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拿下
拿下
閨蜜溫蘭果然和她原來的閨蜜長得一模一樣,就連性格都差不多。
溫蘭見了季夏之後,一雙眼睛就緊緊盯着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啧啧啧了半天,才說道:“夏夏,不是我說你,就這麽一枚廉價的戒指,你就被賀祁給拿下了?那小子的便宜可是占大了。”
季夏無語的喝一口咖啡,“我哪裏知道他帶我去民政局,是真的跟我領證,你都不知道,沈白姮出現的時候,我心裏好像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結果他竟然無視了沈白姮。”
溫蘭聽了也無比驚奇,“聽你這麽說,我怎麽覺得賀祁棄暗投明,真看上·你了。”
季夏表示呵呵,霸總文裏的男主要是有回頭是岸的一天,那這就不是霸總文了。
咖啡才沒喝兩口,季夏包裏的手機就響了,她取出手機盯着來電顯示,皺了皺眉。
季存海,原主的父親。
這時候他打電話來做什麽,之前原主被繼母和季芳趕出來的時候,他這個父親可是吱都沒吱一聲。
季夏還真想聽聽他現在要說什麽,于是接起電話。
“季夏,你說說你都多少天沒回家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在外面鬼混,你現在馬上給我回來!”
季存海丢下這麽一句話,就啪嗒一聲挂了電話,完全不給季夏拒絕的機會。
季夏嗤笑一聲,随手把手機塞進包裏,就當沒接過這個電話。
溫蘭多少是知道點她家裏的情況,見狀不由問道:“你爸找你?”
“對。”季夏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她的爸媽雖然很早就過世了,但一直都很愛她,對于不把自己親生女兒當回事的季存海,季夏嗤之以鼻。
溫蘭見她心情有點兒不好,連忙安慰道:“行了行了,想他做什麽?不是說好了去逛街的嗎?走!賀大總裁的副卡都拿在手裏了,你可趕緊刷夠了本,免得那陰晴不定的男人又反悔。”
還刷夠本呢?虧得溫蘭說的出來。
季夏想了想覺得坐在這兒還挺浪費時間,于是和溫蘭手挽手去了賀氏集團旗下的商場,至于季存海的那一通電話,完全被她抛之腦後。
她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才會跑到原主那個完全不歡迎她的家裏去受氣,刷賀祁的卡難道不香嗎?
兩人在商場裏買買買,賀祁手機收到一連串的短信提示,正巧一場會議結束,他想了想打電話給季夏。
電話很快被接通,賀祁聽着那頭季夏軟軟的聲音,嘴角彎了彎,問道:“夏夏,現在在外面?”
季夏正坐在沙發上等溫蘭試衣服,看到賀祁來電的時候心裏便不由咯噔一下。
難不成是她買買買太多了,人家賀大總裁舍不得給她花錢,所以隐晦的打個電話來提醒一下她不要太過分?
季夏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賀祁沒聽出她那點兒小心思,而是說道:“中午在哪吃?”
季夏正考慮自己要不要少花點錢,賀祁就已經自動越過了上一個話題,她下意識說道:“不是讓我中午來給你送飯嗎?”
她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反正現在也是無業游民一個,給賀祁送飯也不是不可以。
賀祁嘴角的弧度又往上翹了翹,聲音一如往常,“不用了,你現在在外面,幹脆中午來公司找我,我們一起到外面吃。”
季夏:“……你不是說外賣不好吃嗎?”
賀祁面不改色道:“和夏夏一起吃什麽都是香的。”
季夏無比驚恐的盯着自己的手機,十分懷疑手機另外一頭的賀祁鬼上身了。
那邊的賀祁沒等來反應,問道:“夏夏?夏夏?你在聽嗎?”
季夏這才回過神,把手機放到耳邊,心裏的泡泡卻一個又一個冒出來,“哦哦哦,好啊……”
賀祁一定是別有目的!絕對是!難不成是賀祁覺得錢錢攻勢沒有辦法達到他的目的,所以改用了柔情攻勢?
賀祁聽着那頭遲疑的回答,左手的中指指腹下意識的摩·挲了一下無名指的戒指。
慢慢來不着急。
溫蘭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季夏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季夏才回過神來。
“夏夏,你坐在這兒想什麽呢?”溫蘭疑惑道。
季夏下意識回答道:“賀祁。”
說完她就發現事情不對了,果然一擡頭就對上溫蘭揶揄的眼神,“你還說你現在對他心如止水,絕對沒一點別的想法,我現在不過是試趟衣服的功夫,你就能想她想的回不過神來,呵,女人!”
賀祁剛剛撩人的話還在耳邊,季夏忍住臉頰變紅的窘迫,連忙站起來圍着溫蘭繞了一圈道:“蘭蘭,這條裙子真适合你,昨天的事吓到你了,這條裙子我買了送你。”
話題轉移的十分生硬,溫蘭丁點不買賬,老大一美女直接插着腰,嘴中繼續調侃,“吓壞我的可不是你,而是賀祁,你要是真愧疚就領了你老公到我面前,讓他當面給我賠罪。”
季夏幽怨的盯着溫蘭,她這老公來得莫名其妙,能使喚得了才怪。
溫蘭哼哼了一聲,走到鏡子面前轉了個圈,還真別說這條湖藍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氣質都襯托了出來,好看。
旁邊的售貨員也是一連串的好話不斷,季夏剛剛已經打包了兩條裙子,而且都價值不菲,眼前的兩個可是貴客,溫蘭現在穿在身上的這一條,同樣價格不菲,要是能把這條裙子一起賣出去,她這個月的業績就不愁了。
剛巧這個時候,一個女人正挽着沈白姮的手往店裏走,四個氣場不對的女人就這麽對上了。
季夏不由伸手扶了扶額。
她這究竟是什麽運氣?昨天上午領個證能遇到沈白姮,買完戒指之後又遇到了季芳,回家之後又有何曉和岑霜等着她,這是要讓她24小時不間斷戰鬥嗎?
沈白姮看到季夏和溫蘭也是一愣。
她早就知道了季夏的存在,這次也是因為她和賀祁争吵冷戰,她不想自己的男人老是和別的女人有牽扯,激憤之下說了過激的話。
說完那話,沈白姮就後悔了,只是她一直硬着脾氣拉不下臉來道歉,而明明只過了一晚上,賀祁卻像變了個人似的,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昨天在民政局時,賀祁冷冰冰的态度讓她心都涼了一半,賀祁和季夏領證更是讓她腦子一片混亂。
沈白姮下意識的低頭,不願意看到季夏,卻忽然看見她左手無名指上精致的戒指。
沈白姮心口一緊,随後氣悶的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除了婚戒,不會有第二個意思。
溫蘭挑了挑眉同樣看向季夏,作為季夏的好閨蜜,她對季夏的愛恨情仇可是了解的清楚,當然也知道之前賀祁心心念念的一直都是沈白姮。
如今季夏成功上位成了賀氏總裁夫人,沈白姮這個傳說中的白月光卻一副憔悴的模樣……
啧啧啧,她怎麽覺着這裏頭藏了一部年度大戲?
季夏當然是選擇假裝沒有看見沈白姮,她對着售貨員指着溫蘭身上的裙子說道:“把這條裙子包起來我要了。”
季夏無視的态度沒有惹惱沈白姮,反倒是惹怒了她身邊的女人。
姚瑤看着閨蜜暗自神傷的模樣,心疼又氣憤,但更多的是對季夏的厭惡。
她上前兩步指着季夏毫不客氣道:“季小姐,你搶了別人男朋友,還好意思走出來?看見了人家正牌女友,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天底下怎麽會有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季夏莫名其妙就被指着鼻子罵,轉過身來抱着胸,看了看拉了拉姚瑤手臂的沈白姮,又看了看一副我有理姚瑤。
她輕笑一聲,說道:“姚小姐,這年頭造謠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你自己就是律師,這點還要我來教你嗎?”
季大小姐身上的氣勢就是季夏集團的總裁都不敢硬抗,這會兒狠狠碾壓在姚瑤身上,頓時讓她面色僵硬,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姚瑤發覺自己被季夏的氣勢吓到,頓時惱羞成怒,原本就氣憤的她,這會兒更是怒火中燒。
“造謠?你都敢做搶別人男朋友的事,還有臉說別人造謠?”
季夏漫不經心的看姚瑤一眼,餘光掠過除了剛才拉了拉姚瑤之後就再也沒有動作的沈白姮,适當勸阻又任由閨蜜不分青紅的為自己讨公道,怎麽這自強自立的女主有點兒當白蓮花的潛質?
季夏抱胸道:“姚大律師說話可得小心些,我先生什麽時候成了別人的男朋友?可別是某些人自以為是,和我先生見過幾面就把自己當盤菜了。”
這邊的争吵很快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男朋友什麽的,夾在幾個女人的話題中,總是能引起別人的八卦之心。
季夏盛氣淩人的态度讓姚瑤憤怒,但更多的是對她的話的難以置信,她忽然看到季夏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回頭看向沈白姮。
“白姮!這是怎麽回事?賀祁不是你的男朋友嗎?怎麽成了別人的老公?”
姚瑤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今早見沈白姮郁郁寡歡,這才想着把她拉出來逛街,卻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季夏。
原以為能替沈白姮讨回公道,卻聽到季夏剛剛的那一番話,腦子都是懵的。
沈白姮痛苦的閉了閉眼,艱難的說道:“瑤瑤,我們走吧,賀先生的确已經結婚了,從今往後,他跟我再也沒有半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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