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別扭
別扭
然而,賀祁想的還是太過理所當然,如果所有家庭矛盾都能用親親解決,那社會上也不會出現那麽多離婚家庭。
在回去的路上,季夏表現和平時沒什麽區別,晚上睡覺的時候卻啪的一聲把賀祁關在了門外,等賀祁去拿備用鑰匙的時候卻被告知,備用鑰匙已經被季夏全都拿走了。
賀祁沉默了一會兒,老老實實站在房門外,敲了敲。
季夏抱着手機刷微博,聽到那敲門聲,輕哼一聲,“我要睡覺了,你也快去睡吧,我已經讓阿姨幫你收拾出旁邊的房間了。”看我想得多周到。
賀祁默了默,說道:“夏夏,我認床,在旁邊的房間睡不着。”
季夏挑眉,她和賀祁從小一起長大,可從來沒聽說過他還有這毛病。
而且,自打賀祁十八歲之後開始接觸家族業務,一個星期裏有四五天都在國外飛,經常住酒店,要是認床的話,豈不是神經衰弱?哪裏還有精神在她面前嫌棄她打扮不好。
季夏也就聽聽他這鬼話,根本就不相信,她冷漠無情道:“那你就好好自我反思一個晚上吧。”
這句話似乎成功打擊到了賀祁,他默默站在房門外許久,季夏老半天沒聽到他的動靜,還以為他真的放棄去睡隔壁房間了。
季夏很快把她抛到腦後,興致勃勃地刷着微博。
哪個流量明星又和和誰傳緋聞了,哪個影後又官宣結婚了,哪個新人又踩着老前輩上位了,娛樂圈裏的事情總是能讓人津津樂道。
季夏對這些不大感冒,但是不妨礙她吃瓜,反正現在她的季夏集團沒了,她從一個年輕的女企業家成功晉升為一個米蟲,身為米蟲就要有米蟲的自覺,開開心心過日子。
季夏最近覺得一個當紅流量小生的顏值非常戳她,這幾天都跑到他的超話裏去簽到,偶爾再嗑一嗑他粉絲發出來的美照,看着看着時不時露出姨母笑。
沉迷微博的季夏完全沒有發現陽臺那邊傳來了一聲輕響,她覺得靠在床上不舒服,于是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還翹着小腿,時不時踢一下,只看着就知道她這日子過得惬意極了。
賀祁已經洗了個澡,現在就穿着睡袍,他看着穿着睡裙翹着白嫩嫩的小腳趴在床上的季夏,隐隐可以透過她睡裙寬大的衣袖看到藏在睡衣裙底下瑩瑩的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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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祁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深,他盯着兀自笑出聲且完全沒有察覺屋子裏已經多了個人的季夏,大喇喇的走過,迎着臺燈微弱的光芒,賀祁忽然伸手貼在了季夏的後腰側。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屋中清脆的笑聲戛然而止,季夏驚恐的回過頭,伴随而來的還有一股尖叫。
賀祁被她這一聲尖叫吓壞了,腳下沒站穩,順勢被季夏不斷揮動的雙手帶了過去,直挺挺的壓在她身上。
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之後,屋中有片刻的寂靜,賀祁跌在季夏身上,還十分恰巧的壓在了一番綿軟上。
側臉的觸覺讓他有一瞬間的發愣,而後賀祁下意識的蹭了蹭。
一聲比剛剛還要高看的尖叫頓時沖出季夏的喉嚨,賀祁想也沒想擡頭堵了上去。
再讓季夏這麽尖叫下去,怕是要把整棟別墅的人都吸引過來。
女子的馨香彌漫在鼻尖,也許是不久前才洗過澡,她身上還摻雜了沐浴露的清香,一呼一吸之間,賀祁的鼻息之內全都是屬于她的味道。
世界在短暫的安靜之後,忽然發出嘭的一聲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季夏氣鼓鼓着一張臉,狠狠瞪着被她一腳踹下床的賀祁,“你怎麽進來的?!”
剛剛還真是吓死她了,她把房門鎖了,卻有人在摸她的腰,季夏不可抑制的想到了某些恐怖的場景,這會兒還帶着後怕,心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賀祁可憐的從地上站起來,正要坐到床邊,季夏已經擡起一只腳霸占了床邊的位置,意圖十分明顯,不允許他坐下去。
裸露在睡裙之外的一截白嫩小腳在昏黃的臺燈光芒之下罩上了一層暖黃色的光芒,白玉棋子般的五指染上了鮮紅的指甲油,白與紅劇烈的沖擊,頓時又為那只小腳盈上了一層惑人的光澤。
賀祁不動聲色的移過目光看向季夏。
季夏此刻發絲散亂,剛剛被他抱着的手機已經丢在了一邊,她霸道的伸着小腳,牢牢把床都霸占了去,一雙圓鼓鼓的眼睛還瞪着他,像是季夏小時候非要在路邊買的小倉鼠。
賀祁完全沒有被她的眼神威脅到,他走到床邊,一雙手徑直摸過去,牢牢把那白玉腳踝握在了手心。
季夏沒想到賀祁如此放肆,而且他力道大,拽着她的腳踝,完全讓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季夏惱羞成怒道:“你快放開我!”
她聲音嬌嬌軟軟的,即便是生氣也讓人感受不到她話裏的威力,賀祁膽大包天,握着那腳踝還輕輕的摩·挲了一下。
季夏觸電似的想要把腳收回來,卻被牢牢握着,再擡頭,卻見賀祁雙目中含着笑。
季夏覺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她竟然還在那雙含笑的眼中看到了些許寵溺的味道。
憨憨賀祁,人如其憨,說話做事比鋼鐵直男還要鋼鐵直男,永遠分不清她的口紅是斬男色還是西柚色,甚至還嫌棄她特意找了頂級造型師做了八個小時的造型。
能憨成這樣,他知道寵溺是什麽意思嗎?這麽撩的兩個字,與憨憨賀祁這輩子都不會有關系。
賀祁又哪裏會知道自己腦門上再一次被季夏貼上了憨憨兩個字,他輕而易舉把她的小腳擡起,徑直坐在了床邊,在她試圖再一次把小腳收回去的時候,他幹脆清爽的放手,人卻像一座大山直直壓了過去。
逃脫了如來佛的手掌心,卻沒逃過五指山的鎮·壓,季夏把自己蜷縮成蝦球,萬分警惕的盯着不斷靠過來的賀祁,“你想做什麽?”
一直不說話的賀祁總算是搭理她了,“睡覺。”
他一手按掉臺燈,原本還明亮着的屋子頓時昏暗下去,賀祁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蹬掉了腳上的拖鞋,眨眼之間就拉上被子,飛快的将還沒反應過來的季夏帶進懷裏。
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賀祁閉着眼睛,突然覺得萬分心安。
突然失去光明的眼睛還沒适應黑暗,賀祁的雙臂牢牢把季夏纏繞着,耳邊還傳來他胸膛撲通撲通一聲又一聲铿锵有力的心跳。
季夏被他抱的有點兒喘不過氣來,雙手推拒着雙腳也一直踢蹬,動作弧度有點兒大,睡裙很快就被掀了起來,偏偏這時候,賀祁為了阻止他胡亂動彈的小腳,一只手下移,恰恰摟在了她裸露出來的大腿上。
男人掌心的溫度過于熾熱,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季夏臉頰爆紅,好在現在身處黑暗之間,沒有人能看出她臉上的窘迫。
而賀祁,突然也覺得面頰發熱,手底下的觸覺過于好,可惜他怕懷中人突然炸毛,明明美餐近在眼前卻不敢動手。
許久之後,季夏從喉嚨裏憋出一句,“你先放開我,我好熱。”
大熱天的就算開的空調,但兩人現在裹在被子裏,又幾乎沒有縫隙的貼在一起。
季夏覺得賀祁就像是一個大火爐源源不斷的把熱氣傳到她身上,讓她即便穿着裙子也渾身發熱。
賀祁沒說話,季夏動了動,賀祁又立刻把他摟了回去。
黑暗之中,季夏瞪着賀祁,直覺他是有意在吃自己豆腐。
季夏又扭了扭,忽然覺得小腹突然頂着個東西,以季夏曾經和小姐妹讨論過的曾經不可嚴肅的話題的經驗來看,她好像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季夏原本就發紅的面頰頓時像滾燙沸騰的開水一樣,噗嘟噗嘟不斷往外冒着熱氣。
賀祁往季夏這邊靠了靠,連帶着某個物件所處的位置也越發妙不可言。
季夏吓得一動也不敢動,賀祁靠在她的頸窩裏,終于說道:“夏夏,乖乖睡覺。”
他聲音低沉沙啞,像是藏着東西,季夏不敢往深處去探究,老老實實閉了眼睛,想讓自己盡力忽視掉身邊的賀祁。
賀祁見她剛剛還別扭的厲害,如今卻老實乖巧,喉間發出一聲悶笑,又把人摟緊了些。
短暫的平靜并沒有讓屋中的熱氣漸漸散去,反倒是因為兩人之間的氣息焦灼在一起,被窩裏的溫度越升越高,以至于季夏使勁兒縮着小腹,卻一點用處也無。
靜悄悄的大床上,季夏突然出聲,“你是不是很熱?”
季夏很想摸一把自己的前額,她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汗流滿面。
季夏不出聲還好,一出聲,賀祁便再也忍不住,緊緊把她纏在懷中,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裏傳出,“夏夏,我們已經結婚了。”
兩人的無名指上都還戴着戒指,如今差的只是一個婚禮。
季夏保證自己絕對不是故意聽懂賀祁的話,她本能的縮起腦袋,像是一只小烏龜。
賀祁卻低下頭,啞聲道:“夏夏……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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