軌跡,影響是有多麽重大!
……….
鄧依倫的大宅裏,多了一位客人,正是鄧依倫的姐姐—鄧依依,她穿着一條黑白條紋的連衣裙,将高挑的身材,一顯無遺,坐在客廳裏,她品着茶,聽到管家的敘說後,不禁沉思了。
“少爺這段時間,經常外出?”
“是的,尤其這一周來,幾乎沒在家裏停留過,都是回來拿點東西就離開了。”管家如實道,鄧家大小姐鄧依依,這可是她第一次來到這宅子裏,着實讓她誠惶誠恐。
“那他今天會回來嗎”
“回大小姐,這個我還真不好說。”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鄧依倫提着行李箱,回來了,一進門,就見到坐在客廳的鄧依依,大概猜到了什麽回事,他将行李箱擱在一邊,朝着大廳走去。
“姐,今天怎麽來了?”
鄧依倫說着,随意的坐下了,管家立馬送上一杯熱茶,擱在桌子上,就離開了,畢竟,這兩姐弟說話,想必不想讓其他人在現場吧。
鄧依依看着一臉疲憊的鄧依倫,關心的問:“你這段時間忙什麽去了,怎麽看起來,這麽累?”
“沒,解決一些私人的事情而已,對了,姐,你今天來,是想和我說二哥的事情嗎?”
鄧依倫雖然這段時間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可二哥鄧依材的事情,他多少還是聽聞了,之前另立的公司,已經經營着鄧家一貫經營的項目,而最近,更是明目張膽的利用更高的利潤,去吸引鄧家以前的合作商,這一價格優惠,還真引來了不少合作商投奔,引起鄧氏股價的一番波動。
他猜測,二哥和爸之間的矛盾,一觸即發,爸雖然獨裁,可對于二哥的行為,已經是很包容更了,至少,至今還沒做出任何的反擊。
“依倫,這事就連你也是知道的,可怎麽依材就這麽糊塗呢,爸在建築行業做了三十年了,無論人脈還是財力還是市內一流的,只要他想,弄死依材的公司,只是很簡單的事情,而爸現在壓根就沒有這麽做,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真的很擔心。”
鄧依依雖然是女兒,可是她對家族裏的事情,卻十分上心,更是一直秉持着媽媽臨死前交給她的任務,無論怎樣,一定要讓這個家,安穩,平和。
這麽多年了,鄧依依的努力,鄧依倫都看在眼裏,也因此,他對姐姐,特別的尊重。
“姐,當年的事情,對二哥打擊太大了,也許,這是他對當年事情的報複。”
“我知道,我都知道,當年的事情,是委屈了依材,可是,他也不是以這種方式去證明,說句難聽的,這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換句話來說,只要爸動手了,依材和他的公司,可以在一夜之間倒閉,而且,據她所知,依材在某些方面,還有些不正當的交易,若是這些也一旦曝光,後果,可能要面臨牢獄之災。
她猜測,這也是爸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原因。
“可你知道,爸也是很犟的人,要是依材再這樣的話,可能…”
鄧依倫知道,鄧依倫從來就知道,他爸的犟脾氣,思考了半刻,他才說着:“姐,我去找二哥談談,可是,我不敢保證,他是否能聽進去,畢竟,你也知道,二哥的脾氣,和爸的是最像的..”
同樣的,死腦筋,犟起來,像頭牛一樣,可畢竟小時候他就傻乎乎的跟在二哥的屁股後,這麽多年,兄弟兩的感情,還是可以的。
“依倫,你要加油..”
鄧依依有力的握着鄧依倫的手,那眸子,充滿了期待,在某個瞬間,他仿佛看到了當初媽媽的眼睛,同樣的明亮。
………
雖然是哥哥,可畢竟是不同圈子裏的人,平時混得地方也不一樣,加上,他也不想給對方的感覺是,特意去找他,說這件事情,因為他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二哥也會将他直接歸在姐的那欄分組裏面。
那一組的人,都在勸他,不要和爸作對,不要和爸對着杠。
他托張力,查了兩天,才知道,二哥每天晚上,都會很固定的去某個酒吧,就像他曾經愛過的那個女人一樣..
鄧依倫帶着鴨舌帽和口罩,渾身黑,低調的走進了blue club。
Blue club,是城中高檔的娛樂場所,以氣氛和妹子出名,頂級的音響設施設備,在舞池中,活力四射,而且,這裏的妹子,是出了名的品種多!
軟萌的,性感的,粗暴的,應有盡有,只要你夠power,什麽都能上到。
但同時,這裏也是著名的髒亂差,在這裏蒲吧的人,一般都是私生活比較混亂的,鄧依倫剛走進去,就有一性感兔女郎,猛地撲到他跟前,那胸前那片酥白,只有一層黑紗遮擋着,尤為性感,那兔女郎的表情,還格外妖嬈。
那手,不安分的撫着鄧依倫的胸膛,剛想順延而下,卻被後者一把捏住了手。
“不好意思,請讓一讓。”鄧依倫迅速将手放下,一本正經的說着。
那兔女郎愣了看了他幾眼,那唯一露出來的眼睛,倒是有幾分熟悉,可任她也想不出來,那到底是誰,可被拒絕了,心裏酸酸的:“啧,來這種地方還裝什麽高冷,不合适明說的得了呗,又不是沒有男人會死,啧~”
說完,又妖嬈萬分的扭臀離開了。
果然,張力沒說錯,這種地方,碰瓷的人,特別多…
鄧依倫的身高太過于出衆了,那身形,更是勻稱的十分健碩,無論走到哪裏,都十分出衆,他在舞池邊上,繞了足足一圈,可還是沒有找到二哥,奇怪了,按理說,他八點準時回到這裏..
他點了一杯鳳尾酒,坐在吧臺最角落的邊上,安靜的聽着DJ瘋狂的唱着歌,剛開始,還挺新鮮的,可聽了一會,耳朵有些難受,剛想起身離開。
有一個穿着女仆裝的女人,坐在了對面,昏暗的燈光下,依舊掩藏不住她的笑意,正直直的對準了鄧依倫。
“主人,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嗎?”
那女人,剛出聲,一把甜美的嗓音,确實讓人渾身一顫,這就是傳說中的娃娃音,鄧依倫剛想拒絕,可想了想,這個女人,應該一直都會在吧臺裏來回物色人,那說不定,還真能幫得上忙。
鄧依倫的身子,微微往前,好聽的聲音,徐徐響起:“你知道,鄧依材是誰嗎?”
女仆嫣然一笑,燈光下,那笑容燦爛非凡,她瞧了鄧依倫兩眼,笑着說:“當然知道,那可是鄧家二少爺,吧裏的風雲人物,誰不認識?怎麽,你想結識他?”
想結識他的人,可真不少,各種生意場上的人,總想着各種方式靠近,可基本都是被鄧少爺的人趕出來了,女仆多瞧了眼前的人幾眼,笑着說:“我可以帶你去,可是,你将口罩摘下來,給我看一看。”
那雙眼睛,彎起的弧形,極為好看,她對口罩下的那個人的臉容,更加感興趣。
昏暗的燈光下,那纖細,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扯下臉上的黑色口罩,就在瞬間,女仆的表情,凝固了…
“鄧,鄧依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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