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091“野性的光醬
91. 091 “野性的光醬。”
品行端正、在學校裏還要嚴格整頓風紀的真田弦一郎,并不知道什麽叫“說話小聲一點”。
所以他說的這句話,不光手冢聽到了,其他人也都聽到了。剛才還在歡快聊天幾個人瞬間噤聲,停頓片刻後又同時看向真田。
一下子變成所有人的目光彙聚的焦點,更何況這當中還有今天剛認識、關系不算熟絡的人,這讓真田的尴尬值瞬間飙升。
而手冢因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真田的話,因此保持沉默的态度,更是讓他的尴尬值臨近爆表。
——早知道就不說了。糾結了半天才說出口的真田弦一郎無比後悔中。
就在這時,佑可的聲音打破了這讓人尴尬的沉寂:“聽到了嗎,光醬?”她振振有詞,指尖在手冢的手臂上點點點,“要好好對我。”
——當然啦,光醬對我已經很好很好了!
偏過臉去對上熟悉的、微微彎起來的焦糖色眼眸,手冢讀懂了佑可眼神中的意思,點了點頭頭,又轉回去看着真田,從容不迫地開口道:“嗯,聽到了。”
幸村在一旁微笑不語——果然像不二說的那樣,小林同學是“擅長交際的小林同學”,簡單的一句提問,就能讓手冢同時回答兩個人。
“光醬說他聽到了哦,”佑可挽住手冢的手臂笑眯眯地說道,“謝謝真田同學。”
感覺被解了圍,真田瞬間輕松了不少,只不過佑可真誠的道謝又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便擡起手壓了下帽檐:“沒、沒什麽……”
“噗哩~”仁王在一旁吐槽,“真是好老舊的做派,副部長。”上來就叮囑手冢要負責什麽的,果然是保守派的真田。
真田怒視着仁王:“你說什麽,仁王?!”
“好了,”幸村溫和輕快地開口道,“我們要準備回神奈川了,關東大會再見。”
原本還跟綠間、青峰站在一塊的黃濑也已經走到了仁王身邊:“還有我,一起回去吧。”他朝綠間他們用力揮手,“大家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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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啦——”
“路上小心哦——”
“下次見——”
——分開時的認真道別,也會讓人更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等黃濑他們離開後,佑可捏着下巴陷入沉思:“真田同學,看起來非常地負責可靠,也很正派,但是意外的純情呢。”
手冢:“……啊。”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說真田純情。
但想到這個人是他女朋友,手冢又覺得,沒什麽好意外的——她一向很擅長在別人身上發現一般人發現不了的特質。
桃井笑眯眯地說道:“感覺大家都很關心你們兩個的戀愛呢。”雖然看得出也有八卦的成分在,但關心也是真的關心,“小綠也是這樣,對吧?”
綠間毫不猶豫:“我沒有。”
“小真是傲嬌啦,”高尾笑嘻嘻地拍拍綠間的肩膀,“其實他也很好奇的,佑可的男朋友是什麽樣的人。”
“因為他是能讓佑可的成績提高二十分的人,”綠間推了下眼鏡,“所以我才好奇。”
佑可雙手抱臂:“嗯嗯,真太郎還沒走出給我補課但是沒辦法讓我及格的陰影,征十郎也是。你們兩個連我都教不會,果然還是光醬更厲害一點!”
——随時都要對男朋友進行大力的誇誇!
表情微微有些崩裂,綠間咬牙:“你給我謙虛一點!”
佑可躲在手冢身後:“就不——”
少年的身材修長挺拔,看着清瘦的體型卻有着安全感十足的寬闊肩膀,可以将佑可完全遮擋住。
從後面一把抱住手冢,将身體完完全全地貼在他的後背上,這樣的擁抱每一次都讓佑可覺得無比滿足。
而手冢也已經習慣了佑可經常搞這樣的偷襲,全然一副縱容又配合的姿态。
綠間推了下眼鏡——終于明白赤司說的“雖然沒有見到佑可的男朋友,卻感覺他無處不在”是什麽意思了。
呵,情侶。
***
聚會結束後,因為綠間和桃井他們下午都各自還有要做的事,佑可和手冢便在車站和他們分開了。
他們兩個倒是對下午的行程沒做打算,手冢正想問佑可,是打算去什麽地方,還是直接回家,就聽到她突然開口:“光醬,我們去打網球吧?”
“可以,”手冢點頭,又略微有些疑惑,“怎麽突然想打網球?”
只見少女豎起食指,晃了晃之後振振有詞地說道:“馬上就是關東大會了,你可不能大意啊,手冢部長,萬一別人又在偷偷內卷怎麽辦?”
側目看着佑可這副煞有介事的樣子,手冢很配合地贊成她的說法:“你說的對,”他彎腰凝視佑可的雙眸,神色認真,語氣中卻帶着淺淡的笑意,“那就麻煩我的女朋友陪我訓練了。”
“嘿嘿,好說好說~”佑可笑容燦爛,很滿足地抱着手冢的手臂晃了晃。
什麽陪他訓練,哪次不是他陪她練着玩啊?
男朋友真好!
決定好一起去打網球,手冢就先陪佑可回家拿網球包,順便也把信長送回家。
相比較起上次是在淋雨的情況下被佑可倉促地帶進家門,手冢這次來佑可家就從容了很多。
“我先去換衣服,光醬等我一下哦!”說完之後,佑可就拿着從衣櫃裏找出來的網球服去了洗手間。
手冢将佑可的背包放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拉開拉鏈後把桃井他們今天信長帶的幾包堅果拿了出來。
信長的零食箱就放在書桌旁的書架上,手冢将蓋子打開,把這幾包沒拆封的堅果放進去擺整齊,又從已經拆封的那一包裏拿出幾顆堅果,放在手心上送到了信長面前:“信長,來吃堅果。”
“吱吱——”
信長動作熟練地把幾顆堅果全塞進了嘴裏,毛絨絨的臉蛋瞬間被堅果給撐圓了。然後它又從桌子上滑下去,一路飛奔着爬上了挂在牆壁上的小木屋裏,安心地開始啃堅果。
佑可換好衣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手冢在看信長的窩。她也跟着看了一眼,聽到裏面有信長“窸窸窣窣”吃東西的聲音後,便問了一句:“你給信長喂東西吃啦?”
“嗯,”手冢将信長的零食箱蓋好蓋子之後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我把它今天收到的堅果整理了一下,順便拿了堅果給它。”
“哇,光醬真好!”男朋友貼心的舉動讓佑可不由得開心起來,然後跑過去“啪”地一下把小木屋的門關上,又在手冢疑惑的目光中跑向他,熟練地用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給光醬獎勵!”
——怪不得要給信長把門關上,鼠鼠可看不得這種畫面。
手冢也習慣性地将手放在佑可的後背上。因為她說怕癢,所以手冢每次都會盡可能地避開她的弱點,也就是腰的部位。
網球服的材質是比較吸汗速幹的光滑面料,少年的手不受控地向下移動了幾分,撫過了少女貼身運動服下的脊骨:“換好了?”
換衣服的時候,佑可還順便把頭發紮成了馬尾。在她仰頭看向手冢的時候,她的發尾正好可以觸碰到他的手。
有一點點細微的癢。
“換好啦,”佑可語氣輕快,“随時都可以出發。或者——”她眨巴眨巴眼睛,“晚一點也可以!”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潔淨的淺色地板上落下一塊形狀規則的光斑,也将這對相擁相視的戀人籠罩在光暈之中。
在光照下,佑可那雙焦糖色的眼眸澄澈通透,就連瞳仁的顏色都變淺了一些,但并不妨礙手冢在這雙眼睛裏看到自己——而且滿滿的都是自己。
狡黠的神采出現在佑可精致的面龐上,帶着怎樣的意味不言而喻。
房間裏似有若無地彌漫着的茉莉香味,也給眼下的氣氛平添了一絲暧昧的氣息。
——上個周末的初次接吻,總該有個合适的時間合适的地點進行完。
棕黑色的鳳眸微微向下斂,淩厲感被柔和取而代之。手冢彎下腰湊近佑可,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少女心領神會,伸手取下了他的眼鏡,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能讓手冢看得清晰真切的,就只有站在他面前的佑可。
他喜歡的人,他的戀人。
頭顱垂的更低了些,手冢和佑可的距離也近在咫尺。氣息交織間,手冢突然問道:“萬一有人來——”
——哪怕只是敲門呢?
沒說完的話全部被佑可用嘴堵住,也被手冢咽了回去——小狗總是更主動熱切一些。
但這也打消了手冢的疑慮。
跟上次被手冢搞得措手不及、以至于自己完全僵硬住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不一樣,這次是佑可主動發起的攻擊。
接吻的動作不算青澀,但也談不上熟練,兩個人都是在唇瓣相依輾轉間,憑借着本能摸索着向前。
像是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唇齒交纏間,一種甜蜜的氣息在兩個人之間滋生、蔓延。
原本踮起的腳跟在不知不覺間落地,被奪走主動權的佑可仰着頭,白皙纖細的脖頸不受控制地後折,在逐漸加速的心跳和越發沉重的呼吸中,不自覺地沉迷。
接吻……真的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細碎的告白在換氣的空隙,從佑可的唇間溢出來。
“喜歡……好喜歡你……”
分開的時候,手冢的衣服被佑可揪出了褶皺,一向清澈銳利的眼神此刻像是蒙了一層霧,讓人看不真切。
想起自己的舌尖剛才被手冢吮吸的有些癢,佑可突然又湊上前,報複似的在他的唇瓣上啃咬了一下。
不過她下口不重,齒尖像是切進肉裏,卻連一點皮都沒咬破——她舍不得啦!
“野性的光醬。”佑可的呼吸還有些急促,微微彎起的眼眸中卻帶着滿足的笑意,還踮起腳湊上前,用自己的鼻尖親昵地去蹭了蹭手冢的。
——小狗吃飽了!
原來這就是佑可之前說過的“野性”?手冢若有所思。
“看來我以後要少戴眼鏡。”
“那我以後要給你多摘眼鏡。”
兩個人對視了片刻,又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只不過佑可臉上是燦爛的笑容,而手冢只是很輕很淺地彎了下唇角。
看到手冢摸索着去找眼鏡,佑可先一步伸手拿到,然後在男朋友向自己低下頭時幫他戴好。
斯文知性的模樣,清明澄澈的眼神。要不是他嘴唇還有些紅,根本看不出他剛才熱情到險些失控的樣子。
好喜歡。
不對,更喜歡了!
擡起手捧着男朋友帥氣的臉盯着看了一會兒,小狗表示滿意:“我真是越來越喜歡光醬了!好了,我們可以出發去打網球了。”
“等一下,”手冢将佑可的手拉下來攥在自己手裏,“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看到佑可臉上浮現出來的清晰的茫然和困惑,手冢就知道她是真的忘記了。他伸手指了指牆壁上的小木屋,又看到佑可一瞬間露出來的恍然大悟的神色:“信長!”
她急忙跑過去打開小木屋的門,手冢也跟着走過去,兩個人一看,發現信長吃完了所有的堅果,肚子撐的圓滾滾,已經躺在軟軟的墊子上睡着了。
被佑可的驚叫和開門聲吵醒,信長也只是睜開眼睛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又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繼續睡了。
“信長又睡着了。”佑可用手指戳了戳信長的小肚子,又輕輕地将門關成虛掩的樣子,“我們走吧。”
“這樣就可以了嗎?”手冢不放心地問道。
“嗯!”佑可點點頭,“等它睡醒之後就會自己出來了。”
真的很省心。
手冢将佑可的網球包背在自己肩上:“走吧。”
“嗯!”
***
陪佑可回家換了衣服拿了網球包,手冢又帶她回去拿自己的。
在手冢換衣服的時候,佑可還陪彩菜聊了會兒天。
手冢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彩菜非常認真地問他:“這個網球你自己去打不行嗎?”
從母親的眼神中讀出了譴責的意味,手冢有些無奈地回答道:“是佑可說要打網球的。”
“這樣啊,”彩菜嘆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你們去吧。對了,”她又拉着佑可手笑眯眯地問道,“打完網球之後,你也跟國光一起回來,晚上在家裏吃飯吧。爺爺去神奈川,國光爸爸出差還沒回來,今天晚上家裏就只有我和國光。”
“好啊,”佑可很爽快地答應下來,“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我爸爸媽媽今天也不在家。”
聽到佑可答應,彩菜也很高興:“你們快去吧,早點回來。”
“是——”
“那我們先出門了,母親。”
“路上小心哦。”
來的時候,手冢背着佑可的網球包。出門的時候,兩個人各自背着自己的網球包。
包上挂着的毛絨網球挂件随着兩個人的步伐微微晃動,又因為他們挨得很近,在磁力的作用下兩只小手牽在一起。
——因為身高差,兩個人每次還會特意提前調整一下拉鏈的位置,方便兩個小挂件的手牽在一起。
“我們去哪裏打網球呢?”佑可好奇地問道。
除了最開始去的那個網球俱樂部,手冢還帶佑可去過別的地方打網球,不知道這次會去哪裏。
“之前跟你說過,我家附近就有個網球場,”手冢回答道,“也不算特別近,走過去大概十五分鐘。對了,”他側目看向身旁的佑可,“你是不是應該給江代阿姨打個電話?”
“……是哦!”
十五分鐘的路倒也不算長,兩個人聊着天也就很快過去了,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佑可在說。
佑可被手冢牽着手,跟着他沿着人行道走了長長的一段路,又上了長長的一段臺階,來到了他說的那個網球場。
看起來不算很新的網球場,但設備維護的很好,看起來也很幹淨。
就是沒有人。
“這裏是可以免費打的嗎?”佑可好奇地問道。
“嗯,”手冢走到場邊,将網球包摘下來放在觀衆席最下面一層的臺階上,“以前來這裏打網球的選手也不少,不過現在建了很多新的網球場,設備也比這些要好,來這邊的人就少了。”
佑可眼睛一亮:“那正好不會有人跟我們搶場地,好耶!”
“所以我經常一個人來這裏,對着牆壁練習。”手冢示意佑可也将網球包放下來,“先熱身。”
“好——”
熱身完畢,佑可從網球包裏拿出自己的球拍,等手冢也拿出來之後,跟他的球拍來了個“對對碰”。
自從第一次手冢帶佑可打網球,和她球拍“對對碰”之後,這個動作就好像變成了一個打網球的儀式一樣,每次佑可都要這樣做一遍,做完之後才肯進球場。
“你的手膠有點翹起來了,”手冢伸手将佑可的球拍拿過去,“我先給你纏上新的。”
“啊,我都沒發現!”
不過這個小插曲倒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手冢動作熟練,很快就給佑可的球拍換好了手膠。
兩個人分開在球場兩邊的底線外站好後,佑可發球。
來回擊球的聲音很快在空曠的球場內響了起來。
練過幾次之後,佑可的球技明顯有了進步,所以手冢會在擊球的時候加快一點速度,也增加些力度,但依然控制在她能輕松接住的範圍內。
兩個人很專注地打網球,都沒注意到場邊什麽時候多了幾個觀衆——冰帝網球部正選。
因為關東大會的抽簽出結果,冰帝第一場要對上千葉縣的種子隊,所以他們就幹脆趁着周末的時間出來打場練習賽。
他們本來沒打算來這個球場,但是經過的時候在下面就聽到上面有擊球的聲音,免不了好奇就上來看看。
一看到手冢和佑可,帶隊的跡部就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是什麽運氣?
都說事不過三,上午抽簽要去青學,見到手冢和佑可也算情有可原。但現在,随便路過一個網球場都能碰到他們兩個,這讓跡部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活在某個被設計過的世界裏,專門從情侶片場路過。
他下意識地去看忍足的神色,果然就看到他也是滿臉的一言難盡。
但其他幾個正選倒是對在這裏碰到手冢而感到有些驚奇和興奮。
“是手冢啊,”向日岳人看向手冢對面球場上的少女,“所以那個應該是他女朋友?也就是侑士之前特別喜歡的模特!”
“啊嗯,沒錯,就是他們,”跡部點頭,并且毫不猶豫地說道,“所以,我們快走。”
“诶?為什麽,”向日有些不滿,“你和侑士都見過她好幾次了,我才第一次見呢。手冢也是我們的熟人,至少打聲招呼再走啊。”
忍足按住向日的肩膀:“聽我的,跡部都是為了你們好。”
就在這時,他們說話的聲音也終于引起了手冢和佑可的注意,這就導致佑可注意力一分散,原本還打的好好的球直接打偏,飛向了觀衆席,正好就是朝着忍足和向日的方向飛了過去。
條件反射比大腦的思考反應還要快,球飛過來之前,向日已經從網球包裏拿出球拍,将飛過來的網球攔截後,又順勢将球拍一轉,直接颠起了球。
“哇哦——”佑可用胳膊夾住球拍,對着向日鼓起了掌,“好厲害!”然後又看向他旁邊的忍足,以及更旁邊的跡部,笑眯眯地跟他們打招呼,“跡部同學,忍足同學,又見面了!”
——并不是很想見!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跡部還是沖佑可點點頭,又看向手冢:“你還真有閑工夫,手冢,關東大會要開始了,你在這裏陪小林打網球。”
“不,”手冢糾正了一下跡部的說法,“是她在陪我練習。”
跡部:“……”
本大爺都多久沒看到你打這麽基礎的網球了,你說是你女朋友在陪你練習?
呵,情侶的把戲。
兩個人走到場邊後,佑可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麽在這裏啊?”
“準備去打練習賽,路過,”忍足回答道,“這些都是我們冰帝網球部的正選,”他指了指身旁的向日,“這是我的雙打搭檔,向日岳人。”
佑可的眼神瞬間敬畏起來:“果然搞體育的都很內卷,才剛抽完簽就出來打練習賽了!”
“打擾你們了真不好意思,”忍足語氣沉着地說道,“你們繼續,我們這就走!”
“诶诶?走這麽快?!”向日哇哇叫着抗議,“我不走!我還沒跟手冢的女朋友認識呢!”
忍足欲言又止,轉頭看向了跡部,就見他朝自己搖了搖頭,一副“別管他”的表情。
忍足推了下眼鏡。
岳人,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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