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這些年我很想你
這些年我很想你
在扶溪離開大晉的第二年,大晉便發生了一件大事,本來已宣布故去多年的李老将軍突然死而複生,重掌舊部,不知是何原因竟和潇王對立了起來,玄策營也就此分成了東西兩營,知道李氏一黨造反,潇王順勢重整旗鼓,一舉又坐擁了三軍之守和漁翁之利。
如今的大晉皇帝可以說完全是個空殼子,徒有虛名罷了。
當然在這場變動中,離不開南平侯府離鏡世子的助力,全大晉百姓也都知道寧平郡主傾心于潇王不嫁,一個郡主一個王爺,怎麽說也應當是段良緣,足以成為一段佳話,可偏偏這麽多年了潇王竟遲遲不向寧平郡主提親。
長此以往時間久了就說什麽的都有了,有說是因為潇王長情,惦念先王妃的,也有說潇王喜好男風,所以才遲遲不肯娶郡主的,甚至更有人說潇王其實看上的是南平世子離鏡,兩人其實是兩情相悅礙于郡主的面才不得不遙遙相望不敢相戀。
謠言這種東西嘛,總是越傳越離譜,再加上當事人從未出面解釋過,就傳的更加瘋狂了。
這一來二去的,離鏡就成了潇王背後不能言說卻又人人知曉的男人,所以當聽聞姜國公主要嫁入南平侯府時,大家都不禁為這姜國公主感到心疼了起來,尤其是在聽到大婚當晚離鏡世子丢下新娘跟潇王走後。
“你說世子丢下新娘同潇王走了?”這一別四年,來到茶樓聽着周遭百姓的談論時,扶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潇澤宴和離鏡……
這怎麽想都有點詭異吧?
見他似乎不信,方才說話的婦人又道:“這不是全大晉百姓皆知的事情嗎?怎的公子你竟不知?”
扶溪撓了撓頭,“潇王和離鏡世子兩情相悅,離鏡世子為了妹妹迫于無奈才偷偷摸摸和潇王發展地下戀情?”
老婦人點頭,“哎喲,你這小公子,知道就行了嘛,幹嘛說的這般直白喲,這若讓那姜國公主聽到,得該多難為情啊!”
雖這般聽着,但扶溪還是不怎麽信,離鏡那種人,妥妥的大直男人設,怎麽想都不可能會喜歡男人,況且人家的官配本來就是姜離,咋可能會突然……
哎,不對,好像也不是那麽突然。
雖時間過去好幾年有些記不清了,但扶溪依稀記得離鏡當初好像是幾次三番讨好過潇澤宴來着,難不成他們竟才是真愛?
索性閑來無事,扶溪到處逛逛走走,買好足夠的蠟燭之後打算再買點小酒就回去,卻沒想到一轉頭就遇上了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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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是誰之時扶溪幾乎是立馬扭頭,打算跑,卻不想潇譽也是第一時間認出了他。
“扶溪……”
“去,給本王抓住他。”
冤家路窄,不出意外,扶溪被抓住了,并且還被哪個粗魯的孫子打暈了,待他再次醒來之時,發現已被五花大綁。
這運氣真的是沒誰了,扶溪嘆了口氣,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想着該怎麽脫險。
見到人醒,潇譽露出了那副讨人厭的嘴臉,一來就是甩手幾巴掌,把這些年在潇澤宴身上受的氣全都還在了扶溪身上。
一醒來就被打,扶溪有些懵,腦袋也嗡嗡嗡嗡的,因為毫無準備,牙齒還磕到了下嘴唇,嘴裏不出意外的流血了。
看着眼前的人,潇譽似乎很滿足,招呼手下拿出刑具,癫狂的大笑了起來,“潇澤宴啊潇澤宴,你這寶貝落到我手裏了,可怎麽辦呢,我可不喜歡憐香惜玉。”
他說着不待扶溪反應過來就揮下了一鞭,扶溪本就怕疼,莫名其妙挨了這麽多打脾氣也上來了,“你他媽是有什麽毛病嗎?你同潇澤宴有仇你找他啊綁我幹什麽?”
“哈哈…”潇譽笑着指了指身邊的那群手下,樣子愈發瘋魔了起來,“你們聽見了沒有,他問我本王他做什麽,來,你們告訴本王,綁他做什麽?你們猜潇王知道他的小寶貝在我手上會不會如約只身前來?”
聞言,扶溪冷哼了一聲,竟然覺得身上也不是那麽疼了,“你在做夢吧,他怎麽可能會來。”
他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他在陳述一個事實,潇澤宴不會來。
可潇譽聽完他卻道:“不不不,他一定會來的,所以我得趁他來之前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他分分心。”
扶溪道:“我勸你趕緊放了我,我如今可是南平侯府的貴客,我不在了他們會很快找來的。”
“哼!南平侯府?”潇譽語氣中滿是不屑,“本王連潇澤宴都不怕還會怕區區一個南平王嗎?”他說完就是接着幾鞭揮下。
故而當潇澤宴到時,看到的便是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扶溪。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潇澤宴一腳踹開了潇譽,來到了扶溪身前,替他解開了手上腿上的繩索。
就在這空閑的時間,潇譽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漬,“本王就說了吧,他會來的。”
聞言,扶溪看了眼潇澤宴,“你……”心中有太多問題,卻在想起那那句沒有絲毫溫度的江山設計圖和斬草除根時又收回眸光。
“哦,我都差點忘了,那什麽圖是吧,可能你要白跑一趟了,我這裏實在沒什麽設計圖,您就行行好,放過我行嗎?”
潇澤宴樓緊了懷中的人,生怕一不小心再丢了似的,眼裏也布滿了血絲,“別說話了,我先帶你回家。”
“回家?”潇譽坐在一旁冷笑了起來,“潇澤宴,你該不會以為你真有那麽大本事可以從我的地盤上把人帶走吧?”
潇澤宴壓根把他的話放在眼裏,抱起人就準備走,卻被潇譽叫住。
“站住,這裏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來人,放箭。”
潇譽本以為此番終于可以搬倒潇澤宴沒想到,卻不曾想,他此刻的手下被早已叛變,鈞把箭頭指向了他。
看着上面齊刷刷的箭頭,潇譽瞪大了雙眸,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麽,怎麽會,怎麽可能…”
可潇澤宴卻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一起帶走。”
四年前時,潇澤宴便知道,扶溪是個怕疼的人,一小點的疼都受不了,可如今,面對這麽多的傷痕,他卻不知道該怎麽下手,甚至都不敢伸手去碰一下。
扶溪疼的緊,卻奇怪的沒吭一聲,一路上甚至連看都不曾看潇澤宴一眼。
直到上藥時看到潇澤宴越演越逼真才沒忍住道:“別演了,這裏又沒有旁人。”
聽到他的話潇澤宴想解釋卻也知道如今不是時候,就算解釋了,任憑他怎麽說扶溪都是不會信的,所以就幹脆忽略了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別動,我幫你上藥。”
“哼!”又是這種熟悉的語氣,扶溪冷笑,暗自提醒着自己不要上當,但想着身體畢竟還是自己的,也就乖乖躺着随他去了。
後面的兩天扶溪都沒有給過潇澤宴好臉色,左右都已經看破了,橫也是死豎也是死還不如撒完氣再死,反正那什麽設計圖他是不知道也給不了的。
只是出奇的,潇澤宴耐心格外的好,不管他怎麽撒潑都沒生氣,還日日好吃好喝給他伺候着,因此扶溪愈發認定了那什麽設計圖的重要性。
這日,傷好點後,扶溪開始作妖,吵着鬧着要出去,卻不小心扯的腿上好不容易結痂的傷疤又裂開了來。
這次潇澤宴沒再慣着他了,扛上肩頭就往屋裏走。
看潇澤宴氣勢洶洶呢模樣,扶溪心裏一邊悲涼,一邊叫嚣,“怎麽,終于忍不了了,原形畢露了,哼,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不要裝…”
“嗚…”唇突然被封住,扶溪腦袋當即死機,想反抗身上有傷又不敢動作太大,只能撲在人家懷中任人欺負。
時隔四年,當初又是在堪堪唱過甜頭後分離,再次感受到懷中的溫香軟玉,潇澤宴是又氣又喜,逮到機會就懲罰似的往死裏親。
面對已經具有完全成熟男人特性的潇澤宴扶溪哪裏招架得住,很快便被破開城門攻入牙關。
“嗚…潇澤宴…”
舌尖被吸的發麻,心腦都興奮到麻痹,此時的潇澤宴就如同一個浪子,只知道一昧的抱着懷中的人粗蠻索取,想要更多再更多,這雙唇很甜很軟這他四年前就已經嘗到過,只可惜因為那該死的誤會,讓他錯過了那麽多個可以嘗一嘗的日日夜夜,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他可不得争取盡量早些不回來嗎?
前兩日是礙于扶溪身上有傷所以他才遲遲不忍心下手,也不舍的責罵,可這人卻好像偏偏喜歡挑戰他的底線,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就這樣又裂開了,而且扶溪嘴裏還一直說着要離開,這他哪裏能容許。
待分開時,看到懷中人大口的喘着氣,潇澤宴頓時心生一種強烈的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他伸手替扶溪抹去了唇角的水漬,聲音也柔緩了不少,“不要再鬧了好嗎?”
鬧?
這話可把扶溪激怒了,有些魂游的神智也恢複了不少,“是我在鬧嗎?放開。”
好不容易抱到人,潇澤宴哪裏肯,越發把人摟的更緊了,“不放,讓我好好抱抱,這些年,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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