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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前幾次都是啄也似的碰碰嘴巴。
這次的吻,要深入許多。
池野一只手按住佟懷青的後頸,另只手則放在對方肩胛骨的位置,衣服被揉搓皺了,都稍微加了點力氣,很快,佟懷青就喘着氣推開他,雙手捂住發燙的臉。
分不清,是誰先動情的。
好像是從佟懷青,輕輕咬了下對方的舌尖開始的。
自個兒點的火,燒起來了又受不了,伏在人家身上抖着肩膀,池野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一下下地順着那單薄的背,在耳邊小聲地哄:
“沒事,乖,沒事了啊。”
好一會,佟懷青才從指縫裏,露出點發紅的眼尾。
害臊,不管了,先瞪一眼池野再說。
這才剛好上呢,清純勁兒就沒了,纏綿成這樣,他幹脆惡人先告狀:“你挺會的啊?”
池野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幹巴巴地:“我沒有。”
沒有什麽。
誰家好人剛開始接吻,就能給他親得嘴巴發麻,下唇微腫啊。
佟懷青幅度很快地眨着眼,從池野腿上下來,撿起地上的毯子,拍都不拍一下,就直接往身上一披,重新坐回秋千上。
垂着頭,聲音很虛:“再歇會,就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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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懷裏空了,還維持着那個僵硬的姿勢:“好。”
親都親了,這會都成鋸了嘴的葫蘆。
直到佟懷青又打了個噴嚏,倆人似乎才意識到,大晚上的在露臺吹風挨凍幹嘛啊。
傻不拉幾。
進屋後,眼睛已經能完全适應黑暗,月光從落地窗裏灑下來,池野清了清嗓子:“今晚……就睡這裏?”
佟懷青沒吭聲。
屋子挺大的,但就個主卧,別的客卧都改成了琴室或者書房,簡而言之,當初裝修的時候,人家佟懷青壓根就沒考慮過,會不會有外人在這裏留宿。
他本來也沒這個習慣。
更沒這樣的機會。
池野說:“要不,我睡沙發?”
“或者我躺下面也成,”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破爛的小兔子玩偶沒拿,對方可能睡不着,“你可以捏着我的手。”
已經很晚了,佟懷青低着頭給人領進卧室,有放置好的洗漱用品,簡單收拾完後,過去把窗簾拉上了點。
“我還能讓你睡地上啊。”
他聲音很輕,自己在床上坐下,背對着池野:“你将就點吧。”
池野視線一慌,立馬移開,不去看對方的身影。
悉悉索索的,好像,在脫外衣。
床褥傳來很輕的聲音。
佟懷青以前矯情到什麽地步,床要定制,從遙遠的海峽千裏迢迢送過來,必須是藏藍色,一只枕頭,兔子玩偶,柔軟的毛毯,床單要沒有一絲褶皺地拉平抻直,不能熏香也不許暴曬,他能聞出那個味兒。
容易睡不着。
後來還是有位教音樂的老教授聽說了,正閑聊,說佟佟啊,放兩只枕頭吧。
她喜歡這個別扭的小孩,把他當自己學生看。
佟懷青那時心裏煩的厲害,沒接話。
老教授笑着說,就當是好事成雙。
回去後,佟懷青想了想,還是只放了一個枕頭。
唯有這裏的房子裝修的時候,默認了放倆。
藏藍色的床褥上,他提前換過睡衣,垂墜感很好的銀灰色,像深海中的一尾游魚。
側躺下去,月色灑在身上,從肩頭到腰側再到腿,被勾勒出很漂亮的起伏。
池野一直沒回頭。
佟懷青身形蠻纖細。
上手摸了,才發覺,瘦,但是不幹巴,是勻稱豐潤的觸感。
他抱在懷裏親的時候,真的腦海裏一片空白,完全憑着本能去追逐,曾經懊悔第一次跟佟懷青的酒後親吻,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可這會兒親了這樣久,還是覺得,沒咂摸夠味兒。
佟懷青垂着眼睛,手指摳着衣領下的貝殼紐扣。
身後傳來很輕的腳步聲,緊接着就感覺床側凹陷了點,有人在他身旁躺下,帶着危險的荷爾蒙氣息,和黑暗裏分外清晰的呼吸聲。
怎麽睡得着。
池野叫他:“佟佟。”
剛放肆成那樣,現在不敢回頭,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房子買回來後,住的次數兩只手都數的清,基本上也就跑去露臺發發呆,偶爾趴在欄杆上往下看,立馬被自己的輕度恐高所吓回來,卧室裏的東西沒幾樣是自己挑的,全包給了助理和家政公司,他能感覺到,池野肢體語言的生硬。
陌生地方,肯定睡不慣。
而佟懷青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我喜歡你。”
心口猛地一顫,佟懷青把被子拉高,蓋到下巴那裏:“不是都說過了嗎。”
“想再多說幾遍,給你聽。”
他倆之間,隔着一人多的距離。
“還有,謝謝。”
佟懷青翻身,抱着被子和池野對視:“謝我做什麽?”
又開始壞了。
逼人家把話說清楚。
池野在黑暗裏看着他,伸出手,捏了下他的臉蛋。
不疼。
但佟懷青不吃虧,也伸手去揪池野,輕輕掐着面皮,撓了下巴,感受手上很細微的刺撓感後,有些害臊地縮回來。
池野的胡子長得快,剛剛親吻的時候,就稍稍有點紮。
癢酥酥的。
看不出來,摸才摸得到。
池野抓住他往回逃的手,放在嘴上,親了一下。
眼睛還在盯着佟懷青看。
天哪,有完沒完。
怎麽又開始親了。
這次不再是面對面跨坐在大腿上,而是佟懷青平躺在下面,池野胳膊肘撐着床,另只手還是按在對方的後頸,沒剛剛那樣冒失了,但依然笨拙,不知道該怎麽疼人,貼着稍微有點刺的臉頰,佟懷青快速地眨着眼,偶爾從嗓子裏拉點長音。
哼哼唧唧的。
他沒完全壓在佟懷青身上,到底有着分寸,幾乎是虔誠地半跪着,大拇指發着抖,一點點地摩挲着那柔軟的黑發,偶爾觸及到細膩的皮膚,指腹粗粝,泛來陣微妙的戰栗。
佟懷青覺得自己一定是要瘋了,細小的火苗在心髒上燃燒,順着胳膊蹿到了手指尖,無意識地又把這股火引到池野身上,不知不覺間,雙手已經再次摟上對方的脖子,回應着灼熱的吻。
池野渾身猛然一顫,停下了動作。
因為佟懷青已經揚起身體,順着往下親,含住了他的喉結。
那個離奇瑰麗的夢再次浮現在腦海。
“佟、佟佟……”池野艱難地往後躲,同時去捂對方的嘴。
掌心裏,被撲上灼熱的細微氣息。
“我夢見過你。”
佟懷青斷斷續續地喘着氣,嘴被捂着,說話就含糊不清。
“夢見我在森林裏遇見了你,不知是早上還是黃昏,我們好像都是動物,你不說話,很兇地堵着我,我跑不了,被你壓在地上不讓走。”
佟懷青雙眼迷蒙,腦子不清醒。
人居然也不知羞。
“我夢見你跟我做/愛,把我弄得很疼。”
池野沒有什麽驚訝,或者責怪的表情,只是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後來就疼醒了,”佟懷青長長地嘆息着,“我小時候不太做夢,前兩年時常做噩夢,睡不着,腰那裏很痛,心口和手都痛,後來好點了,但還是夢多,覺淺。”
池野松手,親了下他的眼皮。
“乖乖。”
他叫佟懷青。
“你辛苦了,是我不好,找到你太晚。”
佟懷青閉着眼,眉頭輕輕地擰着。
池野又去親他的眉毛,親臉蛋和嘴巴,一點點地揉着他的頭發。
不知該怎麽辦,才能讓懷裏的這個小人開心點。
這個晚上過得瘋狂,他倆躺在一張床上,親吻,擁抱,迷迷糊糊地睡着,又抱到一塊,佟懷青最開始捏着池野的手,過了會完全睡熟了,就整個身體翻過去,手和腿都搭在人家肚子上,池野不敢動,還得顧着給佟懷青蓋被子,最後沒辦法,直接把人摟在懷裏,終于都安靜下來,睡得很沉。
入住率低就這點好。
安靜。
無人來打攪他們的安眠。
還是佟懷青先醒過來的,懶洋洋地拱了拱,一睜眼,正對上池野呼吸平穩的臉。
他屏住呼吸。
濃眉,眼型很長,鼻梁高挺,下巴上已經有了點青青的胡茬,正攬着自己的腰,睡得香甜。
還好昨夜拉過窗簾。
屋裏只懸浮着淺淡的日光。
佟懷青伸出胳膊,搭在眼睛上,暗笑自己的沒出息。
結果就這樣稍微動了下,池野立馬醒了。
看了他一眼,聲音啞得不像話。
“早安。”
池野本能地把人抱着,往自己懷裏又送了下,鼻子去聞佟懷青的頭發,嗅着那種很慵懶,熟悉的味道,卻感覺懷裏的人有點抗拒。
“怎麽了?”他親了親佟懷青的額角。
佟懷青面無表情:“你頂着我了。”
這次可不是手電筒了,別想賴賬。
池野倏然間瞪大眼睛,下一秒就松開手往後退,臉猛地埋進枕頭,大有不把自己悶死不罷休的架勢。
佟懷青不知道現在幾點,睡得好,心情愉悅,渾身倦怠着,沒去嘲笑池野。
好嘛,這個年齡的男人了。
都有反應,正常。
不就是跟對象打啵,抱着睡一宿太激動了嗎,至于麽,別這樣沒見過世面,跟沒談過似的。
不對。
好像還真都沒談過。
那也得裝個淡定的模樣。
“行了,別害羞了。”
池野沒擡頭,委屈巴拉的模樣。
佟懷青坐直身子,挺敷衍地撸了把對方的頭發:“怎麽辦,這個時候,我是不是得幫下你?剛開始需不需要互幫互助啊。”
池野猛地擡頭,又痛苦地叫了一聲,緩緩倒下。
別着筋了。
他沒臉說,僵硬地側過半邊臉,嗫嚅:“不用。”
這個進度,有點太快了。
佟懷青很平靜的樣子:“可是,你是我男朋友啊。”
最後這幾個字,被他咬得有點重,小棒槌似的敲打着池野心裏的鼓點。
池野算是看明白了,也敏銳地有所察覺,為什麽佟懷青能在藝術上,取得一定的成就了。
能讓他産生興趣的東西不多,但是一旦确定了,是合乎心意的,那就不叫苦不叫累,迅速地全身心投入進去,沒有什麽努力羞恥,而是全神貫注地專注。
以及毫無保留的付出。
這樣的話,能很快擁有收獲,但一旦被結果所背叛了,也會非常痛。
其實從這點來看,他倆還是蠻像的。
池野繼續拒絕:“真不用,這不是你的義務。”
佟懷青側着臉看他:“不後悔?”
池野點頭:“嗯。”
好吧,聊天的這會兒功夫,那股燥熱勁兒也下去了,就是苦了池野,洗臉的時候脖子還別着,水流弄濕了一小片胸膛。
對着鏡子一看,更顯得兇了。
都說相由心生,但池野和佟懷青其實,算是兩個極端。
——在他倆都不做表情的前提下。
池野五官冷硬,自小摸爬滾打長大,加上身高體型和比常人都要過于寬闊的肩膀,普通人見他第一眼,定然是畏懼的。
這是刻在基因裏的本能,在面對比自己強大,充滿危險感的雄性時,自然會本能排斥。
而佟懷青的眉目都很舒展,漂亮,如果他願意,很容易給人帶來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誰不喜歡追逐好看的東西呢。
換而言之,如果他倆去大賣場走一圈,池野會兩手空空地離開,而佟懷青會被塞一手的傳單和名片。
沒法兒比。
但池野在家人面前,非常放松和溫和。
佟懷青則是習慣性地冷着張臉。
等池野收拾完出來,佟懷青已經換好衣服了,聽見動靜就扭過頭。
像紅嘴鳥掠過初春融冰的河面,波動無數的漣漪。
看見池野的瞬間,立刻笑了。
他小跑着過來,擡手摸了下對方的脖子:“不舒服?”
感覺有點僵硬。
池野低下頭:“別着了。”
“我睡相不好,給你擠得了吧,”佟懷青想了想,“我知道有位師傅,理療推拿特別厲害的!”
池野等着他把話絮絮叨叨說完,打開胳膊:“來,抱一下。”
佟懷青沒猶豫,往前一撲,被人正正好地抱在懷裏。
池野的下巴墊在對方頭頂上,悶着聲笑:“我得再确定下,這是……在一起了?”
佟懷青很小聲:“嗯。”
“感覺像在做夢,”池野嘆息道,“老天爺怎麽對我這麽好啊,有了這樣一個好的寶貝。”
“你也很好。”
佟懷青的臉貼着對方胸口:“真的,你特別好。”
手在對方腰上摟着,摸到了那縷細細的腰鏈,池野就小心翼翼地挪開,沒敢去碰。
但抱了會,很快就紅着臉分開了。
暧昧到受不了。
地方雖然冷清,東西倒是很齊全,池野跑去廚房做飯,佟懷青跟着進去湊熱鬧,叮叮咣咣了一通,拉開碗櫥的時候沒在意,不小心打碎了只瓷碗。
藍釉,意大利進口的,摔得特均勻,中間分開成完整的兩個碎片,用刀劈都劈不了這麽準。
“啊,”佟懷青小聲道,“我沒拿好。”
池野已經拿掃把了,很随意地揉了把對方的頭發:“沒事。”
“不過這樣的碎片,也千萬不要用手撿,可能會濺出去點渣。”
哪兒還用他交代,人家佟懷青剪刀都不碰。
簡單吃了飯,池野問,要去一趟醫院嗎?
佟懷青想了下,說去吧。
“萬一能遇見誰呢。”
其實,他是想着會不會遇見趙守榕,沒想到還沒有出小區,就遇見了個熟人。
大紅色的法拉利風馳電掣地一個擺尾,停下的瞬間車門自動打開,帶着墨鏡的黃亮亮伸出大長腿,特潇灑地下了車。
順手又摟着了副駕駛上出來的美女。
池野不認識,但是感覺身邊的佟懷青略微眯了下眼睛。
這個發小是人精,今天能開這樣張揚顏色的車出來,說明是人家的私人行程,不用應付任何家族或者生意場上的大人物,而是惬意地來這裏私會小情兒。
走着走着,都開始動手動腳了。
長發美女笑着錘他的胸口,手都舉起來了,感覺這人突然駐足。
黃亮亮把墨鏡往下扒拉:“呀,小公主怎麽在這兒?”
不是因為鬧別扭,跑到哪個犄角旮旯了嗎,聽說散心得不錯,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
後面還跟着個高大的男人,他沒在意,樂呵呵地打招呼:“什麽時候回來的啊。”
“也沒兩天,”佟懷青淡淡地回答,“你怎麽過來了?”
這人以前都是問三句答半句,黃亮亮有點稀罕,便笑道:“我最近休假,結果我老爹滿世界抓我回去幹活,受不了就來這……”
佟懷青點頭:“嗯,那是你對象?”
黃亮亮摟着美女的腰:“哈哈,這不剛好上呢,來我介紹下,這位也算你同行,拉小提琴的……”
佟懷青繼續點頭:“嗯,這是我對象,池野。”
他擡頭沖着池野,聲音很柔和:“黃亮亮,一個朋友。”
原本池野在佟懷青旁邊站着,一直沒說話,現在沖着對方颔首:“你好。”
說着,就伸出胳膊,似要與人握手。
黃亮亮傻了。
不是,誰問你了。
我好像,還沒問你這位是誰吧?
說了對象,什麽對象?
……佟懷青的對象!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連着說了好幾個“卧槽”,別的話也說不出來,震驚地打量着對方。
說句不好聽的,他心裏佟懷青就是個不開竅的木頭,特端着,沒七情六欲那種。
白白浪費那張臉。
而這倆人的外表,差別也忒大了……
不對,佟懷青在瞪他。
目光陰冷。
黃亮亮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殷切地用雙手握住對方:“你好你好,叫我亮亮就好!”
心裏突然一個咯噔。
這手,很大,很粗糙又幹燥,掌心溫暖。
這不是他們這個階層的人會有的手,是幹過活,出過力的手。
池野很溫和地笑笑,也沒多說什麽,佟懷青就上前一步,打斷兩人:“行了,有機會給大家叫上,一塊吃個飯。”
黃亮亮不動聲色地後退,心裏咂摸出點別的味道。
這是……打算介紹給自己圈子裏的人了。
也就是承認對方的身份。
在有錢人的身邊,同性相愛不算什麽,玩的比這個花哨的多的去,但都默認是在私底下鬧騰,誰也不會拿到明面上來大張旗鼓地講。
可看着佟懷青的表情,他就明白,這家夥是認真的。
“恭喜啊,”心裏再怎麽驚濤駭浪,黃亮亮面上還是笑呵呵的,“什麽時候好上的呀,不給說一聲。”
佟懷青也突然笑了,擡頭看了下池野,有點扭捏:“昨天晚上。”
黃亮亮:“……”
他突然想到以前私下裏聽到的傳言,佟懷青長得惹眼,八卦轶事自然就多,哪怕他再怎麽潔身自好,也有人盯着編排,記得有次酒局,來人不知道他跟佟懷青的朋友關系,斬釘截鐵地拍着桌子。
“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為啥,”旁邊起哄,笑得下流,“你吃到嘴了?”
黃亮亮給自己倒酒,慢條斯理地聽着。
那人哼了聲:“不是,他沒那個騷勁兒,你們曉得伐,就白長了那樣一張臉,要是真被人碰過,才不會這麽呆板,我跟你們說,這種人,床上最無趣……”
後面的內容,黃亮亮沒繼續聽,借口抽煙去外面透氣。
都是這樣。
出來混得當滾刀肉,管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藝術家,還是錦繡堆裏長大的小少爺,一山還有一山高,為了往上爬,聽點污言穢語算什麽?
可如今,看着佟懷青的表情,黃亮亮感覺有點,受到驚吓。
……太嗲了。
這他媽的哪兒是木頭啊,鐵樹開花也不算這樣的,就整個人寫滿了春意盎然,眼神都分明帶着鈎子。
可他偏偏仰着頭看池野,笑容又是那樣幹淨,純粹。
一種不自知的天真。
黃亮亮簡直心驚肉跳,心裏暗忖。
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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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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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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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