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8.我的寶貝!

第8章  08.我的寶貝!

謝今搖遭拉開,她不甘心飛身狠狠朝被幾個軍人拖開的藺酒酒腹部踹了一腳,不依不饒掙紮着要繼續揍人,罵道:“我鯊了你!!”

要不是這混蛋!木木才不會遭這種罪!

顏關晨手臂都要被她給扯脫臼了,眼瞅着這狀況當真慌得一比。

完了完了!

“不是我……”藺酒酒被揍得不成人樣,見她那架勢俨然要惡虎出籠,顏關晨壓根拉不住,她當場被吓得夠嗆,哆哆嗦嗦招道:“不是我……是、是是阮舒語……阮舒語讓我這麽幹的!”

這話有推卸責任的意思。

她初初确實瞧上季休容貌,加上高嶺之花的氣質讓她很難不生出征服欲。

訂婚是阮藺兩家口頭約好的,誰知道半路殺出謝今搖,将原本是她囊中之物的季休給奪走了。

這如何讓她不氣?

所以當阮舒語提出生米煮成熟飯的計策時,她幾乎沒猶豫就答應了。

一旦季休被她标記,以後也就只能嫁給她了。

但這事兒又确确實實是阮舒語主導,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把自己從這件事情摘掉,否則小命不保!

謝今搖眉峰微皺,死死盯着他。

那眼神,仿佛有半句謊話就要把人生吞活剝。

“是真的!”藺酒酒咽了口口水,被盯得脊背毛毛的,爬起一股冷汗,她說話間觸動唇角疼得“嘶嘶”悶哼,磕磕巴巴解釋道:“阮舒語一點不想跟你們謝家聯姻……所以才設計了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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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今搖眉峰皺得更緊,五指舒展又重新握緊,下一秒便要動手的意思。

再揍下去,藺酒酒估計在床榻上躺個一年半載都是少的!

她被吓了一跳,慌張下全招了:“阮舒語真不想跟你們謝家聯姻!因為阮舒語的弟弟阮疏星跟你爸爸早年去耶魯星系剿滅蟲族,阮疏星保護你爸爸回來,但是阮疏星遭污染源污染死在耶魯星系……她她她她她恨你們謝家!”

“所以,她無論如何不可能讓季休嫁給你!”

否則,他怎麽可能輕易答應這種事情?!

顏關晨跟幾個隊友面面相觑,哪曉得這些年阮部長竟對謝總長懷恨在心,不免唏噓。

阮疏星小阮舒語三歲,是當年炙手可熱的機甲制造師,第一軍部費了不少功夫将他勸來。

年僅22歲就成為當時指揮部副部長謝朝的專屬機甲制造師,23歲跟謝朝前往耶魯星系剿滅蟲族,彼時耶魯星系裏陸陸續續鑽出污染源,侵蝕神經,沾染上一點再強悍的精神力都會被腐蝕。

那場戰役是第一軍部有史以來,指揮的最為慘烈得一場,難以處理的污染物,遭侵蝕精神力的機甲師,鋪天蓋地狂歡的蟲潮,耶魯星系薄弱的防禦軍事……

大小戰役将耶魯星系變得滿目瘡痍。

阮疏星是在第一次戰場上遭遇蟲潮和污染物,為了掩護謝朝軍隊撤退,駕駛機甲引來蟲族遭難的。

事情過了12年,再提起當真恍若隔世。

畢竟已經很少有人還記得阮疏星這個名字。

謝今搖直勾勾盯着藺酒酒,眯了眯眼睛,淡淡道:“松手。”

顏關晨察覺她徹底冷靜下來,給扶着藺酒酒的幾個屬下打眼色,見幾人架着藺酒酒朝外面走,這才稍稍安心将人松開,抱着胸輕嘆道:“沒想到,阮部長對那事兒還耿耿于懷。”

謝今搖冷笑,“聽說,阮舒語也在芙蓉酒店。”

“在是在,”顏關晨話音一落就察覺不對勁,一臉愕然朝她望去,隐隐竄出不好的預感:“你想幹嘛?”

“揍人!”謝今搖垂眼慢條斯理理了理袖口,眼底氤氲着化不開的怒意。

當年季休就不該跟阮舒語走,當什麽阮岑的童養夫,被阮舒語當利器在機甲制造部混上副部長,像玩偶一樣擺弄,現在木木還要被她這般算計羞辱。

什麽便宜都讓她占光了!

什麽虧都讓木木吃光了!

她這人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木木以前在阮舒語手上吃了多少虧,日後她要一樣一樣幫他讨回來!

顏關晨:“!!”

顏關晨慌得一逼,眼見謝今搖轉身抱着季休就朝室外走,忙跟上去慌忙勸道:“祖宗!謝大!你清醒一點!你沒必要為了這破事兒淌這渾水!而且你跟季休……你跟季休結婚是……是哪個啊!”

周圍到處是隊友,真聽到協議結婚四個字,整個第一軍部不得傳遍了!

這TM把藺酒酒揍成那樣就夠離譜了,再把阮舒語給揍了,跟把天給掀了有什麽區別?!

“全體救援部隊聽令,”謝今搖壓根沒理她,腳步不停循着走廊朝外面走,用精神力控制對講機淡淡道:“阮舒語在哪兒?”

像鋼板般硬邦邦的聲音回複:“阮舒語阮部長三分鐘前已成功營救,目前在18樓走廊上。”

顏關晨一瞪眼,被吓得夠嗆,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她忙繞到謝今搖前面張開手臂攔人,勸道:“謝大!這人你真不能揍!”

謝今搖頓下腳步,目光沉沉看了她兩秒問:“如果是陸謙,你揍不揍?”

“我……”顏關晨心說她扯什麽陸謙,這話一下子就把她給問倒了。

得,還得揍!

顏關晨也不攔了,破罐子破摔等謝朝給處分。

不過,她就沒明白,一個協議結婚,謝今搖搞這麽認真做什麽?這火燒得快要整棟芙蓉酒店給燒了!

謝今搖抵達18樓。

電梯門一開,就見副官和一群隊友領着一大批第一、二軍部的機甲制造師,其中就有臉色臭得跟糞坑石頭似的阮舒語。

副官一見她,忙單膝跪地上前報備:“長官!蟲族已全部清繳完畢!無人死傷,我們在底樓繳獲三瓶違禁品。”

謝今搖淡淡道:“嗯。”

她薄唇輕啓,目光輕飄飄落在人群裏的阮舒語身上,眼底閃爍着一股股暗流,嗓音不急不慢道:“派人調取芙蓉酒店全部監控,查閱所有變異者名單。”

副官铿锵:“是的長官!”

阮舒語千算萬算沒算到攪和好事的是蟲族!

在蟲族圍剿她們那瞬間,她就預料到不妙,可令她更沒想到的是,這次來救援的是第一軍部,且還是謝今搖親自指揮。電梯門拉開,謝今搖橫抱着季休出來,她就知道計劃徹底失敗。

她直直跟她對視,唇角露出幾分笑意,不但不怯,反而從人群中款款走出,狀似擔憂望向昏迷不醒的季休問:“季休這是怎麽了?”

“你說木木啊,”謝今搖在望見她的瞬間,倏而不想動手揍人了,有些時候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垂眼深情款款望向雙眸禁閉的季休,唇角笑意抹上濃情蜜意道:“你也知道我們十分相愛,他一看到我有危險,明明很弱還要沖上來用機甲救我,這會兒耗盡精神力睡着了。”

揍人?揍一頓未免太便宜她了。

這話一落,衆人嘩然,瞧着季休渾身是血模樣,絲毫不懷疑她說這話的真實性。

沒想到季部長和謝部長都這般相愛了!

顏關晨:“???”

睜眼說瞎話的技能,她什麽時候學的?

阮舒語挂着笑,“是麽?”

開玩笑,季休明明中了誘導發情期的藥劑,怎麽可能還有力氣跟蟲族戰鬥?

“是啊,我的木木,就是太愛我了。”謝今搖擡眼朝她望去,狀似惋惜輕嘆聲:“要是他不愛我這麽多,就好了。”

老妖婆!氣死你!

站在旁側的顏關晨一頭霧水,預料中的撕逼沒來。

怎麽……突然撒起冷冰冰的塑料狗糧?說得跟真的似的?就是說,謝大腦子現在……正常麽?

全體遭強行塞糖的機甲制造師們和軍人們:嗷!他好愛她!她好愛他!

阮舒語笑意都僵了僵,“季休,倒是沒跟我說過……你們多相愛。”

“岳母,這你就不知道了,”謝今搖斜唇一笑,眼底露出幾分邪肆惡劣,望着她,一字一頓道:“我們因為太相愛,木木拿到戶口本就跟我去民政局領證結婚。”

全場:“!!!”

結婚!不是才官宣麽?現在結婚都搞突擊麽?

阮舒語瞳孔微瞪,在這一瞬間胸口才像被卡車“咔嚓咔嚓”碾過。

即便再震怒再氣憤,五髒六腑都跟被燒成灰似的,臉色沉了一瞬,又扭曲得勉強扯出三分笑意道:“這……是好事啊。”

氣死她了!季休這小賤人竟然偷戶口本跑去跟謝今搖結婚了!

“現在,季休在我謝家的戶口本上。”謝今搖眯着眼睛,眼神裏彌漫着強勢霸道,隐秘的警告,不緊不慢道:“是我的Omega,誰敢欺負他,我會千倍百倍讨回來。”

阮舒語被她看得脊背爬起一股寒意,喉嚨滾動了下,胸腔裏罕見的閃過幾分後怕。

到底,季休是什麽時候傍上謝今搖的?到底給她招了個什麽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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