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雖然大家同在一個系,有的還同在一個班,但是很多人之間并不熟。
除了軍訓期間那點幾乎沒有自由時間的零星相處,其他時候大家都是各上各的課,一下課就各自走人,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學期,很多人連班上的同學都認不全,羅茜也是這很多人的其中之一。
這次春游就是為了讓大家可以更快的熟識起來。
羅茜所在的分組除了她還有四個男生,一個是出鏡率還算高的班委,也就是他們組長左瑞,一個是她期中考試高數考40分的時候考了90分的大學霸秦峰,羅茜對這兩個都還挺有印象,剩下的兩個男生羅茜就不怎麽認識了,只能記得似乎見過這兩張面孔,但完全沒法将人和名字對應起來。
不過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互相認識的機會,大家便走在一起自我介紹。
組長先介紹自己,“我叫左瑞,是班上的學習委員,雖然我成績并不好,哈哈哈……”他介紹完自己,便指着其他三個男生說道,“這是我們班的大學霸秦峰,還有張振……”
“我自己來。”張振把左瑞擠開,“我這學期還沒和妹子說過話,你就不要搶我的機會了。”
張振清了清嗓子,“我叫張振,弓長張,振幅的振,身高一米九,體重86公斤,熱愛打羽毛球和……”
“好了,張振同學已經介紹完畢。”左瑞打斷他,指着最後一個男生,“這個是王傑。”
“哎,你怎麽這樣,我還沒說完呢。”張振掏出褲子裏的小抄,“我在車上寫壞了好幾張紙才寫出來的,你好歹讓我念完啊。”
“你看看你寫的啥。”左瑞指着他的小抄,“八塊腹肌,你有這玩意嗎?還熱愛文學和藝術,撒謊還好好打草稿是吧。”
“你懂個屁,這是這年頭最流行的人設,我這是追趕潮流……”
左瑞和張振對着小抄就争了起來,羅茜于是對剩下的王傑說道,“你好,我叫羅茜。”
“我叫王傑。”王傑看了羅茜一眼,紅着臉說道。
羅茜擡頭看他,發現他不光是臉紅了,連耳根子都紅了,而且紅得非常明顯,這個王傑好害羞啊。
Advertisement
這時左瑞和張振争完回來了,“你根本不用自我介紹,我們都知道。我們建築系男生多,你們女生記不住我們男生,但所有女生我們都是倒背如流的,尤其還是美女。”
“是吧?”左瑞對着身後的張振說道。
張振點頭,別看他在左瑞面前好像活潑得很,羅茜看過去的時候,竟然也不好意思起來,偷偷看羅茜一眼就別過了視線。
羅茜不由得驚訝了,他們建築系的男生們也太純情了吧。
想到剛剛張振說過的話,羅茜突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段子,說有一個理工科的男生跑去食堂買飯,然後對賣飯的大媽說:“阿姨,你跟我說句話吧,我已經半年沒有和女性同胞說過話了。”
E大除了理工科院系,其他系其實女生很多,但除了部分搭讪技能點滿的男生,其他人都是越來越宅,和班上女生接觸又少,久而久之真有可能幾個月沒機會和女生說話。
羅茜不由得為他們掬了一把同情淚。
按照班委的安排,上午大家一起爬爬山看看風景,下午會組織一些活動。
走到猴山的時候,羅茜拿出水還沒喝,突然一只猴子冒了出來迅速将羅茜手裏的礦泉水搶了,搶了東西後也不跑,就蹲在旁邊的石頭上,自己摸索着打開了蓋子,“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好萌!
羅茜向來對這些小動物沒什麽免疫力,将手機拿出來對着它拍照。
猴山是鐘蓮山被圈起來的一個山頭,裏面有工作人員管理,是鐘蓮山比較有名的一個景區之一。
羅茜拍完照後掏出自己帶過來的花生米,剛把東西掏出來,就有兩只猴子試探地走了過來,見羅茜沒有惡意便蹲下來吃羅茜投喂的花生米,甚至還會自己跳到空中用嘴去接花生米,非常可愛。
羅茜喂得興致勃勃,謝喜也跑了過來從她手上抓了一把花生米,一邊喂猴子一邊和羅茜說話,“茜茜,我之前說錯了,你不穿裙子是對的。”
“嗯?”羅茜疑惑看她,她之前不還恨鐵不成鋼,恨不得把她趕回宿舍重新換衣服出來嗎?
“你看時松。”謝喜往她後面看了一眼,“穿得這麽漂亮,腿全露在外面,結果被蚊子咬了滿腿包。”
羅茜也回頭看,結果發現時松正在看她,見她看過去便高冷的偏轉了視線。
羅茜:“……”
山上蚊子多,時松裏面穿的裙子,雖然外面套了一件外套,但腿還是大部分露在了外面,正好成為了蚊子們的食物。
“她早上一直往你身邊湊,還一直盯着你,估計是想豔壓你來着,結果你壓根沒注意到她,她的腿又一直被咬,我看她都要氣炸了。”謝喜說。
難怪羅茜覺得一路上都有人在盯着她,不過羅茜在學校回頭率也挺高的,已經習慣了其他人的注視,找了幾次沒找到人便也沒管,沒想到那個一直盯着她看的人竟然是時松。
羅茜對時松其實并沒有多少印象,僅僅是上課見的次數多了認識而已,聽謝喜說她也喜歡林緒後才開始有些在意。
因為是情敵的關系,羅茜也說不上來對時松是什麽感覺,說不上毫無芥蒂,但想到對方和她一樣懷着同樣的憧憬和心意,甚至有着同樣的心情,便也讨厭不起來,至少每一份喜歡的心情都是無罪的。
羅茜書包裏有自己帶的防蚊蟲叮咬的藥水,她又看了時松一眼,将藥水從書包拿了出來,打算給她送過去。
“哎,茜茜,你要幹嘛。”謝喜拉住她,“你怎麽可以給情敵送東西,那可是情敵啊,情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等她活蹦亂跳了第一個就要來豔壓你。”
“那就來吧,我沒在怕的。”羅茜撩了撩頭發,右眼對着她調皮地眨了一下。
謝喜一時有些看愣了,連羅茜塞給她的一整包花生米被猴子搶走了都沒注意。
謝喜其實一直都不知道亞棠和羅茜到底誰更好看一點,亞棠活得很精致,每天都很女神,相比之下羅茜就要過得随意很多,但每次只要她一笑,就會有雲開見月明之感,任何東西在她面前都失了顏色。
謝喜怔了怔,以茜茜的顏值和讨喜程度,确實沒在怕的,于是揮了揮手,“那你去吧。”
羅茜走過去将防蚊藥水遞給時松,“這個是驅蚊的,還有一定的止癢效果,你可以噴一點在身上。”
時松坐在石頭上看了她一眼,扭過頭,“我不需要。”
想了想覺得自己這麽說似乎沒有說服力,又把頭轉回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山上有蚊子嗎?這是一種新的減肥方法,據說讓蚊子把血多吸掉一點,可以輕松瘦到……”
“我放這裏了。”羅茜把藥水放下,走了回去。
“哎,你……”時松話沒說完,羅茜已經回去了,她的話頓時被憋在了嗓子口。
就像謝喜說的,時松确實是抱着豔壓羅茜的目的來的,她觀察羅茜很久了,雖然長得是不錯,但她長得也不錯啊,她好好打扮一下分分鐘能把羅茜壓下去。
為此,時松一大早就起來試衣服化妝,鞋子都換了好幾雙,終于美美噠出去了。
羅茜出現的時候,時松就自動進入了戰鬥狀态,先把羅茜從頭到尾掃視一遍,這馬尾一看就是随手紮的,連怎麽紮好看的馬尾都不懂,應該先用卷發棒把頭發燙卷,再把頭低下來,用手……
打住,時松收回自己發散的思維,視線下移,落到羅茜的臉上,嗯,皮膚不錯,又白又嫩,看起來很好捏……呸呸呸,連化妝都不會,皮膚好就可以不化妝嗎,一看就是不懂化妝的妙處,時松在心裏給羅茜繼續打叉。
接下來時松又在心裏把羅茜從頭到尾批了一遍,頓時心情愉悅了,心裏暗戳戳地想,哼,在本美女的顏值下顫抖吧!
為此時松還特意繞到羅茜前面去走了一圈,哪知道羅茜一直在和她室友說話,壓根沒看她。
但時松一點也沒有氣餒,反正接下來多的是機會,她會讓羅茜自慚形穢的。
所以時松一路上都在暗戳戳找機會引起羅茜的注意,因為穿裙子,腿上還被蚊子咬了一個又一個包,羅茜還是沒看她,時松都被氣死了。
時松看了眼放在石頭旁邊的藥水,以為給她送瓶藥水她就會被收買了嗎?幼稚。
可是腿上好癢啊,還有這些蚊子真是太讨厭了,要不就偷偷噴一點吧。
于是,時松趁羅茜沒注意,将藥水拿起來對着腿上噴了好幾下,見羅茜似乎要轉頭了,趕緊将藥水放下,裝作自己什麽都沒做的樣子,結果羅茜根本沒看這邊,虛驚一場!
最後走的時候時松還是将藥水帶上了,她是看着羅茜走了才走的,反正羅茜也不會回來了,她偷偷拿走是不會被發現的。
作者:茜啊,你的情敵上線了。
羅茜:哦。
作者: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羅茜:說了情敵就能消失嗎?
作者:不能。
羅茜斜睨了作者一眼,并且表示不想跟這樣的作者廢話。
作者:……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