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抓瓶子
抓瓶子
42
似乎有感覺一般,劉旦缙睜開惺忪睡眼,正對上身側邊上葉英兒撐着半個身子盯着自己看的黑亮亮的眼睛,心中一動,往簾外瞅着天色微亮,捏了她的鼻子問道,“怎的不想睡,光看着爺?”
葉英兒起先皺了皺眉頭,而後點點頭,一手枕着側臉,另一手輕輕摩挲笑道,“一醒來就睡不着了。”柔順的幾绺青絲松松垮垮的垂在耳鬓邊.
這動作明顯帶有些味道,劉旦缙心中訝異,卻也喜歡得緊,加之兩人一晚上都是赤誠相對,她一晚上都亂蜷卷蹭,這一時根本沒有什麽遲疑,大手就貼了上去,輕輕撫摸。
待到兩情相悅之後,葉英兒因身邊無端多一人而導致失眠的症狀暫時緩解,相比昨夜折騰到深夜過了睡點,此時身體極度愉悅之後的虛弱讓人迅速昏昏而眠。疲倦極了。
至于劉旦缙,這樣一番運動下來倒生龍活虎,才發覺這女人已然累得昏睡過去,不由失笑,撫着手心下的軟肉漸漸罷休。
及至日光強烈起來屋內亮堂,葉英兒煩惱的悠悠轉醒,腿伸到裏床去磨蹭,那裏微涼,不曉得那男人什麽時候離開的,悶回被子緩了緩,才叫人進屋。
更衣洗漱,問着五爺早早去了前院,廚房早也準備了豐富的膳食送了過去,連帶五爺跟前的人也都沒落下;雲哥兒還小睡得多,昨夜又跟着自己見爹爹晚睡了一回,葉英兒便囑咐讓奶娘好好照看別叫醒,為下午攢一些精神;這邊吩咐早膳和需要做的瑣事,說話間,外頭來人說孫讓家的請安來了。
聞言,葉英兒偏頭望了望窗外,影影綽綽的外頭似乎有她,便朝迎柳笑道,“孫媽媽真會挑時間,每次都趕着這個點兒來,——擺飯吧,讓孫媽媽進來說話。”
迎柳福了福笑答是,領着木華幾個退了出去。
茱萸收拾好內室出來,讓小丫鬟抱着一盆要換洗的東西,正要告退,葉英兒餘光掃見叫住,“你留下,東西交給秋煙去洗,”指了指秋煙,望着她笑問道,“她們這些小丫頭臉子薄什麽也不懂,你跟着夫人日子久,這些和爺有關貼身要清洗的東西,自然比別人要妥當。”
遠遠侍立在一旁的秋煙早知道那床單是什麽,勉強笑着應了話,見小丫鬟直接把盆子遞給自己,也沒有多話,早知自己現在的處境,親自捧了東西退出去。
外頭正與同樣心神不安的孫讓家碰見,匆匆行禮時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床單,點了點頭才從廳側的後邊小門出了去。
孫讓家的順着秋煙的目光看下去,也看出那是什麽東西了,打聽了一早上,五爺早早就去了前院,當時還心抱僥幸,現在看來連這一層僥幸都沒有了。五爺對這六姨娘如此愛戀,自己如何敢再妄想胡來!
心底下思量了好幾遍,慢吞吞走到內室門口,被小丫頭請了進去,規規矩矩行了禮,堆了笑臉張開口說了句吉祥話,便聽見六姨娘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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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不必這般多禮,倒讓我無地自容看,媽媽坐着說話,我這裏正有個煩心事兒得勞煩媽媽呢,您可一定得幫襯幫襯。”
孫讓家的屁股剛挨了凳子就忙福身道不敢,“姨娘折煞老身了,——”
“哪裏的話,您坐”葉英兒擺擺手打斷她,面容認真的道,“本來沒多大事兒,就是咱們雲哥兒今日抓周,從前沒打算鋪張,怎麽我這裏幾個人小打小鬧的也能做成;可,如今你看爺也來了,夫人也遣了媽媽您過來,咱們勢必不能輕慢了對付。您也知道,言嬷嬷雖有主張奈何人手實在不能入目,我就只好厚着臉從孫媽媽這裏借調人手過來幫忙了,聽說,前院那邊昨日住進去的人不少?都是自家府裏的下人,總是比這鄉下人利落能幹,……不曉得媽媽敢割愛否?”
孫讓家渾身的不舒服,這哪裏是敢割愛啊,她一個管事婆子敢說不嗎,只能幹巴巴的望着六姨娘,好不是滋味的做模樣點點頭,“姨娘這說的哪裏話,您要用人,只管用,哥兒抓周是大事,這些人本就是來做事兒的,姨娘盡管用,盡管用。”
葉英兒聽的滿意,笑着點了點頭,“雖說我是主你是仆,可這什麽人該用什麽人不該用,自來都是有章法的,人呢是媽媽帶來的,更是夫人精心吩咐下來,我怎麽能怠慢苛責、胡亂委用呢。現在有了媽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媽媽可用了早飯?”
孫讓家的只能說“用過”,眼看着話題再拐不到用人身上,只能陪着說幾句笑話,待葉氏用膳時趁機冷汗涔涔的告退出屋,找人趕緊去打探消息。
葉英兒望着孫讓家的做過的繡墩,問旁邊的人,“青菊呢?”
迎絮低頭回道,“柴房裏關着,”看着六姨娘微微蹙眉的樣子,拿不準六姨娘的意思,又道,“昨晚上給拿了棉被蓋着,今兒早上小蓮又取了新蒸的饅頭送過去,——姨娘好心怕她身子骨受不住,咱們都記着呢。”
“她是個命不好的,”葉英兒搖搖頭,低頭拿了調羹在新煮的那碗藥裏慢慢攪着,問道,“跟大林說他老娘莊子上養到老,其他的,看他自己造化了。”
迎柳哼了句“耳根子軟的男人真沒用。”被迎絮掐了一把,才屈膝退了出去。
抓周的時辰選在下午吉時,仍舊是有言嬷嬷主持,前院的自然不敢在五爺眼皮子底下胡來,尤其是孫媽媽沒有什麽指示,都紛紛松了一口氣跑前跑後忙碌不堪。
孫媽媽在自己屋子裏坐立不安,好容易陪着來的另一個王媽媽從外頭打聽消息進來,略帶着點情緒的哼着說了自己打聽到的情況,“青菊是靠不住了,現在還鎖在柴房呢,原本就是觸怒了爺被配了人的,現在誰敢再去說項找死?就是夫人——”撇撇嘴不說了。抓着桌上的茶碗“咕咕”喝了幾大口,
喝飽了才“呸”了一聲,“什麽破茶!”
順了氣坐到椅子上又道,“秋煙倒是在後罩院洗什麽衣服,我說這時候她不往爺前頭湊待在後頭洗什麽破衣服啊!這丫頭從前就是個犟嘴,不聲不響,夫人給她擡舉讓來這裏掙個臉面,她倒好,板着個臉還把我說教一通,啧啧,還是六姨娘會調|教人,我可是看明白了,這小姨娘忒厲害了些吧,看那床單上的東西……”
孫媽媽皺着眉頭想了半天,這一回差事必定是完不了,這個不說,折了青菊這條線,莊子裏的都是葉氏的佃戶,原先能有青菊男人撕扯撕扯,現在打草驚蛇,要往後再來可就沒那麽容易,回去了夫人指不定怎麽把怨氣撒在自己身上。
想到厲害處,被王媽媽煩的不行,厲聲喝止,“什麽調|教不調|教的,秋煙這樣就很好,懂得進退,她有什麽造化那是遲早的事兒,再說爺們的事兒也是你能嚼舌頭的!——你跟我說說前院那些人被派了什麽差事,一個個了不得等天了簡直。”
“您這話說得,主子交待事情誰敢不聽。”被同樣是管事的人呵斥,王媽媽當然也不怎麽高興,她可是夫人的正經陪房媳婦,哼哼兩聲道,“能有什麽事,不過就是搬東西呗,什麽庫房潮濕搬來搬去的,還別說登不登天的,這姨奶奶絕對是大財主,跟你說,那賞錢給的忒大方了,你下次讓他們再給你做些什麽,誰不會立刻就長了鑽營的心眼?”
王媽媽右手下意識摸了摸腰裏的袋子,方才不過幫着看了會兒東西,就打賞了五百錢,要不是這老貨等着自己,還不願意過來呢。
想到這裏,王媽媽上下瞟了孫讓家的一回,笑道,“說實在的,你既是夫人挑出來有臉面的,怎麽這會子哥兒抓周了,你還在這裏跟我們厮混?能站到前頭的可得的賞錢更多吶。”
“哼,我可是代表了夫人的體面,這些事兒用得着你說嗎,做好你自己的事兒再說話。”孫讓家的狠狠瞪了王媽媽一眼,理了理新換上的衣裳,步子不緊不慢的往前頭正院去,想必那人也得等自己,好歹也是夫人遣來的。
出了門,正碰上往這邊跨院裏探頭探腦的小丫鬟,還未訓斥,那小丫鬟如釋重負,笑嘻嘻的跑過來行禮,很是乖巧的攙扶起板着臉的孫媽媽,和另一個跟着孫媽媽的丫鬟一起擁着她往前走,一路笑嘻嘻恭維着,“媽媽趕緊了六姨娘正找您呢,五爺也正在前頭,媽媽真有臉面,……”
小丫頭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弄得孫讓家的想發作也沒得由頭,時不時的“嗯”着,說一兩句教訓的話。
等進了正院,院子裏丫鬟們各自侍立氣氛同早上大不相同,孫讓家的不敢怠慢,甩了小丫鬟的手恭着身朝裏頭請安,過了會兒有人打了簾子,笑道,“媽媽怎麽才來,輕點聲,哥兒正忙活着呢。”
孫讓家的臉色一變,就聽見裏面哥兒笑嘻嘻的聲音和六姨娘嬌滴滴同五爺說話的聲音,臉色變了又變,咬着牙,自己掀了內屋的簾子進了去,裏面一片熱鬧高興,大大的炕上鋪滿了格式驚奇絕妙的玩意,只把人看直了眼。
葉英兒餘光掃到孫媽媽,偏就不去看她,那身子仿佛給五爺說什麽悄悄話似的剛好就擋住門口視線,再擡頭時,雲哥兒已經撅着屁股往一個方向爬去了。
劉旦缙眯着眼,享受着美妾軟玉溫香的服侍,瞧着這小兒子朝着的方向那邊全都是和他藏在床下的“玩意”一樣富麗堂皇,不由得嘴角翹起。
雲哥兒伸手毫不猶豫的抓了一只鑲嵌了紅寶石的蓮瓣春瓶,緊緊夾在懷中,還想再拿手邊另一只嵌了寶石的猴兒時,就被劉旦缙從床上給抱舉起來,“你這小子,倒挺識貨的,嗯?”
雲哥兒先是一吓,被舉得高高的,立刻就興奮起來,扔了手裏的東西“啊啊”的蹬着小腿尖叫大笑,樂的不得了,等被爹爹放回到炕上,噔噔噔的就往爹爹身上撲,“抱抱,抱抱!”
葉英兒從前也沒怎麽教兒子要抓哪個,這回見劉旦缙并沒有不滿意,悄悄問了身邊人,才得知這春瓶是自家窯廠燒出來的,也放心的笑了出來,竟是自己名下産業燒出來的好東西!
“您就慣着他吧,挑什麽不好挑個瓶子?叫人笑話”葉英兒讓人把炕上其他東西妥善收起來,吩咐言嬷嬷給人人都賞,然後才上前抱住纏着劉旦不放的兒子,“往後你要不學無術,看我不揍你。”
“瓶子怎麽了,”劉旦缙笑了笑,自己當年就挑了個跟做學問不沾邊的玩意,不照樣過的好,“明兒給他買個官營差不多得了,有那麽多兄長前頭做學問,輪不到他吃苦。”
葉英兒讓人拎着雲哥兒去外頭放風撒歡,回頭認真道,“那可不成,要是個女兒看我怎麽嬌養呢,男孩兒就該扔出去讓他摔打摔打,不打不成器,孫媽媽是府裏的老人,總是有育兒經的,您說我說的可是道理?”
劉旦缙這才瞧見門口的人,孫讓家的?擡頭看了眼,這婆子倒是面熟。
葉英兒讓人打開窗子放了清新的空氣進來,“孫媽媽什麽時候來的,站在哪裏不做聲響倒顯得咱們失禮了?茱萸,給媽媽看座。”
從迎絮手裏端了熱茶,奉與劉旦缙笑道,“孫媽媽得了夫人的命令來給雲哥兒送抓周禮,東西很多呢,——大家夥都忙得很,顧不上媽媽,媽媽請勿見怪。”最後一句是給孫讓家的說的,聽得她心頭直打顫
“嗯。”劉旦缙略微坐了坐,不管後院這些女人的事兒,起身去了前頭。
“孫媽媽不知什麽時候啓程?”送了劉旦缙,葉英兒坐回主座,笑面和煦,如同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正好這莊子裏有些土特産,還要勞煩您一并帶了回去。”說着,用帕子沾了沾嘴角,慢悠悠道,“另外還有青菊,這丫頭做錯了些事兒,您也是知道的,……我不大好處置。”
晚上,葉英兒服侍着劉旦缙洗漱畢上了床,可能是因為多了個火氣旺盛的男人,房子裏似乎更暖和了些,因着時辰并不晚,并不着急睡覺。
葉英兒穿着小衣披了件薄薄的罩袍,半跪坐在男人身側,有一下沒一下的揉着他的腳心和小腿肚子,閑聊說這一陣子自己做了什麽,喜歡吃什麽,院子裏養的幾只小狗變成了大狗,怕吓到兒子都圈在另外的院子裏,晚上才放出來雲雲。
因為不知道這人這一回突然來這裏的緣故,仿佛聽說是苕子嶺上頭窯廠裏的泥坑塌了兩個,興許比較麻煩……,看他仿佛很累的樣子,葉英兒輕柔了嗓音含含糊糊想到什麽便說什麽,尤其是兒子的小霸道,有趣的不得了。
劉旦缙聽着,手慢慢摩挲,好半天沒有了聲響,葉英兒都以為他睡着了,朝迎柳幾個使了眼色、無聲退下後,準備找來被子給蓋上,房間裏只剩兩個人了,劉旦缙忽然慢慢出聲道,“這裏清苦的厲害,回府去,有我寵着,不比這力強?”
葉英兒身子一頓,回頭看他臉上并無異色,不知該說什麽,把燭臺上的燈挑了挑,蓋上暗紅色的燈罩,房間裏的光線柔軟暗沉了下來,又從櫃裏的新被子取出來蓋在他身上,而後才握住他的手疑惑着道,“怎麽這時候提這個?從前咱們不是說好了的麽。”
“說好什麽了。”劉旦缙睜眼挪了挪身子躺着舒服些,便瞟了她一回,見她眉目間确實急了,才拍拍她的手背道,“荒鄉僻壤的你也待得住,說說罷了,你樂意待多久就待多久。”
葉英兒抿着嘴低垂了眼睛,“看你說的,怎麽成了我樂意了?……我怎麽會樂意待在這地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說着話,徑自脫了襪子将腳也伸進被窩,曲抱着雙膝,将腳尖塞進他的懷裏,“從前在娘家裏比這個差多了,也不見我怎樣的,您給我暖暖。”
劉旦缙頂不喜歡聽她說她娘家什麽的,用力捏了捏,見她疼的不行要抽腳出來,才改了手法,指腹下細膩的腳形十分趁手,“膽子大了啊,敢讓我給你暖腳?”
葉英兒被他侍候的臉上一陣一陣發燙,揮調那些不單純的想法,柔聲道,“可不是膽子大了,您要一直這麽偏袒我才好呢,……嗯,我也不是偏要跟爺作對,只是想着等往後夫人有了子嗣,”說到這裏,頓了頓,“夫人有了子嗣我再回去,大概,就不會被人說成——”
“說成什麽。”
劉旦缙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聲音立刻就有些提高,“那群蠢貨說什麽,你也跟着聽信造謠?!”
葉英兒被他突然嚴厲的聲音吓了一跳,拿手去拉他,“你這是怎麽了,什麽蠢、造謠的,我沒信都沒信,你別生氣。”說着,低了頭,腳底無意識的踢了他一下,“也不想想這種話我怎麽可能信呢,說的可是我,我心裏何曾好受,你也兇我。”
劉旦缙沒由來的惱起來,隐隐有些不想她再說出什麽來,瞪着葉氏斥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說不信,行了,雲哥兒在鄉下也能張皮實一些,等過了老太爺的三年你就回去,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過來給我捶捶這邊肩膀,手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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