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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你有些異樣的神情,就像你當時背地裏偷偷的看小黃話本一樣,于是對于裏番是種什麽樣的東西,他心裏大概就有數了。
雙目對視,都了然于心,空氣難得的安靜了死一般的沉寂…
對這樣的東西也能生起欲望,奈落有時候不太明白人類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
“既然這些欲望都是用來繁衍,那麽都不是本族的,還有升起欲望的必要嗎?”
“別問我…我也不懂這些生物命題…我只是一個喜歡腦嗨的普通人罷了…”
你機械又木然的一口一口塞着蛋糕,此時,此地,在古代,和身為妖怪的未婚夫,在談論裏番,以及繁衍欲望的意義,真的很抓馬。
但是…
你擡眼看着對方,似乎忘記了距離一般,還在思索的表情。
都湊這麽近,送上門來了,不親一口,豈不是虧大發了…難得居然主動湊這麽近,說來你好像也垂涎挺久了的。
有點理解什麽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于是你飛快地前傾,身體猛地吧唧了一口,空氣中回響着響亮的悶聲。
對方漆黑的雙眼都隐藏不住,僞裝露出了幾絲猩紅的光。
這是,吻?
嘴唇上柔軟的觸感還未散去,夾雜着甜膩的糖水香氣,她鼓動的心跳與血液流動的聲音
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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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眼微微的眯起,散發出猛獸一般可怕的氣息。
啊,炸毛了。
你繼續端坐着若無其事的吃,雖然氣息有點發怵,但是不慌,還能忍。
你若無其事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比酒屋裏的客人還要熟稔三分…
以至于讓妖怪都莫名的感覺自己被騷擾到。了。
“你為什麽…吻我?因為淺薄的皮囊見色起意…呵。”
話是這麽說沒有錯…
“首先你是我未婚夫,我親你合情合理合法,其次除了你優秀的皮囊,你內在不也很吸引人嗎?寫得好字,做得好文章,拿得起弓與箭,還很聰明,思想也很開放…在這裏難得和我說話能同頻…沒有一些時代男性特質…優點有點太多了,我還說不完呢…無論是從單純外在欣賞美的角度來說,還是說你的整個內在讓人喜歡,很奇怪嗎?”
你說數着手指還在一點一點的訴說着你滿意的點,感覺越數越多,基本上都同時代你大約長不到更優秀的一個對象了。
而且你們有生殖隔離,你就不用在這個時代生孩子了。
完美。
你說着說着,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公主大人…您好像忘了我是妖怪?妖怪和人又怎麽可能會是一路的?”
“所以你想殺了我?我看你目前好像沒有想要殺掉我的想法…養一個人也是養養一群人也是養,對妖怪來說,養一個人類應該還挺容易吧…就養我不到100年,對于妖怪來說就是灑灑水啦”
你雙手祈禱,好像懇求一般,用了和父母撒嬌那般的氣勢,還對他眨了眨,好像看着什麽神明一樣。
你思想不端正,你想走捷徑。
你就想無病無災的,平平安安的活完這輩子就夠了。
順便在物質得到滿足的前提下,也滿足一下精神。
談個戀愛調劑一下也是不錯的。
“…?”
啊…完全被妖怪當做怪物了。
“!唉!別走啊!…溜這麽快…我就當你害羞了啊!”
奈落蒼白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的,手指在木門上不經意捏出了痕跡,鎮定走出門了。
這是他見過的最奇怪的人類。
*
奈落是個高智商有文化的文藝妖怪,當你又看見他沉靜的在空曠的書房寫字的時候,湊過去看,頭暈眼花,學渣如你,看不懂。
你虛心請教,這一句話什麽意思,但是先在隐約透着嫌棄意味的目光中,被糾正了幾個字的讀法…
“公主應該好好回爐重造”
他揮動着毛筆,筆鋒如刀,你好久都沒有練字了,你突然也起了些興趣,畢竟書房的東西準備的很完備,也很整齊,你正襟危坐的擺好姿勢,但是下筆猶豫的瞬間,墨水就滴在了潔白的紙上,于是你就開始畫起了畫。
畫完了幾個簡筆畫,你還正經的提了幾個狗爬體字。
一向平靜的書房中,他一邊練字一邊想着計劃,是他難得的放松時刻,但是視線裏多了一個跳動的身影,讓奈落很是不習慣。
而且你畫的畫沒有任何的流派,簡直就像小孩子随手塗鴉一般,甚至連寫的字也和牙牙學語的稚童差不多,辣到了某只文藝妖怪的眼睛。
你畫完畫之後又覺得很無聊,開始趴在桌子上面,看對方氣定神閑行雲流水的寫着看不懂的東西。
在家中穿得很是素雅,基本上浴衣外面披了一件豎格的外袍,看美人寫字也是一種格外的享受。反倒是他受不住你如同探照燈一般的視線,終于忍不住擡起頭來冷冷開口。
“有事?”
“沒事不能看你嗎?看你好看”
你油嘴滑舌的張口就來。
他臉上的神色并無動容,抿了抿唇,濃密的眼睫下垂,看不清眼中的神情,繼而又在幹手頭的事。
一點反應都沒有,讓你有點點沒趣。
但是偌大的庭院裏面都沒有什麽人可以講話,你就只能來煩這只妖怪了。
春日和煦,微風拂過,還傳來了淡淡的花香,讓人有些昏昏欲睡,打了個哈欠,躺在了地上,但是地板上太硬了,也沒有枕頭,讓你枕,你就得寸進尺,像個小蟲一樣,四處的挪動,挪着挪着挪到了一個比較軟的地方,就把頭放上去枕着了。
一擡頭就看見散發着殺氣的紅眼睛…可怕。
奈落發現,人類真的是一種很會得寸進尺不怕死的生物…或者只有你這樣。
“你是我未婚夫,我枕一下你的膝枕怎麽了?”
你厚着臉皮不願意挪,有本事他就把腿從你的腦袋下撤走。反正你是準備躺了,但是意外的對方并沒有動作,反倒是眼不見心不煩一般,繼續寫字,但是對方寬大的袍子總是在你的臉上浮來浮去,也确實讓你沒有辦法如願的睡着,你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軟刀子磨肉呢。
你扯下了他的手腕,把他的袖子綁在了手腕上面,翩翩公子變得有點不倫不類的了。
你感覺對方又炸毛了,一把将手腕從你的手中抽回來。
“抱歉,我的頭很重,你忍一下,我就睡個午覺”
你沒有良心,你當然選擇決定委屈對方。
“…滾去其他的地方睡”
奈落不是個會說髒話,很有格調的妖怪,于是乎從他嘴中聽到滾字已經很難得了,但是這點程度對你不痛不癢。
你死豬不怕開水燙,繼續賴着。
*
奈落看着腿上已經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腹部安詳躺下的人類,忍住一瞬間要掐死這人的沖動。
如果你就這樣安靜呆着,倒也不會擾着他什麽事。
但你偏偏是有一個睡覺也不老實的人,你倒也不是真的,能馬上就睡着了,于是你便開始像在課上無聊開小差的學生一樣,開始騷擾好學生了。
你嘴巴就得吧得吧的,一直說,對方沒回應,你就繼續說,你也沒指望對方能回應,着實是人太少了,嘴巴寂寞。
“奈落,身為一個妖怪,但是卻對人類的事物這麽精通呢,這樣不科學”
“奈落,你怎麽看相處那麽多大部頭的?我覺得很無聊,一打開就像看天書”
“奈落…你聽得見吧,回一句啊…不然我一個人多無聊”
“奈落…你頭發發質也太好了吧,還天然卷呢,真羨慕,好可惜,這裏都弄不了卷發了”
見他沒有理你,你開始動手動腳,扯起了他的衣袍,還有垂落在身後的卷發。伸出的手,開始給他編辮子。
“奈落…”
睡意昏沉中,最後你側躺着,睡着了。
*
奈落一直專注着手中的紙筆,但是總有些許分神,等到回過神來時,手中的筆已經許久沒有揮動了。
手腕上的,色彩豔麗的發帶,早就解開了,松松的纏在他的手腕上面,衣袍垂落到躺着的人的臉頰上,只露出了舒展的眉眼。
從來沒有人如此頻繁地且不帶惡意呼喚他的名字。
一向都是以僞裝的面目活動,在妖怪與人群中,他是人間陰刀,或者是大禾姬…
只是其他更多的人,但是唯獨不是他奈落。
人見陰刀是他僞裝的最久的身份,久到,他甚至有些混淆,這究竟是“人見陰刀”還是他“奈落”。
他漆黑的雙目望向了窗外,處處綻放花蕾的桃枝,嘴唇上還殘留甜膩的柔軟讓他忍不住習慣性的又抿了唇瓣,似乎又察覺到什麽一般,猛然的松開。
他的手指骨節修長,但是皮膚輕薄蒼白的,可以隐約看見青藍色的血管。
他低頭伸手去撫摸上了那人柔軟的唇瓣,回過神來時,她的唇瓣已被□□得有些殷紅,甚至嘴唇下方的肌膚都有些泛紅,他濕潤的指尖如同粘上了粉色顏料的白色宣紙,點染上漸變的色彩,他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
那人類的心髒又在開始鳴鼓擂動。
他進握緊拳頭試圖抹去指尖的觸感,只不過是人類之心無聊的七情六欲。
*
你醒來的時候,奈落早就不見了,但你總感覺嘴唇很有點刺痛,難道是因為最近吃多了就麽刺激性的東西上火了不成?
之後很多天都找不到這只神出鬼沒的妖怪,一個人實在是要無聊瘋了。
但是你最近又找到了一個新的樂趣,那就是各種果子釀的果酒,小酌一口,快樂啊。
而且喝了酒還可以做美夢。
你清晰的能感覺到這是夢,是一點都不想醒來,美男伏伏膝,誰不愛呀?
這人還頂着一張,平時要拽上天的臉,但是眼睛中卻波光粼粼,晴着勾人心扉的笑。
難以想象,對着你就一副死人冰塊臉的人,能笑成這個樣子,他還開始脫衣勾,引你了,真受不了,你也太會做夢了!
奈落最近吸收的一個妖怪是一個酒妖,它的妖力對于妖怪有一種人類喝多了酒那般醉醺醺的感覺。
他眉眼惺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是還不至于放松警惕到讓人抓住。
但回到庭院便看到了一個如出一轍,有些迷離的眼睛,不知還在看到了什麽,傻呵呵的笑着,那笑容還有點說不出的奇怪…有點蕩漾。
看着周圍散落的酒瓶,是此前放在酒窖裏面拿來做實驗的東西,裏面好像還摻了一些致幻桃夭的果實…
似乎有些分不清現實,還有夢境了,你突然看見眼前這現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本能追着那個更真實的身影跑去,那身影一躍而上,坐在了高高的樹杈上,美顏舒展開來,翹着二郎腿,但是臉上又是如同平時那般正襟危坐的表情。
你恍然間看見那人變成了一只黑貓,爬上了樹,讓你抓不到,然後又變成黑貓,又變成了人,一臉傲嬌的抖着耳朵擡着頭,似乎不屑于兩腳□□流。
“小黑!你下來…讓我摸一摸”
徒勞無力的,你爬不上樹,在樹下抱着樹幹哭哭啼啼。
讓有些醉的妖怪單手撐着腦袋,郎心似鐵。
是你的聲音,實在是太刺耳了,讓他腦仁生疼,于是他便用了點妖力,讓你能稍微借點力爬上來,你就邋邋遢遢的像個猴子一樣,姿勢狼狽,穿的松松垮垮的浴衣,爬上了樹。
但是始終離他有一點距離,那一點距離始終都上不去了,你就只能在樹段中間無能狂怒。
不知不覺已經爬了這麽高了,下又下不去,上又上不來,你腦子一熱,猛虎撲食,一般一躍就朝他撲上去了将他整個人死死的纏住。
“抓住你了!我看你還往哪跑!”
你咬牙切齒,硬是說出了容嬷嬷對待紫薇那般的氣勢,将那人吓得一愣一愣的,狹長迷離眼眸猛地張開,下意識的要掙紮,你們兩個醉酒生物就像互相啄羽毛的鳥雀,你扯我頭發,我就扯你的臉皮,你扒我的外套,我就扯你的腰帶,最後那根脆弱的樹枝,終究是經不住兩個人的體重,咔嚓一下,你便懸空了。
失重的那一瞬間,你心髒驟停,但是好像下落的速度在慢慢的變化,你感覺自己就像一片桃花瓣一樣緩緩的飄在了地上。
你現在是趴在他身上的姿勢,然後你猛的坐起身來,月光将身下躺着的人的眉眼照得越發的清潤,反倒像是真真正正的不知世事的少年一般。
這人…還挺好看的…
海藻一般的長發披散在柔帶着露水的草地上,微風吹動露珠,便從草葉上滑落,閃爍着如同鑽石一般的月輝,配着他那張如玉一般的精致眉眼,簡直就像落難的高貴公主一樣,你則是是垃圾堆裏面撿出來半路出家的假冒公主。
難以想象想象這樣一個人,只是一個身世不明的妖怪。
可能是月色太美了,于是你又借着酒醉的膽子,緩緩的低下頭,你的身影打在了他的身上,一點一點覆蓋了照在他臉上如同輕薄紗一般的月光。
你捧着他的臉,一個輕柔的吻,再次印在了他的唇上,你還得寸進尺的咬上了一小口。
再次擡起頭時,他的眼睛有一些水潤,但沒有任何反抗乖順的任你動作,也是你沒想到的。
醉酒的某只妖怪就會變乖。
簡直就像一只小綿羊一樣,于是你□□熏心
,又吧唧低下頭啃了幾口。
他抿着唇,似乎感到有些委屈,低垂了眉,似乎不明白身前的這個人類,為什麽老是啃他的嘴唇。
天吶,這個是什麽絕世的小白兔?和平時陰沉大boss的模樣完全相反,你要控制不住你要□□的麒麟臂了。
于是試探完了後,你決定最後再親一口,深一點,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當你的舌頭探入溫暖的嘴唇時,不小心舔到了他沒法收斂起的獠牙,你好奇的觸碰着,後腰卻被攀上來的手掌壓制,猛地下壓,獠牙磕到了你的舌尖,你的舌尖被本能的舔舐着,酥麻傳到全身。
但是他的舌約探約深仿若沒有盡頭…忘記對方不是人類了,你氣息急促的悶哼但是長舌卻如同蟒蛇盤住獵物,汲取着濕潤的血氣。
呼吸急促的交織在一起,你被舌填滿的口腔被迫在漩渦裏盤旋,津液一并被汲取殆盡。
你使勁雙手按住他的臉,将自己從虎口奪出來。
他似乎汲取血氣一時放松了警惕,讓你逃了出來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你才發現對方舌如同蛇類一般長而帶着細鱗,你的舌尖被尖牙啃噬,長舌碾壓,顫顫巍巍的發着抖。
擡起頭時那舌順着盤旋的痕跡倒退時,劃過你的舌面,讓你有點起雞皮疙瘩。
你喘着氣,看見對方的眼瞳已經變紅,見血的妖物怎麽可能放過到口的獵物。
他的指甲變長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劃破人類脆弱的皮膚,撫摸着你的背脊好像屠夫在感受哪一塊肉品質更好…
失策…對方不吃人肉但是好像沒說不喝人血…你這是不怕死讓猛獸見血了。
對方殷紅的唇瓣勾起,笑得驚心動魄,像誘人心魄的妖姬。
你的腰被猛的收緊,你來不及發出的悶哼被再次堵着,而此刻身份颠倒,輪到你被壓在身下,即使如此他依舊是如同抱着一團棉花一般死死的禁锢着你,壓着你的後腦,無論你扭頭還是擡頭都逃不過的的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窒息。
慌亂中你們的衣襟早就淩亂,但是他确實個專心致志的妖怪,說啃嘴,就只啃嘴,但是掙紮中也被意識不輕的啃到了其他地方,你最後意識模糊,一睜開眼已經時第二天。
宿醉後頭痛欲裂,而醉酒的意亂情迷歷歷在目,而你看了自己整齊的衣着,要不是舌尖始終殘存着的桃花氣息以及刺痛感,你以為只是做了一個春夢。
…
就這?
是不是不行啊…?
…說不定真的…都沒有有性繁殖必要誰知道是不是什麽扡插繁殖之類的(?)
好吧…你們做個只打啵的柏拉圖情侶也行吧…你打啵你都hold不住了,其他的還是省省吧 。
但是你路上總感覺有各種竊竊私語讓人渾身不自在…畢竟仆人是他選的,全部選的都像啞巴一樣…一板一眼的很是無聊,直到你看着銅鏡裏臉上隐約的齒痕…
!你的沉默震耳欲聾。
*
奈落不是其他放任自己欲望的妖怪,但是昨晚的失控讓他久違的生起了殺意,他厭惡一切可以控制自己的東西,而且竟然在渴望着她的觸碰…
他什麽時候也開始像人類了。
人類因為脆弱而天生群居抱團,渴望彼此的接觸,但是妖怪不是,妖怪更不具備人類軟弱的所謂感情。
大約,他養虎為患了。
烏雲遮住了圓月,一到夜晚院內就如同死一般沉寂。
拉開門,高大的身影緩步走進睡得四仰八叉的人身邊,無數個夜晚,他靜靜的凝望,扭曲的身影慢慢的覆蓋了地上毫無知覺的人,幹脆就這樣吞噬殆盡,他就可以恢複以前的平靜了吧?
但是那放在溫暖脖頸上的冰冷手指卻怎麽樣都無法使勁,反倒是不受他的控制,撫摸起了那人的臉頰以及嘴唇。
甜蜜的氣息還回蕩在舌尖。
他突然又在思考,他為何要壓抑他的想法,他本質也是妖怪,既然想要,那便去掠奪,這便是妖怪的本質。
在他的印象中,人類的女子婚後會對自己的夫君順從而溫和,眼前的人,不出意外,會成為他的妻子,他會成為她的夫君。
他突然有點好奇期待與好奇她順從于溫和的模樣。
那便再留一段時間吧…
他盤坐着,一只手撐着臉,一只手百無聊賴地玩弄着如水流般流淌在地板上的黑發一晚上。
*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你總感覺發尾都分叉的情況變嚴重了,忍着心疼,将發尾的頭發剪去了。
你羨慕的看着旁邊人那一頭濃密烏黑的卷發。
“妖怪就是好,連頭發都不會分叉呢。”
他面不改色,但是也沒有回頭看你,似乎沒有聽見你說的話,但是後來梳妝臺卻是多了很多各種搜羅來來奇奇怪怪保養的東西…
…太別扭了,太傲嬌了,傲嬌是沒有前途的!
最近,你喜歡上了手工編織,一條黑色的細細的編織繩在你的手中緩緩地延伸,你忘記控制長度了,又沒有耐心繼續編下去。
這個長度做幾條手鏈都綽綽有餘,但是總不可能把它剪開吧…你拿他和周圍的建築還有柱子比劃了一下,發現又太短了,挂不上去,最後,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不遠處人
裸露出來白的發光的脖頸。
些許的陽光,透過縫隙照在他的鎖骨上,輕薄蒼白的皮肉隐約可以看見青色血管,一向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此刻正有些放松的低垂眉眼,已經有些散開,露出了肌肉形狀恰到好處的胸膛。
你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想啃一口,俗話說好男人不包二奶…
你宛如火焰一般熾烈的眼神,讓他如芒在背,他輕掀眼簾,你立馬就屁颠颠的沖過去
了。
“我給你做了個鎖骨鏈咳咳我給你戴上”
你躍躍欲試,逮着這個實驗品薅羊毛。
他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當你将這個繩子要放在他脆弱的脖頸上時,他還是下意識的僵住了身體。
你柔軟的身軀覆蓋在他的後背上,他抿着唇,僵坐着。他濃密的長發被你撥開,放在他肩膀一側。
将繩子系好之後,你端詳了一番,由于視線不受控制的長久停留在他的胸前。對方下意識的攏好了衣服将胸遮的嚴嚴實實,配上對方臉色蒼□□致的臉倒好像你是什麽強求民男的惡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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