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放放你腦……
第14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放放你腦……
溫童瞳孔地震,震驚到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陸匪的變态程度簡直超乎他的想象!
他難以置信地說:“拉屎你都要看?你惡不惡心啊?!”
“你、你怎麽不去吃屎!”
陸匪不以為意地回了句:“你還有看人吃屎的癖好?”
“挺特別啊。”
溫童被他的無中生有氣得臉更紅了,罵罵咧咧地說:“你才有那種變态的癖好!你個死變态!變态狂!”
陸匪對他的罵聲左耳進右耳出,毫不在乎,甚至還要故意吓唬他:“我是有些癖好,你馬上就能嘗到了。”
溫童拽緊褲子,瘋狂地掙紮,雙腳懸在空中不停地踢踹。
陸匪一個不注意被踢了一腳,他拍去灰塵,唇角微揚,用虛假關切地口吻說:“不是肚子痛麽,再不脫,小心拉褲子裏。”
說完,用不容反抗的力度,掰開了溫童的手。
溫童手腕不知什麽地方被按了一下,手臂瞬間沒了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陸匪的動作。
紐扣脫離扣眼,金屬拉頭被帶繭的指腹捏着。
溫童仿佛聽見腦海裏緊繃的神經啪的一聲,斷掉了。
他眼前發黑,生生地暈了過去,往前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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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匪立馬摟住人,第一反應是溫童在裝暈。
随即察覺到不對勁,就算裝暈,肯定是往後倒,不會倒在他身上。
他皺着眉頭,擡手輕輕地拍了下溫童的臉。
沒有任何反應。
“溫童?”
真暈了?
陸匪一把将人抱起,走出洗手間。
把溫童放到床上,撥通電話。
“上樓,人好像暈了。”
接到電話,蛇一将游艇切換成自動駕駛,匆匆離開駕駛艙。
兩分鐘後,他走進303,身後還跟着提着醫療箱的青臉和強吉。
蛇一檢查了下瞳孔脈搏,對陸匪說:“的确是失去意識了。”
陸匪冷聲道:“廢話,我是問你怎麽回事?”
蛇一頂着一張死人臉,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十分嚴謹地說:“失去意識有各種各樣的原因。”
“最好是能抽血檢查,還要看病人是否有其他疾病史……”
陸匪沉聲道:“至少六個小時才能到島上。”
“是的,”蛇一點了點頭,繼續說,“不明原因昏迷六個小時以上,極大可能造成腦損傷,會有不可逆的後——”
青臉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蛇一話音頓了頓,淡定地說出最後一個字:“果。”
陸匪面無表情地踹向一旁的櫃子,木櫃破裂,木屑木塊散落一地。
“這點小病都解決不了,我他媽地帶你來有什麽用?”
眼看陸匪是真的生氣了,青臉連忙開口:“溫先生兩天多沒吃過東西了,也沒能好好休息,上船後喝了點水還吐了。”
聞言,蛇一伸手搭在溫童手腕,把了下脈。
他點頭道:“嗯,氣血虧損,急火攻心。”
“應該是低血糖,打針葡萄糖應該就沒事了。”
陸匪擡了擡手,示意他趕緊打針。
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心裏莫名煩躁,忍不住點了根煙:“兩天而已,真嬌氣。”
青臉慢吞吞地開口:“三爺,普通人一天不吃不喝就會暈了。”
“不是每個人都像您一樣三四天不吃不喝,還有力氣撂倒一群人。”
陸匪瞥了他一眼:“你們幾個不也差不多。”
青臉面不改色:“我們也不是普通人。”
陸匪:“……”
見蛇一打完葡萄糖了,他問道:“什麽時候能醒?”
“正常來說是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蛇一看了眼溫童紅腫的嘴唇,眼角的淚痕,提醒道,“不過病人這幾天勞累過度,不建議進行激烈的X事。”
“需要好好休息。”
陸匪:“……”
“我他媽的是禽獸嗎?”
蛇一看了眼他的褲子,點頭:“有一定概率。”
陸匪:“……”
蛇一:“您不做最好,病人可能清醒一會兒又會睡過去。”
“最好還是讓他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陸匪看了眼桌上的粥:“粥可以麽?”
蛇一:“可以。”
青臉試探地問:“三爺,需要我灌進去嗎?”
“不用,”陸匪掐滅煙,随手扔進垃圾桶,端起粥走向床邊,“我來。”
青臉:“是。”
避免溫童醒來後還有其他不良反應,陸匪讓他們留了一個醫療箱在房裏。
青臉和蛇一帶着另一個醫療箱離開,強吉負責關門,關門的時候,看到陸匪舀了勺粥,勺子放到唇邊,自己喝了。
他關上門,小聲問青臉:“臉哥,要不我再去拿碗粥上來,我看三爺好像也餓了。”
青臉:“?”
強吉:“我看三爺剛才自己喝粥了。”
“他還說要喂夫、不是,人質。”
青臉沉默片刻,恨鐵不成鋼地說:“趕緊走吧你。”
…………
陸匪坐在床邊,低頭看着溫童昏睡的模樣。
他前額的發絲淩亂,緊貼着臉頰,纖長睫毛上還沾着點淚珠,模樣可憐又可愛。
暈了倒挺乖的。
陸匪撬開溫童的嘴巴,低下頭,嘴對嘴地喂粥。
雖然昏迷了,但溫童身體本能還是在吞咽。
唇齒間是粥淡淡的香味,陸匪也有點餓了,吃果凍似的嘬了口他的舌頭,舔了舔,又繼續喂第二口。
一口接着一口,一吻接着一吻,一碗粥很快就喂完了。
陸匪放下空碗,看着溫童泛着水光腫脹的唇肉,唇角還帶着絲水漬,又低頭舔了舔,把他的嘴唇舔得幹幹淨淨,唇線都往外暈出了紅色。
他本以為溫童這順從不反抗的模樣會讓他毫無興趣,但事實恰恰相反。
乖巧的溫童也別有一番滋味。
心底平息的火苗再次燃了起來。
陸匪垂眸看着溫童,憋得有些難受,忍不住罵了句:“你是什麽人形春|藥?”
昏迷的少年自然沒能回答他的問題。
陸匪忍了半分鐘,看到溫童昳麗漂亮的眉眼,心想,暈了也挺好。
他上下打量一圈,抓起了溫童的手。
掌心貼着溫童的手背,十指緊靠,就這麽緊緊抓着對方細白的手指,緩緩摩挲。
少年白嫩的手指與男人暴起青筋的交疊,淺粉的指腹變得殷紅,極具視覺沖擊力。
…………
溫童迷迷糊糊間醒過來一次,實在是困的厲害,眼睛一閉又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溫童聽見了叽叽喳喳的鳥叫聲,在耳邊叫個不停。
他暈暈乎乎地睜開眼睛,對着雪白的天花板發了會兒呆,才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
看到窗外樹梢上停着兩只鳥,你一啾我一叽地不知在說些什麽。
溫童對着枝葉繁茂的樹發了會兒呆,猛地坐直身體。
樹。
不在海上。
溫童往外眺望,除了樹就是山,看不到其他建築物。
他收回視線,仔細地打量所在的房間。
是奢華的紅木中式風格,雕花牆板,刺繡擺件,沒有任何異國風情。
溫童左手撐在床邊準備下床,碰到床單的瞬間,掌心一痛。
他低頭一看,左手很紅,掌心、指節都似乎被摩擦過度的樣子。
他皺了皺眉,随即感覺到嘴巴也很痛。
不是某一塊部位,而是整個口腔都在隐隐作痛。
像是、像是……被打了?
溫童眼皮跳了跳,陸匪那個死變态該不會在他昏迷的時候,氣急敗壞地揍了他一頓吧?
不講武德!
他一邊罵一邊扯開衣領,低頭檢查了身體。
身上倒沒有挨過打的痕跡。
溫童穿上鞋子,快速翻了下櫃子抽屜。
只有衣物,沒有任何其他用得上的通訊工具。
他快步走到門邊,怕在門上聽了聽,确定外面沒有動靜後,才拉開門,探出一個腦袋。
過道上沒有人。
溫童呼出一口氣,放輕腳步往外走。
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聽見一旁的房間傳來輕微的談話聲。
“三爺,野狗被抓了,在拘留所裏。”
“聯系了興運港那邊,說事情有點麻煩。”
“媽的,肯定是那個謝由搞得鬼!”
“謝老二本來就一直針對咱們碼頭,現在還抓了野狗。”
“三爺,我看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人把謝由噶了。”
“三爺?”
片刻後,陸匪才緩緩開口:“依我看……”
溫童聽見他的聲音就有些緊張,踮着腳尖往外走。
剛往外邁出了一步,一把槍抵在他的太陽穴。
耳畔響起了陸匪似笑非笑的聲音:“先抓只小老鼠。”
說完,槍口緩緩往下,抵在他唇上,撥開紅腫的唇瓣。
難聞的金屬氣息湧入口腔,溫童皺着眉頭,狠狠地拍開陸匪持槍的手:“髒不髒啊!”
“啪——”的一聲,書房裏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驚呆了。
既震驚他不畏懼槍,又惶恐他居然敢打開陸三爺的手。
正當他們以為陸匪會直接一槍嘣了這人時,只見陸匪收起了槍,一點兒都沒生氣,嘴角甚至還有些上揚:“髒了?”
“我給你擦擦。”
溫童躲開他的手,板着臉說:“滾開,你的手更髒。”
陸匪沒慣着他:“我看是你眼瞎。”
溫童反唇相譏:“是你腦子有病!”
兩人的對話聲格外清晰,回蕩在走廊上。
很快,一個穿着圍裙的女生匆匆跑上樓,恭敬地朝陸匪點了點頭。
陸匪對女生說:“去準備一下,放水。”
溫童眼皮一跳,昏倒前發生的事情他可沒忘。
他捂着屁股往後退,一臉警惕:“放、放什麽水!”
陸匪沉默了會兒,沒忍住揚了揚唇角,語調帶笑:“洗澡水。”
“不然呢?”
他視線下移,看了眼溫童圓潤挺翹的部位,意有所指地問:“你想讓我往哪兒放水?”
溫童冷笑:“讓你放放你腦子裏的水!”
臭煞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匪:好會罵,in了
溫童: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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