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令牌

令牌

葉沐溪還未來得及多想,便見不遠處那穿着異域服飾的麥色皮膚男人猛然上前,與她纏鬥起來。

葉沐溪敢肯定,這是她到這個世界以來遇到最強的對手!不同于對付皮術女、屠天恒的輕松,眼前之人就算她用上了些許異能,也感覺十分吃力!

于是她随手将手中的少女放在一個地方,然後轉身與那男人對打起來!

數十個回合之後,男人額頭之上的金飾微微晃蕩,酒紅的瞳眸之中流露出些許疑惑。他似乎在奇怪,眼前的紅衣女子竟然能夠接下他這麽多招式。

事實上,葉沐溪快要撐不住了!

眼前的人是變态嗎?!武功強到這個地步!他一個人,都抵得上二十個屠天恒了!或許還不止!!葉沐溪根本摸不清楚他的底線!!

下一個回合,男人猛然上前。他的身形極快,快到僅僅是眨眼之間,便出現在葉沐溪眼前!那戴着機械機關的手指握住葉沐溪手中藤蔓制成的長鞭,随後用力一扯。

長鞭節節斷裂!!

然而還不止!那手指随即向上,戴着機械的掌心擊向葉沐溪胸前死穴的位置!這一掌帶上了磅礴內力,甚至牽動葉沐溪大紅衣襟與烏黑長發!

可以見得,這一掌若是落下,葉沐溪必死無疑!!

葉沐溪心底一涼,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麽舉動,便感覺腰間被一只手攬住,随後整個人陷入一個懷抱之中!

清淺的墨香萦繞鼻尖,身前的懷抱溫暖又寬厚。

眼前景物變幻。再次回過神來,葉沐溪已然被紀舒抱至數丈之外!

唐洛恩依舊站在原地。他深邃英俊的臉頰之上裂開一道不長的豁口,胸口前掉落一截切口極為平滑的斷發。

紀舒手持長劍,劍刃之上一抹不甚明顯的血色。

Advertisement

咦。

這人似乎打不過紀舒啊!

那紀舒豈不是更變态?!

葉沐溪不合時宜地想着這些奇奇怪怪的內容。然而戰場兇險,不過眨眼之間,那異族男人便立刻又沖了過來!

葉沐溪第一次遇到這樣強的對手,難免想再多嘗試幾次,在戰鬥中提升自己。于是她又取出一根長鞭,與那異族男人打鬥起來。

紀舒并未阻止,只是站在葉沐溪身旁,時不時補上兩劍。

有了紀舒在旁邊輔助,那原本強大到不可思議的男人變得不再深不可測。即能鍛煉到戰鬥力,又不能傷害到葉沐溪分毫。

只是很快,那異族男人身邊接二連三圍上來幾個黑衣侍從。

起因是在場的江湖中人來自各大門派,武功參差不齊,又無人領導。于是面對大殿之內的上百侍衛,衆人紛紛能躲就躲,盡力往大門移動,想要逃離這裏。

不能躲的,身上受傷的就往地上一躺,竭盡全力扮演一個沒有危害的廢物,躲避侍衛的攻擊。

結果可想而知。江湖中人四散開來,抱頭鼠竄,不少甚至已經摸到了門口的位置,只差一步便能逃離這裏。

恰在此時,一道令牌從遠處飛來,直直鑲嵌進鐵門之中,攔住門口要逃離之人的去路。

令牌通體為銀,上面镌刻着“離夜”二字。

門口之人看着這塊令牌,稍微有點不可置信。但是随即,更多情緒湧上心頭,那是尊崇、是畏懼、是狂熱的擁護與追随……

“是紀……”

“離夜堂公子紀卿雲!”

“愣着幹什麽?還不趕快拿起武器對敵?”紫衣之人手持長劍,偏頭看過來。那長眉微微上揚,纖長的睫毛之下是任何人都揣測不透的一雙墨色瞳眸。

衆人對上那雙眼瞳,頓時一個激靈。

是了。是紀卿雲!

卿雲公子向來戴着半張銀白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不過從面具之外露出的半張面容來看,卿雲公子的相貌定然是絕佳的。今日一見,當真如此!!

這般溫潤昳麗好似淡墨勾勒而成的外貌,竟是比那江湖第一琴師還要好上三分!簡直令人一眼便難以忘卻!

只不過比起外貌,衆人更注重此人的意義與危險性。

卿雲公子既然出現在這裏,那麽這一戰他們未必會輸!

如此想着,原本決定逃離的紛紛回到殿內,躺在地上挺屍的也趕緊上演了一個現場詐屍,衆人齊心協力應對起那些黑衣侍衛!

場面瞬間逆轉。

唐洛恩深深地看了紀舒一眼,随即身形閃至遠處的黑衣侍衛之中。大殿之內忽而出現大量煙塵,瞬息之間便擋住所有人的視線。

葉沐溪反應極快地從袖中取出她的口罩。

那是她讓暗衛制作的,專門阻擋這種詭異的煙塵。戴上口罩,雖然她依舊看不清視線,但是好歹不會被嗆到或者辣眼睛。

口罩通體為黑色,與傳統口罩不同的是,它大到可以遮住整張面容。或許它不應該被稱為口罩,而應該稱為面罩。

醜是醜了點,但是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葉沐溪能聽到附近接二連三響起的咳嗽聲,間或夾雜着淚流不止的啜泣聲。然而她本人卻沒什麽太大感覺。

不錯!

不久之後,葉沐溪感覺她的面罩被扯了扯。

誰?

面罩被取下來。隐隐看見取下面罩的那只手素色白皙,手指極為靈活。

眼前之人墨發玉簪半束,溫潤的面龐帶着些許疑惑。他看了須臾手中的面罩,而後将目光轉向葉沐溪身上。

想起方才葉沐溪的樣子,紀舒沒忍住哼笑出聲。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