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真相如此
“蘇媚凝,娶你不過是父母之命,我有喜歡的女子,你若識趣,就安心做個挂名的少帥夫人,待我成就霸業,便放你回去。”段祥錦如是說道。
“既嫁了你,我又回哪裏去呢?”蘇媚凝坐在藤椅上,眉眼是淡淡的失落。
“你放心,我自會将你安頓好。”段祥錦厭惡的皺了皺眉,舊式的女子就是麻煩,他喜歡的人要自立自強的,“我會替你尋個好人家嫁了。”
“如此,媚凝就先謝過少帥了。”蘇媚凝說得不痛不癢、雲淡風輕。
“哼。”段祥錦冷哼一聲,踩着高高的軍靴走出院子。
蘇媚凝低頭看了看自己繡的‘鴛鴦戲水’的荷包,發狠的拿出剪子一下鉸的七零八落。
“OK,卡。”導演一聲令下,“這條過了。”
“Yes!”
“太棒了!”
片場發出一陣歡呼,終于過了,可以去吃飯了。
路安寧淡淡地笑了笑,那‘蘇媚凝’的處境,跟自己還真是像。
“路安寧!”
突然身後有人叫她,路安寧一回頭,是還沒來得及換裝的喬楚。
“呀,少帥怎麽來這裏了?”路安寧眨巴眨巴眼調侃道。
“穿越來的,哈哈。”喬楚笑着問道,“穿這身還不錯吧?”
“恩,很帥。”路安寧客觀的點點頭,“只是讓你演段祥錦,我有些不習慣。”
Advertisement
“哪裏不習慣?”
“人家可是個用情專一的少帥,你呢,是個緋聞不斷的花少。”
喬楚笑了笑,灼灼的眼神盯着路安寧,“那是因為,我還沒有遇到喜歡的人。”
路安寧被他盯得有些失神,卻赫然聽到那邊有人叫喬楚。
“喬大少,趕緊過來換衣服,戲服還沒穿夠嗎?”
“你快去卸妝換衣服吧,”路安寧回過神說道,“我也該下班了。”
“你先別走,請你吃飯。”
“不,不用了。”路安寧搖搖頭。
“我堅持啊,”喬楚笑着跑遠幾步,“不許走。”
路安寧看着跑遠的喬楚,無奈的嘆口氣只能幹等着。
藍向庭的公寓裏,慕容森放下包四下看了看,問道,“你老婆,路安寧住在哪裏?怎麽沒見她?”
“她不住這裏。”藍向庭倒了杯水,“在市中心,我們公司投資開發的樓盤裏買了套房給她。”
“你這家夥,還真是狡兔三窟。”慕容森撇撇嘴,“我去倒倒時差,晚點叫我,跟你出去喝酒。”
“去吧。”
慕容森大大咧咧進了客房,倒頭就睡。
“叮。”
電話響了一下,藍向庭拿出手機,‘你在哪裏?’,是梁哲的短信。
藍向庭直接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喂?向庭哥。”
“恩,我在家。剛剛去機場了。”
“接人嗎?”
“恩,慕容森回國了。”
“他回來了?回來幹嘛?”
“想讓他回來幫我個忙。”藍向庭喝了口水,“路安寧母親的病,想讓他再看看。”
“着名的癌症專家……你對路安寧好像挺上心。”
“舉手之勞而已,你別想多了。”
“怎麽會,”電話那頭的梁哲笑了笑,“我就是随便說說。向庭哥,你吃飯了嗎?”
“還沒呢,晚上跟慕容森一起去喝酒。”藍向庭頓了頓,問道,“你也一起過來?”
“可以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藍向庭笑了笑,“情緣酒吧,還是那裏,八點。”
“恩,好的。”
挂了電話,藍向庭莫名的又想起了路安寧。
好幾天沒看到她了,不知今晚她去不去便利店打工,會不會遇見她呢?
片場附近的一家餐館裏,路安寧跟喬楚正窩在裏面等菜。
“這家店我常來,店面不大,做的菜還不錯。”喬楚道。
“恩,挺精致的。”路安寧點點頭,環顧四周,人差不多滿了,全是演員。
“菜來喽!”老板娘端着菜一路過來,“酸菜魚,兩位慢用。”
“謝謝。”路安寧道了謝,只聞得陣陣鮮香,“好香啊。”
“那就快吃吧。”喬楚遞上筷子。
菜陸續上來,路安寧吃的不亦樂乎,沒注意到喬楚一直憋着的笑。
“路安寧,”喬楚終于開口,“看你吃飯,真有食欲。”
“恩?”路安寧從堆菜如山的碗裏擡起頭來,“什麽意思?”
“看你吃的真香。”
“本來就很香。”
“……”喬楚被噎了一下,連連失笑,“快吃,吃。”
“為什麽想起來請我吃飯,”路安寧道,“我還有點不好意思,無功不受祿。”
“咱們不是朋友嗎,想請就請。”喬楚頓了頓,“不會是你老公又不讓吧?上次發脾氣,還真吓人。”
“不是不是,”路安寧連忙搖手,“上次的事實在抱歉。”
“都過去那麽久了,沒事。”喬楚問道,“你跟你老公,最近怎麽樣?”
路安寧吃飯的手停了停,故作潇灑的一笑,“還不是老樣子。”
喬楚一看她這個模樣便知道有事,“你裝的還真不像,要不要我這個專業演員教教你。”
“你……”路安寧沒想到他揭穿的那麽直白,臉上有點挂不住,“你在說什麽,不懂……”
“你真是個奇女子啊,”喬楚笑的有點諷刺,“我很好奇,你就不在乎梁哲跟他的關系?”
“啊?”路安寧更暈了,“什麽跟梁哲的關系?我實在聽不懂你說的話,他跟梁哲不就是好朋友嗎,還有什麽別的關系嗎?”
喬楚看她的樣子不像說謊,于是心裏的疑惑逐漸擴大,“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麽?”路安寧愣了愣,“你這人才奇怪,從第一次見我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跟梁哲又不熟,他們什麽關系我不清楚啊。”
喬楚看着路安寧的眼神越來越震驚,“你,你跟梁哲不熟?”
“是啊。”路安寧點點頭。
喬楚聽見自己的心跳逐漸加速,“你不是說認識梁哲嗎?”
“就只是認識啊,他是醉江南餐飲連鎖的東家,跟安進有很多合作。”
“除了這個呢?!”喬楚有些激動。
“聽說是藍向庭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
喬楚盯着路安寧,心中五味雜陳,原來如此,藍向庭,原來你壓根沒有告訴路安寧你跟梁哲的關系!原來路安寧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怎麽了?”路安寧看着喬楚嚴肅的表情,有些納悶。
“沒,沒什麽。”喬楚回過神笑了笑,路安寧,你好傻。
“真的嗎?”路安寧有些懷疑,“剛剛你那麽激動。”
“路安寧,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喬楚突然說了句不找邊際的話,讓路安寧徹底傻眼。
“快吃吧。”喬楚低下頭不再看她。
路安寧,從現在開始,我會一點一點揭露藍向庭跟梁哲不可告人的秘密,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相。
兩人吃完飯,喬楚似乎很開心,拉着路安寧不讓她走,非要讓她看看自己新拍的電視劇,路安寧無奈,只好作陪。
另一邊,情緣酒吧的VIP包廂裏,氣氛火熱。
藍向庭,慕容森,梁哲,以及梁哲的老婆林夕顏,還有藍向庭與慕容森的大學室友以及家室,整整一個包廂的人。
女人都坐在一邊聊天,男人坐在一邊喝酒。
“老五,這麽多年不見,還知道回來啊。”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士開口。
“當然要回來,老大,你最近幾年混得不錯嘛。”
“沒你混得好,”一個瘦高的男人又開口,“大家一起學管理,誰能想到你繼承家業,當醫生去了。”
“哈哈,父命難為啊。”慕容森笑着開口,“要說混得好,還得說老三。”
“是啊,是啊。”
衆人紛紛附和,藍向庭笑了笑,“別恭維我,大家混的都不錯。”
“還有小哲,”高瘦男開口,“人家不僅事業有成,臉結婚都比你早,你得加把勁啊。”
“怎麽?”慕容森開口道,“你們在一個城市還不知道,老三他結婚了!”
“什麽?結婚了?”
“好小子,怎麽不告訴我們?!”
“是啊,看不起我們怎麽着?”
藍向庭偷瞄了一下梁哲,笑着開口,“剛領了證,還沒來得及告訴大家,太忙了。”
“這可不行!”眼鏡男說道,“喝酒!喝酒!”
“好好好,”藍向庭笑着開口,“自罰三杯。”
“向庭哥,今天怎麽沒叫嫂子來?”林夕顏開口問道。
“她今天有事。”藍向庭又喝了一杯,突然感覺咽下的酒苦不堪言。
“不地道!”高瘦男說道,“嫂子肯定是被你金屋藏嬌了!”
“哈哈,”慕容森笑着開口,“有機會讓嫂子出來見見我們啊!”
“一定。”藍向庭舉着杯子笑了笑,一飲而盡。
“我去個廁所。”梁哲突然開口。
“等等,”慕容森叫住他,“我也去。”
藍向庭皺着眉看着慕容森,大有警告之意,慕容森佯裝沒看到。
兩人走出包廂,藍向庭就要追過去,卻被幾個好友拉着喝酒。
“梁哲,別再纏着藍向庭。”出了門,慕容森直接開口。
“你去跟他說。”梁哲冷笑一聲,“他說離開,我自然不攔他。”
“你明知道他心裏愧疚!”慕容森瞪着眼說道,“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留住他。”慕容森冷冷的瞪他一眼,轉身進了廁所。你們的事只有我知道,藍向庭,我不幫你誰幫你?就算你認為我多管閑事,我也會阻止你不切實際、自毀前途的想法!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