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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很快烏拉那拉氏進來了,她身後跟着的侍女手上還拿着一個餐盒,烏拉那拉氏見到胤禛後先給胤禛請安,“見過爺!”

“起來吧,福晉怎麽過來了?”胤禛繼續坐在棋盤前,看着烏拉那拉氏問道。

烏拉那拉氏上下打量了胤禛幾眼,見胤禛精神還不錯,放下心來,道:“今日去給額娘請安,從額娘那裏得知爺這幾日似乎有些苦夏,都是妾身的不是,忽略了爺的身體,爺現在身體不打緊吧?要不要叫太醫來再瞧瞧。”

說完烏拉那拉氏又給胤禛行了一禮,很顯然她今日是來請罪的。

一旁的葉珍珍見狀只覺得牙疼,這也太卑微了,這男人生病和她有什麽關系,還特意過來請罪,葉珍珍都快要氣死了,不停的沖胤禛翻白眼。

“福晉快起來,已經找太醫瞧過了,何至于如此小心,不過是爺最近沒休息好罷了,福晉坐吧。”胤禛笑道。

烏拉那拉氏見胤禛臉色确實還不錯,徹底的松了口氣,然後坐了下來。

原本胤禛想的是自己身邊的椅子,沒想到烏拉那拉氏直接坐在了胤禛對面葉珍珍坐的椅子上,胤禛一愣,因為葉珍珍和烏拉那拉氏重合了。

葉珍珍連忙起身,站在了一旁,她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媽呀!真的有一種附身之感,吓了我一跳。”

烏拉那拉氏沒有覺察到異樣,笑道:“妾身熬了一些清涼退熱的湯飲,爺用一碗吧。”

“福晉有心了。”胤禛沒有拒絕,他知道烏拉那拉氏從宮中得知他身體不舒坦,必定是被罵了一通,如今她送來了清涼退熱的湯飲,他再拒絕,烏拉那拉氏的心怕是更不安了。

烏拉那拉氏見狀,連忙讓侍女把食盒打開,又起身,親自給胤禛盛了一碗,遞給胤禛。

葉珍珍坐在胤禛身邊的凳子上看着這服務,咋舌,“你可真是好福氣,你怎麽會找到這麽賢惠的妻子呢?歷史上烏拉那拉氏就十分的賢惠。”

胤禛嘴角微微上揚,很顯然他心情不錯。

“不過賢惠在外人看來是好名聲,但是對女人自己卻很痛苦,有時候還不如一個不好的名聲過得舒服,名聲不好便不在意做的事情在外人看來好不好了,只要自己過得舒服就好。”葉珍珍有些同情烏拉那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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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湯端給胤禛後,烏拉那拉氏又坐在了胤禛對面,她看着胤禛面前的棋局,問道:“爺是一個人在下棋嗎?”

“閑來無事,一個人對弈也別有一番樂趣。”胤禛一邊喝着涼湯一邊道。

“可惜臣妾圍棋不佳,無法和爺對弈。”烏拉那拉氏道。

“不用謙卑,咱們對弈一局試試。”想想之前他身邊的這個小娘子,剛剛知曉圍棋的規則,她就敢說自己會下圍棋的自信,烏拉那拉氏的圍棋總比葉姑娘要高吧,人家都不自卑,烏拉那拉氏又做什麽自卑。

不過後來葉姑娘和他對弈的時候展現出來的高超棋藝很顯然不是她自己的,葉姑娘身上的秘密很多,她不說,他也不方便深究。

不過在葉姑娘身上,他是真的沒有自卑,她永遠是樂觀自信的狀态,胤禛想着,瞥了一眼一旁坐着的葉珍珍,一個人不可能不會對所有的事情不自卑吧,就比如他,他最在意的就是騎射不夠好,至于老八則是字跡,老大也有,太子也有,可是在這位葉姑娘身上,他暫時還沒發現能她自卑的東西。

烏拉那拉氏聽到胤禛留她與他對弈,烏拉那拉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邀請她做與正事兒無關的事情。

葉珍珍看着烏拉那拉氏亮晶晶的眼睛感嘆道:“好漂亮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好像眼睛裏有星星,你小子可真是好福氣,有這麽喜愛你的媳婦,你可得對她好一點。”

烏拉那拉氏這時候的眼睛有些像現代的楊姓女明星剛剛生産複出時候的狀态,眼睛和小鹿一樣,亮閃閃的,真的特別漂亮。

胤禛聽着葉珍珍的話向烏拉那拉氏看去,确實看到了眼睛裏的星星,美不勝收。

烏拉那拉氏和胤禛在對弈,葉珍珍在一旁觀棋。

烏拉那拉氏的棋藝自然是比不過胤禛的,葉珍珍看着胤禛下棋對烏拉那拉氏也不留後手,那棋子一顆顆地被吃,葉珍珍實在是有些無語,吐槽道:“你會不會哄媳婦呀!她又不是你的對手,你這麽下狠手,人家下次怎麽還樂意和你下棋,你讓讓人家呀!”

胤禛向烏拉那拉氏看去,看着她被自己吃了棋子漲紅的臉,胤禛心一動,拿着棋子原本要下的位置改變了,換成了另外一個位置。

很快,烏拉那拉氏就吃到了胤禛的棋子,烏拉那拉氏漲得通紅的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她的眼睛更亮了。

胤禛看着烏拉那拉氏的模樣,嘴角淺淺揚起一抹笑意。

葉珍珍見狀這才滿意,這種不解風情的人居然還能有媳婦,如若換成現代,就這種性子,如若不是長相好,家庭條件好,估計都沒有姑娘會嫁給他。

在胤禛的放水下,烏拉那拉氏贏了這一局對弈。

烏拉那拉氏興奮的臉都紅了,但是因為禮儀教養,努力壓抑着興奮,她那如同閃着星光的眼睛看着胤禛,似乎是在說我做得棒嗎?

葉珍珍見狀道:“誇呀!人家姑娘這個表情就是讓你誇她,你別吝啬表揚呀!”

“不錯!你贏了。”胤禛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葉珍珍扶額,“這也誇得太含蓄了吧,多誇一點呀!”

烏拉那拉氏的臉更紅了,“妾身,妾身……”

被這麽誇,烏拉那拉氏都害羞得不太會說話了,即使只是一句不錯,烏拉那拉氏都已經很滿足了。

看着烏拉那拉氏的表現,葉珍珍嘆氣道:“雖然已經嫁為人婦,卻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呢,最缺的就是表揚,可是卻遇到一個吝啬表揚的相公。”

“還要再來一局嗎?”胤禛柔聲問道。

烏拉那拉氏紅着臉點了點頭,繼續和胤禛對弈起來。

胤禛這次放水更加厲害了,不出意外又是烏拉那拉氏贏了,胤禛贊揚道:“沒想到福晉的棋藝這麽好,以後都可以和福晉對弈了。”

烏拉那拉氏的小臉紅紅的,她狠狠地點頭,心裏有些後悔和遺憾,她怎麽沒有早些和爺對弈,這樣她和爺相處起來也會更加自然一些,不會每次都只說正事兒,正事兒說完之後,兩人就無話可說了。

一時之間,兩人的氣氛極好,只是這時候,蘇培盛這個煞風景地進來了,“爺!弘晖阿哥的嬷嬷送來消息,弘晖阿哥醒了,正哭鬧要福晉呢。”

聽到弘晖哭鬧,烏拉那拉氏這下坐不住了,起身道:“爺!妾身要先回去了。”

“去吧!晚一點爺再去看你和弘晖。”胤禛道。

聽到胤禛會去看自己,烏拉那拉氏周身怎麽都止不住雀躍,離開的背影都能看得出她此時有多開心。

葉珍珍看着烏拉那拉氏離去的背影再次嘆了口氣,“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呢,在我們那裏還生活在象牙塔裏,什麽都不懂,這裏的小姑娘結婚生子了,還得主持中饋,照顧好相公的身體,還得管着姨娘庶子,還遇到了一個完全不解風情的相公。”

說完,葉珍珍還瞪了胤禛一眼,不滿地問道:“明明你在李側福晉那裏表現得還挺有風情,為啥面對福晉就這樣像一塊木頭?”

“烏拉那拉氏嫁給爺的時候只有十歲,爺對烏拉那拉氏的印象中永遠都有她十歲時嫁給爺的形象,要怎麽對烏拉那拉氏有風情?”胤禛心裏承認自己是更喜歡成熟一些的女人的,烏拉那拉氏太小了。

葉珍珍聽完,眉頭皺得緊緊的,不可置信道:“不會吧,福晉才十歲就遭了你的毒手,你還有沒有人性呀!禽獸。”

“她只是十歲嫁給了爺,又不是十歲入洞房,她那時候都還沒有成人。”胤禛連忙解釋道。

“好吧!”葉珍珍這才松了口氣。

晚上,胤禛如他說的那樣去看了烏拉那拉氏和弘晖,胤禛抱着弘晖逗着,可是弘晖的目光始終都落在葉珍珍身上,葉珍珍是真的感覺這小孩也能看得到她。

胤禛顯然也發現了這個情況,這個情況可不太好,葉姑娘的存在很顯然是不容于世的,萬一弘晖因為年紀小說漏了嘴,倒是不太好辦了。

看過弘晖,胤禛開始說正事。“十五那日福晉也在額娘宮中,等這個月休沐,爺要帶着十三和十四出宮,爺想着帶他們兩個去京郊的莊子上住兩日,你讓人去莊子上吩咐一聲。”

“是!妾身會讓人安排妥當的。”烏拉那拉氏道。

“他們兩個都是好動的,不是一個能坐得住的性子,等他們兩個去莊子上怕是休沐這幾日都不會回來,爺自然要陪着,這府裏就拜托你了。”胤禛道。

“爺放心!有妾身在呢。”烏拉那拉氏很是恭敬道。

“辛苦福晉了,如若不是弘晖年紀還太小了,倒是可以把家裏人都帶去莊子上松快兩日避避暑,只是孩子太小了,倒是不好挪動。”胤禛有些遺憾。

“也沒那麽急,等弘晖長大,還怕沒時間讓爺帶他去莊子上嗎?”烏拉那拉氏笑道。

“倒也是!”胤禛應道。

葉珍珍聽到烏拉那拉氏說弘晖長大,她心裏一頓,她記得這孩子是長不大的,他七八歲的時候就會夭折,這個事情要和胤禛說嗎?

到了休沐那日,胤祯和胤祥一大早就起來等着了,很顯然他們兩個對能夠出宮玩很是期待。

“十三哥,四哥不會又忘了吧?”胤祯擔憂道。

“不會,四嫂前兩日不是給德額娘送信了嗎?休沐的時候讓我們兩個準備好,四哥帶我們兩個去京郊的莊子上玩。”胤祥安慰道。

“嗯!”胤祯點了點頭。

沒有讓兩人等太久,很快四阿哥就派人過來接他們兩個了,兩人先去永和宮給德妃請了安,這才興奮地出宮去了胤禛的府邸。

兩人到達胤禛的府邸,胤禛剛用完早膳,他看到胤祯和胤祥來了,問道:“你們兩個用過早膳了嗎?”

胤祯點頭,胤祥搖頭。

胤禛一看就知道胤祯在說謊話,着急出去玩即使沒吃早膳也謊稱用過了,真是不像話。

“你們兩個先用早膳,這會兒不填填肚子,等會兒出去了上可沒有吃的。”胤禛說着還瞪了胤祯一眼,真是不像話。

胤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裏有些不服氣,他就是不想用早膳,憑什麽又被罵?四哥也太喜歡教訓人了。

很快下人就又送來了早膳,讓胤祯和胤祥用膳,等用過膳食,胤禛才帶着他們兩個出了府。

三人加上葉珍珍坐在馬車上,胤祯對着胤祥擠眉弄眼,似乎有話想對胤祥說,只不過擠眉弄眼的時候,他還時時注意着胤禛,不讓他發現。

葉珍珍饒有興致地看着兩個小朋友的動作笑道:“真有一種小朋友面對老師開小差的情景,你們四哥有這麽可怕嗎?”

葉珍珍是真的覺得胤禛的脾氣還行,說實話,她這段日子說了不少過分的話,這個男人雖然生氣,但是從來沒有沖她發過脾氣,換成一個大男子主義嚴重的,怕早就和他吵起來了,而且在她有不對的認知時也會耐心的糾正,就她看來,這人的情緒十分的穩定,她完全不覺得這人有多可怕,為什麽感覺這兩個弟弟見到他還有些害怕的情緒在?

胤禛拿着一本書看着,他自然是知道胤祯和胤祥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小動作,只不過他沒有戳穿罷了,不過葉姑娘形容得倒也沒錯,十三和十四見到他确實是像學院的學生見到了先生,特別是十四。

“十三哥!你問。”胤祯見眼神沒用,他咬緊牙關小聲擠出幾個字。

胤祥還給他一個眼神,小聲道:“你自己問!”

胤祯搖頭,眼神中帶着懇求。

胤祥被這樣的眼神弄得有些心軟了,他看向胤禛,問道:“四哥,我們現在是直接去莊子上嗎?”

“不!先去城北的玉皇廟,今天玉皇廟的山頂有文人在舉辦詩會,可以先去看看熱鬧,等午時去寺廟用一頓齋飯,再在寺廟休息一會兒,等太陽沒有那麽毒辣了,再去莊子上。”胤禛倒是可以直接帶他們兩個去莊子上,只是三日都狩獵未免太無趣了一些,今日去寺廟,明日再去狩獵,後日從莊子上回來,如此他們三日休沐便安排妥當了。

“詩會?人多嗎?可有其他的花樣?”胤祯好奇地問道。

“應當是熱鬧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詩會,你們兩個到時候可以仔細看看,不過,你們也不要光看熱鬧,也跟着那些文人墨客多學學東西。”胤禛叮囑道。

這話說的,不僅胤祯噎住了,葉珍珍也翻了一個白眼。

葉珍珍不滿地吐槽道:“出來玩還說提醒學習,你這也太煞風景了,你這不是和小朋友去公園玩,回來還得寫一篇觀後感差不多,小朋友想着功課,玩得盡興嗎?”

胤禛心道:“讓他玩盡興才是最大的問題的,玩得盡興日後豈不是都只想着玩鬧了,哪裏還有心思繼續上進,他可是皇子,生來身份就不一樣,如若一個皇子只想着玩鬧,他造成的破壞力,可比一個普通的纨绔子弟要大得多。”

“四哥放心,我們會好好學習的。”和胤祯的不滿不同,胤祥很是高興地應下了。

馬車行駛到山下,胤禛便和胤祯和胤祥下車了,玉皇廟在山上,馬車是上不去的,只能自己爬上去。

胤祯和胤祥也不嬌氣,帶着侍衛就開始往山上爬。

葉珍珍很是欽佩,這兩個皇子雖然年紀小,但是還真的挺有毅力,還真是自己爬山,葉珍珍任由她不能離胤禛太遠的拉力拉着自己前行,她現在是一個統,不需要體會爬山的痛苦。

葉珍珍看着山上的風景不由得感嘆道:“到底是還沒有商業化的景色,樹木都顯得格外的郁郁沖沖,後世全是人造景點,到了節假日,還都擠滿了人。”

胤禛眉頭一跳,看來後世真的很富裕,只有富裕的人才有銀子去各個景點游玩。

一個時辰,一行人到了山上的玉皇廟,胤禛帶着胤祯和胤祥先去了玉皇廟給神像上香,又留了兩個侍從在這裏,把他們休息的廂房收拾出來,胤禛這才帶着胤祯和胤祥繼續往山頂走去。

葉珍珍看着精神奕奕的胤祯和胤祥,爬了一個時辰的山似乎對他們兩個沒有一點影響,葉珍珍不由得感嘆道:“小朋友的身體素質可真好,居然還真自己爬上來了,完全沒有依靠其他人,換成現代小朋友,怕早就被大人抱起來了。”

胤禛心道:“十三和十四可都有習武,如若連這座小山都爬不上來,他可要真的和他們的武師傅去說明情況,好好的鍛煉了。”

胤禛帶着胤祯和胤祥來到了山頂,山頂的景色很好,一邊有樹木遮擋,另外一邊視野開闊,他們到山頂的時候,山頂上已經到了不少學子,這些學子或是三五成群讨論今日是詩會,或是一人獨坐,欣賞山頂的美景。

葉珍珍也很是激動,她還是第一次參加古代的詩會呢,她還不知道古代詩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流程,她在書本上學過流觞曲水,可是今日這裏也沒水,那是用什麽方式來比拼?

“四哥,今日的詩會是誰主持的?來了不少人呢。”胤祥看着這麽多學子問道。

“是禮部尚書張英張大人。”胤禛回答道。

“怪不得這麽多學子過來,原來是禮部尚書辦的詩會。”胤祥恍然大悟。

“禮部尚書?管科舉的,怪不得這麽多人來參加詩會,是為了刷未來考官好感度的吧,這些讀書人也是需要名聲的,名聲在外,考上的幾率就更高,甚至在兩份差不多出彩的試卷上,平時的好感度就至關重要了。”葉珍珍開口道。

“不對呀!為什麽此時詩會,怎麽還來了這麽多旗人,還有一些宗室子弟也來了。”胤祯敏銳地發現了有些不太對勁。

“是呀!宗室又不用科舉,過來這裏做什麽?平時見他們也不往這方面湊熱鬧的。”胤祥也有些疑惑。

葉珍珍沒發現什麽特別的,道:“人家就不能和你們一樣來湊熱鬧嗎?這熱鬧就只能你們湊?”

胤禛看了胤祯和胤祥一眼,心道:“果然是皇家的孩子,對朝政就是敏銳。”然後他又悄悄瞥了葉珍珍一眼,不是皇家的孩子,對朝政就稀裏糊塗的。

“汗阿瑪有意讓宗室和滿人也如漢人一般參加科舉。”胤禛解答道。

“怪不得,原來如此!”胤祯和胤祥瞬間理解了,這麽說的話,這次詩會大概也是汗阿瑪讓張英大人辦的。

“等會兒人一定會很多,你們兩個不要亂跑,也不能不帶侍衛,如今天下安定,也難免沒有什麽歹人。”胤禛提醒道。

“四哥放心,我們不會亂跑的。”胤祥道。

胤禛點了點頭,他對十三倒是很放心,倒是十四這小子,做起事情來不管不顧的,讓人擔心。

胤禛帶着兩個孩子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慢慢的,學子是越來越多。

“沒想到張家的公子也來了,如若不是張大人在這次會試當了總裁官,張家公子應當會參加這次會試,如今張公子倒是要參加下一屆了,還得等上三年。”遠處兩個學子在小聲說着話。

“到底是自己父親辦的詩會,他怎麽樣也是要來的。”

胤禛他們往那兩個學子說的方向看去,之間一個青年正在和其他學子說着話,觀其身形,謙遜又堅韌,目光堅定又帶着書香氣。

“原來是張衡臣!”胤禛道。

“張衡臣,誰?”葉珍珍一臉的懵。

就在這時候,身為系統的葉珍珍腦海中浮現出張衡臣的生平,張廷玉,字衡臣,號硯齋……

葉珍珍恍然大悟,“原來是張廷玉呀!這人我知道,唯一配享太廟的文臣,也是唯一配享太廟的漢臣,原來年輕的時候是長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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