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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寧悠頗為悠閑地度過了幾個禮拜。
當然,在旁人的眼裏她每天還是很忙的——白天勤勤懇懇轉化白絕,晚上點燈熬油制作特殊金幣,從來都沒有閑下來過。
寧悠心中頗為自得,如果被這些家夥知道了自己其實一天到晚都是在摸魚的話恐怕地氣死吧?
改造白絕什麽的其實只是寧悠将幾個金幣或幾顆寶石交給白絕們保管,然後告訴他們特殊金幣确實比較麻煩,畢竟還要改變一下上面的形狀,不過那也只是稍微多費一點時間而已。
寧悠縮在被子裏打了一個哈欠,在心裏默默數着現在已經被自己拿到的金幣——金幣好像已經這自己拿的差不多了,現在警局那邊讓自己改造的時候已經拿着寶石過來了。
感覺這些人要被自己薅禿了呢。
那她現在是不是要開始考慮離開這裏順便收個尾了?
寧悠翻了個身子,圓溜溜地眼睛盯着天花板沉默了許久:有些無聊了呢,所以……還是加快速度吧。
五個月後
經過一段漫長時間的偷偷發育之後,寧悠終于在表面上将“心子”手下的白絕全部都轉化完畢了。
“太好了!”工藤新一的一張小臉上寫滿了興奮,“現在那些白絕們都聽你的話,我們可以順勢将那些可惡的家夥一網打盡。”
工藤新一一邊說着話,一邊伸出手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然後,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對了,悠子你說,”工藤新一興致勃勃地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寧悠的腿,“在警察把那些家夥關起來之前,你說我可以揍他們一頓嗎?”
“唔……我覺得有可能,畢竟現在你跟他們關系很好不是嗎?”
工藤新一哈哈一笑,腳尖在地板上跳舞,“不過話說回來,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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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白絕告訴我這邊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讓我過來看看。”寧悠停下腳步攤攤手,“我想着你肯定會知道那是什麽所以便帶上你了。”
工藤新一擡了下下巴,跟上寧悠的腳步,“當然,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不知道……”
“怎麽站在這裏不動了,”寧悠邁開長腿三兩步便路過了工藤新一,“離近點看得比較清楚吧?”
可寧悠才朝前多踏出了一步,工藤新一就一把拽住了寧悠的手腕,“別過去,那是炸彈。”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擡頭看向寧悠,“GBU-37鑽地炸彈,美國貨,威力很大,穿透力……”工藤新一頓了一下,“如果爆炸的話,方圓五公裏都會被夷為平地。”
寧悠有些傻眼。
“喂,我是新一,我發現了GBU-37炸彈,你們快過來……”
打完電話的工藤新一擡起頭有些無奈地發現寧悠還站在原地,一副完全被吓傻了的樣子。
“悠子。”工藤新一踮起腳尖拍拍寧悠的手,“悠子!”
寧悠回過身,低下頭看了一眼正蹦跶着試圖跳起來給自己腦袋上來上那麽一下的工藤新一,“你幹嘛?”
“那是炸彈啊,你竟然在發呆?”
“額,我只是沒想到威力那麽大啊。”寧悠抿了下嘴唇,彎下腰不顧工藤新一的掙紮将人拎起來帶離了現場,“我們站在外面等警察好了。”
“你先把我放下來。”工藤新一将腦袋縮進自己的衣服裏,甕聲甕氣地說話。
寧悠沉默了一會兒彎下腰将人抱在了懷裏。
“悠子!”工藤新一将自己的手放在寧悠的肩膀上,想要借力掙脫開來,不過在寧悠将自己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了一聲別動後,工藤新一沉默了下來,十分安靜地任由寧悠抱着自己。
寧悠緩緩閉上了眼睛。
炸彈是她用“心子”的身份要來的,理由是想要制造混亂,讓“悠子”不得不忙于奔波,最後再一舉弄死“悠子”。
琴酒應了下來,然後轉頭給自己弄來了GBU-37鑽地炸彈。她只說了弄一些炸彈就好了,但這炸彈威力确實強的有些過分了……
怎麽說呢寧悠,心情略有些複雜。
“悠子?”工藤新一伸出手拍拍寧悠的肩膀,“沒事的,這不是還沒有傷到誰嗎?我……”
“這是針對我的,”寧悠平複了一下自己心中那一點點的小別扭,将工藤新一放在地上,“心子她應該已經發現白絕們的異常了,她想要殺掉我。”
“她知道用一般的方法殺不掉我,因為我有絕對防禦,但是她可以先消耗我的體力,讓我先忙于別的事情,然後在我最虛弱的時候……”寧悠頓了一下,用腳尖在地上輕輕點了一下,一個白絕将腦袋探了出來。
“別的地方也出現了那個東西嗎?”
“是的。”
“先派将幾個白絕守在出現炸彈的地方,然後等我們過來。”
“好噠~”白絕十分歡快地應了一聲後就離開了,不過白絕的歡快聲音并沒有讓寧悠和工藤新一臉上的笑容有所緩和。
“可是她怎麽會知道呢?”工藤新一有些不理解,“我們已經很小心的……”
“我們是雙胞胎,”寧悠低下頭看了一眼工藤新一,“而且,有的時候,你想殺一個人的眼神和心意是完全藏不住的。”
“可是……”
“沒什麽可是,”寧悠伸手按住工藤新一的肩膀,“聽着,她的目标是我,你先帶着警察們去排查炸彈,我去找心子。”
工藤新一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寧悠已經轉過身十分決絕的離開了。
工藤新一瞧着寧悠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應該叫住她的,工藤新一在心裏這麽想着,可理智始終告訴他那實在是太迷信了。
“這個炸彈已經被處理過了,沒有辦法直接拆除,”戴着全套裝備的警察讓工藤新一站在六公裏開外的地方,“我們只能選擇引爆它。”
“那別的地方的炸彈呢?如果剛好在鬧市要怎麽辦?難道要引起恐慌嗎?而且這種炸彈要引爆的話只能手動吧?難不成每拆除一個炸彈就要犧牲一個警員?可以用機器人代替嗎?”
“我們現在正在調……”正在同新一說話的警員用手撫上自己的耳麥,“是的,我現在就在現場,好的,沒問題,好的!”
“現在跟我離開。”警員一把拽住工藤新一的領子将人往外提溜,“一會兒會有專門的人員過來處理這個炸彈。”
“讓那個專門的人來引爆炸彈嗎?”工藤新一皺眉,“沒有誰可以……悠子!”
“你知道?”警員松開工藤新一,“你怎麽知道是悠子小姐過來處理呢?”
“該死!”工藤新一低下頭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寧悠打電話,可平時一直秒接電話的寧悠這次遲遲沒有接工藤新一的電話。
工藤新一想要離開去找寧悠,雖然警員拒絕告訴工藤新一寧悠現在在哪裏,但靠着自己過人的推理能力工藤新一還是找到了寧悠的位置,但這完全沒有用,因為當工藤新一沖過去的時候只看見被一群拿着盾牌的警員圍着的寧悠懷裏抱着什麽東西往外面走——工藤新一壓根過不去,更別說和寧悠說上兩句話了。
“砰!”
“砰!”
仿佛地動山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工藤新一站在大街上,擡頭看向店鋪外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
【警方目前正在郊外進行防爆演習,齋藤市長表示這是一個促進我們……】
“新一!”
工藤新一回過頭,有些驚訝地看向朝自己跑過來的毛利蘭。
“新一!”毛利蘭死死地摟住工藤新一,眼淚像是斷了弦的珍珠撲簌簌落下,“新一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的,小蘭。”工藤新一伸出自己的手拍拍毛利蘭的肩膀,“我沒事,你……”
工藤新一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突然想起,自己剛剛似乎也是這麽安慰寧悠的。
“你,你知道悠子現在在哪裏嗎?”
毛利蘭止住了哭聲,松開抱住工藤新一的手,擡起頭看着工藤新一,眼淚頓時落得更多了。
工藤新一感覺自己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
“悠子呢?”工藤新一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她的念能力可是絕對防禦呢,不過就是幾個炸彈而已不是嗎?”
毛利蘭低下頭,握緊拳頭有些憤憤地捶了一下地板,“都怪我,要不是我胖一直學不會念能力,那我現在肯定也能幫到悠子的……”
工藤新一愣愣地眨眨眼睛,“悠子,悠子她人呢?”
工藤新一那個不好的預感成了真,他遠遠地站在一旁看着寧悠抱着炸彈朝着郊外走出的身影竟然是工藤新一最後一眼看到還活着的,完全鮮活的寧悠。
工藤新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爆炸現場,空氣中彌漫着難聞的味道,不過工藤新一完全無視了這些事情,他直愣愣地走向最中心的位置,那裏,就是那裏,寧悠死在了那裏,屍骨無存。
“現場這麽多人,為什麽悠子她一個人扛過了所有的炸彈之後沒有人上來幫助她!但凡你們能多拖延一點點時間,那悠子就不會死了!”工藤新一感覺自己快要被氣得瘋掉了,“那麽大的人突然出現你們一點點防備也沒有嗎?”
“是,那個女人是可以突然消失和出現,但她在……在動悠子的時候總會有所停留吧?為什麽沒有人殺了她!為什麽!”
“新一,”毛利蘭輕輕摟住新一,“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工藤新一閉上眼睛,将自己的腦袋埋進了毛利蘭的肩膀上,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下來。
“我,我剛開始一點也不喜歡她,因為她很喜歡捉弄我。”
“嗯。”
“可是,可是她對我很好,每次我出去的時候都要偷偷地讓白絕跟上保護我,她以為我不知道。”
“她明明很自私的,可是,可是為什麽現在她不自私一點呢?”
“新一。”毛利蘭将工藤新一的身子掰直,十分認真地看着他,“我們要尊重悠子的選擇。而且現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不是嗎?所有的白絕都已經被轉化了,他們不會再聽心子的話,我們已經成功了,不是嗎?”
“如果悠子還在的話,看到你這個樣子,她肯定會很生氣地将你拎起來抖一抖的……”
工藤新一靠在毛利蘭的懷裏漸漸安靜了下來。
寧悠站在遠處遠遠地瞧着自己的死亡現場終于沒有人了之後便也轉身離開了這裏。
雖然還沒有到一年,但是現在寧悠已經可以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已經可以穿越世界的預感,所以寧悠便立即準備讓“悠子”死亡,讓“心子”趕緊白嫖一波琴酒,不然萬一第二天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穿越到了新的世界怎麽辦?
不過因為準備太過倉促的原因,“悠子”死得有些過于潦草了,拿的死亡劇本不是很高大上:為了讓更多的人不被炸彈炸死,“悠子”選擇由自己引爆所有的炸彈,最後精疲力盡的時候“心子”出現,将悠子一刀斃命,最後心子扔下了一顆炸彈讓“悠子”屍骨無存。
當然,這其中的替換什麽的都是比較簡單的,因為距離太遠,爆炸的灰塵又太過洶湧,所以沒有人知道那略有些凄美的灰塵下面究竟掩埋了多少東西。
悠子的死亡劇本在寧悠看來不是很好,不過非常有效果,因為最近警方的動作更加淩厲了一些,快速出動搗毀破壞了好幾個地下場所,琴酒這兩天忙得腳不占地,不過他倒是沒有再叫上寧悠一起出任務了。
按照伏特加的話來說是心子你剛剛犯下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最近還是不要露面比較好。
所以,悠子只好待在酒店裏等着琴酒回來。
不過等這家夥每次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快要淩晨三點了,那個時候寧悠已經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寧悠醒的時候,琴酒已經走了。
于是,雖然寧悠事實上還跟琴酒待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個房間裏甚至在同一張床上,但寧悠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琴酒了。
而這幾天,寧悠感覺到的要穿越的預感愈發的強烈了,按照以往的經驗基本上就是這兩天要離開了。
不到一年的時間,啧~
穿越的時間再次改變了,更讓人摸不着頭腦了啊。
“叮鈴鈴~”
“叮鈴鈴~”
寧悠迷迷瞪瞪地從被子裏伸出手拿過鬧鐘,“唔,幾點了……”
“淩晨三點半。”琴酒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床頭的燈也亮了起來,寧悠閉上眼睛用手背擋住自己的眼睛。
“三點半了啊……這個點起來做什麽呢?”
“是你定的鬧鐘。”琴酒沉着臉将寧悠從被窩裏撈了出來,寧悠輕輕嗯了一聲撲進琴酒的懷裏。
“心子。”
寧悠呼呼大睡,壓根沒有聽到琴酒的聲音。
琴酒半坐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後彎下腰抱起了寧悠将人帶到外面的沙發上放下,然後,轉身,回到卧室,關上門,上床睡覺。
一夜無夢,琴酒睜開眼睛将帽子戴好推開門走了出去。
寧悠今天竟然已經起來了,現在正坐在沙發上喝水,琴酒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一杯冰水幾口喝完關上冰箱就準備離開了。
“你今天回來早點,我有事跟你說。”
琴酒随手關上已經打開的房門,靠在牆上,“現在說。”
“那十萬白絕我已經全部掌握了。”
“那些白絕已經不聽你的話了。”
“是的,他們已經不會認我為主了,因為我殺了悠子。但是我依舊擁有支配他們的權力,他們可以選擇不認我,但是我可以将權限轉給別人。”
琴酒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條件。”
“什麽?”
“你的條件。”
“我想去奧地利,去施蒂利亞綠湖。”
琴酒怔了一下,“我最近很忙。”
“你不想要白絕們了?”寧悠眨眨眼睛,“那算了吧。”
寧悠這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哪來的時間等琴酒閑下來,而且——這家夥真的有閑下來的時候嗎?
他到底是怎麽做到半夜三點多睡覺,第二天早上五點就起來出去做任務的?
又是怎麽這種情況下還能保證自己沒有黑眼圈的?
琴酒低下頭點了一根煙,等這根煙燃燒殆盡後用手推了推帽檐,“只有一天的時間。”
寧悠蹭的一下站起來,“成交!”
【我去一趟奧地利——Gin】
【大哥?在奧地利有什麽任務嗎?——Vodka】
【大哥,你怎麽不接電話,不方便嗎?——Vodka】
【……】
【他洗澡呢,你別發消息了。】
【!你是誰?——Vodka】
【你大爺。】
【心子?——Vodka】
【你怎麽跟大哥在一起?————Vodka】
伏特加再發消息的時候看着最上面的那行“你發送的信息被拒收”後陷入了沉默。
琴酒裸着上半身從浴室走了出來,俯下身伸手從寧悠的手裏拿走了手機。
“你洗這麽快呀?”
琴酒垂眸瞥了一眼寧悠,動動手指将伏特加從黑名單裏放了出來。
“你不洗嗎?”琴酒将手機扔在一邊,坐在床上偏頭看了一眼坐在原地紋絲不動的寧悠。
“額,我們是過來看綠湖的。”寧悠擡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方向,“還沒去看呢這麽早就睡覺不太好吧?”
“啧~”琴酒有些不耐煩地輕啧一聲,踩在地毯上走到寧悠跟前彎下腰将人拉起将寧悠攏在懷裏,“那就別洗了。”
“不是,你等等!”
“大大大,大哥我錯了。”
“別,嘶……”寧悠用力揪住琴酒半濕的長發,下巴高高揚起。
“你是屬狗的嘛!”寧悠憤憤罵了一聲,而後張開嘴巴嗷嗚一聲咬在了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悶哼一聲,用手掐住寧悠的脖子,寧悠嗚咽着松開自己的嘴,還沒等她罵罵咧咧地說些什麽呢,琴酒的舌頭就探了進來,絞住寧悠的舌頭……
寧悠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這讓他揪住琴酒頭發的手更加用力了。
等琴酒低哼一聲進來的時候,寧悠痛呼一聲一腳将琴酒踹下了床。
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寧悠用勁過猛,琴酒在空中轉體一周後砸在了桌子上,上面放的東西稀裏嘩啦掉了一地。
寧悠連忙坐了起來,擡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琴酒,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長發,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肩膀,“那個,你……”
“別動。”琴酒用自己心愛的M92F抵住寧悠的太陽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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