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 72 章
和胤禛仔細談論過一次後,葉珍珍仔細想了三天,她覺得自己被胤禛忽悠了,她來這個時代就是來學習的,如若不學習,她還能在這裏做什麽?她沒有當軍師的智慧,無法輔助胤禛稱帝,頂多就是把她知道的歷史講給胤禛聽,這個封建社會也沒有讓她一個女人發光發熱的土壤,難不成最後和這些女人雌競嗎?如若她最後真的和這些女人雌競,她都想要錘死自己。
不過胤禛的話也不是全部沒有道理,她的課程安排倒是不用這麽密集,她也可以關注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這些歷史名人的八卦,以及史書中記載的歷史是不是真的是勝利者編寫的。
葉珍珍把自己想法和胤禛分享,胤禛眼中閃過一絲欣賞,這才是幾百年之後的女性,思想真的很獨立,不會被別人牽着想法跑,更不會依附男性,真的很優秀。
“行!你的人生,你自己做主。”胤禛笑着應下。
這樣的女人是自由的鳳凰,她本來就不應該關在這個時代,等珍珍在她的那個時代長大,應該也會是一個優秀的女人。
葉珍珍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對未來的日子有了新的期盼。
自從葉珍珍升了格格後,她這裏來的人串門的人就絡繹不絕,之前和她不對付的陳瑩瑩也經常性地上門,甚至她都不去巴結李側福晉了,尤其是李氏才又生了一個兒子,她膝下已經有三個兒子了,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
因為李氏生了三個兒子,後院的女人都很羨慕李氏,特別是宋格格,她之前生了一個女兒但是女兒早夭,肚子便再也沒有動靜,對李氏尤為羨慕,可生孩子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說,也不能僅僅女人努力就能成的,還得男人配合,宋格格雖然最早跟着胤禛,很顯然她沒有抓住這個機會,牢牢把握住胤禛的心。
因為李氏能生,福晉對李氏也十分的客氣,李氏如此有福氣,陳盈盈不再去巴結李氏,偏偏來找葉珍珍說話,這讓葉珍珍有些狐疑,李氏和她的關系并不好,特別在她是胤禛最寵愛的女人的名頭打出去後,李氏更是看她不順眼,平時見到她就冷嘲熱諷的,之前陳盈盈是打通了李氏的關系的,陳盈盈突然向她示好,讓葉珍珍覺得陳盈盈肯定沒憋好心思。
而且因為陳盈盈又過來巴結她,還得罪了李氏,完全就是得不償失,葉珍珍實在是無語,也不知道陳盈盈這麽折騰做什麽?
陳盈盈也沒想到葉珍珍這麽難讨好,之前在李側福晉那裏她說幾句話好話,李側福晉就瞬間覺得自己懂她,可是這位葉格格是真的軟硬不吃,她的讨好手段全部無效。
她也想過送禮,可這位葉格格卻是不收的,這讓陳瑩瑩有些為難,她可是收到了太子的消息,讓她把這位葉格格拉攏過來。
葉珍珍将陳盈盈的反常說給了胤禛聽,胤禛聽了卻不以為意,“她是在替她身後的主子拉攏你呢。”
“身後的主子拉攏我?太子嗎?”葉珍珍反應過來。
胤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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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盈盈不是在後院嗎?她和太子還有聯系?而且太子拉攏我做什麽?”葉珍珍不解。
“太子在我這院子可不止陳盈盈一個探子,拉攏你大約是太子覺得你是我最寵愛的女人,掌握了你也就掌握了我,枕邊風的威力還是很大的,太子就吃了不少枕邊風的虧。”
這些年,太子在和老大的鬥争中,吃了不少虧就是來自惠妃,老大惹得汗阿瑪不高興了,惠妃可以在其中調節,有時候惠妃在汗阿瑪耳邊說了什麽,太子無緣無故就吃了暗虧,太子也想過拉攏後宮的妃子,只是這些妃子要不不是惠妃的對手,要不就自己生了孩子,心裏生出了別的心思,或許見識了枕邊風的威力,太子才喜歡人送女人的。
只是他送的陳盈盈并不得他的喜愛,他又不能徹底撕破臉強硬地再送一個,所以就想拉攏一個得寵的。
“外頭都說我是你最受寵的女人?我擔了這個名頭我好委屈呀。”葉珍珍覺得無語,等胤禛當了皇帝,她是不是還能撈一個傳說中的寵妃當當。
“你受苦了,只是太子想要用我,我就必須要有軟肋,有軟肋的人太子用得安心,以後陳盈盈讨好你你就接受,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讨好你,我也能知道這些探子都有誰。”
都已經這樣了,葉珍珍也沒有什麽拒絕的辦法了,只能認下這個名頭。
“對了,你注意六月份的要發生的事情。”葉珍珍提醒道。
“我明白!我會讓烏拉那拉氏裝病,讓弘晖回府侍疾。”胤禛也很緊張,弘晖是他的嫡子,他自然是要護着弘晖的,弘昐都能活下來,平安長大,沒道理他的弘晖就不能逃過死劫。
六月初一,胤禛來了烏拉那拉氏院子裏,便提起讓她裝病,讓弘晖回府侍疾這件事。
“這是為何?”烏拉那拉氏不解地問道。
“爺近日聽大師算了一卦,最近這段時間弘晖會有大劫,如若抗不過去,可能會有性命之憂。”胤禛道。
烏拉那拉氏笑了道:“爺什麽時候也信鬼神之說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弘晖是爺唯一的嫡子,爺自然是不希望他出事,爺還盼着他繼承爺的爵位呢。”胤禛道。
聽到胤禛這麽說,烏拉那拉氏感動得不行,她就知道,爺是重視她和弘晖的,“是!爺放心,妾身這就讓弘晖回來。”
很快,弘晖就被烏拉那拉氏以侍疾的名義給叫了回來。
“額娘!你沒事兒吧?怎麽會一下病得這樣嚴重呢?”弘晖擔憂地看着烏拉那拉氏蒼白的臉。
“早期貪涼,衣服穿得少了一些,昨日下午用了兩碗冰碗,一時不查,就病了,到底是年紀大了,比不得當年,額娘一日吃五碗冰碗也不妨事。”烏拉那拉氏道。
弘晖無奈地嘆氣,“額娘要好好保重身體,怎麽能和小孩子一樣貪嘴。”
“是額娘不好,突然把你叫回來,耽誤了你的事。”烏拉那拉氏憐愛地看着弘晖,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一轉眼,孩子就長大了。
“也沒有其他的什麽事,只是和幾個朋友約着去莊子上狩獵,下次一樣有機會。”弘晖道。
聽到弘晖這麽說,烏拉那拉氏打了一個激靈,想到胤禛讓她裝病讓弘晖回來侍疾的借口就是弘晖最近有劫難,莫不是就是在狩獵的時候出了事?狩獵的時候可是最容易出事故的。
“你們還這麽小,怎麽就去狩獵。”烏拉那拉氏道。
“正因為小,我們又還不能随着皇瑪法去塞外,這才想着去莊子上狩獵的,而且都帶着侍衛,也不會出事的。”弘晖道。
“你如若想狩獵,額娘便求了你阿瑪帶你去,你還這麽小,日後可不許做這麽危險的事,額娘可就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如若出了事,額娘還有什麽指望。”說着,烏拉那拉氏就拿起手帕在眼角擦了擦。
弘晖頓時心疼起來,“是兒子錯了,日後不會這樣了。”
聽到弘晖這麽說,烏拉那拉氏放下心來。
弘晖到底八歲了,年紀大了,回來侍疾也只是白日陪在這裏,晚上則回去自己的院子睡覺。
等弘晖走後,烏拉那拉氏連忙讓人去給胤禛傳信,把弘晖和人約好去狩獵的消息告訴了胤禛。
胤禛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不安,狩獵是最容易出事故的,如若歷史記載無誤,那弘晖出事就不是因為生病,而是因為這次狩獵,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小的突然約着去狩獵是偶然還是有人故意的?
胤禛眯了眯眼睛,如若有人敢算計他的兒子,就別怪他不客氣。
“回府了?怎麽回事?”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四福晉生病了,弘晖阿哥回府侍疾去了。”
“算他好運,這次逃過了,下次就沒有那麽容易了,讓人收手吧,暫時別再有動作,免得打草驚蛇。”
烏拉那拉氏自然是不能一直裝病,等皇帝出巡的隊伍離開了京城,烏拉那拉氏的病就慢慢好了,烏拉那拉氏病好之後,弘晖自然是要回去尚書房繼續念書,只不過這次出禦書房,弘晖身邊的小厮多了兩個,跟着的侍衛也多了兩個。
“額娘!我不過是去尚書房念書,帶這麽多人做什麽?”弘晖有些無奈地抗議。
“這是你阿瑪給你添的人,你不喜歡,就去找你阿瑪。”烏拉那拉氏将胤禛搬了出來。
“那還是算了。”弘晖和許多孩子一樣,是害怕自己的阿瑪的,即使胤禛對他很重視。
烏拉那拉氏就知道,把貝勒爺擡出來,弘晖這小子定然不敢再反駁。
“你就害怕你阿瑪,額娘的話你卻是不聽的。”烏拉那拉氏有些吃味。
弘晖嘿嘿一下,企圖蒙混過去。
烏拉那拉氏也懶得和他計較,橫豎自家爺是更看重弘晖的,弘晖自己也争氣,在小一輩中,經常得到陛下的誇獎,等弘晖再大一些,說不定可以央求爺向陛下請封讓弘晖當世子,這樣,弘晖的地位就算是徹底穩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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