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調整序幕
調整序幕
“克裏斯,快點老實交代!”羅伊斯滿臉嚴肅。
“克裏斯,太傷我的心了,為了幫你脫單我天天去關注別的女生,為此Lisa還和我吵過一回,結果你有女朋友了也不告訴我。”穆勒做西子捧心狀。
喬納斯是整個德國隊唯一沒有女朋友的隊員,用穆勒的話說就是,連基米希都有女朋友了,喬納斯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麽能一直打光棍了,所以就自告奮勇的開始幫喬納斯各種牽線搭橋,哦,他組織的紅娘小分隊還有以下成員:
胡梅爾斯:“其實我覺得挺好的,我們克裏斯不聲不響就交了個女朋友,厲害。”
□□:“安德裏先生知道嗎?你們未來有什麽打算?其實我和我女朋友的感情挺穩定的,你說我們要不要以後一起辦婚禮?”
克羅斯:“我可以讓我的孩子給你當花童,怎麽樣?”
喬納斯看他們說的越來越過分,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們聽我解釋,克裏斯汀,她以前姓喬納斯。”
“什麽喬納斯不喬納斯的,克裏斯汀明明姓埃布爾啊,我連她演過的角色名都能背出來呢。”穆勒沒有在意喬納斯說這句話時的表情。
但一旁的羅伊斯發現了:“你的意思是?”
“對,克裏斯汀是我的姐姐,同父同母的那種。”
喬納斯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所有人的表情都從  ̄へ ̄變成了 (°Д°)
喬納斯家一共有三個孩子,克裏斯蒂安-喬納斯是最小的孩子,克裏斯汀排第二,他們上頭還有個哥哥。
喬納斯的父親——安德裏,那位嚴厲的隊醫先生是一名如假包換的日耳曼人,血液中充滿了嚴謹,甚至還有些刻板。但喬納斯的母親——奧塞斯-埃布爾,卻是一個擁有着浪漫氣息的法國美女。
兩人性格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說相差甚遠,正是因為這樣,他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終于,安德裏和奧塞斯在喬納斯出生後沒多久就離婚了。
離婚的理由是:奧塞斯再也忍受不了這個德國人的固執和自以為是,而安德裏也很難過,他覺得奧塞斯不尊重自己的工作。
安德裏很愛奧塞斯,但他不懂怎麽挽回她;而在奧塞斯看來,這個男人一直到了離婚的最後關頭還不會挽留她,果然,離婚才是一項正确的選擇。
奧塞斯帶走了年僅兩歲的克裏斯汀,一起去了美國工作。這些年,安德裏繼續沉迷醫學,而奧塞斯則是開辟了自己的事業,在美國也算是過得有聲有色。
至于為什麽會出現剛剛那場讓人誤會的鬧劇,則要歸功于克裏斯汀那一身比奧塞斯更加濃郁的浪漫氣息。
在得知喬納斯會随隊一起參加俄羅斯世界杯時,克裏斯汀特別高興,她最近有一部戲的拍攝正好在歐洲,可以抽空來看他。在當天下午,克裏斯汀就打了電話給喬納斯。
“hi,克裏斯,想我了嗎?”
“克裏斯汀,你稍等一下。”喬納斯正在進行訓練,他放下手中的器具,拿毛巾擦了一下滿臉的汗,走到訓練場上才開口:“怎麽了?”
“沒什麽,你到俄羅斯了嗎?”克裏斯汀正坐在泳池旁曬太陽,一臉懶洋洋的問道。
“到了,昨天到的。”喬納斯點點頭。
“克裏斯,我去看你吧。”
“你要來酒店嗎?那我……”
“不是,我不會來酒店的,我的意思是去球場看你的比賽。”克裏斯汀打斷他的話。
“比賽?好啊,那你哪一場有空?我給你留票。”以往喬納斯還在英國踢球的時候,克裏斯汀是來看過幾次的,但後來喬納斯去了巴西,而且克裏斯汀工作越來越忙的關系,所以兩人也很久沒有見面了。
“你哪場會上場?”顯然克裏斯汀也知道自家弟弟身體不好,不可能每場都當做首發。
“不确定,先生說我要做好随時替補上場的準備。”
“那好吧,那我等會看看哪天有空再發消息給你吧。艾倫給了我一點東西,讓我帶給你。”艾倫就是喬納斯的哥哥,最大的那個孩子,現在正在美國讀營養學。
“好的。”喬納斯點點頭,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另一邊的克裏斯汀像猜到了他後面的話一樣,連忙叫停。
“你不許告訴安德裏。”
“好的。”喬納斯知道她這是還沒有原諒爸爸的意思,也不問為什麽,直接答應下來。
“還有啊,喬納斯,姐姐好不容易飛那麽遠過來看你,你是不是可以幫姐姐一個忙?”克裏斯汀突然笑着說道。
克裏斯汀的幫忙指的就是讓她感受一回有個弟弟在踢球是什麽感覺。
“這算什麽幫忙?我該怎麽做?”喬納斯有點摸不着頭腦。
“很簡單啊,你進球之後要馬上跑過來對我做慶祝動作,然後等你們比完之後,再把你的球衣送給我就好了。”
喬納斯直覺到這件事可能有問題,聽完之後就想回絕,但克裏斯汀的下一句話立馬就來了:“克裏斯,我一個人在美國好孤單。”
“……媽媽不是也在美國嗎?”喬納斯被她突然轉變的話題愣住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媽媽去新西蘭了。”
“艾倫不也在美國嗎?”
克裏斯汀編不下去了,她咬咬牙開始放狠話:“總之,克裏斯,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我就會很生氣,我一生氣情緒就會不穩定,這樣我拍戲就會出錯,然後就會被導演罵。你知道我脾氣不好的,導演一旦罵了我,我就會坐飛機去南極,這樣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因為你可憐的姐姐已經被凍死了,就連屍體都被吃掉了。”
坐飛機去南極是克裏斯汀一直以來的威脅手段,喬納斯還很小的時候,克裏斯汀就經常這樣威脅他。喬納斯想告訴他所謂的可憐的姐姐,自己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不會被騙了。
但還不等他說話,克裏斯汀低落的聲音又傳過來了:“我好不容易來看一次你的比賽,你就不能遷就一下我嗎?”
“那好吧,但是,到時候有人誤會了怎麽辦?”喬納斯還是妥協了。
“沒事,你放心,我會做好一切準備的!”說完之後,克裏斯汀就飛速的挂斷了電話,讓喬納斯很是懷疑剛剛她低落的聲音是裝出來的。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喬納斯本來在進完第一個球後,是打算向看臺上的克裏斯汀展現她設計的慶祝動作的,但後來被穆勒他們一鬧就全忘記了。幸好後來□□的一句話提醒了他,這也就是為什麽喬納斯當時奔向看臺的動作那麽急切的原因。
“哦,這樣啊。”穆勒又恢複了哥兩好的模式,伸手挽住喬納斯的肩膀:“克裏斯你也真是的,怎麽不早說。”
“你又沒問過我。”喬納斯回給他一個無辜的笑臉。
“那克裏斯汀明天回來酒店看你嗎?”
“不會,她剛剛發短信給我了,她已經走了。”喬納斯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穆勒本來還打算要個簽名的,結果人家就已經走了,正當他還打算說什麽的時候,勒夫上來了。
勒夫今天是一個人參加的賽後發布會,他沒有帶任何一個人,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些問題。他上車後也什麽都沒說,只擡頭掃了一眼大巴上的衆人,确定全員都到齊後直接對着司機擺了擺手勢,大巴随即開向機場。
車上的氣氛有些凝滞,不管是誰都感受到了不對勁。也許是受這種氣氛的影響,今天沒有一個人拿出手機翻看網上的消息,和網友分享自己勝利的喜悅。
大家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風景陷入沉思。
勒夫坐在大巴的最前面,他的身邊是正在記載筆記的安德裏。
聽着安德裏沙沙的寫字聲,勒夫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他現在很累,來自內心的壓力就好像一陣呼嘯的風,馬上就要将他推入腳下的萬丈深淵。
今天的勝利不能帶給勒夫快樂,最後一輪小組賽的畫面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腦中回放着。那些身穿綠色客場球衣的德國隊員就像是他的孩子,而比賽時那些孩子臉上焦急茫然的情緒,則是他失敗的最好證明,它們一遍又一遍的擊打着這位白發主帥,不停歇的告訴他:你是錯誤的,你差點毀了自己孩子的四年。
勒夫猛的睜開眼,等到雙眼恢複清明之後才發現馬上就要到達機場了。安德裏正在收拾他的筆記本和老式鋼筆,而他的白襯衫上赫然可見一滴黑色的墨水。
勒夫看着他的動作,嘴角邊露出一絲笑意:“早就告訴你了,安德裏,不要再用這種鋼筆了,你看你的衣服上。”
安德裏把筆記本放入背包裏,順着勒夫的手指看過去,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上沾上了一滴墨水,有些無奈道:“先生,這次是我沒有注意,下次多加注意就好了。”
“用這種水筆不是很好嗎,方便還好用。”這實在是勒夫想不清楚的一點,安德裏的那支鋼筆他認識,還是五年以前買的,都已經用壞了,為什麽不換呢?
“我已經用習慣了。”安德裏唇邊罕見的露出一抹笑意,“反正我用它也只是為了記載隊員的身體狀況,只要它能夠寫出字就行了,這點是最重要的。如果換成我沒有用過的水筆,在不習慣的情況下,有可能還不止出現這一種問題。”說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對啊,只要能寫出字就行了,畢竟你已經習慣了。”勒夫若有所思的重複道。
“不過先生你說的很對,确實應該換一支了,我待會就去聯系賣家,讓他們給我郵寄一支過來。”安德裏确實是很固執,他只願意寫一種品牌的鋼筆,還只接受同一家商店售賣的。
“你不是已經習慣了嗎?為什麽還要換一支?”勒夫突然擡起頭問道。
“這已經是我第三件被毀掉的衣服了,而且這支筆已經用了五年了,确實應該換了。”看着勒夫仿佛依舊疑惑的神情,安德裏覺得有些奇怪,但他繼續解釋道:“都是一種品牌,除了性能變好,外觀有些差距之外,其他的應該也差不多。”
這個時候,大巴車已經到機場了,助理教練看見勒夫還坐在座位上,走過來問道:“先生,您還有什麽事嗎?”
勒夫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一言不發的走下了大巴車。
德國隊的駐地酒店在莫斯科南部,正是一年以前他們獲得聯合會杯的住所,喀山飛往莫斯科的路程只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時間太短,相比于睡覺大家更傾向于一起聊天放松。
穆勒和羅伊斯隔了個過道坐着,羅伊斯的旁邊是克羅斯,喬納斯坐在克羅斯的右手邊,手裏拿着一本書在看,耳邊不斷傳來三人說話的聲音。
不知道三人聊到了什麽,空氣突然間安靜了下來。喬納斯從書裏擡起頭,“怎麽了?”
“托馬斯說,本來還計劃着今晚一起打牌的,結果變成了現在這樣。”克羅斯解釋道。打牌一直都是德國隊的傳統,從球員到教練都是打牌的好手。
托馬斯謀劃這個牌局已經很久了,但一直都沒有打成。最開始的時候輸給了墨西哥,殺了大家一個措手不及。球隊暫停了所有的休閑活動開始全力備戰瑞典,結果好不容易贏了瑞典,現在又在韓國身上吃了大虧,這下不說打牌了,不被扒層皮都是命大了。
“克裏斯你在看什麽呢?”穆勒郁悶極了,極其需要找到發洩途徑。
“巴西歷史。”喬納斯舉起手中的書,淺黃色的封面上是一堆晦澀難懂的葡萄牙文字。
“克裏斯你還看這個!”羅伊斯吃了一驚,然後趴在克羅斯身上壓低聲音:“你該不會打算一直待在巴西踢球吧?”
克羅斯聽見這話,立馬也轉過頭來看着喬納斯,淺色的瞳孔裏有一絲緊張。
喬納斯笑着搖了搖頭:“不會,我不會一直在巴西的。”
“克裏斯你要快點回德國啊,難為你在巴西待了那麽久,我的天啊,巴西的天氣簡直了……”說起巴西,穆勒就想起了四年前的世界杯,一想起四年前的世界杯除了讓人無比興奮的捧杯外,就不得不提那讓人無力吐槽的怪天氣了。
于是,接下來的話題就圍着巴西惡劣的天氣展開了。
飛機到達莫斯科後,機場和酒店門前都有許多記者,但勒夫拒絕了所有問題,也沒讓任何球員或者工作人員發聲,徑直回到了酒店。
大堂裏,勒夫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大家晚上不要進行任何娛樂活動了,尤其是不許打牌!今晚大家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們有很重要的事。”
說完之後勒夫就讓大家回房間了,當所有球員都離開後,勒夫才拉住助理教練:“施奈德,你等會去前臺拿房卡并通知他們十點時關閉網絡,十點半的時候你再去每個房間檢查一下。”
施奈德有些意外勒夫的話,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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