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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孟晚盯着那屏幕上的兩行字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發燒了?
他那八塊腹肌以及兩塊胸肌護體居然這麽容易發燒的嗎?
孟晚:【傅總,我覺得你家裏應該請個阿姨什麽的了】
堂堂總裁,家裏沒個一星半點的人的這像話嗎?
然而孟晚發了這條微信以後,過了好一會兒,傅廷深卻都沒回。
該不會是……燒昏過去了吧?
明楊看着她一直看着手機,仍是笑着問道:“有事?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孟晚下意識地搖頭:“沒什麽事。”
她沖他揮揮手:“我和小瑾還有事……就先走了。”
打完招呼後,她這就拉着喻瑾走出會場,上了她的車。
孟晚系好安全帶,對喻瑾說了聲:“小瑾,你先送我去下藥店。”
“然後……送我去淺水灣吧。”
聞言,喻瑾啓動車子的手一頓,目瞪眼呆地看着孟晚:“你怎麽又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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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輕咳了一聲:“不是,那個,傅廷深他好像……發燒了。”
“我看是你發傻了!”喻瑾恨鐵不成鋼地說,“他明顯是在賣慘!騙你回去!”
“我又不是沒長腿,他總不能囚禁我吧!”孟晚安慰道,“小瑾,你別太緊張啦。”
她複又提議道:“要不然……你在門外等我?”
喻瑾:“我下午還有工作,沒法等你。”
“那反正我現在手機還有電呢,有事我會聯系你的,放心。”孟晚安慰道。
喻瑾瞥她一眼,只能依她說的先去藥店。
女大不由娘,她也是管不了了。
孟晚也不知道發燒吃什麽藥最管用,就問了藥店的,中藥西藥都買了一堆。
喻瑾送孟晚來到熟悉的別墅前,她正準備下車,就聽喻瑾又吩咐了一句:“你……自己當心點。”
“放心啦。”孟晚安慰了句,就很快蹦下了車。
孟晚試探般地推了推門,果然沒鎖。
她很順利地就進去了,果不其然,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傅廷深。
沙發這點空間顯然不夠他施展的,男人長腿長手擠在橫條沙發內,一手高舉過頭頂,随意地搭在沙發把手上。
孟晚走近他,這才發現他臉上真的泛着點不自然的紅暈,胸前紐扣微微解開兩顆,露出平直的鎖骨和淺麥色的肌膚,再搭配上他的這個姿勢,看上去竟然該死的有點誘人?
甚至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看出了點“女人,快點來侵犯我吧”的訊號來?
孟晚這才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
變态嗎你!
須臾後,她用手指指尖碰了碰男人的胳膊。
沒什麽反應。
又碰了碰,過了幾秒,還是沒反應。
該不會是,裝睡……?
孟晚略微蹙了蹙眉,眼珠子賊溜溜轉了轉,過後微微俯下身,在他耳邊大聲喊:“傅——”
然而這第一個字才剛剛喊出頭,傅廷深就驀地睜開了眼睛。
猝不及防地,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麽對上。
孟晚怔了這麽一會兒,才看到他看到自己,不明緣由地淡淡笑了下。
她這才直起身,話頭不受控地從喉嚨裏就這麽滑了出來:“笑……”
孟晚看了眼傅廷深,這才接嘴道:“……屁笑。”
傅廷深這才斂了笑意,一手撐着沙發借力支起身體,微微傾斜着身體看着孟晚。
大概是發了燒,聲音暗啞得像是被粗糙的沙礫磨過般,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偏違和。
傅廷深看着她說:“發燒了。”
這是什麽表情和語氣!
“我又不是你……”孟晚差點脫口而出,但末了還是及時換了個詞,“媽。”
她瞥了傅廷深一眼,但還是問道:“你家裏有沒有體溫計?”
傅廷深給她指了個方向,她這才從客廳的櫃子裏翻出一個醫藥箱,從裏面拿出體溫計。
她坐到傅廷深邊上,邊伸着體溫計邊說:“張嘴。”
不知道怎麽的,聽了這話,男人唇畔勾勒出的弧度越發深了。
傅廷深的視線帶着淡淡玩味,看着她,薄唇噙着笑低聲道:“好色/情。”
孟晚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什麽意思。
這簡直是為難她孟·鈕钴祿·純情。
她好心來照顧他,居然還被這男人反調戲,氣得起身就要走:“燒死你算了!”
傅廷深這才眼明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把體溫計往自己口腔內送。
不知道為什麽,看着傅廷深低眸含笑的神色,孟晚覺得更色/情了。
本着不能和病人計較的心理,孟晚表示心胸寬廣的自己還忍得住。
不一會兒後,孟晚從他口腔內取出體溫計看了眼。
38.6度,還好還好,比她想象的好。
“今天吃點藥休息一下,明天應該能好得差不多吧……”孟晚邊說着邊從袋子裏找藥,“唔,我看你燒得也不是很嚴重……”
畢竟是藥三分毒,孟晚想了想,還是說:“要不然我先給你熬點粥?你餓嗎?”
傅廷深淡淡應了聲,過後,卻瞥來懷疑的視線。
孟晚很快意會,有些不服氣:“幹嘛,煮粥我還是……會的。”吧。
這話說得她自己都有點心虛。
起身前,孟晚想到什麽一般,“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就發燒了啊?”
傅廷深看她一眼,不慌不忙道:“洗澡洗到一半,沒熱水。”
“這淺水灣三天兩頭的停電停煤氣的,我很懷疑它值這麽貴嗎,開發商怎麽想的……”
傅廷深依然是那副随意閑散的姿态,淡淡道:“淺水灣是傅家名下的産業。”
孟晚想起來了,萬潤房産,是傅家的産業。
她記得似乎這些都是傅廷深的哥哥,傅邢戰在接手管理。
孟晚對傅邢戰所知更少,當下有些好奇,于是問道:“你哥哥是個怎麽樣的人啊?”
傅廷深想也不想:“衣冠禽獸。”
“……”孟晚瞥了眼傅廷深,心道你也沒好到哪去,卻也只是說了句:“……當我沒問。”
說完後孟晚就起身去了廚房煮粥。
孟晚不熟悉廚房,更加不熟悉傅廷深家的廚房,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嶄新的砂鍋以及新鮮的大米。
冰箱裏還有些蝦和蔬菜,拿來熬海鮮粥正好。
孟晚看了眼菜譜,簡簡單單四步,她完全可以的啊!
可是她很快發現自己太想當然了。
光是去蝦線撥蝦頭這麽一個簡單的步驟她就花了十五分鐘。
蝦頭還把自己的手給蟄紅了。
仿佛有心靈感應般,安靜的氛圍中,男人的聲音從客廳傳來:“怎麽了?”
孟晚聲音停頓一秒,盯着自己紅腫的手指頭很快說:“沒、沒什麽呀。”
“你再等一會兒,很快就好了。”
然而孟晚這指的“一會兒”是一個小時以後。
熱騰騰的、冒着香味的海鮮粥終于完成了。
孟晚關了火,套着手套就把粥往餐廳搬。
可沒想到她剛沒邁出兩步,卻腳下一滑——
在客廳的傅廷深只聽到一聲尖叫。
他幾乎是同一時刻直起了身體,想也沒想就往廚房跑去。
等他趕到,看到的就是孟晚坐在地上,零星的粥灑在她的腳背上,泛着觸目的紅。而她一手扶着櫥櫃,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傅廷深三兩步走到她身邊,蹲下來,神情嚴肅地問:“還傷到哪裏了?”
她這才回過神來,看着男人的臉,往後指了指,說:“背……疼。”
估計是後退的時候撞到了。
“起得來麽?”傅廷深又問。
孟晚試着借着外力起身,但試了試,發現自己一用力就疼,只能咬着唇搖頭。
看來是撞得不輕了。
傅廷深沒辦法,只能想了個稍微能減輕她疼痛的辦法,轉過身對着她:“上來,我背你。”
“忍一忍。”
孟晚點頭,這才把手搭上男人寬闊有力的背。
因為她不敢用力,而傅廷深也怕傷着她,只能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輕手輕腳地把她扯到自己背上來。
等孟晚終于爬上他的背,這才看到男人額頭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虛汗,臉也愈發地紅了。
明明他才是病人,結果現在她反倒成了要被照顧的那個人。
孟晚當下有些自責,“我……”
傅廷深卻好像看穿她一般,輕聲安慰了句:“別想太多。”
他背着孟晚來到自己的房間,先用水沖了遍她的腳背,好在她躲得及時,除了被滾燙的粥濺到一些,其他沒有什麽明顯的燙傷,也沒有被器皿劃傷的痕跡。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小姑娘腳指甲生得白巧細嫩,塗了海鹽藍色的指甲油,襯得膚色更白,而腳背那點紅就更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察覺到傅廷深的視線,那腳趾還忍不住蜷了蜷。
此時的傅廷深已經脫了她的鞋襪就準備幫她處理,卻被孟晚突然阻止道:“我還是自己來吧——”
讓他摸自己腳什麽的總覺得怪怪的。
傅廷深那張英俊的面龐卻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安撫般地吐字:
“別緊張。”
本以為他會安慰自己,卻沒想到下一句就聽他說:“等會還要脫衣服。”
傅總:老婆要脫衣服啦啦啦啦啦(不是
這兩天事情好多哦QAQ
以下又是gg時間,咳咳,大家有興趣去康康,這篇文好康坑品也很有保障!
《失憶後老公翻車了》by陵渡
時喻薇車禍失憶,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多了個老公。清瘦挺拔,眉清目雅,正是當紅時突然息影的圈內頂流宴臨。
男人不僅生的十分好看,還體貼細心的幫她回憶。
“主卧的布置是我們一塊選的,浴室還是你親手設計的。”
“你說秀恩愛死的快,上次微博和你互動,你生氣後直接取關了我。”
“我們是戀愛結婚,每天醒來你都會說比昨天更愛我一點。”
時喻薇望進男人漆黑真誠的眼底,選擇了相信。
然而——
回家第一天,她發現浴室裏沒有自己的貼|身用品。
回家第N天,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沒關注過宴臨。
再後來——
她發現了一份結婚協議書并一份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
時喻薇:“……”
宴·翻車·臨:“老婆你聽我解釋……”
聯姻真相大白後,時喻薇單方面宣布和宴臨冷戰。
某次聚會,有朋友說她的婚姻是宴臨算計來的,她真正愛的是宴臨他弟。
空氣驀地安靜,她擡眼望去,就看到宴臨眸色沉靜的站在門口,不知聽了多少。
八卦的朋友一哄而散,不敢承擔宴臨的怒火,生怕殃及自身。
時喻薇面色坦然的走上前,踮起腳就想順勢吻他的唇。
可想到二人正在冷戰,角度一轉輕咬他的下巴。
宴臨低頭看着被自己環在懷裏,笑的一臉妩媚嬌豔的女人,色晦澀難耐。
“老公,我覺得她們說的不對。”
“嗯?”
“我在醫院醒來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着怎麽才能把你扒拉到我被窩裏,所以我真正愛的人一定是你。”哪怕是算計,也該是我算計。
說這話時,時喻薇漂亮的桃花眼裏淬着萬千星光,讓人看一眼就溺了進去。
宴臨眼中郁色全消,嘴角止不住上翹,攔腰将時喻薇抱起,埋在頸間嗅了嗅,聲音喑啞又恣意。
“別這麽看我,不然我會見色起意的。”更會想緊緊抓住你,死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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