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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胤禛和烏拉那拉氏在永和宮待到快午時, 馬上要用午膳了，胤禛和烏拉那拉氏這才起身告退，胤禛如今已經算是外男，不能再留在德妃這裏用膳。

見胤禛和烏拉那拉氏要走, 德妃想起胤祯的請求, 笑道：“如今朝廷封了印, 你們也放了年家，想必你這邊時間也得空，之前你不是領着十三、十四去了你那莊子上完嗎？聽說你那莊子上還有溫泉, 不如你帶着十三和十四再去莊子上泡泡溫泉，這兩個小子日日練武, 泡泡溫泉也能解解乏。”

胤禛沉默了一刻, 道：“是十四讓額娘說的吧, 只有他想着玩。”

德妃笑了笑并沒有否認, “十四還是孩子呢，好不容易過年，你這個兄長就不要這麽嚴格，帶着他們兩個去玩玩也好，勞逸結合, 他們是男孩，一直憋在宮中也不好。”

見是德妃幫忙說情, 胤禛也沒拒絕, 嘆了口氣道：“既然額娘都開口了，那兒子這邊安排一下，莊子上也要先準備, 等準備好了，再讓人來接十三和十四。”

“好！”德妃笑眯眯的。

胤禛和烏拉那拉氏給德妃行了禮, 便出了永和宮。

走在宮道上，胤禛對烏拉那拉氏道：“辛苦福晉了，還請福晉再和莊子那邊吩咐一番，準備好東西，過兩日爺便帶十三和十四去莊子上泡溫泉。”

“不辛苦！爺要帶着其他的妹妹一起去嗎？”烏拉那拉氏問道。

胤禛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爺是帶弟弟們去泡溫泉，帶着後院的女人像什麽話，如果福晉想去泡泡溫泉的話，等年後消停了，爺帶你和弘晖去莊子上住一天。”

聽到胤禛這麽說，烏拉那拉氏看着胤禛的眼神亮晶晶的，足以看得出她有多歡喜。

兩人慢慢走着，正巧碰到了安親王福晉帶着一個姑娘從延禧宮走了出來，而八阿哥胤禩在一旁相送。

“四哥！”胤禩給胤禛行禮。

安親王福晉和那個姑娘也趕緊給胤禛打招呼，“四阿哥！”

胤禛給安親王福晉行了一禮，又給胤禩回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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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珍珍打量了安親王福晉身邊的小姑娘，道：“這便是八阿哥福晉呀？看着挺斯文的，也不像是性子刻薄的，果然，是你上位後對八阿哥一黨打擊迫害允禩的一個口實吧。”

胤禛沒理會葉珍珍，無論是因為這個人醜以貌取人還是因為這個人美以貌取人，都是不可取的，歷史記載的事情，他還沒有經歷過，他就被辦法去了解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

胤禛打量了這一行人，目光了然，道：“八弟！你們這是要出宮嗎？”

“是呀！額娘讓我護送安親王福晉回府，正準備出宮，四哥這是剛給德妃娘娘請安出來嗎？”胤禩問道。

“對，到了午時，額娘用了午膳便要午休了，實在不好再繼續打擾，咱們一同出宮吧。”胤禛邀請道，不邀請也不行，本來出宮的這段路便是相同的，兩人又相遇了，總不好再避開，真避開，傳到他人耳朵裏，不知道又會被傳承什麽樣。

胤禛的邀請胤禩自然是沒有推辭，同路，又怎麽推辭。

“四哥最近很忙嗎？”胤禩問道。

“倒也還好，都已經封印了，基本上都做完了，十三和十四知道我空閑，還想着讓我帶着他們兩個繼續去莊子上玩兩日，八弟，到時候你帶着九弟和十弟也來呀。”胤禛笑着邀請道。

“我就算了，到時候可以問一下九弟和十弟，他們兩個是喜歡熱鬧的。”胤禩先給自己拒絕了，上次他帶着九弟和十弟去了四哥的莊子上狩獵，大哥便特別的不爽，這次再去，大哥得疑心他了。

“那八弟幫我去問一下他們吧。”胤禛道。

“也行！”胤禩應下了。

胤禛和胤禩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兩人都只說着四個弟弟的事兒，沒有一句話是關于朝堂的。

而後面的烏拉那拉氏和安親王福晉也在聊着天，烏拉那拉氏自然是知道這個姑娘便是未來的八阿哥福晉，也是她的妯娌，她主動和安親王福晉打招呼道：“安親王福晉這是給惠妃娘娘請安出來嗎？”

“是呀！惠妃娘娘想叫我家姑娘來說說話，還賞賜了不少東西！真的感謝惠妃娘娘。”安親王福晉笑道。

“未來郭絡羅姑娘日後是我的妯娌，惠妃娘娘自然是更看重的。”烏拉那拉氏笑着打趣道。

安親王福晉也笑了，對于這樁婚事，她是滿意的，雖然八阿哥母家家世不高，但是八阿哥本人是皇子，而且八阿哥的性格溫和，應該能夠包容她家的外孫女。

“婚事定下日子了嗎？”烏拉那拉氏問道。

“聽惠妃娘娘說就定在明年，具體日子，還得讓欽天監再算算日子。”安親王福晉道。

“那也快了！”烏拉那拉氏道。

很快走到了宮門口，胤禛和烏拉那拉氏進了自己府邸的馬車，而這邊，安親王福晉和她的外孫女進了安親王家的馬車，而胤禩則騎在馬上，護送安親王福晉和她的外孫女回府。

回到府邸，胤禛便讓人把他之間買給後院女子的禮物拿了出來，讓蘇培盛給她們送去。

原本烏拉那拉氏回到府邸就把管事叫來安排胤禛莊子上泡溫泉的事宜，沒想到蘇培盛來了，他身後跟着的小太監還捧着托盤過來了，只不過托盤用紅布蓋着，不知道放着什麽東西。

“給福晉請安！”蘇培盛樂呵呵道。

“蘇公公，是爺那裏有什麽吩咐嗎？”烏拉那拉氏問道。

“是爺讓奴才來給福晉送禮物的，今年是小年，爺想大家都樂一樂，特意讓奴才給福晉送禮物來了，這禮物是爺親自在珍寶閣挑的，希望福晉會喜歡。”蘇培盛把紅布掀開，托盤上擺着一副金鑲玉的頭面，能夠看得出價值不菲。

烏拉那拉氏身邊的侍女連忙過來把禮物給接了過來，呈給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摸了摸頭面十分的驚喜，今日她陪着爺一同去給額娘請安，爺便送了額娘一副頭面，她當時還有些羨慕，她很清楚，那頭面不是她準備的，就只能是爺親自準備，雖然羨慕，但是那是爺的孝心，沒想到爺居然也給她準備了禮物。

“還請蘇公公替我轉告爺，我很喜歡。”烏拉那拉氏看着這幅頭面，眼睛都有些泛紅，這幅頭面是她嫁給爺這麽多年後，爺親自送的禮物，是爺的心意，之前的那些禮，不過是按規矩送的罷了。

“福晉喜歡就好，那奴才就先回複複命了，福晉忙。”蘇培盛也很懂烏拉那拉氏的心情，并未在這時候提起他還要給其他主子送禮的事情。

“蘇公公去忙。”烏拉那拉氏道。

蘇培盛再給烏拉那拉氏行了一禮，帶着小太監告退了。

給烏拉那拉氏送完禮物，蘇培盛又帶着小太監去了李氏那裏，李氏也是一副頭面，只不過比起烏拉那拉氏的頭面少了兩個發釵和一對手镯，李氏見到後也很開心。

再然後是三個格格那裏，那個格格那裏的禮物就又少了些，一人一對手镯。

因為胤禛大方送禮，整個後院都喜氣洋洋。

雖然事後知道胤禛也給其他女人送了禮物，但是收到禮物的好心情也沒影響太多。

又過了兩日，莊子上安排好了，胤禛就讓人去接了十三和十四去莊子上泡溫泉，不過九阿哥和十阿哥沒有時間，他們三個約好了，八阿哥和九阿哥陪着十阿哥去黃覺寺給溫僖貴妃上香，泡溫泉一事只能作罷。

胤禛也本來也只是順口一問，他們不去，胤禛也沒影響。

胤禛帶着十三和十四從莊子上回京便到了臘月二十九，胤禛将十三和十四送回了宮中，便開始準備過除夕的事宜。

除夕一早，胤禛就帶着烏拉那拉氏去宮中給德妃和皇帝請安，到了宮中，烏拉那拉氏先去德妃宮中，胤禛則去養心殿給皇帝請安。

養心殿中，太子和大阿哥以及九阿哥、十阿哥到十四阿哥這些住在皇子所的阿哥們都已經到了，正在養心殿陪着康熙在說話。

胤祯看到胤禛來了，不由得抱怨道：“四哥！你來的好慢呀！”

“十四弟，你四哥住在宮外，自然是來得慢了一些，老三、老七、老八都還沒來呢。”太子笑着給胤禛解圍。

“可是大哥來了呀。”胤祯道。

太子看了大阿哥一眼，然後就沉默了下來，來這麽早無非是為了讨好汗阿瑪，真以為別人都不懂他的心思。

“我住的離宮中近，自然會早些到。”大阿哥笑道。

葉珍珍撇了撇嘴，看着十四阿哥有些不滿道：“這小孩是故意的吧，故意在皇帝面前說自己哥哥來得晚，讓皇帝厭惡你哥哥。”

胤禛看了胤祯一眼，他相信十四倒是沒有害他的心，但是不會說話是真的，不該開口的時候亂說話，胤禛只能開口轉移話題：“十四弟，你的功課可寫完了？去莊子上的時候，十三不是說先生給你們留了功課嗎？”

“四哥，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今天過年呢。”胤祯不滿道。

“休息也不能放松功課。”胤禛教訓道。

“這不是假期還沒過完嗎？過了年我再做也是一樣的。”胤祯的臉漲得通紅，看得出他已經很不高興了。

“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即使是過年，那也是不可以松懈的。”胤禛道。

胤祯的臉這下是徹底地拉下來了，心裏十分地不滿。

“好了好了！老四，人家十四弟也沒說錯，今日是除夕，怎麽還提功課，太掃興了，咱們今天就高高興興地過年，十四弟過年之後把功課完成就好了。”太子站了出來打圓場。

胤禛見注意力已經轉移，太子也站出來說好話了，只能嘆了口氣，狀似賣太子這個面子，不再提。

胤禛雖然不再說話了，但是胤祯的心情卻沒有好起來。

康熙在一旁寫着福字，一邊聽着自己的幾個兒子的動靜，沒有插嘴。

“四哥！你們前幾天去莊子上好玩嗎？有沒有去狩獵？”胤禟這時候開口問道。

“如今是冬日，山上的動物都躲起來過冬了，只不過是去莊子上泡泡溫泉，并沒有什麽其他的活動。”胤禛道。

“這樣呀！我還想着好玩的話，和十弟也去你莊子上玩的。”胤禟有些遺憾。

“你喜歡泡溫泉的話就可以去莊子上，到時候我讓你四嫂去莊子上打個招呼，你自己帶人去玩也可以。”胤禛道。

胤禟瞬間開心了，“多謝四哥！”

太子看着這一幕并未說什麽，他覺得老四如果能拉攏老九和老十，對他來說也是好事，只不過大阿哥坐不住了，開口道：“九弟，大哥也有溫泉莊子，你到時候去大哥的溫泉莊子也行。”

大阿哥開口了，這下太子忍不住了，“孤也有溫泉莊子，九弟想去玩的話，也可以找孤。”

胤禟笑了笑，“多謝太子殿下，大哥，到時候我真的想去玩的話，會和你們的。”

見胤禟這麽說，太子臉上有得意，而大阿哥則翻了一個白眼。

胤禟覺得自己剛剛就應該閉嘴，一句話的功夫，太子和老大就要對起來，這還是在汗阿瑪的面前。

大阿哥心裏不快，怎麽老八還不來，老九和老十和老八的關系最好，有老八在，他也不用擔憂老九和老十被老四籠絡過去。

很快，八阿哥胤禩和三阿哥胤祉便一同來了，兩人先去給皇帝請安，然後也站在這群兄弟當中。

最後到來的就是五阿哥胤祺和七阿哥胤祐，然後年長的皇子便就都到齊了。

康熙這時候才停下寫着福字的手，道：“你們都過來，選一副自己喜歡的福字領回去。”

最先是太子拿了一個福字，然後依次是大阿哥，三阿哥依次類推，各自領了一副自己喜歡的福字，皇帝寫的這些福字都是要送給後宮和大臣的。

太子他們領了福字後，皇帝道：“朕寫了這麽久手疼了，剩下的你們來寫。”

太子他們連忙推辭，賜福，那只能是皇帝的，他們不過是皇子，怎麽能夠代勞。

“讓你們寫你們就寫，那裏那麽多婆婆媽媽的，梁九功，給他們搬一張桌子來，讓他們一起寫。”康熙道。

“是！”很快梁九功就去安排了。

不久，梁九功就搬來好幾張桌子，幾張桌子拼成了一張大桌子，又拿來十二套筆墨紙硯，讓衆位阿哥圍着桌子寫福字。

看着這一個場景，康熙很是滿意，這些小子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圍在一起寫字做功課了。

雖然這些阿哥們都圍着桌子在寫福字，但是從他們的位子就能夠看得出誰和誰關系好，誰和誰關系不好，就比如太子和老大，一個站在桌子左邊，一個站在桌子右邊，相隔的距離是最遠。

然後太子左邊站着的是老三，右邊站着的是老四，老四另外一邊站着的十三和十四。

老大這邊，右邊站着老八，老九和老十則站在老八的右邊。

老五、老七、十二分別站在兩邊空缺的位置上。

康熙看着這個情況，眼神微暗，看來如今老三也投靠了太子。

康熙圍繞着這些皇子看着他們寫的福字。

“太子的字比起以前有些退步，一看就有些生疏了，以後要勤于練習。”康熙道。

“兒臣受教了，近一年确實疏于練習字跡。”太子連忙道，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很多，在練字一途上确實有些疏忽了。

“老四字跡一向都是不錯的。”康熙表揚道。

“多謝汗阿瑪！”胤禛連忙道謝。

康熙又轉了一圈，到八阿哥胤禩這裏，他不由得點了點頭，“老八自己進步很大，看來何焯還是有幾分本事的，朕當初讓你跟着他學習書法也是沒有選錯人。”

“多謝汗阿瑪。”胤禩也連忙道謝。

其他的皇子康熙就沒有點評了，在他看來無功無過，不過幾個小的裏面，十三的自己是最好的，看來是花費了大功夫。

康熙沒有再點評其他的皇子，大阿哥的期待落空，也站在胤禛旁邊的葉珍珍很清楚地看到了大阿哥失望的眼神，以及看向太子的憤恨。

“陛下！到了午時了，是否要傳膳？”梁九功問道。

“嗯！傳膳吧，讓禦膳房多上幾個菜，他們幾兄弟也留在這裏陪朕用膳。”康熙道。

“是！”梁九功連忙去安排了，之前只陛下一個人用膳，不需要用太大的桌子，如今陛下留幾個皇子用膳，桌子需要換，菜也要多上一些。

“你們也不用寫了，已經夠多了。”康熙對太子他們道。

聽到康熙這麽說，皇子們都停筆了，年紀小的胤祯悄悄揉了揉自己的手。

聽到康熙要留胤禛在這裏用膳，葉珍珍十分的激動，在胤禛身邊道：“好棒！ 我終于要見識到傳說中的禦膳是什麽樣的了，據說慈禧一頓飯有一百道菜，也不知道康熙吃飯是不是也一頓一百個菜。”

胤禛一瞬間是臉色有些僵硬，有這麽鋪張浪費的嗎？一頓飯一百道菜。

這些皇子們不用寫字了，梁九功又安排人把準備的淨手的水端了進來，讓太子他們淨手。

淨手之後，又移步去了一旁的偏殿，午膳便擺在偏殿的。

很快，禦膳房的飯菜便上了上來，這裏有十二個皇子再加上一個皇帝，總共是三個人，菜色也只有六十四道菜，并未超過百道。

和皇帝用膳，自然不用想着吃好，皇帝動筷他們才能動筷，皇帝放下筷子，他們也要放下筷子，規規矩矩的，葉珍珍看着這個場景只覺得胃疼，“媽呀！吃飯還得看人臉色，那還吃什麽飯？ ”

在養心殿用完膳之後，皇帝讓太子和十阿哥陪着，讓給其他的阿哥去後宮給他們的額娘請安。

葉珍珍見康熙将太子和十阿哥留了下來，道：“其實這麽看，康熙這個父親當得也還可以，太子和十阿哥的生母都去了，他們沒辦法給自己的額娘請安，所以才故意将太子和十阿哥留下來陪他的吧。”

惠妃住在延禧宮，宜妃住在翊坤宮，德妃住在永和宮，榮妃住在鐘粹宮，除宜妃的翊坤宮在西六宮，其他三位妃子的宮殿都在東六宮。

除了五阿哥和九阿哥去西六宮的翊坤宮不同路還有七阿哥和十二阿哥的母妃因為還是庶妃住在乾西五所，另外幾個去東六宮的阿哥便是同路的。

一路上，整個氣氛都很沉默，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直到到了東六宮衆位分開，氣氛才有所緩解。

等到了永和宮，胤禛終于是松了口氣，他看了看四周，永和宮的院子裏并沒有其他人，胤禛叫住了胤祯道：“十四弟！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但是我要提醒你，太子和老大之間你可千萬不要摻和進去。”

“我又沒想那麽多。”胤祯不開心道。

“你該多想想的。”胤禛道。

“可是四哥你不也投靠了太子嗎？”胤祯不服地狡辯道。

“我投靠太子的情況有些特殊，你記着我的話，莫要摻和進去，還有十三也是。”胤禛再次提醒。

“四哥放心，我明白四哥的苦心，不會亂來的。”胤祥連忙道。

胤禛看向一旁的胤祯。

胤祯一臉的不高興，但是，還是在胤禛的注視下不情不願道：“我知道了。”

而在延禧宮，大阿哥也拉住了八阿哥胤禩，道：“今日你來得晚，我見老九似乎有和老四交好之意，老四可是太子這邊的人，萬萬不能讓老四替太子把老九拉攏過去，老九不是和你關系最好嗎？你這些日子多和老九聯絡聯絡感情。”

“大哥會不會弄錯了？九弟平時和四哥沒有什麽往來的。”胤禩問道。

大阿哥把今日在養心殿，九阿哥想去胤禛莊子上去玩的事情告訴了胤禩。

“可能是上次去狩獵，九弟惦記上的，九弟應該不會因為這個就投靠太子殿下。”胤禩道。

“就這樣一來一往，來往得多了，感情自然就處傳來了，我們還是小心點為上，無論如何，就不能讓太子把人給拉攏過去，爺明日會讓人送一個溫泉莊子的地契給你，你把這個地契送給老九。”大阿哥道。

“是！”胤禩連忙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