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55 (二合一)為什麽騙我說是爸爸的……
第45章 55 (二合一)為什麽騙我說是爸爸的……
陸匪知道溫童現在腦子很亂, 沒有再追問他為什麽騙自己手表是父親遺物一事。
他身體微微前傾,單手支着下巴,漆黑狹長的眼睛毫不掩飾地注視着眼前的少年。
西圖瀾娅餐廳的燈光偷柔和,微黃的光線鋪灑在少年白皙細膩的肌膚上, 像是過了層蜜似的, 勾人動魄。
偏偏那雙漂亮好看的眼睛低垂着,眼裏沒有旁人。
陸匪摩挲指尖, 忍不住拿起叼在嘴裏的煙, 開始揉搓。
揉破卷煙紙, 指腹用力碾壓暴露的煙絲,才稍稍壓抑住心底那股想要對溫童動手動腳的沖動。
将香煙碾得七零八落,他擡手朝一旁的幫傭比了個手勢, 示意去榨橙汁。
溫童灌了兩杯冰橙汁, 紛亂如麻的思緒逐漸清晰, 變得冷靜起來。
總之,當務之急不是謝由, 而是周五的逃跑。
謝由的事……以後再說吧。
他放下玻璃杯, 緩緩呼出一口氣, 對陸匪說:“我要去睡覺。”
陸匪沒料到他深思熟慮了這麽久,最後居然要去睡覺?
他上半身往前傾斜, 近距離地盯着那雙澄澈的眸子。
“這麽早睡什麽覺, ”男人唇角微微上揚,看似在笑, 眉眼卻盡是陰鸷暴戾, 刻意壓低嗓音,像是蠱惑人心的惡鬼,“乖寶就不想做什麽嗎?”
“比如說……”殺了謝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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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記得男人剛才的問題, 問自己怎麽不對謝由生氣。
所以這會兒以為陸匪還是這個意思。
他有點心累,沒好氣地打斷道:“你又不是謝由,我對你生什麽氣?發什麽火?”
陸匪神情怔了怔,無視第一句話,滿腦子都是後面兩句。
細細品味了會兒溫童對他的愛,緩緩說:“所以乖寶在生謝由的氣。”
溫童:“廢話。”
謝由過幾天就死了。陸匪舌尖抵着牙關,把話咽了回去。
他慢條斯理地說:“那乖寶要不要做點什麽事,先洩洩火?”
聽到洩火兩個字,溫童滿腦子都是不可描述的事,皮笑肉不笑地說:“不要。”
“對着你洩不下去。”
陸匪眨了下眼,笑眯眯地說:“乖寶好愛我,都不忍心對我發火。”
溫童:“……”
陸匪沒有再繼續逗弄他,解釋道:“我說的洩火,不是指去床上洩火。”
“是在床下洩火。”
床下?溫童第一反應是床下能有床上舒服?
床墊好歹是軟的。
被帶出門後,他才後知後覺自己誤會了。
陸匪的意思是做點其他事發洩。
發洩就發洩,說什麽洩火。
人騷得連正常的話都不會說了。
溫童在心裏罵罵咧咧。
轎車行駛不到二十分鐘,停在了一家射擊場門口。
進去後,一個中年男人立馬迎了上來,尊敬地對陸匪說了幾句泰語,領着他們往裏走,走進空無一人的室內//射擊場。
溫童一開始還沒什麽興趣,只是想着出來好歹比在房子裏被陸匪騷擾好。
等看到牆邊桌子上滿滿一排槍支彈械,他腳步猛地頓住。
“卧槽!”
竟然是實彈射擊場。
桌上擺着讓人眼花缭亂的手//槍、步//槍,甚至連狙擊槍都擺了一排。
雖然之前遭遇了兩次槍戰,但現在是在安全的射擊場。
溫童作為一個鐵血直男,面對這些觸手可及的槍,可恥地心動了。
他兩眼放光,大步往前走。
“随便挑。”陸匪在他背後說。
溫童沒有碰過真槍,對槍的了解僅限于射擊游戲,掃視一圈,先挑了把帥氣的AK-47。
陸匪:“槍裏有都有兩發子彈,乖寶可以先開兩槍試試。”
溫童應了聲,試着擺了個射擊的姿勢,不得不說,拿着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一槍在手,他對陸匪都改觀了。
區區陸匪,不足為懼。
溫童大手一揮,對陸匪下令:“讓教練來教我。”
陸·教練·匪徑直走到他面前。
溫童:“……我要正經的教練。”
陸匪:“這裏沒有正經的教練。”
溫童:“……”
他看向領他們進來的那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非常識相地往外走。
溫童沉默片刻,越過陸匪,轉身走向的射擊位,一擡頭,腳步頓住。
遠處的靶子上貼着謝由的大頭照。
謝由的臉被放大了幾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溫童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怪不得帶他來這裏洩火、不是,發洩。
合着是來讓他對謝由開槍的。
下一秒,溫童面前多了副耳罩。
“等會兒開槍聲音會很大,”陸匪說完,把耳罩挂到他脖子上。
男人觸上他的手腕,單手卸下那只令人厭惡的手表:“手表先摘了。”
溫童不清楚實彈射擊練習到底需不需要摘表,摘了也就摘了。
陸匪接着又擡了擡他的胳膊:“步//槍要用這種姿勢。”
緊接着,他感受到後腰多了只滾燙的大手,輕輕往前一壓。
背脊被迫挺直。
陸匪的動作沒有任何不規矩,似乎真的是單純的幫他調整姿勢,教他該怎麽開槍。
溫童照着他的話變動站姿。
見少年沒有那麽排斥自己,陸匪舌尖頂了頂腮,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步,若有若無地貼着瘦削纖細的身軀,虛虛地将人圈進懷裏,輕嗅空中若有若無的香味。
“頭稍微偏一點。”
溫童沒有感受到男人的小動作,只是覺得有點熱。
男人的體溫本來就炙熱,周身帶着股煙草味,強勢地籠罩過來,令他有點不适。
他的身體仿佛還記得陸匪,記得拿滾燙的溫度、灼熱的呼吸、無法忍受卻無法停止的刺激。
溫童忍不住皺了皺眉,身體稍稍往前傾,離身後的男人遠點。
“再稍微偏一點。”陸匪看着他的動作,沒有再往前逼近。
垂下眸子,盯着少年雪白的脖頸,不自覺地滾動喉結。
“對,就是這個姿勢。”
“乖寶可以開槍了。”
話音落地,他替溫童帶上耳罩。
正準備給自己帶上,只見少年動作利落地按下扳機。
“砰——”
一聲巨響。
溫童是故意沒等陸匪,提前開槍,偏偏沒料到這AK的後座力有點大。
一槍下去,他往後退了步,撞進陸匪懷裏,像是在投懷送抱似的,耳罩都歪了。
陸匪沒客氣,低下頭若有若無地貼着他的脖頸,癡癡地嗅着覆在細膩皮肉上的香味,面不改色地誇獎道:“好槍!”
“乖寶真果斷。”
“對謝老二那種變态就應該這樣。”
溫童:“……”
他立馬往側邊走了一步,離陸匪遠點兒。
放下AK,摘下耳罩,擡眼看向前方的靶子,眯了眯眼睛,仔細看了會兒,他忍不住問陸匪:“我打到哪兒了?”
陸匪瞥了眼,實話實說:“歪了。”
溫童:“?”
“我連這麽大的靶子都沒打到?”
陸匪安慰道:“但乖寶射進了老公心裏。”
“……”
溫童面無表情:“那你可以去死了。”
陸匪低笑兩聲,讓工作人員調進靶子距離,接着挑了把後座力較小的手//槍,交到少年手裏:“這只比較适合新手。”
溫童低頭看了眼槍,正想問這款是什麽槍。
第一個字還沒說出口,門口傳來了嘈雜的動靜。
“Why?”
“kho thot……”
英文和泰文的對話令人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門口的工作人員正在和兩個外國人交涉,其中一個還是個熟人。
“溫!陸!”熟人也看到了練習場內的他們,晃動胳膊打招呼。
看出他們認識,工作人員轉身,遲疑地看向陸匪。
陸匪盯着諾亞看了兩眼,示意工作人員把人放進來。
“晚上好!”諾亞快步走到他們面前,用中文誇張地說,“有緣!”
“千裏、見面!”
他指了指身旁金發碧眼的帥哥,憋了半天,憋不出介紹的中文,轉而用英語說:“這是我的朋友,亞當。”
“你們是來這裏約會的嗎?”
陸匪敷衍地應了聲。
諾亞興沖沖地問:“剛才的員工說這裏被包場了,是你們包的嗎?”
陸匪冷淡地說:“嗯。”
諾亞立馬問:“我們可以在這裏練嗎?”
陸匪撩起眼皮,冷冷地看着他:“你覺得我為什麽要包場?”
諾亞愣了下,非常識時務地說:“好吧。”
“我們不打擾你們約會。”
他轉過身,瞥見靶子上的照片,愣了愣。
下一秒,陸匪銳利的視線落在他臉上。
真敏銳。諾亞在心裏說了句,睜大眼睛,裝出一副震驚的表情:“居然還可以這樣玩嗎?”
“陸,明天我和朋友過來的時候,也可以讓他們把照片打出來麽?”
陸匪:“不行。”
諾亞:“???”
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為什麽?我們不是朋友嗎?”
陸匪不耐煩地吐出兩個字:“不是。”
諾亞愣了愣,沒料到他這麽直接。
陸匪微扯唇角,語氣譏諷:“見過幾次面就叫朋友麽,我可沒有你們美國佬這麽開放。”
“下次,不要再不識好歹的打擾我們。”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諾亞·艾德裏安。”
男人輕描淡寫地喊出了諾亞的全名。
諾亞從未告訴過他們自己的姓氏,深刻地感受到陸匪話裏的威脅意味,閉上了嘴。
他撓了撓頭,尴尬地笑了兩聲,道歉道:“抱歉抱歉。”
“我們先走了,祝你們約會愉快。”
說完,諾亞拉着朋友離開。
等他們倆離開,陸匪偏過頭,若無其事地對溫童說:“諾亞說他不想打擾我們約會,先走了。”
溫童沉默片刻,對他說:“我是英語不好,不是腦子不好。”
“我聽見你說你們不算是朋友。”
陸匪理直氣壯:“的确不是朋友。”
“我們才見過幾次面?說過幾句話?”
“乖寶,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好人。”
“他老是出現在我們面前,居心不良。”
溫童眼睫一顫,若有所思地看向諾亞離開的背影。
說起來,他還沒有找到機會問諾亞,為什麽要幫自己。
正想着,他聽見陸匪繼續說:“我本來以為那美國佬對你有想法。”
溫童心裏咯噔一下。
下一秒,又聽見陸匪說:“但這兩次接觸下來,這美國佬都沒怎麽看你,反而一直在盯着我。”
“現在看來,”男人頓了頓,有理有據地說,“美國佬應該是在觊觎你老公。”
“……”
溫童帶上耳罩,拿起□□,對準靶子。
“砰——”
“砰——”
“砰——”
陸匪退到一旁,朝着外面的工作人員擡了擡手。
工作人員連忙走進來:“三爺。”
陸匪:“剛才那兩個外國人什麽時候過來的?”
工作人員:“一個小時前來的。”
“您到的前幾分鐘剛剛結束,他們沒有續單,我還以為他們會離開,沒想到上了個廁所又回來了。”
陸匪眯起眼睛,一個小時前。
諾亞比他們倆來的早。
其次,他帶乖寶來射擊場是臨時起意的,看來真的只是巧合。
這個美國佬為什麽老能遇到他們?為什麽老能遇到乖寶?
陸匪沉着眸子,他很不喜歡這個美國佬說和溫童有緣分。
…………
另一邊,溫童用了□□後就命中靶子了。
5環、7環、8環……
從“謝由”的身體,打到了“謝由”的耳朵。
他對謝由的情緒很複雜,失望、害怕、生氣、難過等等糅雜成了一團。
這會兒沒有把靶子當着謝由,而是把謝由的事抛到了腦後,高高興興地在玩槍。
玩了近一個小時,試了好幾把槍,握槍的手隐隐作痛,這才放下槍。
見他玩累了,陸匪讓人揭下謝由幾張的照片,看着照片上密密麻麻的彈孔,心情較好地問:“乖寶現在稍微出氣了麽?”
溫童瞥了他一眼:“沒有。”
他把耳罩扔到桌上,随口說了句:“把你的照片貼上去,我才能出點氣。”
陸匪挑了挑眉,不怒反笑:“乖寶想要對我開槍啊。”
他把一旁的□□再次塞回溫童手裏,抓着他的手腕,槍口對準自己的胸口:“不需要照片,我可不是謝老二。”
“我人不就在這裏麽。”
“乖寶可以直接對我開槍,直接對我出氣。”
溫童愣了下,他就是随便說了句,沒想到陸匪會當真。
而且這槍裏還有子彈。
陸匪應該很清楚。
掌心的槍突然有點燙手,他抿了抿唇,遲疑地問:“你就不怕我真的開槍?”
陸匪松開握着他手腕的手,雙臂展開,擺出一個毫無防禦的姿勢。
他微垂下眼,眼底的黑沉翻滾湧動,緊緊盯着眼前有些忐忑的少年。
“乖寶,我給你機會。”
陸匪擡手指着胸口,似笑非笑地說:“這邊是心髒,打中了我就死了,打偏了可能死不了。”
“這裏是肺,打中後應該死不了,還會讓人很痛苦。”
聽着這深井冰似的發言,溫童皺了皺眉,莫名地起了身雞皮疙瘩。
他擰着眉心,擡眼看向男人。
陸匪面帶微笑,漆黑的瞳仁裏夾雜着幾分期待。
不是單純地逗他玩兒。
陸匪是真的想讓他開槍。
???
溫童眼皮跳了跳,回憶這兩天男人安分聽話的模樣,眼皮跳得更厲害了。
此刻莫名的有種直覺,陸匪不是變聽話了,而是變得……更更更變态了。
不是先前那種把自己當成所屬物的變态,而是以另一種瘋狂的變态,帶着嗜血的意味。
這嗜血不是對他,而是對謝由、對着別人、甚至對着陸匪自己。
“不想殺了我嗎?”
“不想懲罰我嗎?”
“不想讓我痛苦嗎?”
陸匪低聲誘哄,他想讓溫童對自己開槍。
想讓溫童親自動手,發洩對他的怒氣。
宣洩完怒意,對着受傷的自己,乖寶應該會更心軟吧……
陸匪唇角上揚,手指興奮到輕微顫栗。
他往前走了一步,胸口抵住槍口,緩緩問:“不開槍嗎?”
“乖寶是……舍不得對我開槍嗎?”
溫童回過神,冷靜地說:“不是舍不舍得。”
“而是我從小接受的教育、社會道德、國家法律不允許我做這種事。”
“對你開槍是蓄意謀殺。”
陸匪笑了笑,附和地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卻是完全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似的:“所以乖寶不會對我開槍。”
“乖寶舍不得我。”男人嗓音低着,語調暧昧,似情人間的呢喃。
“……”
溫童人麻了,你特麽的是會做閱讀理解的。
他放下槍,不想再搭理發瘋的陸匪,轉身大步往外走。
陸匪站在原地,擡手摸了摸劇烈跳動的心髒,低低地笑了聲。
乖寶真的是心太軟了。
他挑了張彈孔最多的謝由的照片,讓工作人員裝好給他送過去,哼着小曲跟上少年。
…………
回到別墅的時候,是晚上九點。
時間不早不晚。
溫童洗漱完精神的很,不想那麽早去睡覺,更不想和變态2.0版陸匪躺在一張床上,便到客廳看電視。
他不睡,陸匪當然也不睡,拿着筆記本電腦去客廳加班。
溫童故意調大電視機音量,美滋滋地邊吃水果邊看電視。
聽見突然提高的音量,陸匪掀了掀眼皮,笑眯眯地說:“乖寶好愛我,怕我聽不見還調大了音量。”
溫童:“……”
嘴裏的山竹突然不甜了。
他擦了擦手,指間粘着點山竹的汁水,有些黏膩,只好起身去廁所洗手。
回客廳的時候,路過餐桌,瞥見桌角掉了張紙。
溫童腳步頓了下,看了眼散亂鋪在餐桌上的資料,又看了看地上同款的A4紙,俯身撿起來。
看到A4正面的內容後,他愣住了,睜大眼睛。
是謝由的買表記錄,以及當時在小區門口送表的監控照片。
溫童怔怔地盯着這張紙,也就是說,陸匪早就知道這只手表是謝由送的。
居然沒找他算賬?
居然只在實彈射擊場讓他摘表?
還讓他對他開槍?弄反了吧?
…………
驀地,他視線範圍內出現了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了這張A4紙。
陸匪懶散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乖寶看見了啊。”
“老公本來想讓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問問這件事的。”
明天?溫童微擡起頭,對上男人漆黑狹長的眸子,滿臉詫異。
他心想,以你的瘋狗性格,還能等到明天?
按理說就算不發瘋也會發/情。
陸匪抽走他手裏的A4紙,低下頭,近距離地湊到溫童面前,近乎鼻尖相貼:“既然看見了,那我現在好好問一問。”
溫童沒有後退,直直地和他對視。
男人狹長的眼眸裏沒有熟悉的惡意、怒意、情/欲等等,只是翻滾着期待興奮與激動。
陸匪在期待他會說什麽,或者做什麽事……
溫童有些疑惑,陸匪到底想利用這事做什麽、要挾他什麽。
大概是沒等到他的回答,陸匪啓唇,低着嗓音,不緊不慢地說:“乖寶。”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溫童看着他,試探地回答:“我在騙你。”
陸匪頓了頓,假惺惺地說:“老公不介意被乖寶騙。”
“畢竟乖寶說過,夫夫之間說點謊話很正常。”
溫童無語,他可沒有說過這種話。
造謠!
“但是……”陸匪話鋒一轉,拿出之前被他收走的手表,放到桌上,幽幽地說,“明明是謝老二買的表,為什麽騙我說是爸爸的遺物呢?”
“乖寶你是在……認賊作父啊!”
溫童:“???”
神經病啊!
他沉默了很久,實在太無語了,無語至極。
神他媽認賊作父。
他和謝由的“父子”情,怎麽着也應該是他是爹,謝由是兒子。
陸匪見他不說話,再次開口:“乖寶就不想對我說什麽嗎?”
溫童面無表情地哦了聲:“你是會用成語的。”
陸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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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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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