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吸取前人……

第17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吸取前人……

“這傷拖延的時間有點久,之前送去的那個醫院處理的不細,錯過了最佳黃金時間。”

主治醫生頓了頓,惋惜地看了眼白越,繼續說:“腕骨、掌骨和指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主要是右手指骨的粉碎性骨折。”

“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沒什麽,不影響日常生活。”

“但你是學醫的,以後像手術這種精細精巧的操作可能會有一定難度。”

白越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開口問:“完全恢複的可能性大概多少?”

主治醫生:“首先要看骨頭長得怎麽樣,在幾處骨折完美痊愈的前提下,好好養護,持續複健,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

白越微微皺眉。

聞言,一旁的白父白母也皺起眉頭。

白父:“哪國有相應的康複技術?”

主治醫生搖了搖頭,嘆氣道:“這方面您應該比我清楚,康複這一塊在全球都很薄弱,不過和國內相比,美國那邊的理療應該會更适合病人一些。”

白父眉頭皺得更緊了,低頭對白越說:“事已至此,你應該提前考慮換方向了,神經外科已經不适合你了。”

“趁這段時間住院好好想一想。”

白母點了點頭,神态冷漠:“也可以考慮金融管理專業,相比于一個能力不上不下的醫生,白家更需要一個頂尖的管理者,我會讓助理把專業相關的書送來。”

主治醫生聽到這些話,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白父白母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太冷漠了,不僅沒讓兒子好好養傷休息,反而讓他趕緊學習,絲毫不在意手受傷對白越精神方面的影響。

他同情地看向白越,想要安慰幾句,對上白越的臉,嘴邊的話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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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的神态表情和父母如出一轍,冷冷淡淡,深入骨髓,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主治醫生愣了愣,覺得這家人真是說不出的怪異,盡責地說了幾句注意事項,離開病房。

病房門關上後,白越問:“謝由怎麽樣了?”

白母:“忙着調查他未婚妻的事。”

白越微微一怔:“未婚妻?”

白父:“就是和你一起被綁架的那個學生。”

白越:“那不是他的未婚妻。”

白父不在意這件事,繼續說:“警方那邊調查有點線索了,綁匪和謝由有舊仇,綁你是因為白家和謝家的合作,想要針對謝由。”

“合作進行到了一半,公司不可能為了這事結束合作,再者,謝由在你被綁架後已經盡量救你了。”

白越對兩家繼續合作的事沒有異議,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冷淡的眉眼顯出了幾分森寒。

正說着,病房門被敲響。

白越擡眼看過去,謝由拎着果籃補品站在門口。

“白叔,白姨。”

白父白母朝他點了點頭。

謝由走近,誠懇道歉:“這次的事情是我處理不周,牽連了白越。”

白父開口道:“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

雙方寒暄了會兒,白父白母先行離開,把空間留給謝由和白越。

白越擡眼看向謝由,眼底沒有任何溫度:“溫童呢?”

謝由推了下眼鏡,鏡片遮掩住他眼底的陰霾,緩緩說:“我知道他在哪裏,他很快就會回家。”

“我未婚妻的事,不勞白少費心了。”

白越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轉而說:“謝由,在白謝兩家合作之前,我們沒有打過交道。”

謝由點了點頭。

白越直直地看着他,語氣冷了下去:“你為什麽特地提示綁匪注意到我的手,還在最後關頭選擇救我?”

謝由神情不變,從容不迫地回道:“白少可能誤會了,我是想保護你的安危,這次合作項目是父親對我考驗之一,我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知道我的意思。”

白越冷冷地看着他,不和他繞彎子,打開天窗說亮話:“謝由,你為什麽設計讓綁匪殺我?”

謝由笑了笑:“白少真會開玩笑。”

“你也說了,我們以前沒有打過交道。”

“我為什麽會想至你于死地呢?”

白越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謝由看了眼他的右手,輕描淡寫地說:“白少傷勢嚴重,狀态不好,我就不多打擾了。”

“改日再見。”

…………

泰國·椿武裏

溫童剛吹完頭發,卧室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咚——”

“溫少爺,三爺說吃飯了。”

是田竹月的聲音。

溫童松了口氣,放下吹風機去開門。

田竹月低頭道:“溫少爺。”

聽見這個稱呼,溫童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說:“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田竹月紅着臉搖頭:“不行。”

“三爺要求。”

溫童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也是,這也不是他能說了算的事。

他心裏嘆了口氣,問道:“陸匪在哪兒?”

田竹月愣了愣,似乎沒聽明白他意思。

溫童耐心地重複:“陸匪,他人在哪裏?”

田竹月這下反應過來了,陸匪是陸三爺的名字:“三爺在西圖瀾娅餐廳,等你一起吃飯。”

溫童皺了皺眉,合着是要和那死變态一起吃飯?

他腳步頓住,對田竹月說:“等下,我去換身衣服。”

說完,他轉身走回卧室,換了一身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長袖長褲。

別墅裝着中央空調,全屋都開着,冷氣十足,穿着長袖長褲一點都不熱。

溫童跟着田竹月下樓,順便打量了這棟房子。

是棟三層別墅,占地面積極大,整棟別墅都是中式紅木的裝修風格,雕花古韻,沉穩大氣,和陸匪那神經病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溫童心裏泛着嘀咕,跟着田竹月走到一樓西圖瀾娅餐廳。

西圖瀾娅餐廳正中擺着張紅木大圓桌,只坐着陸匪一個人。

田竹月領着他到這兒後就離開了。

溫童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大概是磨蹭太久了,陸匪偏頭看了過來。

見他換了身衣服眼神一頓,随即視線在他的長袖長褲上打了個轉兒,嗤笑道:“穿那麽多?”

“要不要再給你買個貞/操/帶?”

溫童:“……”

拳頭硬了。

他扯起嘴角,譏諷道:“那得給你穿上,免得你時不時發/情。”

“讓我穿?”

陸匪挑了挑眉,往後一靠,靠着椅背懶懶散散地說:“對我占有欲那麽強啊。”

“……”溫童人都麻了。

他是真說不過陸匪這個沒臉沒皮的死變态。

他抿了抿唇,大步走到離陸匪最遠的位置坐下。

餐桌擺滿了菜,都是較為清淡的中餐,香味撲鼻。

陸匪沒有計較他坐在哪兒,甚至良心大發地轉了轉轉盤,對他說:“這個菜不錯。”

溫童看着面前的高湯娃娃菜,遲疑地夾了一塊,放進碗裏,沒吃。

陸匪等了會兒,見他不動筷子,笑了聲:“怕什麽?覺得我會下藥?”

溫童頓了頓,琢磨着以陸匪惡劣的性格,不至于偷偷摸摸下藥,直接恐吓灌藥才是他的本性。

想到這裏,他低頭吃了一口娃娃菜。

味道的确不錯,鹹鮮适中,清淡可口。

溫童有了食欲,又夾了一大塊。

不知道吃完飯會發生什麽,他沒敢吃快,細嚼慢咽,恨不得一口米飯嚼到天荒地老。

陸匪就着他的臉吃了幾口飯,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道:“你慢慢吃。”

溫童擡眼看他。

陸匪看着他微鼓的腮幫子,摩挲了下手指,又說:“想吃什麽喝什麽直接和Mew說,她會讓人去準備。”

“多吃點。”

聽到最後一句話,溫童夾菜的手一頓,心底湧上一股惡寒。

他聽明白了陸匪的意思,也明白了陸匪為什麽不碰自己。

陸匪在養他。

像養小豬崽似的,養肥了就該開刀了。

溫童咬着筷子,權衡利弊,決定先好好吃飯。

吃飽了才有力氣跑。

陸匪不在餐桌旁礙眼,溫童食欲大開,多吃了一碗飯。

沒過多久,田竹月走過來,給他倒了杯飲料。

溫童放下筷子,問道:“陸匪是出去了嗎?”

田竹月點點頭。

溫童眼睛一亮,追問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田竹月搖頭:“不清楚,三爺很忙。”

溫童:“那他一般過多久回來?”

田竹月看着他,她的中文沒有到對答如流的程度,思考了一會兒,才慢慢說:“有時候一半的天,有時候一天、兩天,不一定。”

溫童心裏有點數了,陸匪出門不會很快回來,朝着田竹月笑了笑:“謝謝。”

田竹月臉頰一紅:“不、不客氣。”

吃完飯離開西圖瀾娅餐廳,溫童問了下田竹月能不能帶自己逛逛,确定可以的後,便讓田竹月帶自己在別墅裏走了一圈。

別墅內裏沒什麽特殊的,一間間緊閉的房門,沒有任何聲響,安靜到可以聽見外面的鳥鳴聲。

想到之前在書房看見的那些人,溫童裝作不經意地問:“我之前看到陸匪和很多人聊天,他們都住在這裏嗎?”

田竹月搖頭:“不是,只有三爺住這裏。”

她想了想,補充了一句:“現在你也是。”

聽到這話,溫童心裏一喜,只有陸匪一個人住這兒,豈不是方便他逃跑了?

他往窗外看了眼,又說:“我想去院子裏逛一逛。”

田竹月點頭,帶着他往外走。

外面的院子很大,假山魚池,錦鯉池中央還有個四角涼亭。

別墅四周都有高牆圍着,目測三米以上,溫童仰頭看了眼,不是他能爬的上去的高度。

他在院子裏晃悠了一圈,不經意地停在門口,假裝賞花,實則是往大門外看。

門外是一條長長的下坡路,周圍都是樹木,沒有別的房子。

顯然不是小區,是獨棟別墅。

想起在卧室往窗外的景色,溫童估計這別墅在山上。

以陸匪的變态程度,不會讓別人住在附近,普通人家也不敢住在附近。

正想着,門外牆後突然出現了持槍的高大男人。

黑影突然籠罩下來,溫童吓了跳,一句卧槽脫口而出。

田竹月也被吓了一跳,當即用泰語和他們交流。

溫童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簡單的對話後,兩個男人朝他低頭道歉,說了幾遍帶着泰國口音的對不起。

田竹月解釋道:“他們是保護你的。”

溫童對此不意外,眨了下眼,試探地問道:“兩個人?”

田竹月點點頭。

溫童又往外看了看,看到路邊停着一輛轎車一輛越野車。

他瞥了眼“保镖”腰間的鑰匙,轉身往回走。

回到客廳,溫童坐在沙發上思索逃跑計劃。

田竹月以為他在發呆,給他倒了杯茶,問道:“需要看電視或者電影嗎?”

溫童點點頭,大手一揮:“先來部越獄。”

吸取前人經驗,取長補短。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到有些評論,某些小天使可能不吃這種強求的xp啊,不吃的話也不用勉強哦,每個人的xp不一樣嘛。

訓狗的章節大概在三十多章的樣子,而且就算訓了,陸三也是條惡犬,頂多是條表面乖狗,馴服了這條,還有下一條惡犬。

就是想寫點這種偏執瘋狂的愛,想寫瘋批攻身處地獄渴求天堂,想要抓住太陽卻只能碰到陽光。(我是便太我先說)

只不過陸三的人設是從見色起意開始,他是慢慢通過身體變化了解到自己對主角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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