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巴掌
巴掌
賀祁立刻看向聲嘶力竭的何曉,眯起眼睛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麽,我和夏夏是兩情相悅,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希望你還是不要說出這種會引起我們之間誤會的話。”
賀祁的回複既果決又狠心,何曉完全接受不了賀祁說出兩人是兩情相悅的事實。
她喜歡了賀祁那麽久,從小到大一直都偷偷的喜歡他,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個下人的女兒,根本配不上賀祁,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霸占賀祁,也不奢望自己能夠成為他的妻子,可他怎麽能取季夏這樣的女人當妻子?
季夏根本就配不上他!
何曉死死盯着賀祁,大聲道:“你之前明明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跟她兩情相悅!”
“少爺!少爺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對!一定是這個女人威脅了你,所以你才不得不跟她結婚,才不得不說出跟她兩情相悅這樣騙人的話。”
賀祁眉頭堆得老高,他十分不悅的看着何曉,“何小姐,我剛剛的話你是沒有聽見嗎?我的妻子不需要別人的質疑,我也不可能被別人威脅!”
“我看你現在已經不适合待在賀家了——”
“少爺!你要趕我走?”賀祁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何曉打斷,她難以置信的盯着賀祁,企圖在他臉上看到一絲開玩笑的可能。
可惜賀祁冷着一張臉,從頭到腳都散發着不開心的氣息。
何曉幾步上前試圖抓住賀祁的手,賀祁卻搶先一步往後退,順便把季夏帶進自己懷裏,警惕的盯着何曉。
“何小姐,你該有的工資賀家不會拖欠你半分,現在就請你去收拾東西吧。”
賀祁一句話說德冷酷無情,何曉近乎崩潰的看着他,最後竟然跪倒在地上,“少爺!少爺我求求你不要趕我離開!我只要能夠待在家裏,每天看着你就好,我不奢求別的東西。少爺!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何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的好不凄慘,賀老夫人在一邊看着臉上就露出了不忍心。
賀祁卻是個冷心冷肺,在賀老夫人說話之前率先說道:“何小姐,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任,在你污蔑我的妻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
“別做出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錯都在我們身上,請你離開,立刻馬上一刻都不要耽誤,王嬸,帶何小姐去找何管家,如果今天晚上我還在家裏看到何小姐,那何管家就跟她一起走吧。”
賀祁毫不留情情面,季夏在一邊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覺得憨憨賀祁帥到了極致。
要是憨憨賀祁以後都能這麽幹脆利落,不把這些個惡毒女配當回事,想來在一起過日子也不會太差。
賀老夫人看着何曉坐在地上大哭,嘴裏還念叨着季夏是狐貍精,原本對她升起的那點兒不忍心立刻消失殆盡。
不管怎麽說,季夏現在都已經嫁給了賀祁,就算她沒有懷孕,那也是那家醫院弄錯了,怪不到她頭上,再看看現在,自家孫子分明還挺喜歡她。
賀老夫人雖然不管事,但也還沒到老糊塗的年紀,分得清內外親疏。
她搖了搖頭念叨着,“老喽,老喽,奶奶就是老了,管不了你們年輕人了。”
賀老夫人一邊念叨着一邊回了自己的房間,何曉眼看自己最後的倚仗都離開了,徹底崩潰。
賀大總裁的戰鬥力實在太厲害,幾句話就讓在這本小言中占了不少分量的惡毒女配領了盒飯,季夏自愧不如。
季夏瞎想着,任由賀祁牽了手回房間。
賀祁回房間之後就脫了外套進了浴室,很快浴室就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季夏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個巨大的危機輕而易舉的被解決,她腦海中又不可抑制的回想起賀祁吃飯前的舉動。
季夏拍了拍泛紅的臉頰,一陣手機鈴聲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季夏才剛剛接通電話對面就傳來了個女人的聲音,“你好,是夏夏小姐嗎?這邊有位叫夏衡的老人突發心髒病被送來了醫院,可以麻煩你立刻到××醫院來嗎?”
季夏先是一愣,随後從床上站了起來,“好好好,我馬上過來。”
季夏抓起自己的包沖到門邊,忽然想到了什麽,又立刻走到浴室外面,說了一聲:“賀祁,我外祖父現在在××醫院,我先走了。”
說完,季夏也不等賀祁回話,一下沖出了房間。
夏衡是原主外祖父,但卻和她的外祖父一個名字,而且同樣有心髒病。
季夏一直記得外祖父心髒不大好,之前出門遛彎的時候,突發心髒病倒在地上,送去醫院險些沒救回來,到最後雖然沒事,但基本都坐在輪椅上,身體十分虛弱。
季夏将車停在醫院停車場上,馬不停蹄找到剛剛護士給她報的地址。
季夏到時已經有個中年男子站在了搶救室外,她眯着眼睛仔細看了看那中年男子才分辨出來他是原主的父親季存海。
季存海怎麽在這兒?
季存海顯然也發現了剛剛趕到的季夏,他快步走了過來,盯着季夏冷哼了一聲:“我不是讓你馬上回家的嗎?你跑哪去了?現在你外公突發心髒病,你又到現在才來!”
季夏懶得搭理他,有些話卻不得不問,“我還想知道你怎麽在這裏?護士打電話通知我的時候可沒說你在這!”
要是有家屬已經提前到的話,護士又何必給她打電話?
季存海被季夏這不鹹不淡的态度氣到,瞬間提高了音調,“你這是什麽态度?你看看誰家女兒會這麽跟他爸講話?!”
季夏哼了一聲,聲音不高不低,“季先生也可以去調查調查,有多少丈夫在妻子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把外頭的小三帶回家,又有多少親生父親會把自己的女兒逐出家門?”
季存海拔高音調就已經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反倒是季夏的聲音不高不低,別人聽不大清她說了什麽。
季存海心中原本就存了氣,又見季夏這麽一副态度,當即便揚起手來要往季夏臉上打去。
原主都沒讓季存海随便打,季夏又怎麽可能讓自己受了委屈,她立刻後退了一步,讓季存海打了個空。
她嘴邊牽起譏诮的弧度,“季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沒素質,這裏可是醫院,你這又是打又是罵的,真把這裏當自己家了嗎?”
季夏轉身走了幾步,對着旁邊要過來制止的護士說道:“護士小姐姐,麻煩你去請了保安過來把這位先生請出去,我可不想讓他影響了醫生搶救。”
護士對着劍拔弩張的兩人也很是無奈,就季存海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要是真把保安請了過來,可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麽。
季存海看着季夏,一張臉陰沉得仿佛能夠滴出水來,最後卻不知道因為什麽,一句話不說,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季夏扯了扯嘴角,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望着手術室的大門,難免心生擔憂。
護士見兩人不再争吵,不由松了口氣,又重新回去工作。
聽兩人的對話,明明是父女倆,可這模樣比仇人都不遑多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季存海依舊坐在手術室外面等,而這時候又有人趕了過來。
季夏看着明顯打扮過又容顏精致的季芳和繼母柳荷,眼中掠過一抹冷光,率先說道:“你們怎麽來了?”
待在搶救室裏的可是她的外祖父,跟張倩母女倆一點關系也沒有。
季存海比她先到一步,又在這裏等了這麽久,已經讓她起了疑心,而現在她那無利不早起的繼母也來了,在聯想到早上季存海給自己打的那通電話。
季夏眼中掠過一抹冷光。
外祖父在裏面搶救的是最好和這一家人沒關系!
柳荷看到季夏也是一愣,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端着慈母的面孔和藹說道:“夏夏,柳姨也是聽你爸爸說你外祖父心髒病突發進了醫院,這才帶了你妹妹過來看看。”
柳荷很快注意到季夏的穿着,她是一個服裝設計師,時時刻刻都注意着各大品牌的服裝,如今季夏從頭到腳這一身行頭可不便宜,她的心思不由活絡開了。
季夏身無分文的從季家離開,應該像喪家之犬一樣無處可去,如今看來好像過的還不錯。
而季芳看着季夏完美無瑕的側臉,眼中飛快地掠過一抹嫉妒。
自從昨天被季夏嘲笑過後,她一直耿耿于懷,回家也不敢把季夏已經嫁給了賀祁的事情說出來,生怕季存海又把季夏接回家,哪想到這麽快季夏就出現在季存海面前。
季夏輕嗤一聲,柳荷什麽嘴臉,她在原主的記憶中早就見識過了。
季夏如此不給面子的态度讓柳荷有一瞬間的尴尬,但她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把眼中的那點兒不痛快遮掩下去,張嘴安慰道:“夏夏你也別擔心,你外祖父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身體夠硬朗,再活段時間肯定沒問題。”
季夏猛地擡頭看向柳荷,有人說話是這麽說的嗎?
季夏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巴掌毫不客氣扇到柳荷臉上。
清脆的一聲巴掌聲讓走廊變得靜悄悄。
季存海原本就心浮氣躁對季夏不滿,現在季夏竟然打了柳荷一巴掌,他剛剛壓下去的怒火頓時又翻騰了起來。
夏存海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季夏面前,高高擡起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一只手卻從旁邊伸了過來,牢牢把他的手腕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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