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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什麽?圓房了?”太後正在用午膳,聽到玉嬷嬷的話,狠狠拽緊了筷子。

玉嬷嬷感受到她的怒意,低下頭去,“是,昨日郭氏女鬧了一場逼得景親王不得不與她圓了房。”

“賤人!”太後将筷子摔在桌上,怒聲斥罵。

郭盈袖這個賤人,宗政衍明明不喜歡她,她非得纏着他上趕着投懷送抱,明着勾引暗着耍手段,竟也讓她得了逞去,早知如此,應該早些除掉她的。

玉嬷嬷想了想道:“太後,如今景親王為了郭氏女連政事都不顧了,奴婢怕是時間一長恐成禍患。”

“一個矯情的賤人能翻起什麽花浪來?”太後轉了轉手腕上水頭極好的玉镯子,眸光閃過一絲狠毒,“不過留着實在是礙眼得很。”

玉嬷嬷垂下頭,“娘娘說得是。”

“近日探花郎可還有過來尋問政事?”太後想了想,問道。

玉嬷嬷道:“每日都來,都讓奴婢給擋回去了,讓他與皇上商議。”

“如果再來,請他進來見哀家。”太後眸中晦暗道。

玉嬷嬷擡頭看了她一眼,低頭應下,“是。”

“太後真的願意見本官了?”傅錦書跟在一個宮女身後,很是激動問。

宮女答道:“是,傅大人請入內,太後已經等候多時。”

傅錦書忙整理了衣帽,拿好手中的折子,擡步邁進了殿中,來到殿內,掀袍跪了下去,“臣傅錦書參見太後,千歲千千歲。”

“傅大人免禮平身。”太後坐在紗簾後,朝他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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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錦書道了謝,站起身望了紗簾一眼,看到一個模糊的女子身影,頓時心頭一熱,忙将折子奉上,“太後,這是關于祁河水患的赈濟之策,請太後過目。”

玉嬷嬷将折子接過,拿給了太後。

太後随意掃了一眼,道:“不錯,都是好計策,祁河水患便交由傅大人之手了,傅大人可千萬不要讓哀家失望。”

“臣謝太後,臣一定竭盡全力辦差,不讓太後失望。”傅錦書跪地喜道。

太後揚手,“傅大人請起,哀家今日诏見你還有另一樁事要請大人幫忙。”

“太後請吩咐。”傅錦書又是一喜。

太後看了玉嬷嬷一眼,玉嬷嬷會意,帶着殿內的宮人退了出去。

傅錦書不解這是要做什麽,緊張的提起了心。

待人都退下去,太後緩緩起身,撩起紗簾走了出來。

傅錦書看到美豔動人妩媚至極的女子,心裏熱了起來,他想多看她幾眼又不敢,只得低下頭,局促得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太、太後……”

太後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走到他身側,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大人可願替哀家辦事?”

“願意,臣願意。”傅錦書整個人都酥了,如同飄在雲端,他想也沒想就回道。

太後笑了笑,“那好。”她再湊近他一些,說了要辦的事。

傅錦書聞言瞪大眼睛,“太、太後?”

“怎麽?怕了?不願幫哀家做?”太後斜視着他問。

傅錦書猶豫了片刻,垂下頭去,“臣願意。”

太後嘴角浮現一抹滿意的笑。

“爹爹。”郭盈袖跳下馬車,立即朝門口的父親跑了過去。

宗政衍跟在她身後,眉眼溫和。

“拜見景親王,景親王妃。”郭盛安忙帶着人行禮問安。

郭盈袖扶住他,“爹,不是說了不用行禮嗎?怎麽又忘了?”

“岳父免禮,以後也都不用這樣。”宗政衍也道。

郭盈安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婿,見他對自己的态度便知道女兒在他心中的份量,高興不已,領着他們進了屋。

“王爺第一次來,草民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郭盈安讓孫媽媽将最好的吃食和茶葉都拿出來招待,今日是元宵節,他料到女兒會來,但沒料到宗政衍也會來,總覺得這些東西招待女兒夠了,招待宗政衍就欠缺了些。

宗政衍很是随和道:“岳父不必多禮,今日是元宵,是團圓的日子,岳父把本王當女婿和小輩即可。”

“豈敢豈敢。”郭盛安忙擺手。

以宗政衍的權勢和地位,就算他還有爵位在身也不敢随便,更何況現在他只是一個庶民?哪敢将他視作小輩?

郭盈袖喝了口茶道:“爹爹,您就聽王爺的吧,今日是王爺提議回來陪您過節,您要是拘着,豈不白費了王爺一片心意?”

“謝王爺記挂着草民,那草民就鬥膽放肆一回了。”郭盛安感動道。

宗政衍關切的問起郭盛安的近況,郭盛安果然放松許多,兩人相談甚歡。

郭盈袖讓他們翁婿聊着,她帶着采微采詩去廚房準備午飯。

“不知淑貴太皇太妃近來可好?”喝完了一盞茶,郭盛安一邊給宗政衍添茶一邊問。

宗政衍道:“母妃自父皇去世後就去了靈隐山清修,已經數年不曾回京,不過本王與母妃每月都有書信往來,她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郭盛安放下心來。

宗政衍把玩着手中的茶盞,不解問:“本王冒昧問一句,岳父與母妃之交可是有何淵源?”

“看來那件事太妃并沒有告訴王爺。”郭盛安道。

宗政衍疑惑,“何事?”

“那應該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日草民奉旨出京辦事,途中遇到太妃遇刺,從刺客手中救下了太妃。”

宗政衍擰起眉頭,六年前母妃确實出過宮一次,那時候父皇病重,母妃出宮去太廟為父皇祈福,當時他有事未陪同母妃同往,而母妃回宮後臉色也确實不好,他當時以為母妃挂着父皇的病情并沒有細想,竟不知那日母妃竟然遇刺了。

母妃性子溫和,并未得罪過人,也未與人鬧過不愉快,是誰要殺她?母妃又為何要瞞着他?

他記得那年父皇還是病逝了,而母妃不久後也自請出宮去了靈隐山,難道母妃久久不願回宮與那次遇刺的事情有關?

宗政衍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放下茶盞問:“岳父可知是誰要刺殺母妃?”

“草民不知。”郭盛安搖搖頭,想了想再道:“事情過去數年王爺不必糾結,且太妃之所以瞞着你也是怕你為這件事情費神,王爺不要枉費太妃一片苦心才好。”

宗政衍沉了片刻點頭道:“岳父所言甚是。”

兩人遂插開話題說起別的。

在郭宅吃了午飯,宗政衍和郭盈袖就離開了,已将近半月不曾進過宮,今日是元宵佳節,宮中設宴君臣同樂,他們必須得入宮參加宴席,否則怕會惹人非議。

這半月來宗政衍雖然沒有入宮,但一直在府中處理着政務,當初只是撂開幾日政事沒管,宗政钰便求上了門,好話說了一籮筐,還掉了金豆子,宗政衍也沒想怎麽為難宗政钰,便順着臺階下了。

不入宮一是為了在府中多陪陪郭盈袖,二來也不想見到太後,他看在宗政钰的份上可以繼續攝政,但不代表他原諒了太後,他向來護短,欺負他媳婦兒,他怎麽可能輕易罷休?

兩人踩着點進殿,群臣都到了,紛紛起身行禮,落了座後,宗政衍只是與宗政钰對飲了一杯酒,便專心給郭盈袖布菜,旁的一概不理會。

太後見他一眼也沒瞧過她,心裏又酸澀又怨恨,一杯一杯酒的灌下去,不多時就有了醉意,玉嬷嬷勸她回宮休息,她沒理會,半月不曾見到宗政衍她心裏想得厲害,哪怕他不理她,她遠遠看着也是好的。

宮女來上茶,不小心灑了出來,弄濕了郭盈袖的衣裙,那宮女吓得跪在地上直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景王妃恕罪。”

宗政衍見那茶水滾燙,貼在皮肉上定是會燙傷,忙将一壺冷酒澆在了郭盈袖的身上,待緩解了郭盈袖的痛意,他盯着那宮女冷聲道:“拉出去,仗責五十。”

殿內衆人都吓得臉色大變,仗責五十,這宮女怕是連命都要沒了,一時間衆人噤若寒蟬,都不敢出聲,太後更是咬緊腮幫子,眸光晦暗不明。

立即有人進來将那宮女拉了出去。

郭盈袖拉了拉他的袖子,讓他不要生氣。

宗政衍握住她的手站起身,“本王帶你去更衣。”

“皇叔,要不要請太醫給皇嬸看看?”宗政钰關心問。

宗政衍道:“不用了,臣帶了藥。”

宗政钰點點頭,讓他們趕緊去把濕衣衫換了,免得受寒。

宗政衍和郭盈袖離去後,殿內才慢慢恢複先前的熱鬧。

“景親王對景親王妃真是寵愛有加,好羨慕啊。”一個年輕的官家小姐捧着臉感嘆道。

旁邊的少女附和,“是啊,景親王妃真幸運,能嫁給景親王這樣的男子,還能得到他這般寵愛,要是我有這樣的好運該多好?”

一旁的曾秀儀聽着一臉是笑。

太後聽到下面的議論聲,重重将杯子擱了,借醉酒離了席。

宗政衍帶郭盈袖去了他在宮中居住的地方,也是他還是皇子時所住的宮殿,名正陽宮,到了殿內,他徑直帶着郭盈袖去了寝殿,親自幫她将衣衫褪下。

“王爺,妾沒傷着,您轉過身去,不要看。”衣衫都退下,郭盈袖害羞的不願讓他看。

宗政衍将她拉到面前,“不用遮掩,本王早就看過了。”

“王爺!”郭盈袖嬌嗔。

宗政衍不再逗她,替她看了傷,那水全灑在了大腿上,她皮膚嬌嫩,雖然及時挽救還是燙紅了一大塊,宗政衍疼惜不已,早知傷得這麽重,應該直接仗斃那宮女才是。

他沉着臉給她上藥。

郭盈袖見他又沉了臉,忙将身子貼在他身上,蹭了蹭,“王爺,妾沒事的,你別不開心了。”

“沒事?”宗政衍放了藥,摟住她,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馬上你就有事了。”

郭盈袖羞紅了臉,他怎麽能打她的屁股呢?羞死人了。

宗政衍抱起她去了大床,将她壓在了床上。

吃飽喝足後,宗政衍才放過她,命人打了熱水來,兩人一塊沐浴,在沐浴時,宗政衍又在浴桶裏要了一次,郭盈袖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宗政衍便把她抱上床讓她休息一下。

“王爺,您去哪?”見宗政衍要走郭盈袖急問。

宗政衍道:“我命人給你準備點吃的,等會兒就回來,你放心睡一會兒。”

“哦,那王爺快點回來,妾害怕。”郭盈袖聲音嬌軟道。

宗政衍看着她這副勾人的模樣,又有想要的沖動,但怕她受不住堪堪忍住了,在她額上印上一吻,給她掖好被子轉身出去了。

郭盈袖抱着被子幸福的睡了過去。

宗政衍吩咐完人準備吃食後準備回去,這時有宮人匆匆而來,“王爺,皇上請您去禦花園一趟,有要事商議。”

這麽晚去禦花園?

宗政衍微擰了眉,看了殿內一眼,還是跟着宮人走了。

他一走,一個太監便匆匆往殿內去了。

預收文求收藏:《與暴君互穿後我掉馬了》

許嬌嬌看了一本名為《暴君不得好死》的小說,裏面的皇帝沈霖殘暴不仁,奢靡成性,弄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嬌嬌和所有的讀者一樣痛罵過暴君,希望他不得好死。

沒想到的是許嬌嬌竟然穿成了書裏的一個農家女,更沒想到的是她還能再穿到暴君的身體裏。

想到暴君的悲慘下場,嬌嬌抖着手下旨,減免賦稅徭役,停建勞民傷財的避暑山莊,縮減皇宮和官員用度……

眼看國家開始起死回生,暴君也慢慢有了好名聲,卻在這時,許嬌嬌掉馬了。

沈霖做了個夢,夢裏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姑娘,小姑娘又瘦又小,肚子餓得咕咕叫,一件補丁摞補丁的衣服還要與家裏的姐妹輪流穿。

這個夢做了很多次,直到有一天,他發現這不是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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