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特招軍犬哈士奇
第92章 特招軍犬哈士奇
不好了, 梅花鹿全都不見了
*
境外勢力入侵的事情漸漸在阿重山絕跡之後,阿重山的邊防任務又回到了曾經的巡邏、救援動物、每天挑戰山脊極限的無限輪回。
夏季的阿重山潮濕悶熱,蟲蟻巨多, 每天巡邏回來人犬馬都得做一次徹底的清潔和驅蟲,尤其狗子們沒有鞋襪保護,在潮濕的地面上行走幾天,腳趾間很容易起濕疹發炎,十分難受,戰士們要每天檢查軍犬的腳趾, 一旦發現有濕疹跡象,就會抹藥治療, 可是第二天還得繼續淌水越地, 腳趾的病症始終沒辦法徹底養好。
駱芸每次犯病, 都癢的抓心撓肝, 恨不得把腳丫子啃掉了,有時候癢的狠了,真能把腳掌啃出血, 駱芸還好能控制自己, 大毛它們基本每天都能把自己的腳啃破, 為了防止它們這種自殘行為,結束巡邏後,郭一彬就給它們帶上嘴套,然後消毒上藥。
這種問題不但在軍犬中出現,就連車秋平他們也有, 巡邏路線要趟過冰川河, 河水末過小腿,不管穿什麽鞋都能濕透, 雖然有軍馬,但是在這種湍急的水流中,騎馬反而更不安全,軍馬腳下稍微踩滑,都可能造成不堪設想的後果,戰士們會牽着軍馬過河,然後很長的一段路,就這樣把雙腳泡在濕淋淋的鞋襪裏。
久而久之,腳氣找上門,軍犬軍人一起處理腳掌瘙癢的問題。
這些只是巡邏生活中最普通最微小的問題,泡爛腳、起血泡在夏季中快成為邊防哨所士兵們的日常。
駱芸經歷過一次,就無比懷念冬天,雖然那時候極端氣候也很要命,但最起碼沒有這麽折磨犬。哨所裏唯一沒有這些問題的就只有虎子和小狐貍,它們出生在阿重山、長大在阿重山,阿重山的氣候早已經習慣,就算潮濕過重,它們的腳掌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問題,駱芸和哈小弟的腳掌要比其他軍犬爛的更嚴重,為了保住它們的腳,減輕它們的痛苦,駱芸和虎子已經不再參與巡邏,四只爪子也被郭一彬剔了毛,粉粉嫩嫩的爪子和小腿上密密麻麻全是血粼粼的小紅點,哈小弟抽抽噎噎,把頭埋在小狐貍柔軟的肚皮裏才能好一會兒。
半夜的時候,駱芸難受的太厲害,虎子就會從身後抱住她,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在睡夢中去啃腳,将腳上的藥膏啃掉,有時候要這樣堅持一夜,白天找休息的時間補眠,一段時間下來,虎子明顯瘦了一圈。
夏季的阿重山太難熬了,駱芸開始祈禱趕緊度過這個階段,進入到雖然寒冷但沒那麽多問題的冬季。
在養傷的這段時間裏,夏天最後的雨季來臨,連綿半個多月的大雨不但增加了邊防戰士們巡邏的辛苦和困難,更淋壞了不少安置在林間的夜視攝像頭,經濟損失多達上萬元,邊防戰士們要回收自己負責區域壞掉的攝像頭,能修理的修理繼續使用,不能修理的記錄好損壞編號,以後都要上報給部隊。
部隊也是有財務科的,每年的報損、申請設備補充等等,書面文件都要寫的清清楚楚。
邊防的生活瑣碎的事情也很多,而這些都需要每個哨所的班長處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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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也影響了林業局的巡查工作,等到雨季結束,秦科帶着屬下重新開着小黃車進入阿重山巡邏的時候,他們猛然發現,喜歡在還把三百多米地區活動的梅花鹿群不見了。
起初這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畢竟天氣的變化和食物的短缺也會造成族群遷移,秦科連續幾天帶隊在梅花鹿的栖息地周圍尋找,按理說,它們就算遷移,也不會離原來的栖息地太遠——太遠就代表着陌生的環境和未知的危險,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件,一個族群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熟悉的環境。
野生梅花鹿的定位器好像出現了故障,始終沒有反應,這情況在大暴雨時期時有發生,然而整整找了大半個月,還是沒有找到,這個時候秦科不得不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對野生梅花鹿群的去向徹底失去了蹤跡。
阿重山野生梅花鹿群才僅僅三十多頭,若是徹底失去,就意味着阿重山将再也沒有野生梅花鹿,這對阿重山整個生态資源将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當他們在腐爛的厚厚落葉裏找到梅花鹿群的跟蹤定位裝置的時候,秦科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直接爆哭。野生梅花鹿太珍貴了,全國野外自然繁育的梅花鹿才只有一千多頭,阿重山就這麽點寶貝疙瘩,結果居然被他們搞丢了。
是誰這麽殘忍對這幫林中精靈下手了!?
“是偷獵者嗎?難道他們趁着雨季偷溜進來的?”
梅花鹿不可能自己把定位器弄下來,除了人他們想不出還有誰會這麽幹。
小劉恨得牙癢癢,但是大雨沖刷了所有的證據,這裏除了被水泡爛的定位器,什麽都沒留下。
胡琳琳拿過定位器查看,外殼破裂,防水效果直接報廢,表面附着的泥漿把設備的外殼弄的髒兮兮,定位器的固定帶也濕漉漉的挂滿了泥,胡琳琳拿起固定帶的斷口端詳半響,突然道:“也許不是偷獵者,而是別的動物。”
她拿着固定帶給大家看,固定帶的斷口參差不齊,明顯是用牙齒咬斷的,若是偷獵者,總不能上牙咬吧。
看着牙口,也不像是梅花鹿自己幹的,胡琳琳懷疑是犬科動物,阿重山的犬科動物有狐貍和狼群,但狐貍從不獵殺梅花鹿這種大型獵物,狼群獵殺梅花鹿也不可能一點殘骸都不剩。
所有的懷疑都說不通,大家再次陷入僵局。
野生梅花鹿去哪兒了?
林業局都快找瘋了,所有人揪頭發,甚至跑到山下人工繁育梅花鹿的養殖場去找,吓得場主指天發誓絕對絕對不敢狗膽包天綁架野生梅花鹿:“我确實想過要自家白白嫩嫩的母鹿勾引它們,可我還沒實際操作啊。”
野生梅花鹿丢了,繁殖場的主人也很痛心疾首,他正想趁着秋季放幾頭自家最好的母鹿進山偷種,眼看着就要到秋季發-情-期了,咋野生鹿群說不見就不見了。
林業局的人:“……”
場主人說完,才意識到不對,他驚恐地看着林業局的人,連連擺手:“不不不,不是,我就是這麽一想,我我我白日做夢,做夢還不行嗎?”
林業局:你最好只是做做夢。
誰敢打野生梅花鹿群的注意就是與他們為敵,哪怕是偷種也不行!
阿重山野生梅花鹿群失蹤的事情是件大事,各個邊防哨所也接到了尋找梅花鹿群的消息,每次巡邏路上,戰士們都要擴大範圍在自己的領地尋找鹿群,然而幾天過去依舊消息渺茫。
雪海邊防的戰士們跑了一天回來,給軍馬們擦好身之後,在吃完晚飯的時候針對梅花鹿的事情展開了讨論,他們拿出軍用地圖在自己負責的區域裏尋找一切鹿群可能出現的地方,并将這些地方一一圈出來,排好序列決定從明天起抽-出所有巡邏和站崗以外的時間去尋找,這意味着他們休息的時間将大大縮短,排除睡覺時間外幾乎約等于零。
虎子跟着巡邏隊出巡了幾次之後就發現,他們好像在尋找什麽,但是因為聽不懂人話,所以根本沒有意識到戰友們在尋找的東西其實就是被狼媽媽帶隊驅趕到阿重山深處的梅花鹿群。
阿重山山脈連綿、地域遼闊,橫穿四個國家,很多地方并沒有被人類涉足,雨季降臨的時候,狼群為了避雨會消失一個多月的時間,等雨季過去才再次活躍在森林中間地帶,這個時候它們就是去了阿重山深處,那裏地處高地,水脈通達,不會出現積水現象,而且水草肥美,生活着一群吃不完的野兔子野雞,只不過食物太過單一和弱小,狼群還是喜歡吃大型獵物的肉,啃起來爽,吃起來香。
車秋平他們畫出來的搜尋範圍完全沒有涉及到這裏,所以巡邏幾天下來,虎子依舊茫然他們到底要找啥。
回家休息的時候,虎子就将這件事情告訴了駱芸,駱芸的腳丫子已經好轉了不少,但是現在還是不能沾水,她一直在宿舍裏爬着,腳疼的她不想下地,對戰士們的計劃并不清楚,虎子又說不明白,駱芸也猜不到。
看着小狗子疑惑又充滿好奇的目光,虎子再一次升起了學習人類語言的心思——不會一門外語,連小狗子的疑惑就解決不了,這不行!
虎子三更半夜跟養老系統嘀嘀嘀咕咕:我得學人語,我必須得學會人語。
毛團子暴躁:“你這是難為我,我都不會。”
虎子失望地說:原來也有系統辦不到的事情啊。
毛團子:……
艹,感覺自己的工作能力比質疑。
養老系統的服務宗旨是什麽——滿足客戶一切需求。
毛團子雙爪擊掌,狠狠道:“不就是人類的語言嗎?給我等着。”
切斷跟虎子的通訊,毛團子心情複雜地看着面板上的紅色求助按鈕。
它掙紮、它猶豫,最後視死如歸地用小爪子拍了下去,它閉着眼睛想:來吧,不管什麽要求,為了業績它拼了。
虐渣打臉系統自從上次接到動物系統那邊小可愛的求助後,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得到聯系了,這讓她在工作之餘非常失落,毛團子柔柔軟軟十分好捏,是所有人類服務系統最向往的解壓好夥伴,只有業績第一的大佬才會被批準每月去毛團子那邊輕輕揉一揉它們的小臉,向她這種在中上游晃蕩的系統,除非毛團子主動來求揉,否則根本沒機會。
任務面板上求救按鈕亮起來的時候,虐渣打臉系統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幻覺,趕緊将通訊器接通,那邊很快傳來一串聲波:“吱吱吱吱吱吱……”
虐渣打臉系統一聽就認出還是之前的小可愛,她打開齧齒類翻譯器,經過翻譯處理的“吱吱吱”變成了一串萌噠噠脆生生,特別有禮貌的童音:“我想學人語,你能教教我嗎?”
虐渣打臉系統被聲音萌的一臉血,這聲音不是翻譯器的翻譯音,它就是原主的聲線,只不過是轉化成了漢語,明媚豔麗的女人連連點頭說道:“好哇小可愛,人類語種很多,你想學習哪個呢?”
毛團子:“嗯,嗯,我想學習華國語可以嗎?”
明媚女人:“那你可找對人了,這個正好是我母語,不過小可愛,我教你,總不會白教吧。”
毛團子不安地擰着粉嫩嫩的小爪爪,嗯嗯地問:“您要錢,還是要物資?我,我剛買完房,沒多少錢了,但是我這裏很多客戶吃不完的零食存貨……”
明媚女人一想動物系統負責的客戶身份,哭笑不得:“我不吃狗狗零食,也不喜歡貓咪罐頭。小可愛,我不要錢也不要物,你應該知道我要什麽的。”
毛團子渾身一僵,女人的意思它自然明白,可是為了客戶,它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嗎?
毛團子渾身顫抖,它看着紅彤彤顯示正在連接中的通訊按鈕,白白長長的胡子微微顫動,在漫長的沉默中,它終于做出了決定。
“好。”
女人滿意地留下“等你哦”挂斷了通訊,毛團子立刻捂住臉:嗚嗚嗚,它最終還是出賣了自己,出賣了自己啊。
旁邊的同事走過來拍拍它的肩膀說:“不要難過,不管什麽困難都會過去的。”
毛團子擡頭大哭:你不懂,你不懂啊。
深夜的人類系統區,快穿部門虐渣打臉分區的辦公室裏,傳來一聲清脆稚嫩,充滿壓抑的痛苦聲:“啊~~不要,你不要這樣~~這裏不可以~~那裏也不可以~~不要揪我的尾巴,嗯啊~~~嗚嗚嗚你好過分~~~”
這種晉江絕對不允許的不和諧聲音怎麽能出現在如此純潔的環境中?
毛團子也不想的,但是它無法阻止人類。它如此弱小,人類如此巨大,根本反抗不了哇。
它小而肥胖軟綿的身體四仰八叉地被放在桌面上,如松鼠一樣的大尾巴不堪刺激地顫抖着,一根纖細白嫩的手指從它毛茸茸的肚皮一路揉到脖子下,毛團子努力擡着頭左右躲閃,小爪子抱住那根對它來說粗-壯的手指阻攔道:“不要摸,好癢,好癢啊。”
明媚女人一手撫摸着毛團子,一手捂着嘴感動到落淚:嗚嗚嗚,好萌啊,好萌啊,一天的疲憊全都治愈了,毛團子永遠的神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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