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80 (二合一)不行、不可能

第85章 80 (二合一)不行、不可能。……

溫童想了好一會兒, 對白越說:“不至于的。”

說實話,他不太能理解白越的話。

喜歡不能當命用,只會讓他覺得……有點變态。

他抿了抿唇, 琢磨着以上次他們倆被綁架的經驗來看, 白越在這種時候都挺冷靜果斷的。

身為白家大少爺,應該見過大風大浪。

和他這種小平民不一樣,所以還有心思想些別的事情?

溫童瞎想了兩秒, 收回紛飛的思緒。

他目光在白越胳膊的腳印停留了一秒, 又落在白越的手背上。

白越雙手手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右手的擦傷更為嚴重一些, 剮蹭出四五厘米長的傷口,往外滲着血珠,鮮血混合着黝黑的泥土灰塵,紅黑混雜看起來有些可怖。

溫童皺緊眉頭, 忍不住罵道:“那煞筆怎麽就盯着你的右手啊。”

“你手疼嗎?”

白越吐出一個字:“疼。”

溫童掃視一圈, 地下室沒有水龍頭, 更沒有礦泉水。

他看向一旁裝着各種藥物的櫃子,問道:“這裏有能用的藥嗎?”

白越:“有雙氧水和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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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層第三列。”

溫童立馬走過去, 櫃子裏不止有雙氧水和碘伏,還有一小盒棉簽。

“找到了。”他擡起被捆的雙手,一股腦兒地拿下這些東西, 回到白越身旁。

“手上的繩子能解開嗎?”溫童試着扯了扯白越手腕上的麻繩。

這麻繩打了好幾個死結, 亂糟糟地纏成一團。

溫童試着解了一分鐘, 指腹磨得生疼,洇得殷紅。

見狀,白越開口道:“不用解了。”

“解開了也暫時出不去。”

“好吧,”溫童點了點頭, 對他說,“我先幫你塗藥。”

他擰開雙氧水的瓶蓋:“手低一點,我直接倒着沖洗。”

透明的雙氧水沖刷着傷口,洗去黑污,原本鮮紅的傷口微微泛白。

白越根本沒有在意手背的疼痛,滿眼都是面前的溫童。

自上而下的視角,可以看到溫童挺翹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臉,一掌就能蓋住。

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顫了顫,暴露主人心底的沖動。

溫童沒有察覺到白越的視線,正認真地幫他沖洗傷口,見他手在抖,還以為是疼得,立馬說:“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白越屈了屈食指,低聲道:“很疼。”

溫童:“忍着。”

白越:“……”

溫童說完,又覺得剛才的話有點冷血,想了想,問白越:“你這裏這麽多藥,有沒有止痛藥?”

“要不然吃一顆。”

白越再次沉默。

示弱的确能改變少年對自己的态度,但只有一絲,不會再多了。

溫童清醒又堅定,不會給他虛假暧昧的奢望。

半晌,他開口道:“不用了。”

溫童應了聲:“馬上就塗好了。”

他加快動作,沖完傷口,用棉簽蘸取碘伏,放柔力度塗藥。

盡量用最快最輕的動作替白越的塗藥,完成後,長舒一口氣:“好了好了。”

白越輕輕地應了聲。

溫童擡眼,對上男人玻璃珠子似的琥珀色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情緒清晰可見,直白、明晃晃地充斥着喜歡與愛意。

溫童被看得心裏咯噔一下,腦海裏閃過三個大字:不是吧?!

生怕因為塗藥增加了白越對自己的好感度,他立馬解釋:“你手不方便,所以我給你塗藥。”

“哪怕不是你,是別人,我也會幫忙塗藥的。”

白越知道溫童是故意把事情解釋清楚,想要和他斷的幹幹淨淨。

他半阖着眸子,遮掩住眼底的陰霾,輕聲說:“可惜現在是我陪你。”

溫童感受到了男人的執拗偏執,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不知道該用什麽方法對待這個類型的人,表白也拒絕了,話都說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不肯放棄。

陸匪也是……

溫童只能在心裏嘆了口氣,心想,你這态度要是用在謝由身上,那咱們仨就皆大歡喜了。

地下室是全封閉的,四面都是牆,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就是樓梯上方的木門。

溫童走上去,嘗試着開了開。

不出所料,打不開,從外面被鎖死。

溫童一屁股坐到樓梯上,問白越:“這裏還有什麽工具或者武器嗎?”

白越:“他們搜的很幹淨,幾把手術刀都帶走了。”

溫童:“那有能聯系外界的東西嗎?”

白越:“沒有。”

溫童沉思,沒有工具武器,也不能聯系外界。

就算逃離了這間地下室,也還要面對外面五個持槍大漢,沒法自保,說不定

他嘀咕道:“看來只能等外界的人發現咱們倆失蹤了。”

說着,溫童猛地擡頭看向白越:“秘書姐姐說司機會來吧?”

“是,”白越應了聲,對他說,“但我的手機放在茶幾上,他們可能會僞裝成為,讓司機離開。”

“我在離開警署的時候,也和Amora說明天不去公司了。”

“她短時間內不會打擾我休息。”

溫童心底剛燃起的名為希望的小火苗,直接被白越的話澆滅了。

他吹了吹僅剩的火星,不死心地問:“明天發現不了,後天、大後天總能發現吧。”

白越看了他一眼,緩緩說:“或許吧。”

溫童想了想,又說:“諾亞也可能會發現。”

“還是有希望的。”

白越盯着他明亮好看的眸子,沒有說出打破他幻想的話,輕輕地應了聲。

…………

溫童休息了會兒,起身仔仔細細地檢查地下室。

雖然白越說沒有東西剩下,但萬一有漏網之魚呢?

溫童一邊翻箱倒櫃,一邊希望外面的能發現他們倆失聯了。

一會兒惦記着Amora小姐姐能發現不對勁,一會兒想想諾亞,再過一會兒又琢磨着安保公司總能發現員工有問題吧?

把地下室翻了個底朝天,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發現,溫童倒是發現了一處問題。

現是搬家公司是陸匪的人,後安保公司是陳金陳銀兩兄弟的人……

這幾人人在泰國,手都伸到美國來操控了?

勢力這麽大的嗎?

還是說……有內應?

溫童轉身面對白越,試探地問:“你覺得Amora可信嗎?”

簡單的一個問題,白越瞬間明白了少年的邏輯思路。

他佯裝不知道,明知故問道:“當然可信,怎麽了?”

溫童繼續問:“搬家公司的人和安保公司的人都是誰安排的啊?”

“我就是覺得太巧了,感覺不對勁。”

白越平靜地說:“有其他秘書負責處理這些雜事,不過具體安排的人員是由對方公司決定的。”

“陸匪和陳金畢竟是商人,肯定在各國都有生意夥伴,說不定……”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留白足夠引人遐想。

溫童抿了抿唇,白越都這麽說了,他當然不會再懷疑Amora。

可能就是那兩個公司有問題吧。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後背貼着牆,屈起膝蓋,百無聊賴地亂想。

現在和白越都被綁架了,多麽熟悉的開局啊。

如果謝由能從天而降救好了,謝由救白越,他就能英勇赴死了。

白越時刻關注着他,見他瞳孔微微渙散,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

不是在認真思考對策或者主謀,明顯是在想些別的事,或者……別的人。

白越冷不丁地發問:“你在想誰?”

溫童脫口而出:“謝由。”

聽到這兩個字,白越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嗓音越發冷冽:“為什麽想他?”

“懷疑這些是他做的嗎?”

溫童沒明白他的邏輯,不是陳金陳銀和陸匪麽?怎麽又牽扯到了謝由?

猶豫片刻,他先回答了白越的問題:“我是在想,如果和上次一樣,謝由在的話,你……我們倆好歹能活一個。”

“不需要。”白越垂下眼簾,棱角分明的五官投落陰影,宛如藝術家的明暗分明的雕塑,一片冰冷。

“不要想謝由。”

男人冷冽的嗓音回蕩在地下室,語調低沉,不怒自威。

溫童感受到了他的冷勁兒,也隐隐聞出了一股醋意。

白越在吃醋,甚至有點生氣。

因為他提到了謝由,因為在吃謝由的醋。

他不自覺地擰了擰眉,抿緊了唇。

他沒有順從附和白越的話。

一方面是不給白越任何希冀,另一方面是,他突然想到上一次和白越聊起謝由的時候。

在陽臺吃甜甜圈那次,白越說了句【不用關心謝由】。

他當時以為白越是在吃自己的醋,可事實是白越根本不喜歡謝由。

所以那個時候,白越是在吃他的醋。

也就是說,當時的白越就喜歡他了。

溫童:“???”

片刻後,他不動聲色地往遠離白越的一側挪了挪,保持兩人的距離。

他後腦勺抵着牆,閉目養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面的綁匪一直沒有動靜。

溫童的神經緊繃一整天,這會兒再也堅持不住了,困意席卷而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少年陷入沉睡,白越緩緩起身,放輕腳步走到他面前,無聲地說:睡吧。

好好睡一覺。

…………

不知過了多久,溫童感到臉頰微涼,像是被蛇尾輕輕拍了拍。

“溫童。”耳畔響起輕輕的呼喊聲。

“溫童,醒醒。”

溫童眼睫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

對上白越琥珀色的眸子,他白皙的面龐上盡是懵懂,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睡覺前發生了什麽。

白越低聲道:“醒醒,他們來了。”

話音落地,溫童聽見了門外傳來數道腳步聲。

木門門鎖轉動,微微一震,緊接着被大力打開。

樓梯上走下三個男人,為首的是刀疤男。

他一邊打着電話,一邊下樓,說的是泰語,溫童勉強聽懂了幾句。

“……是溫童和一個叫白越的男人……”

“對,他們……”

“……看一看?”

刀疤男越走越近,停在溫童和白越面前。

溫童仰頭看他,昏沉的大腦逐漸清醒。

刀疤男看着睡眼惺忪的表情,表情微微一頓,接着惡聲惡氣地說:“你睡得很香啊。”

溫童實話實說:“沒有的。”

“睡得腰酸脖子疼。”

刀疤男:“……”

他還沒有開口,手機那端的人說了句話。

溫童離刀疤男很近,清晰地聽見了手機端的聲音。

經過變聲期處理,但能聽出是個女聲。

說了句他聽不懂的泰語。

溫童有些詫異一件事,怎麽是個女聲?

難不成是陳銀陳金的老婆?

下一秒,只見刀疤男神情一肅,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冷笑了聲,用中文說:“我的雇主要檢查檢查。”

說完,舉起手機,對準溫童的臉。

“是他嗎?”

刀疤男顯然把語音通話切成了視頻,溫童聽見變聲器女聲說:“是他。”

接着刀疤男把鏡頭對準白越:“這是和溫童一起的。”

“叫白越。”

“怎麽處理?”

“白越?!湊近點,我看看。”

刀疤男把手機鏡頭怼到白越臉上。

“果然是白越,”手機那端的女聲變了調,陰測測地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抓個溫童,居然還送了個白越。”

刀疤男遲疑地問:“那他?”

女聲說道:“他就是華國那個白越。”

刀疤男恍然大悟:“就是謝由喜歡的那個人?!”

女聲應道:“不錯。”

話音落地,刀疤男把手機遞給身旁的小弟,揮起拳頭,對準白越的肚子狠狠地一拳。

白越被打的悶哼一聲。

刀疤男冷笑道:“原來你就是華國的那個白越啊。”

“上次就是因為你們倆,害得金爺被陸匪算計,入了獄。”

說完,他又揍了白越一拳,對着白越的右手又打又踹。

拳肉相交的聲音回蕩在地下室裏,時不時夾雜着白越忍痛的悶哼聲。

溫童眼睫顫栗不止,心頓時揪成一團。

他無意識地摳着衣角,看着白越被揍倒在地。

刀疤男似乎是在拿白越撒氣,力度很重,拳拳到肉。

眼看白越的臉色越來越白,溫童實在沒辦法就這麽幹看着。

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聞言,刀疤男握拳的手緩緩松開,又踹了腳白越,扭頭看向溫童:“想做什麽?”

“當然是想替我的雇主報仇。”

溫童磕磕絆絆地問:“為、為了錢嗎?我們有錢的。”

刀疤男頓了頓,對他說:“不止是為了錢。”

溫童還想說話,手機那端的女聲再次響起。

喊了聲刀疤男的泰文名。

刀疤男立馬閉嘴,看向手機,和女聲進行泰語交流。

溫童依然聽得半懂不懂。

“……謝由的人?”

“好的……”

“給他們……藥……”

“是。”

…………

聽着這幾個零碎的詞彙,溫童心跳開始加速,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刀疤男挂了電話。

他半蹲在地上,兇惡地盯着白越,又看了眼溫童,露出一抹陰測測的笑容,臉上的刀疤扭曲,面目猙獰。

“雇主吩咐了,要先給你們倆點顏色看看。”

溫童眼皮狂跳,心想,看來他也得挨揍了。

“陸匪和謝由這兩人,都坑害了金爺。”

“你是謝由名義上的男朋友,又是陸三喜歡的人。”

刀疤男指着溫童的手指轉動,對準白越,繼續說:“你是謝由喜歡的人。”

“你們倆個小兔子,要是搞到一起了……”

溫童愣了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不準備打他們?

刀疤男的視線在他們倆身上來回打轉,片刻後,盯着溫童的臉,冷笑道:“聽說上次在華國的時候,謝由選了白越,沒選你。”

“你應該很恨他們吧,男朋友居然不救自己,而去救別人。”

溫童隐隐察覺到了什麽,立馬說:“不恨。”

他誠懇地補充了句:“真的。”

刀疤男被噎了下。

溫童繼續說:“我和謝由已經分手了,我們倆什麽關系都沒有。”

刀疤男冷笑了聲,抽出一把小刀,割開他手腳的繩子:“現在沒關系,等會兒就有了。”

繩子被割開,溫童還是不敢動,這些綁匪身上有槍。

他仍然乖乖地坐在地上,看着刀疤男。

刀疤男沒有解釋剛才那話的意思,站起身,大手一揮,命令身後的小弟:“喂藥!”

兩個小弟瞬間沖到白越面前,一人負責壓制,另一個掰開他的嘴,動作幹脆利落,直接把一整瓶液體的藥灌進白越嘴裏。

白越手腳被捆,又被壓制着,即使偏頭掙紮了,還是被迫吞咽進去了絕大部分藥水。

灌完藥的剎那,他低下頭撕心裂肺地咳嗽,面頰都咳得通紅。

刀疤男割開他手腳的繩子,沒有再做什麽,哈哈大笑道:“祝你們玩的開心。”

他帶着兩個小弟離開地下室,重重地關上門。

确定他們把門鎖上了,不會回來後,溫童連忙跑到白越面前:“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白越紅着臉,仍然在咳嗽。

溫童只好給他拍拍背,問道:“他們喂了你什麽藥?”

“那啥春、春啥的藥嗎?你能嘗出來嗎?”

白越稍稍緩過來,搖頭道:“不清楚。”

溫童皺眉:“那個瓶子上沒有标簽,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藥。”

“你這裏有沒有什麽能用到的啊?”

白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低着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溫童這才發現他臉色發紅,不全是因為被嗆到,更是因為藥效。

白越的臉頰、脖子一片通紅,即使沒有肌膚相貼,隔着兩件衣服,溫童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滾燙氣息,令人心驚膽顫。

男人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熱氣,肉眼可見地發生變化。

溫童緊張地立馬往後退了步,扭頭看向藥櫃,藥櫃裏的藥全是英文的,他根本看不懂。

勉強認出一個布洛芬的标志,連忙問白越:“退燒止痛的能吃嗎?”

白越眼珠子轉了轉,片刻後,才啞着嗓子回道:“我沒有發燒,也不痛。”

溫童遲疑地問:“布洛芬不是能退燒麽,那可以給你降溫嗎?”

白越吐出兩個字:“不能。”

溫童:“那、那安眠藥行嗎?”

“你睡一覺?”

白越“……”

他閉了閉眼,身體由內而外生出滔天的燥熱,渾身上下都在發燙,強烈渴望着什麽。

淺棕色的眸子越來越沉,幽光翻湧,緊緊盯着不遠處的獵物。

溫童沒有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目光,他比白越更着急,在原地打轉,絞盡腦汁想對策。

藥不能亂吃,地下室也沒有其他東西能幫白越降溫的。

那、那只能發洩了?

他掃視地下室的東西,尋找有什麽能用上的。

忽地,看到了手術臺上擺放着的矽膠假人。

溫童不假思索,立馬抄起假人,扔到白越面前,一本正經地說:“你要不用這個那啥吧。”

“放心,我不會看也不會聽的。”

白越看着差點貼臉的矽膠假人,嘴角一抽:“……不行。”

“為什麽不行?”溫童看向白越,他臉頰透着不正常的紅色,瞳孔也有些渙散。

又看了眼矽膠假人,衣服穿的嚴嚴實實的。

沒力氣了?

溫童猶豫片刻,走過去幫忙扒了矽膠假人的衣服,問白越:“現在行了嗎?”

白越:“……”

溫童上下檢查了一下矽膠假人,假人是用來模拟手術的,所以下半身沒有某些部位。

他試探地說:“你就蹭蹭?”

白越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說:“不、行。”

這還不行?溫童設身處地地為白越着想。

他琢磨着,這個不行應該是字面意義上的不行。

那不成藥效不是前面解?是後面?

溫童忍不住罵了句髒話:“艹!”

他剛才都找了一圈,地下室除了沒有手指長的小藥瓶,其他沒有任何圓柱形物體。

“你要不自力更生吧?”溫童試着和越發恍惚的白越讨價還價。

白越沒有說話,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掌心灼熱無比的溫度瞬間侵蝕了腕間柔嫩的肌膚,燙的溫童眼皮狂跳。

他想要掙開白越的手,也不知道白越怎麽還有自己這麽大的力氣,手像鐵鉗似的,死死地箍着他,怎麽也掙不開。

白越琥珀色的眼睛被濃重的渴念染透,直勾勾地看着他:“溫童。”

“你要不要上我?”

溫童踉跄了一下,跌坐到地上,竭力往後退:“不、不行。”

“不可能。”

“我對男人in不起來。”

三連拒絕後,白越左手用力,将人拽到面前,低頭湊近,凝視着少年有些驚慌的漂亮眸子。

“那換我來。”

溫童:“???!!!”

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來也不行啊,我、我真的對男人in不起來。”

白越眉眼間的疏離漠然褪盡,充斥着前所未見的占有與情念,不再是清冷矜貴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更像是引人沉淪的豔鬼。

他唇角微微扯起,語氣低啞癡迷:“我是說,換我來艹你。”

溫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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