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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恍若隔世般的不真實, 可是這一聲‘和好吧’, 明明是隔着千山萬水奔襲而來,可卻又像是高山流水下的清泉自然而然。
這種感覺仿佛他們不是分開了九年,而是像當年一樣,不過鬧了一段時間的別扭而已。
可是,歲月的痕跡是騙不了人的, 而今在他們彼此面前的是再真實不過的彼此, 是都要奔三的人了。
他們眼眸中流露的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而是光明正大的真情實意。
或許看在別人眼裏覺得他們隔了九年還能一如當初挺荒謬的,可是他們自己很清楚, 這份感情從來就沒有放下過。
非但如此, 這段日子裏更是濃烈赤誠,一如那尊陳年烈酒, 越是久遠越是濃郁。
當蘇安希點頭說好,尾音還未落下, 就被徐彧扣着後腦勺,準确無誤的攫住了她的嘴唇。
她愣了兩秒, 反應過來, 勾唇一笑, 開始回應她的吻。
男人的身上依然染着淡淡的煙草味混着獨屬于他的清冽男人味,他的力氣不大卻把她固定的很牢, 兩個弧形完美的唇瓣彼此輾轉, 鼻息間萦繞着的是越發攀升的熱氣。
不是淺嘗即止,而是成年男女的渴望, 他的舌尖剛剛抵扣在她的唇齒間,她就主動的打開了齒門,邀他進門,兩條靈活的小舌互相勾纏,默契十足。
橘香四溢又摻雜着他口中的煙味,升騰了空氣中的溫度,濕度和密度……
他另一只手從她的後腰衣擺處滑了進去,粗糙的指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感受到她因為她的觸碰而驚起的一層雞皮疙瘩,勾唇一笑。
蘇安希被徐彧弄得渾身又酥又癢,不受控制的去觸摸徐彧的短發,又硬又短的觸感,她微微松開他,在彼此留有空隙的唇間透出她那輕聲喘息的聲音:“紮手。”
徐彧松開扣着蘇安希後腦勺的手,反過來拉着她的手往下一放,圈住了自己的脖子,另一只伸進衣擺的手拿出來給她理了理衣擺。
他痞笑着瞧她,一邊瞧着一邊打算繼續低頭去含她的嘴唇,卻被蘇安希往後一仰撲了個空。
“不想?”徐彧喉間的嗓音嘶啞暗沉,像是怕驚擾了這美好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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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希細細的看着徐彧,他的眉眼都染上了一層欲,現在的他擁有着百煉成鋼的成年男人身體。
他的情動,他的想要,他的欲/望都是那麽的明目張膽,赤/裸的反倒是讓她害羞了起來。
她咬唇一笑,問他:“你今晚不走嗎?”
徐彧伸手捏了捏蘇安希下巴上的軟肉,低聲反問:“很想我走,嗯?”
“不是這個意思。”白熾燈下,蘇安希的臉頰更顯得紅潤,條件反射般的輕輕眨了眨眼,睫毛的陰影在眼下方肌膚上栩栩如生,她說:“怕耽誤你。”
“剛撩我撩的那麽爽,怎麽不說耽誤我?”徐彧捏着蘇安希下巴的手稍稍用了用力,見她吃痛的瞪他,這才得逞的一笑。
蘇安希伸手在徐彧高挺的鼻梁上輕輕的勾畫着,指尖微涼,一下一下撓的人心癢難耐,耳邊是她低聲提醒:“這裏是醫院。”
徐彧一聽,松開了她的下巴,哪知微微的一低眸,就瞥見了風光。
她的病人服領口很大,細長的頸脖下兩根鎖骨像是擺上去似的,配合着她的呼吸,深邃誘人。
再往下那若隐若現的溝壑恍着明滅的形狀,剛才好像差一點就能摸到了。
他是想要完完全全的擁有她,不過她說的對,這裏是醫院,加上她還有傷,确實不能超操之過急。
可是看她的樣子,又害羞又想表現的坦蕩,真是惹得他一顆心燥熱難耐。
“我的姑娘是真的長大了。”他擡眼看她,暗潮洶湧。
蘇安希的手定在徐彧的鼻尖,對上他的雙眸,把他眸色中的狂風暴雨給看了個全,他還真是一點都不願去掩飾自己的內心想法,雖然她知道他不會,可是這樣的氣氛她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之前還真是沒看出來。”她紅着臉淺白了他一眼。
“沒看出什麽?”徐彧聲音依舊沙啞,鼻音濃重,在這靜谧的病房裏尤顯得性感。
蘇安希有些嗤之以鼻,“果然是當了兵的人,跟以前不一樣。”
徐彧倒是來了興致,不由得笑問:“怎麽就不一樣了?”
蘇安希調侃的點了點頭,“沒這麽色。”
……
高三畢業後,徐彧和蘇安希就正式在一起了,同學們倒是一個都不知道,可是這幾個發小可是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存在着。
也是閑得無聊,天天在大院裏瞎侃,見兩人眉來眼去的就猜到了個七七八八,随即在他們的嚴刑逼供下,兩人招認的也是坦坦蕩蕩。
在那個暑假,一群剛剛成年的孩子們開心的計劃着一場畢業旅行。
可是因為蘇安希跟父親蘇執良瞞着林青青沒報考清華,塵埃落定後林青青氣得不得了,不準她去旅行,讓她回老家去陪外公外婆。
本來都計劃好了的旅行,因為蘇安希不想惹林青青生氣,只能答應回老家去陪外公外-->>婆,撇着嘴讓徐彧他們好好去玩。
蘇安希的老家是個水鄉之地,旅游業很發達,而林家在這邊也是響了名氣,中醫世家。
回去的這兩天就跟徐彧煲個電話粥,畢竟是熱戀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兩天了,一打電話就誰都舍不得先挂斷。
第三天,蘇安希跟外公學習看診,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睨着手機看,徐彧的電話就來了,跟她的手機尾號只差一位數。
這個號碼是當時買手機的時候跟徐彧一起辦的,那家夥當時說嫌麻煩選的連號,後來才知道這是情侶號。
“喂?”蘇安希像做賊似的跑到門邊倚着門,看着醫館裏絡繹不絕的行人,輕輕出聲。
“在幹嘛呢?”徐彧好聽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蘇安希笑了笑,說:“你猜。”
徐彧也笑了起來,“我猜你現在正像只偷了油沒擦嘴的小貓,躲在門口往裏偷看主人家。”
“你怎麽知道?”
蘇安希脫口而出,一回頭就看見了街對面的橋邊,少年懶散的左手插兜,右手舉着手機望着她笑。
她挂了電話,回頭瞄了瞄醫館,再一看徐彧,人家張開雙臂等在原地,那表情好像在說:“還不過來?”
于是她不管不顧,就跑了過去,被少年溫柔的捋進了懷裏。
與此同時,他們身後又跳出來幾個人,吓得蘇安希立刻松開徐彧。
這一瞧,嗨,是韓放他們。
原來是因為徐彧說來這兒旅游,所以才有了眼下的場景,這個中的因由,為的什麽,大家為了兄弟,也就不說什麽了。
蘇安希望着她帥氣的男朋友,可給開心死了。
本來是定了酒店,結果被林老爺子知道了外孫女的幾個大院裏的小夥伴過來旅游,說什麽也要他們住家裏。
确實家裏很大,是個大四合院,現在除了蘇安希的小姨跟這兒住,其他的長輩都不住這兒,不過過年過節都會回來住,熱鬧的很。
是以,房間也多。
這段時間白天蘇安希就帶着他們到處玩,晚上走街串巷吃小吃,偶爾會在醫館看看傳統老中醫文化,幾個小子這捧哏捧的特別對味。
蘇安希跟徐彧總喜歡脫隊,牽牽小手,親親小嘴,這小日子過得恣意又快樂。
玩了小半個月,該走了。
那天晚上,蘇安希跟徐彧發短信道了晚安,睡不着,出門去倒水喝。
一開門就看見徐彧立在門口像個門柱子似的,腦子一熱伸手就把他拉進了屋。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屋內暖暖的燈光映照着兩人的身影,打在牆上。
徐彧撓撓眉毛說:“睡不着,想來看看你,吶,人我見到了,走了。”
手剛剛搭在門上,身後就貼上了少女柔軟的身體,他轉身,低頭捧着她的臉就吻了下去。
她節節後退,他步步緊逼,最終輾轉來到床邊,紛紛墜落下去,剛剛成年的身體敏感到碰一下都顫栗。
她的睡衣被他褪去了一半,本以為會做下去,豈料徐彧突然停止了動作,抓了一把淩亂的頭發,幫她把睡衣整理好。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輕的理順她的頭發,笑着對她說:“再等等。”
後來,他們也經常單獨相處,情到濃時還是會探尋彼此的敏感地帶,一次比一次更大膽。
可是即便如此,徐彧依然會理智的剎車,每一次都是溫柔的告訴她:“再等等,再等等。”
以至于,蘇安希還懷疑他的問:“你是不是不行啊?”
徐彧卻勾唇笑的特別痞氣,“行不行?以後會讓你好好體會的。”
誰又料得到,這一等就這麽過去了九年。
……
徐彧聽着蘇安希說出的這幾個字,眸中滿是危險的神色,他挑眉一笑,湊近她,笑的魅惑。
“哦?當兵的人色,蘇軍醫,別忘了,你也是軍人。”
“我說的是你們男的。”蘇安希反駁。
徐彧盯着蘇安希的紅唇,一掀眸沙着嗓子說:“蘇安希,我年紀不小了,也是個有正
常需求的男人,嗯?”
蘇安希點點頭,噗嗤一笑,正準備湊上去親他,哪知道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來,轉眸看向門口。
同一時間,門被推開,廖志平的聲音頓時響起:“蘇安希,你看誰來了?”
蘇安希跟徐彧,同時看向門口,廖志平身後走進來一個英俊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為甜了我不卡了,呵呵,不存在的,卡露依然存在于江湖~~~
還有哦,兩人在一起是水到渠成,彼此都有感情不該磨叽我絕對不磨叽,他倆跟川哥來來不一樣,不需要磨合,嗯~~~
猜猜誰來了,猜中送紅包~~~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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