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我滾過來……
第19章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我滾過來……
蛇一在睡夢中被青臉的奪命連環電話喊了起來,腦袋還沒清醒就匆匆地趕去Dr.CJ SALON。
他被經理領到包廂門口,青臉站在門外幾米處,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都是你幹的好事!”
蛇一疑惑:“怎麽了?”
青臉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身後包廂被打開,走出來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壯,一黑一白。
兩人神情慌張,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仿佛包廂裏有洪水猛獸似的。
蛇一看了眼那個黑黑壯壯的男人,死板的撲克臉上出現一絲詫異。
他有些難以置信:“三爺換口味了?”
青臉:“……”
蛇一繼續問:“好好的叫我過來做什麽?”
青臉黑着臉說:“好個屁,這叫好麽。”
“你自己捅出的簍子,自己解決?”
蛇一:“我捅什麽簍子了?”
青臉:“誰讓你給三爺點人了?”
蛇一:“既然三爺有需要,我們當下屬的自然要為他着想。”
話音落地,他身後傳來兩道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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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一扭頭看過去,又是兩個妖豔的男人,倆人慘白着臉,雙腳打着哆嗦,視死如歸地走進包廂。
等門關上了,青臉抓了下頭發,嘆氣道:“三爺幾乎把沙龍裏的雞鴨都叫了個遍。”
蛇一怔了怔,遲疑地問:“三爺在群批?”
“狗屁群批,”青臉忍不住罵了句,咬牙切齒,“要是群批我至于喊你過來麽。”
蛇一:“群批叫我來很正常。”
青臉:“……”
蛇一看着他忽青忽白的臉色,知道事情不簡單。
他看了眼緊閉的包廂門,想到在游艇上發生的事,微微皺眉:“三爺又把人弄暈了?”
青臉:“……不是。”
“更嚴重。”
蛇一微微皺眉,不是別人出現問題,還這麽着急喊他過來,只能是三爺出事了。
“三爺怎麽了?”
青臉沉默片刻,慢吞吞地說:“出了點問題。”
他含糊其辭,又是在這種情境立,蛇一只能想起一種至關重要的毛病。
他走到青臉面前,壓着嗓音,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問:“三爺萎了嗎?”
青臉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随即連忙搖頭,撇清關系:“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啊。”
“反正三爺煙瘾犯了。”
說完,他立馬打開包廂門,在蛇一反應過來前一把人推了進去。
蛇一一個踉跄,站在了包廂裏。
包廂內煙霧缭繞,霧蒙蒙的,充斥着濃郁刺鼻的煙草味。
蛇一擡眼看過去,兩個鴨子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妖豔的妝容都掩蓋不了他們慘白的臉,害怕顫抖地親嘴互動,像是在直播似的。
陸匪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指間星火明滅,周身煙霧缭繞,看不清表情,腳邊是一堆散落的煙蒂。
蛇一心裏咯噔一下,撲克臉凝重起來。
陸匪有很重的煙瘾,心情變化或者遇到事的時候都會抽煙,抽了這麽多包,是遇到大事了。
上一次陸匪抽這麽多煙,還是在三年前,和林老板鬧了不可開交的矛盾的時候。
林老板救了他們,在他們逃到泰國後幫他們解決了戶口問題,讓他們重新做回堂堂正正的人,還帶着他們做起軍工配件的生意。
後來陸匪将生意越做越大,林老板被錢勢迷了眼,想往黑路發展,陸匪不肯,知道這條路走不長久,兩人理念不合了,于是恩斷義絕,生意也分家了。
陸匪抽了一晚上的煙,一周後,以這個林老板為祭品,上市公司,發展壯大。
蛇一輕聲喊道:“三爺。”
陸匪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盡是陰郁。
這一眼看得蛇一都有些緊張了。
陸匪晃了晃酒杯,眼看着對面鴨子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用力地酒杯砸了過去,冷聲道:“夠了,你們倆可以滾了。”
兩個小鴨子連滾帶爬地跑出包廂。
陸匪抽了口煙,問蛇一:“蛇一,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蛇一頓了頓,立馬說:“我清心寡欲。”
陸匪輕嗤了聲:“都不喜歡?還是都喜歡。”
蛇一垂眸道:“可以都不喜歡,也能都喜歡。”
陸匪啧了一聲,不再逼問他。
包廂內十分寂靜,靜到令人心驚膽戰。
陸匪抽完一根煙,手指轉動着打火機,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蛇一,我這發/情期……”
“好像只針對特定的人。”
蛇一眼皮一跳,想到他們之前的對話,很快明白了來龍去脈。
叫一群雞鴨直播是在實驗。
結果顯而易見,對陸匪來說,溫童的确是個特殊的人。
蛇一看了眼陸匪安安靜靜的褲子,低聲說:“自然界中,雄性沒有發//情期,往往是雌性……”
陸匪沒有任何回應。
良久,他聽見男人忽地低笑了聲,說:“是麽……”
蛇一緩緩擡眼,看清了陸匪的表情。
他在笑,笑得散漫,狠戾的眉眼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興奮,像是一頭盯上獵物的野獸,正欲捕獵,令人不寒而栗。
他單手掐滅煙,起身活動筋骨,幽幽地吐出兩個字:“回家。”
…………
回到別墅,青臉一打開燈,田竹月就聽見了動靜,連忙從一樓的小房間跑出來。
“三爺。”
陸匪指了指身後的青臉和蛇一:“給他們倆收拾房間。”
田竹月應了聲,轉身上樓,
下一秒,陸匪喊住她:“他今天做了什麽?”
田竹月腳步頓了頓,知道陸匪問的是溫童,輕聲回道:“和昨天一樣,在院子裏逛了逛,看電視。”
陸匪:“其他的呢?”
田竹月想起少年問她關于這所城市的事情,遲疑了幾秒,還沒來得及開口,聽見陸匪又問:“算了,今天他在房裏鍛煉了沒?”
田竹月點頭。
陸匪嗯了聲,擡腳上樓。
知道溫童又堵上門了,他先去洗了個澡,接着走進溫童隔壁的卧室,從陽臺爬進去。
溫童躺在床上,睡得很沉,沒有被他進屋的輕微動靜吵醒。
陸匪走近,站在床邊自上而下地看着。
大概是在擔心會發生什麽,少年睡覺時也穿着長袖長褲,褲腿被卷蹭到了膝蓋,露出了瑩白細膩的小腿。
只是這麽一眼,欲念橫生。
陸匪喉頭滾了滾,覺得自己一只手就能圈住那小腿肚。
他這麽想,也這麽做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柔地圈住溫童的小腿,少年溫熱鮮活的體溫萦繞在掌心。
陸匪眸色越來越深,心跳逐漸加速。
他不是發/情期到了,是中了這個人形春|藥的毒。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腿上的禁锢,迷迷糊糊地伸了伸腿,掙開他的手。
陸匪看着這睡得渾然無知的獵物,舔了下幹澀的唇。
溫童睡得香甜,漆黑柔順的頭發貼在臉頰兩側,殷紅的唇瓣微微抿着。
他腦袋動了動,細軟的發絲垂落到唇間,被無意識地銜進嘴裏,黑與紅的交織令人挪不開眼。
陸匪伸手,手指順着他的臉頰,撥開發絲,緩緩撫上纖細的脖頸。
“兩天了,也養得差不多了吧。”
少年似乎是在睡夢中聽見了,原本舒展的眉心微微蹙了起來。
陸匪俯身湊過去,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淺香。
不是沐浴露之類的味道,而是一種從身體透出來的覆在肌膚上的體香。
他忍不住湊至少年頸間,像是猛獸叼住了獵物的脖頸,輕輕地咬了一口,又安撫性地舔了舔。
溫童身上好聞的香氣一個勁兒地往鼻腔、嘴裏鑽。
陸匪恍若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沸騰灼燒了起來,手指都興奮到顫栗。
他低低地笑出了聲,狹長的眸子在黑暗中發亮,死死地盯緊獵物。
溫童在他的地盤裏,就是他的。
喜歡就抓住。
中了毒,那就解。
溫童迷迷糊糊間感受到了壓迫與危險,皺着眉頭,含糊不清地說:“滾……滾開……”
陸匪貪婪地聞着他身上的淺香,興奮不己地說:“滾了滾了。”
“我滾過來啦,乖寶。”
作者有話要說: 陸三這樣是因為他wei了,确定童童對他來說是不同的後就不會這樣了,有些寶不能接受也沒事。
愛和X是分不開的,陸三的人設就是先x後愛,白越和謝由和先愛後X。
那啥,幾個攻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各有各的瘋法。陸三的人設是這種瘋法,他不是謝由那種表面笑嘻嘻,背地裏要你命的性格。
除了主角和自己的人以外,攻不會把別人當人看(劃重點),這也不是為了凸顯魅力的什麽的,他們這種人格障礙眼裏就是沒有其他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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