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番外一(下)

番外一(下)

沙灘閃着碎鑽似的白光,沒到傍晚,風吹得溫柔,一顆青椰落了下來,在地上摔出淺淺的坑。

浮冰在淡藍色的高腳杯裏飄着,已經化得差不多了。

佟懷青躺在折疊椅上,墨鏡幾乎遮住他大半張臉頰,遠遠地看過來,只能瞧見微微上翹的嘴唇。

氣色很好,唇紅齒白,頭發也泛着光澤。

池野說是給人當生活助理,就事無巨細地給佟懷青安排一切,這次外出行程緊張,卻也沒有出現任何身體的不适症狀,哪怕天空再度陰雨密布,水土不服,佟懷青也吃嘛嘛香,胃口倍棒。

連坐飛機的眩暈和倒時差的惡心感都沒有。

被養得油光水滑。

順利完成了既定的工作,還有時間,就和池野一塊兒跑去他國海邊度假,老外愛曬日光浴,綿延的海岸線旁全是深淺不一的腳印,海鷗落在欄杆上,白色的泡沫反複濡濕沙灘。

惬意得不想睜眼。

池野喝不慣這種含酒精的飲料,又去買椰子水喝,佟懷青就懶得動彈,躺在椅子上打盹,遠遠聽見交談的聲音,細長的手指撥下墨鏡,露出雙漂亮的眼睛。

好家夥,一個紅發的男人正抱着滑板,跟池野搭話呢。

眼神熱烈。

池野雙手舉着椰子,表情不尴尬也不迷茫,而是一種很淡然的神色。

落在佟懷青眼裏,這個表情的含義很簡單——老子聽不懂。

而在別人看來,就是種臉紅心跳的深邃感,有時遠方的民族之所以足夠神秘,就來源于不露怯的氣定神閑,和那漆黑鋒利的眼眸。

Advertisement

佟懷青默默地低下頭,在心裏無聲笑起來。

果然,紅發男人絮絮叨叨一長串後,池野搖頭:“Sorry.”

對方似乎有些迷茫,甚至開始比劃,并試圖在沙灘上尋覓能幫助翻譯的同伴,但面前高大的東方男人已經準備離開,只是在轉身時對他微笑:

“Wee to Beijing.”

佟懷青終于沒忍住大笑,馬上就被捏着下巴親了口,餘光中看到那位紅發帥哥無奈地聳了肩,徹底告退。

“喝嗎?”

剛打開的椰子,很淡的清甜,佟懷青就着池野的手咬住吸管,似笑非笑地看着對方。

說來也奇怪,池野在這邊,受到了異乎尋常的歡迎。

哪怕他已有伴侶,也會不時有人上前搭讪,對于這種情況,池野倒是沒什麽反應,基本就那兩句來回倒騰着回複。

要麽對不起,要麽北京歡迎你。

嘴唇紅,喝個椰子水也能有個強烈的色彩對比,不急不緩地含着吸管,被墨鏡擋住眼眸裏的促狹。

池野喉結滾動,給那礙事的大墨鏡摘了:“想什麽呢?”

“想你啊。”

佟懷青松開吸管,重新躺回折疊椅上:“別小氣呀,想想不行嗎?”

沙灘上都穿得少,池野赤着上半身,而佟懷青則松松垮垮地套着個短衫,沒系兩粒扣子,露出點白皙的肌膚——

池野給人衣服拉好了。

“小氣,”佟懷青給墨鏡奪回來,又帶在臉上,“你自己露得可比我多。”

說的也是啊。

池野伸手拿了件衣裳,給自己套上了。

他們這次出來玩,準備的東西也全乎,帳篷早在旁邊紮好了,天色逐漸黑下來,老外跑去街上的酒吧看球賽,周圍的人慢慢變少,天色漸晚,倆人拉着手在沙灘上走,聽椰林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退潮了,土壤潮濕極了,不好走,遠處的海浪和天空模糊了邊際,是一種很暗的深藍,佟懷青脫掉鞋子,想要赤着腳去追細碎的泡沫,池野怕他被貝殼割傷,幹脆挽起腿,背着往前走。

“我們去哪兒?”

“不知道。”

“那就意味着,想去哪兒都行,是吧?”

池野給人往上托了托:“是。”

但接下來,倆人都不說話了,只能聽到海鷗偶爾的叫,和浪潮漸遠的聲音。

經過幾頂搭好了的帳篷,應該是哪個國家的青少年一起來這裏玩,點燃了小堆的篝火,年輕女孩彈着吉他唱歌,周圍人為她打拍子,陌生的語言,熟悉的調子,一曲終了,人們笑着擁抱接吻。

真好,這世界上有很多快樂的人。

“池野,”佟懷青伏在那寬闊的肩膀上,小聲說,“……抱歉,手續不太夠。”

雖然這個國家允許同性伴侶結婚,但對于非本國國籍的人員來說,還是需要走一定的程序,而他們目前因為工作所留下的時間,還是不太可以。

池野側過臉看他:“嗯?”

到了地勢較高處,腳下的沙灘幹燥堅實,池野給人放下,半跪下去,慢條斯理地幫他穿鞋子:“還記得你給諾諾做長壽面那次不,給自己弄成了個小雪人。”

佟懷青坐在岩石上,笑着。

“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綁完鞋帶,池野擡頭看向對方,“這裏登記不了,将來就去別的地方弄,再說了,最後還得回去辦酒,沒關系,慢慢來。”

他握着那雙微涼的小手:“不管有沒有那道手續,咱都說定這輩子了,怎麽,還想反悔?”

自從許下了承諾,早就成為了一家人。

可能沒有法律的允許,正大光明地接受祝福,但每一份細小的幸福都誕生于點滴生活,一日三餐和經歷的四季,相擁的安眠與交纏的呼吸,小院子裏的廚房亮着暖黃,和外面的萬家燈火沒什麽兩樣。

已然是相守一生的伴侶。

過着平凡踏實的日子。

佟懷青沒再繼續糾結剛剛那個問題,而是垂下睫毛。

“你摸過我的腳,又碰我的手了。”

池野:“……對不起。”

回去路上,他沒寬慰佟懷青看開一點,雖然對于池野自己來說,有沒有那個證書,其實在他眼裏區別不大——畢竟是老外的玩意,上面的字看不看得懂都兩說,可佟懷青是有芥蒂的,他在乎,他會因為沒有正式的儀式而遺憾。

那池野就不會勸對方等待。

而是去努力滿足愛人的期待。

後來去了最北邊的高山雪場,又見識到了熱帶國家的激情奔放,池野全程避着眼睛不敢太看,但佟懷青特開心,表演的工作人員身着比基尼或草裙,火辣地穿梭在游客中間,佟懷青得到了各式各樣的花朵和水果,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

晚上回去累壞了,在浴缸裏就睡着。

酒店層數高,可以俯瞰異國的無盡風光,鴉青色的夜幕垂下,池野用浴巾裹着佟懷青往床上走,空氣中滿是濕潤的溫柔,似乎還能嗅到海風中微鹹的氣息。

佟懷青沒骨頭似的往下滑,池野撈着胳膊給人放好,摸了下,頭發剛剛吹幹了,臉頰稍微有點幹,就去旁邊拿出保濕霜,輕輕地擦拭。

香香的。

佟懷青沒睜眼,迷迷瞪瞪地蹭過來:“我想回家了。”

“不玩了?”

“嗯,”人暈乎着,小手還在作亂,“有點累了。”

池野由着他煽風點火,低頭在眼皮上親了口:“好。”

本來還立下豪情壯志要“環游世界”,好嘛,也沒去多少地方,就提前回來,到家就是風塵仆仆的滿身疲憊,院子裏的花草果蔬都不想管了,包裹一扔,倒頭就睡,開始倒時差。

池野第二天就差不多緩過來了,佟懷青身體底子還是不行,歇了好幾天。

等倆小孩從山裏回來的時候,他才終于精神起來,興致勃勃地拿着小剪刀,去絞葡萄。

覆着白霜,成嘟嚕的大串紫皮葡萄放在筐裏,一半留着吃,一半準備做成酒,佟懷青沒忘記揪幾根彎彎曲曲的須藤,拿去喂池野。

池野正舉着個電鑽,不知在搗鼓啥呢,見着佟懷青過來往他嘴裏塞東西,直接張口咬了,笑着說了個甜。

要捏人家的手,都伸出去一半了,想起來上面沾了機油,就又縮回來。

佟懷青沒注意,忙着呢,暑假開始了,得帶學生練琴啦。

鋼琴教室就在修車行旁邊,挨着,那家飯店的老板不幹了,說要回鄉下美美退休,池野就給店鋪包下來,親自重新裝修刷漆,整得漂漂亮亮,又通風晾了倆三月,等夏天的時候,那幾個小崽子就不用在池家擠着練琴,也不用租賃別的地方,能有真正的教室了。

佟老師特低調,悄沒聲兒的,壓根不打招牌,就帶着幾個學生,外面的有所耳聞,但也不太相信小縣城能真有一位這樣厲害的人物,有時候小孩子憋不住,跑出去吹牛,說我們老師好厲害的,以前上過很多次電視,大人們就嗯嗯啊啊地敷衍,真正知道實情的也不太敢吭,池野在那震着呢。

開學後就沒這樣辛苦了,就周末兩天上課,平日裏佟懷青跟着池野轉,倆人也不嫌膩歪,說說小話聊聊天,哪怕在樹林裏撿白果,都能互相傻笑好久。

日子就這樣呼啦啦地過去,院子裏的石榴青了又紅,圓滾滾地墜着枝頭。

小麻雀胸口的絨毛也膨起來,在樹上站一排,好像幾枚毛球。

月季長得特別旺,給鄰居們也移了好幾顆,金銀花沒敗呢,冬天就悄無聲息地來了。

落了第一場雪。

幹幹淨淨的,在地上鋪了一層薄白。

孩子們上學去了,倆大人逮着機會在家裏燙黃酒喝,佟懷青的腸胃比以前好很多了,從外面跑進來,睫毛上落了雪,鼻尖發紅,扯着池野的袖子嚷嚷,精神勁兒那叫一個足。

池野被他拽得想笑,跟着去院子裏轉了圈,好嘛,雪化在衣裳上,摸着有微微的濕意。

熱黃酒下肚,濕意就轉移到眼神了。

丢臉,酒量還是沒練上來。

反而把怎麽走路給忘了。

挂在池野身上撒嬌,嘴裏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說什麽,親一口,笑笑,又摟着脖子往上蹭,池野的心都要化了,抱着人在屋檐下坐着,給那亂蹬的小胳膊腿兒都攏好,放自己懷裏。

“醉了沒?”

“沒——”

好家夥,臉蛋都紅撲撲了。

“那正好,我能趁火打個劫,”池野捏着對方的手心,“時間也挺久了,我想……是時候辦事了,你意思呢?”

佟懷青愣愣地仰起臉:“啊?”

池野笑起來,被酒揉過的嗓子有點啞。

“你總得給我個名分吧,嗯?”

說好了,要準備真正的紅蓋頭。

佟家的長輩邀請了小舅佟宇文,恩師和朋友也發了帖,自己這邊就全是交情好的哥們,老家裏有位德高望重的爺爺,答應了過來給倆小的證婚。

說來說去,也沒大張旗鼓地請太多人。

池家的院子就能擺得下。

都是至親。

佟懷青的臉紅到了脖子,之前還在國際賽事上當評委,現在扭捏得不行,含糊道:“太張揚了吧……”

可是眼神,明明亮了起來。

池野早就在琢磨這件事,原本是想趁着秋高氣爽給辦了,但是向來不怎麽信神佛的大哥,頭一遭有了真切的迷信,去廟裏磕了頭,請人算了黃道吉日。

定在冬日臘月。

還是有些心裏跳跳的,大哥耍心眼,給人家佟懷青灌醉,才哄着讓人跟他結婚。

抱在腿上親嘴,又是保證又是哼唧,池野的腦袋拱在佟懷青的頸窩處,擡頭去蹭那耳垂上的銀飾,嘀嘀咕咕:“你都收了我的紅包和鑽戒了……”

佟懷青忍着笑:“那我考慮一下,看你表現。”

好嘛,說完就後悔了。

因為男人已經直接給他扛起來,大踏步往屋子裏走。

佟懷青腳尖亂踢:“你幹什麽?”

池野擡手拍了下屁股:“不是說看我表現?”

大哥不要臉,早就等着佟懷青說這句話了,外面還下着雪,卧室裏被電暖扇烤得熱乎乎的,外套和衣衫都脫了,沒人管,在親的過程中被胡亂地脫下,哪怕已經對彼此的身體足夠熟悉,也還是會緊張到心尖發麻,這種事上,池野喜歡抱着人弄,但是怕累着對方,還是會回到床上親熱,而佟懷青喜歡摟着池野的脖子,被沒有任何保留地占有。

到最後是佟懷青在上面,一下下地喘着氣,額發都被汗打濕了,穿着鑽戒的鏈子不停地打着胸口,池野掐着他的腰,被刺激得額角直跳,可也緊緊地咬住牙關,按捺着想要把對方揉進骨血的沖動。

不能用力得太厲害,倆人體型差比較大,佟懷青是真的受不了。

會心疼。

所以就根據佟懷青的狀态,反複地深呼吸,盡可能低地降下自己的頻率。

佟懷青看出來了,還笑呢。

他的手無力地垂在自己腿上,往下就是對方緊繃的小腹和人魚線,上面已經布了薄汗,在蜜色的肌膚上發亮,可都比不上此刻佟懷青向後仰起的身體曲線,更漂亮。

額發垂下,露出濕潤的眉眼。

佟懷青用手肘撐住床單,像被折下的竹,說,哥,你摸我肚子。

這個角度,都不用摸。

也能看到那一點的凸起。

池野閉上眼睛,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伸手,給佟懷青拽起來,捏着下巴看了會。

他這輩子,就栽這人手上了。

到最後,佟懷青叫也叫不出來了,伏在枕頭上,感受自己的後背被被池野愛憐地親吻,胳膊都酸,強撐着伸出食指,沖着後面勾了勾。

“嗯?”

“傻瓜,”佟懷青聲音啞得厲害,“我答應你了。”

好一會,池野都沒說話,只是把顫抖的手放在了對方的手背上。

緊緊扣住。

仿若得到了世間珍寶。

今年臘月,又下了幾場大雪,年貨早早就布置下了,請的做飯師傅也提前就位,倆人意見一致,不去酒店,不高調,就在自家院子裏舉辦這場小小的婚禮。

大紅緞金的“囍”字貼得哪兒都是,朋友們來得早,都提前帶着東西來幫忙,吹氣球綁禮花,嬉嬉鬧鬧着推搡,果盤裏擺的瓜子被池一諾隆重介紹,說這是我佟佟哥親手種的,我大哥親手炒的,五香,焦糖,啥味兒都有,好吃着呢!

佟宇文帶着全家來了,他孩子多,跟着陳向陽在公園裏玩抖空竹和摔炮,兜裏塞了滿滿的糖果,心思全在糖葫蘆和烤紅薯上,都不願意回來。

佟懷青的朋友黃亮亮在客廳裏打噴嚏,嬌生慣養長大,不習慣這麽冷的天兒,那位特意請來的池家長輩笑着喝茶,老頭快九十了,硬朗得很,耳不聾眼不花,這輩子啥沒見過啊,瞅見黃亮亮的哆嗦樣就直笑。

池野也在旁邊笑,今天穿得正式,胸前別了朵月季花。

大紅色的,早上時候,佟懷青親自剪下來,給他戴上的。

摸爬滾打慣了的人今天成了啞巴,都不知道該怎麽招呼客人,還是王海替他張羅的,笑呵呵地布置座位,催促流程。

其實也不多,就六桌酒席。

六好,六六大順。

哦,還有張小孩子的,不喝酒,在屋檐下擺了張茶幾,自個兒玩。

院子大,擺得下,還能擠擠攘攘地堆花裏胡哨的氣球,都是氫氣,輕飄飄地綁在一起,熱鬧得很。

可又無比寧靜。

沒有接親,也沒有伴郎伴娘,甚至沒有司儀和互訴衷腸的流程。

只是在所有人都坐下後,佟懷青笑着下了樓梯,一步步地走向池野。

穿得正式了點,胸前也別了朵花,眼睛清淩淩的。

池野屏住呼吸——

“走吧。”

“嗯。”

池野牽起了他的手。

空氣幹燥而溫暖,兩人在冬日的暖陽下一起走了出去,頭發花白的老爺子站了起來,為他們證婚,祝福聲中,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

可也都在笑。

不知是先開始跺着腳尖叫的,禮花被拉響,滋啦——

“親一個,親一個!”

金色的彩帶飛舞,佟懷青被攬着腰堵住了唇,還是臉皮薄,耳朵發燙,到底沒把人推開,緊張地給池野胸前的衣襟都抓出了褶皺。

起哄的聲音都要震破天空了。

可也能聽清耳邊人的話。

“佟佟,”池野喉間發澀,打的腹稿全沒了,紅着眼眶,“我,我會對你好的。”

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麽句話。

只是使勁兒抱住對方,抱緊了他世界裏最美的奇跡。

佟懷青摟住他的脖子,輕輕應道:“嗯。”

“我也對你好,我永遠都對你好。”

望向彼此的眼神,都好認真。

卻又似乎随時都落下淚來。

在禮花聲中,佟懷青笑着踮起腳,再次吻住了愛人滾燙的嘴唇。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