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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以風林的八卦心态,怎麽可能輕易放過這麽勁爆的消息。
他先是擺出一副“震驚”的嘴臉,跟岳樓噓寒問暖了幾句,而後切入正題,換上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坐下慢慢說。”
岳樓坐在沙發上,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他能說什麽?說上次“配對”活動的時候,剛好跟風海分到一組,那個王八蛋脫了他的衣服,用手掌給他上藥?
這話要是傳出去,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要是再不小心被鄭克知道了,以他小肚雞腸的個性,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來。
岳樓抿着嘴,一言不發,活像個木頭。
風林點了根煙塞進嘴裏,慢條斯理道:“‘配對’只是一個方式,其餘的都是靠自願的,誰也不能強迫別人,你給我說說,這個風海到底怎麽了?”
他心裏憋着笑,猥瑣地想到,風海究竟幹了什麽好事,怎麽把岳樓吓成這樣?
哼哼,肯定是不得了的大事。
岳樓猶豫了半天,實在說不出口,只固執地請求:“請閣下一定不要将我和他安排在一個房間。”
風林一本正經道:“這種活動都是随機安排的,我也沒辦法做主。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把你們排到一塊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總不能因為你是鄭克的老婆,就給你開後門,要不然以後我還怎麽管手底下的人,你說對不對?”
岳樓被他堵得無話可說,本身擡出鄭克的身份,他就底氣不足,何況這個要求确實有點過分。
岳樓眉頭緊鎖,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他的注意力被風林叼着的煙吸引了過去。
風林見他瞅着煙,連忙夾在指尖遞給他看了看:“怎麽,想學抽煙?”
岳樓不置可否,只是有些好奇:“這是什麽煙?”
風林以為他想學抽煙,再想到上次風海勒令他戒煙,就忍不住顯擺起來:“這可是皇室特供的極品煙絲,尋常人家沒有的,你聞聞這味道,跟普通的煙絲大有不同。”
他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岳樓,裏面滿滿當當都是細煙,包裝的異常精致:“想不想抽?要不要我教你?”
風林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其實心裏已經打起了小九九。
上次風海勒令他戒煙,搞得他現在只敢偷偷地抽。要是岳樓被他教會了,看風海以後還有沒有臉讓他戒煙!
岳樓拿起一支煙湊到鼻尖仔細聞了聞,煙絲的味道跟他在鄭克身上聞到的一模一樣。
“除了皇室,其他人有沒有可能拿到這種煙?”
“絕不可能。”風林異常篤定,“每年就那麽點産量,專供皇室都不夠,還有誰能拿到?”
岳樓驚訝了,照這麽說的話,如果鄭克身上染了這種煙味,說明他跟皇室的人有所接觸。可是他跟皇室接觸那麽頻繁幹什麽?
談生意?還是說那個傳言是真的?
岳樓困惑了,腦子裏正思考這裏頭的關系,便聽見了敲門聲。
風林看了眼智腦上的顯示屏,正要說等一等,房門已經自動開了。他這個房間,除了自己有密碼,風海手裏也有。
風海還沒進屋,就聞到了煙草的味道。他皺了皺眉,等到看清屋內的兩個人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怪不得他在房間裏等了那麽長時間,也沒有見到岳樓的人影,原來是在風林這裏。
更叫人生氣的是,風林居然堂而皇之地當着岳樓的面抽煙。
“閣下,沒什麽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岳樓一看到風海,就像看到了一條毒蛇,“蹭”地從沙發上竄起來,貼着牆壁溜出了房間。
“慢走啊,你要是喜歡抽煙,回頭我送你一箱。”風林得瑟地擺了擺手,等人走遠了,臉上的笑容立刻變得賤兮兮的,“老實交代,你到底怎麽對他了,害得他都不敢跟你呆一個房間,剛剛跑來求我,讓我看在鄭克的份上,千萬不要跟你分到一起。”
“他真的這麽說?”
“那還有假?”風林看熱鬧不嫌事大,“看來你做人挺失敗的啊。”
風海捏住風林手裏的煙,直接掐掉扔進垃圾桶裏:“我不是說過了,戒煙。”
“切。”風林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做人失敗,你還好意思笑?”
風海道:“我怎麽能不笑?他不願意跟我呆在一起,恰恰說明他非常喜歡鄭克,難道這還不值得我高興?”
“這什麽狗屁結論,要我看,他就是單純讨厭你。小心哪天紙包不住火,有你好受的!”
“……”風海瞅了眼桌上的煙盒,“風林,省着點抽吧,我保證,從今往後特供的煙絲,你一根都別想拿到。”
風林:“……”
沒有得到風林的首肯,岳樓不敢撂挑子跑人,猶豫再三,還是認命地進入了配對的房間,不過這次有些奇怪,他已經遲到了一會兒,沒想到對方比他還晚,竟然還沒到。
這回他連洗澡的心情都沒了,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哪個倒黴蛋會跟他分到一組,反正他是絕對不會跟別人産生感情的。
他打開智腦,邊看漢娜之前講過的課程,邊等那個倒黴蛋現身。
等了一會兒,門外終于傳來了腳步聲,岳樓側着耳朵聽了聽,可惜他沒有聽聲辨人的本事,猜不出來人是誰,幹脆繼續看他的書。
來人沒有敲門,徑自拉開房門,等他進屋後,房門自動鎖上,從此時開始,除非有風林閣下親自開門,或是達到二十四個小時,否則這個房間就如同密室,誰也別想逃出去。
“我還有點事要忙,你自己坐。”岳樓随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連頭都沒擡。
他正看到精彩的部分,漢娜所說的跟威爾遜在工作間裏的演示不謀而合,都屬于十分精妙的細節部分,讓他手癢的恨不得現在就回工作間,擺弄他的零部件。
可是顯然,現在條件不允許。
岳樓如饑似渴地翻閱智腦上的講解,等到一個章節看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
岳樓揉了揉眼睛,脖子酸得要命,快要折斷了似的。他擡起胳膊伸了個懶腰,一擡頭就瞥見對面坐着的男人,吓得“啊”一聲叫了出來:“你……你怎麽在這?什麽時候進來的?”
風海平靜地看着他,瞥了眼智腦上的時間:“大概兩個小時前?”
從他進門開始,岳樓就沒有理會他,本以為他想搞冷戰,現在看來,他只是被人當成空氣了而已。
岳樓連忙關掉智腦,戒備地往沙發後面縮了縮:“怎麽又是你?”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或許是因為我們比較有緣分?”
岳樓冷笑一聲,心裏吐槽了一句:“放屁!”
就算有緣,那也是孽緣。
風海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深沉的目光落在岳樓身上,認真地問道:“你讨厭我?”
他這麽正式,不像是說笑。岳樓本想點頭的,又覺得這個答案太傷人,說不定會惹怒風海,還是謹慎點比較好。他道:“沒有。”
“那就是喜歡我?”
“不可能!”岳樓驚了,這人的腦回路簡直莫名其妙。
“話別說的這麽絕對。”風海不甚在意,轉而問道:“你跟風林閣下什麽關系?”
私下裏出現在風林的房間,房門緊閉,甚至可以容忍風林當着他的面抽煙,這可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
畢竟,岳樓對煙草味的容忍度是零。
“這個嘛……無可奉告。”提起風林,岳樓小小的賣了個關子,“總之,你只要知道我跟閣下的關系非同一般就夠了。”
他又不傻,風海之所以這麽問他,肯定是因為他從風林那裏沒有套出來話。
以風海跟風林的關系,要是他從風林嘴裏都問不出什麽,說明這件事很嚴重,絕對不能輕易洩漏。當然,他故意說得這麽暧昧,也是想借此擡高自己的身價,讓這個風海有個分寸,他岳樓可不是好惹的,最起碼背後也是有風林閣下做靠山的。
“你喜歡閣下?”風海眯起眼睛,适時擋住了複雜的思緒。
“那是自然。”岳樓絲毫沒有回避,心裏小算盤打的噼裏啪啦響,如果他說喜歡閣下的話,這個風海是不是就不敢欺負他了?
屋內的氣氛忽然凝固住,風海安安靜靜地坐在對面沙發上,連姿勢都沒有變動一下,可不知怎麽的,岳樓感覺頭皮發麻,這個男人盯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仿佛帶了火焰,要将他焚燒殆盡。
他不自在地挪動了一下屁股,眼珠子往旁邊轉動,躲避他的打量。
“這就是你不願意跟我分配到一個房間的原因?我聽閣下說,除了我之外,你願意跟任何人分到一組?”
岳樓:“!!!”
風林這不靠譜的東西,虧他跟他掏心掏肺,轉頭他就把自己賣了!
還鄭克的表弟呢,依他看,根本就是塑料兄弟!
“這不是跟誰一組的問題,而是我根本不會跟別人發生別的感情。”岳樓快要被風海各種各樣的問題逼瘋了,他就搞不明白了,駕駛飛行器的時候,風海多麽牛X啊,簡直就是他的偶像,可是出了駕駛艙,他就變成了令人讨厭的臭男人。
“我來訓練營是要保家衛國,成為英雄的,不是來這裏談情說愛的!”
“我也不是。”
岳樓:“……”
岳樓兩眼都寫着不相信,就以風海對“配對”活動的熱衷,他懷疑這人腦子裏一天二十四小時至少有二十三小時都在想交配的事。
岳樓正絞盡腦汁,想着怎麽說服風海,忽然一大片陰影就籠罩到他身體上方,不知道什麽時候,風海竟然兩手撐在桌面上,隔着茶水臺将上半身向他傾斜過來。
距離如此之近,陡然而來的壓迫感令人無法喘息。
岳樓吓了一跳,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仰,風海的眼睛離他如此之近,漆黑的瞳仁看起來漂亮極了,卻又冰冷的仿佛永遠看不見光明的長夜。
他說:“你不是讨厭我,而是害怕會喜歡上我。”
岳樓:“!!!”
岳樓的拳頭不受控制地向風海的臉砸了過去,只是這一次,他再也沒有上一次的好運氣,拳頭剛剛砸出去就被風海攥住了。
他的手掌如此巨大,指節看起來纖細,卻有着與此極不相符的力量,岳樓的拳頭在他掌心裏,連半分都動彈不得。
拼武力岳樓已經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只能用瞪圓的眼眶表達自己的憤怒:“自作多情!”
風海忽然朗聲大笑,松開他的拳頭,轉而揉了揉他的頭發:“睡覺去吧,不逗你了。”
岳樓:“???”
什麽?當着這個瘋子的面,他哪裏還有膽子睡覺?
岳樓把他的話當成放屁,屁股挪到沙發角落裏,再次打開智腦。他想明白了,有那功夫跟風海硬碰硬,還不如多看兩章理論課,想想怎麽在修理員大賽中打敗岳加安。
“我讓你去睡覺。”風海盯着他手腕上的智腦,眉頭擰了起來。
“我不困。”岳樓擡了擡眼皮,根本不領情。
“你如果不困,我不介意帶你去洗個鴛鴦浴。”
風海話一出口,頓時将岳樓吓得不輕。他慌張地擡起頭,目光打量着風海,思索他這句話到底有幾分可能性。
風海見他還不動彈,擡手便摸到了訓練服的風紀扣。扣子還沒來得及解開,岳樓已經兔子一樣竄上床,胡亂抓過被子将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風海:“……”
真可惜,多麽好的機會。
岳樓嘴上說不困,其實身體已經疲憊的支撐不住他亢奮的精神。剛剛躺到床上的時候,他還死睜着眼睛不敢睡,生怕風海意圖不軌,沒過幾分鐘,兩雙眼皮就親密地依偎在一起,鼻腔裏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剛才還張牙舞爪的人終于安靜了,風海這才脫掉身上的訓練服,從浴室裏拿了兩套睡衣出來,将兩人的衣服都換了。
岳樓的臉色不大好看,這段日子為了研究透那個新型零件,他大部分時間都泡在了工作間,不琢磨出結果不肯罷休。
威爾遜不是個嚴厲的老頭,讓岳樓去休息,他也常常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睡眠時間被他一再壓縮。
風海簡直要懷疑,除卻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其他時間岳樓到底有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睡吧,”風海的手掌掠過他柔軟的頭發,聲音低低的,“真到了要為國家拼命的時候,我也會擋在你前面。”
岳樓又夢見鄭克了,他夢見自己躺在鄭克懷裏,他們蓋着一床被子,安安靜靜地躺着,什麽都不用做,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心。
這個夢如此真實,他甚至聽見鄭克跟他說了些什麽,似乎是安慰他的話,可他睜開眼的時候,卻什麽也記不起來了。
房間裏靜悄悄的,他先是警惕地看了眼,發覺風海不在,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換的睡衣,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風海趁他睡着了幹的,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異常。
看來風海雖然有點瘋,但還沒有瘋到失去理智。
相比上一次,這次岳樓冷靜多了。他淡定地抓起自己的工作服套上,整理好床鋪以後,火速回到工作間。
他們二組和一組之間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他要全力以赴。
修理員之間的較量不僅代表了一組和二組的較量,同時也是對于他們整體水平的檢驗——
一旦上了戰場,飛行器出現任何損壞,都要依靠修理員扭轉乾坤。
為了讓訓練營裏的朋友們、兄弟們、戰友們能放心地将後背交給自己,修理員必須證明自己的實力。
為了表示對比賽的重視,哪怕今年總共只招了三名修理員,在大賽開幕式上,風奪殿下親自作了講話,并宣布了比賽內容。
這次的比賽不考任何理論課內容,反而強調修理員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
擺在岳樓他們面前的,是兩架完全相同的飛行器,為了提高飛行器的運行速度,必須對動力系統的硬件進行升級改造,至于如何改造,那就是本次比賽的關鍵。
一看到比賽內容,岳樓就懵了,反觀揚程遠,他也有些莫名其妙。
按理說飛行動力的問題,應該是研究院那邊研究的課題,作為修理員,他們只是對已經出現故障的零部件進行更換而已,至于動力系統改造,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條件。
訓練營裏的設備相對于研究員來說,只能用“簡陋”兩個字來說,所以這麽多年來才會招生困難,現在又出了這麽個難題,分明就是刁難學員。
岳樓撓了撓頭,目光不由得向威爾遜求助:“教官,你有什麽看法?”
威爾遜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小酒瓶,偷偷抿了口酒,自信得很:“怕什麽,喬德那小子的學生都不怕,你們還用得着怕?”
岳樓的視線朝另一側偏了偏,果不其然,岳加安滿臉篤定,似乎這次比賽他贏定了。
這不由得讓他起了疑心。
按理說,岳加安的強項是理論課,這次比賽沒有理論課,失去了他的優勢項目,他應該憂心忡忡才對,怎麽會這副表情?
難道,這裏面有什麽內幕?
岳樓正胡思亂想,臺上,風奪道:“本次比賽的評委不是你們,也不是我,而是交由研究院的模拟儀器。屆時,讓我們一同見證本年度最為優秀的修理員,我将親手為他戴上象征帝國榮耀的勳章。”
風奪的聲音極富感染力,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岳樓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鼓起掌來。
在他身旁,威爾遜嘀咕了一句:“研究院啊,那可是風奪的地盤。”
“教官你說什麽?”岳樓聽見了他的話,拍的劈啪作響的手掌不由得頓了頓,“你的意思是,為了這次勝利,風奪殿下可能會……”
“我可什麽都沒說。”威爾遜眯起眼睛,“小子,用實力說話吧。”
這個小老頭,一句話攪得人不得安寧,末了又說什麽用實力說話,他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岳樓扭過脖子盯着臺上意氣風發的殿下,雖然他是一組的領頭人,可他更是整個帝國的殿下,所有帝國子民都應當受到他的庇佑。
他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榮譽,而在背後耍見不得人的手段的。
對,殿下不會這麽做,他是帝國的殿下。
兩架飛行器都停在尖子樓內,中間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牆。
岳樓和揚程遠拿到飛行器以後,就對整個飛行器進行了緊張的檢查。他們知道,要想提高速度,只要改進動力裝置就行,可是任何一個細小的零件,都經過無數道工藝打磨,根本不是他們短期內能改進的。
“喂,岳樓,你确定這次比賽的內容是提升飛行器運行速度嗎?這聽起來根本不可能。”揚程遠都快絕望了。
岳樓聳了聳肩:“那麽我們的工作,一定是要變不可能為可能。”
他不經意間說了個冷笑話,擡手擦汗的時候,眼角餘光恰好掃過對面的人——岳加安也在檢查飛行器,不過與他們相比,他的神情放松多了。
岳樓不由得停下手裏的話,盯着對面的人看了會兒。
他和揚程遠兩個人檢查機器都忙的不可開交,岳加安一個人卻輕輕松松的,絲毫不見緊張,仿佛成竹在胸。
揚程遠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問道:“你那個大哥,他是不是特別厲害?”
他只知道岳加安和岳樓是兄弟關系,對他的實力卻不了解。看他那麽輕松,不由得緊張起來。
岳樓龇了龇牙:“厲害個屁,他就一菜鳥。”
“那他怎麽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走了什麽後門吧。”
興許是察覺到了來自對面的敵意,岳加安忽然轉過身看着岳樓他們,而後,他緩緩擡起手臂,朝他們豎起了中指。
岳樓毫不示弱,舉起兩個拳頭,惡狠狠地豎起了中指,同時用口型告訴他:“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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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