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情迷
方琛最新的複查結果很理想,大夫說腳骨在良好恢複中,只要不劇烈運動就可以。
方琛像拿到了特赦令,恨不能立即返回到崗位去,陳牧架不住她一次次的說,再加上他也要回警隊,就答應周五一起回去。
方琛像只白蝴蝶,在屋裏來回地穿行,收拾着要帶走的随身衣服,看得陳牧竟生出一絲失意來。
家裏很少有人住這麽久,攪動了滿屋的煙火氣,他有點留戀。
周四的晚上,小羅開車到縣博物館送文物,順道給了陳牧一沓照片。
早上蕭太後行宮被盜,西面的牆被砸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洞,市局打來電話讓他們限期破案。
小羅說完案子,似乎一肚子的怨氣:“每次都說限期,催命鬼似的,磨刀不誤砍柴工,倒是也把我們的物資也提上去啊。”
車子用得太久,老毛病不斷,不是沒來由的抛錨,就是半路漏油,今天又漏了,小羅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聯系到拖車,又花了兩個多小時送到4S店維修。
本來下午就可以返程呢,現在車要等到周末才能取,這個時間點中巴車早沒了,但是回去還要整合資料,只能打摩的走。
小羅讪着臉:“老大,你跟上面反映反映呗,不能只讓馬兒跑,不讓馬吃草啊,我發膠的錢都無償奉獻出來修車了。”
陳牧從口袋掏出兩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給他:“說完了嗎?說完了趕快回去。”
要說缺物資,整個伏流鄉政府部門幾乎全缺,伏流鄉派出所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基本配備有了就不錯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又拿你的錢充公費?你又不是那什麽首富……”小羅接過錢,還是板着臉,“我回頭填報銷單,老大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現在是一個人吃飽一家人不餓,以後娶了老婆生了大小子呢?”
陳牧要趕人了:“回去吧你!”
小羅忙跑開,生怕被陳牧揍:“我替嫂子委屈嘛。”
小羅回去後,陳牧也趕到了家,忙打開電腦查閱蕭太後行宮的史料,以便核對可能損失的文物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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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琛聽說小羅進過城,一臉遺憾:“我應該跟他一起走的。”
“他打摩的,坐不下那麽多人,也不差這一兩天,”陳牧合上電腦,轉過臉看她,“就那麽不想跟我待着啊?”
“不是啊,大家都忙,就我閑着,不好嘛,”擔心陳牧再把問題扯到自己身上,她忙往廚房逃,鍋裏還煮着飯呢,“我去看看飯好了沒有。”
每次都讓陳牧做飯,現在都要走了,她也想主動做一次。
陳牧跟着走進來:“做了什麽吃好的?”
“紅豆粥,”她揭開蓋子慢慢攪着,味道立即芳香四溢,紅豆豐盈透亮,泡騰在軟糯的湯水裏,“一會兒就能喝了,你先去休……”
“息”字沒講出,她忽然被身後的人勾住了腰。
一條壯實的右臂橫在她身前,接着他整個人緊貼到她後背。
她的心口即刻湧出一陣酥麻,剛驚慌地轉過頭,就被扣住了後腦勺。
他霸道地以吻封緘,攫取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綿長,溫膩的舌并不艱難地攻破她的牙口,纏住她像是無措倉惶的舌交織在一起,繼而用舌尖軟溫溫地輕撫。
方琛不受控地躺在那個堅實的懷裏,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為什麽沒有推開身後的人?
她仰着頭任他吻着,手緊緊抓着飯勺,因為緊張而瑟瑟發抖,微張開的口呢喃軟語:“飯……”
他接過她手中的飯勺,丢到一旁:“不管它!”
吻了良久,他轉身把懷裏的玉軟香溫抱到櫥櫃上,不等她說話,又再次吻住。
靈便的舌像是蜻蜓戲水,輕輕掠過她的耳垂來到唇邊,又滑向她精致的鎖骨,手一顆顆解開她胸前的紐扣。
她的襯衣一霎時褪到腰間。
他的吻溫柔入骨,熟谙的動作無意中緩解了方琛的焦炙,得以讓她在纏綿的瞬間還能在腦中梳理着兩人的關系。
他這麽做是喜歡她的意思嗎?他們還沒确定關系啊,這樣算越界嗎?要推開嗎,扇他一巴掌?
可是……并不想啊,如果心裏認了這個人,那就可以配合他的節奏吧?但如果他只是寂寞了呢?
短短的一瞬,方琛已經在腦劇場內做了上百種可能的思想鬥争,時而質疑陳牧的做法,時而想到兩人結婚,直到老去的畫面,然後幻想着兩人的一生。
女人的想象能力,有時連她自己都覺得怕。
然而當陳牧的手來到裙底,想要繼續的時候,她似乎才恍然明白過來……
面前的男人不是那個只是跟她小打小鬧的王志洋,而是每一步都要真槍實彈的陳牧。
他要的,可不只是一個簡單的眉間之吻。
她抓住那只硬實的手,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什麽時候開始的?”
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她的?還是什麽時候想走這一步的?
陳牧合二并一:“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他的聲音像浸了水,潮膩濕滑。
她搜索着跟他初見的模樣:“第一次見面?”
他淡淡地點頭:“你呢?”
她猶豫着,像在确定:“現在……吧。”
“不算晚,”陳牧看出她的遲疑,“換個地方?”
她竟然點了頭,仿佛那個下命令的大腦不是自己的。
陳牧眼底綴着溫柔,小聲笑了一下,拂去她的手,身子一弓,右手抱住她的雙腿往上一頂,把她扛到了肩上。
她吊在他的肩膀,雙手和長發朝下垂着,下巴抵着他的背,倒立着看着他穿過客廳,徑直走進他住的側卧。
陳牧把她放在鋪着藍色海洋的大床上,未及她側身,便欺身而往,覆在她身上,但随後并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靜靜地看着白色的燈光打在她身上。
“白得跟雪似的,閃眼睛。”他伸出手扯去她的襯衣,在她膩玉的手臂上摩挲,“倒是真好看。”
她側過臉,避着他熱辣辣染着情思的眼睛,但随之又被他掰着下颌扭過來。
他牽起她垂落一旁的手,放在自己的汗衫上:“幫我脫了它。”
他每一個吻,每一步動作,每句話語氣,甚至看着她的目光,都淳熟得讓方琛驚懼。
雖然早該料到的,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怎麽會和青澀的毛小子一樣?
心裏明白,但真實感受下,卻又是另一回事,但無論如何,他的前半生,都已經不屬于她了。
原來她也會這麽貪心,不過才剛剛開始,甚至不算開始,就想把他據為己有,她很想追上他的步調,至少不要差得太遠,但随即便露怯了。
她微微一愣,本能地想要躲開,卻被他早有預防地拽着不放。
他唇角揚起笑:“總要到這一步的。”
他沒再強迫她,自行揭下身上的汗衫,又解下她的白色胸衣,然後垂眸俯身,深吻着她的唇,敦碩的身子緊密地貼在她的身上,手沿着她瑩膩的側腰滑下。
在她不由自主地往上縮時,他又托起她的腰,把她往下拉了一把,然後抓起她的兩腿,放在了自己的後腰上。
方琛身子負重,忍不住哼了一聲,胸腔像是積了一團火,呼嘯着要從體內崩出,盡管沒有叫出聲,但纏着陳牧脖頸的手卻緊了又緊。
她緊閉着眼,身子直往上弓起,兩腿也從他身上滑下,蹬在他的身體兩旁。
“乖,放松!”
陳牧輕輕拆開她的手,放在肩部的兩側,一邊一手地扣住,唇輕輕從她的額頭移開,如輕飛過的羽毛,觸過她的眼角,鼻梁,在唇部厮纏片刻,又移下到脖頸……
他像個細心的教練,安撫着她的緊張情緒,十幾分鐘過去了,還在前-戲的營造中,一點不急,不急着直奔主題,更不急着占有。
只希望在跟他之前,她能真正的接受關系的蛻變,或許一會兒會疼,但至少精神上不痛苦,如果能試着享受,他才會認為自己是個合格的床-伴。
但畢竟經-驗甚少,她臉上早就潮紅一片,反複地扭着身子,腼腆地想去抓住旁邊的薄被,以遮住赤着的上身。
但陳牧使壞,明白到她要做什麽後,伸手把被子抓到手裏,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慌裏慌張,耳根發燙:“給……我……”
她擡起眼看他,卻落進了他的圈套,他笑着對上她的話:“現在就給。”
他再次伏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找到她的舌輕輕咬住,然後又倒在她的頸窩裏,輾轉舔舐,大掌揉着胸前的豐韻,一寸寸黏合她的肌膚,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
方琛像是觸了電,身上每一個毛孔都被麻得大開着,她低聲哼着,緊緊地扯着床單,很怕一個不留意,就狂喊出聲,那一定丢死人了。
她的腿軟得直顫,別過頭不着邊際地望着不遠處,目光不經意地觸到一個名字,陳牧的書桌上擺放着兩張警服照,一張是他的,一張是他父親的。
父親照片的右上角寫着幾五個小字:陳勝勇留念。
陳勝勇這三個字像忽然響起的啞炮,把周身的旖旎一掃而去,方琛腦袋嗡的一聲炸開,忽然想起了某個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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