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元氏的糟心事多
元氏的糟心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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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言嬷嬷的這些話,葉英兒信一半擱一半,劉五爺後院的那些個女人說是難纏,到底是為着男人的寵愛罷了,這個她實在提不起争鬥的興趣,因此稍想了一下就睡着了。
不過,二月末春季雨來之前劉旦缙巡視苕子嶺的窯廠,和葉英兒提了回府事情。言語之間已經做了決定,只是知會她早作準備,讓她收拾東西等元氏那一胎落了地就回去。
葉英兒早也不怕這男人,把臉埋在枕褥裏一動不動也不應他的話。
劉旦缙見她如此,只當她方才被自己弄得難堪,羞愧的不肯擡頭,歇足了精神,又把人從她的那邊拖進自己的被窩裏,低笑着按着她不準亂動,“別動,瞪什麽瞪,回府裏有什麽不好的,錦衣玉食姨奶奶供着,值得拼着回回都跟我惱?”
“誰跟你惱了,”葉英兒瞋他一眼,撥開他的手,身子往下滑了滑把臉貼到他胸膛上,“我從來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別拿話激我,真要跟你惱了早八百年連黑黑都別想有呢。”
“呵!真是要造反了啊你,怎麽說的,你還看不上爺怎的?”劉旦缙眼睛一眯,擡手撐着她細軟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放,堪堪的真正好,頓時逗得她低叫起來,揮手就亂捶一通,“又這樣,您怎麽不煩吶!”
“爺喜歡,乖,就這麽着別亂擰着……”
他越是來勁,葉英兒越是不肯就範,力氣雖沒有他大,可渾身軟滑回回都能溜走不讓他得逞,惹得一身香汗不住的喊停,“誰擰着了,快別鬧人了,……再不睡明日看你怎麽起得來,叫那幫小兔崽子們多了老爺的條香段子!”
這話聽得劉旦缙哈哈直笑,擡手滿是得意的捏了捏她香臀,再不肯跟她虛與委蛇,拿出真本事來将人制服到底才肯罷休。
末了,葉英兒實在困累的要死,忘記本來要表的忠心,狠狠睡了過去。
次日早晨心有靈犀一般,劉旦缙生物鐘一到醒了來,在被窩裏回暖了一下,正要坐起身穿衣裳,不妨身子突然被一軟無骨的圈住,趁着床帳微光,低頭捏她的臉,“爺要辦正事兒,過兩日回來滿足你,乖。”
葉英兒困死了,拼着一絲清明不肯撒手,心頭纏了一晚上的忠心話總是不說不得勁,此時軟軟的前胸在他精壯的腰間蹭來蹭去,晨起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卧房內顯得格外迷人,奈何聲音混着沒睡醒的哼哼顫顫,含糊不清。
劉旦缙正穿衣裳到一半,最是晨起激動時刻,那女人的聲音像羽毛一樣撓進人的神經裏,麻兮兮的下面就有了反應,讓他免不了苦惱一番。
葉英兒得不到回應,不滿的又嗯嗯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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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劉旦缙只能一手拉着被子蓋在她露出來的肩頭免得受涼,另一手去扳她的下颌,擡起來,湊近低聲詢問,“方才說什麽了,昨晚上還沒要夠?”
葉英兒這姿勢讓脖子難受的緊,自然也就糾結着醒了過來,對上這男人別有一番威嚴的雙眸,心裏不由得想起昨晚上的癡纏,立刻變得不識時務起來,眉尖一蹙,迅速反手拉起已經快溜到腰下的被子,蒙的腦袋嚴嚴實實,被他硬是拉着被子露出了眼睛,不甘心的悶聲悶氣支吾,“這都什麽時辰了您還在這兒耗!”
見她這等嬌氣的樣子,劉旦缙樂的笑了一回,徑自穿好衣裳才來逗她,狠狠的吻了一通,惹得她快要哭了才壞心的罷手,潇灑出門去,氣的葉英兒只想罵人。
平日裏兩人甜甜蜜蜜當然玩耍嬉鬧過,可回回都是避了人她才敢放肆的,偏今兒早上犯了混記挂着要表忠心,忘記男人頑劣的天性,……方才自己叫的那麽樣子,外頭肯定人人都聽見了,她還怎麽有臉見人。
一直在床上悶到中午,雲哥兒興奮的要鬧上床羞羞娘親賴床了,才板着紅臉由着人侍候起來,見着人人都是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嘴臉,更是憋悶不痛快。
當即拍板,整個莊子大肆整頓誰也不得閑,時讓人開始點清條理庫房中的東西,預備着差不多中秋後夫人那一胎少爺的滿月,正式遷回府裏。
合莊上下的人都跟着興奮起來,尤其是言嬷嬷和秋煙,神色之間的喜悅掩都掩不住,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高興,因六姨娘住在這裏而得了利的人家就喜悅不起來,各種迎合擔憂之下,孫奎家的門檻怕都被踩破了。
趁着雲哥兒出去玩的時候,葉英兒叫來孫奎家的說話,苕子嶺的農佃是窯廠穩定的基礎,也是想到這些,若人事處理得不好讓劉旦缙知道,恐怕自己能不能繼續分到足夠的紅利也是個問題。
這一回,葉英兒将茱萸和茉莉都留在跟前侍候說話。
孫奎家的早已看出這位姨娘的厲害,憑着她生了四個小子三個女兒的本事,哪裏瞧不出眼前這位的光景,行了大禮之後,目光從六姨娘神采柔美的臉龐轉移到她平坦的肚子上——
“媽媽看什麽?”
“哦,不看什麽,不看什麽,”孫奎家的擺着手胡亂一笑,說道“老婆子這回要恭喜姨娘了,回府可是件大事,說不得咱們莊子上要給姨奶奶給您擺三天的流水席……”
“做那個做什麽,”葉英兒失笑道,“不過是從一個住處搬到另一個住處,要說起來,我還偏愛住這裏呢,大夥兒實在,我也住着放心。你回去跟你們家的說,別整一些沒用的,到時候好好做好秋糧征收才是正事兒。這往後我也跟張東管事說定了,農閑時候若有什麽好差事必要先緊着咱們莊子挑人。”
孫奎家的聞言連忙道謝,可還是堅持擺席,“您在咱們莊上住着,又是咱們的正經主子,給咱主持了多少好事兒,我們家那口子說了一定不能慢待,姨娘別忙着回絕,咱們是真心要大過這一次的,等您進了府,要再跟您磕頭的,可就難了。”
一旁的茱萸也跟着搭腔,“姨娘就當是咱們大夥的心意,咱們鄉下沒別的想法,只這個最喜慶最熱鬧。姨娘可不知道,我和妹妹小時候最歡喜的就是吃流水席呢,邊吃邊祝福席東家萬年安好大富大貴呢,吃三天的流水席,您和小少爺那得收多少平安富貴的唱贊?過年也的不來這多的呢。”
茉莉也笑嘻嘻說是,“正是姐姐說的那樣,姨娘別猶豫了,到時候咱們齊齊給姨娘和雲少爺磕頭,姨娘只管準備好大大的賞錢吧!”
“瞧你着喜咪咪的樣子,劉嫂子那裏吃了多少回嘴,還記挂着賞?”葉英兒點了點茉莉的腦袋,回頭對孫奎家的笑道,“罷了,既然是大好的事兒我也不攔着,那就你們兩口子看着辦吧,你們都拿準我為哥兒攢福氣,我也最是願意。”
孫奎家的喜得眼睛眯成一條線,連連說“謝姨娘擡舉,必定辦的熱熱鬧鬧喜慶之極”雲雲。
笑了一陣,葉英兒将話題引到主題上,“還有一事,我思來想去不能省去。”讓茱萸把桌上的朱漆木盒打開,裏頭一沓子隐隐約約契書什麽的。
孫奎家的伸了伸脖子,看的不清楚。
茱萸瞧見自家娘這副饞巴巴的樣子,又是生氣又是沒法,只能側身擋了擋她娘的視線嗔道,“這些都是咱們莊子裏挑上來幾個丫頭的契書,人人都有份,我和妹妹的也都在裏頭,娘可記得?”
“記得記得,”孫奎家的忙坐正了,說完話後想了想,似乎有這麽個事情,“記得記得,當時還是老婆子我押的手印呢,……姨娘這個是要?”
葉英兒笑着看了茱萸一眼,道,“我跟前這些人當時簽的都是十年的活契,從前大家都是在一處,即便是莊子外的家人也都不遠,回家極是方便。可眼下我要回府去,就不能不分一分這個。”
“姨娘不打算要她們了?”孫奎家的一緊張就問出了口。
這回連茉莉都不爽快了,瞪了她娘一眼,“娘!”屋裏門口都還有侍立的小丫鬟,這話聽着任誰也不高興啊,她還要在這屋子裏活人呢。
葉英兒擺擺手,柔聲道,“倒也不是這麽個說法,去年我嫁幾個丫頭大家也都看得見,那些都是家生的所以我能做主,可咱們這幾個好姑娘,十年的契書,到時,你也知道這裏頭的事兒,你說我是該做主呢還是不該做主呢?”
這就把孫奎家的問住了,她聽出姨娘的意思,她一萬個舍不得自家女兒在這裏頭仙女一樣的日子,可又不願賣女兒落個不好的名聲,佃戶再不好也是良人,做奴婢的,可就真賤了。
再者說,按着六姨娘這樣得寵的架勢,若是往後自家的女兒,——目光不由得就在兩個女兒身上逡了一回,那可真是要發財了的,她和自家男人做一回老地主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一眼立時就把茱萸惹惱了,她最清楚自家娘是個什麽腦子,忙忙出聲道,“我跟妹妹是願意一直服侍姨娘的。”暗中扯了扯茉莉的袖子。
茉莉雖不明白,可也點點頭,“姨娘待我們極好,再沒有旁的話。”
葉英兒笑着搖頭,“你們的心意我自然都知道,只是有些事還是得家裏人做主才好。媽媽不着急,當時說定的這十年的契書不改,您得清楚,那府裏頭萬分比不得這裏安逸,恐怕姑娘們跟我去了,是要受苦的。”
這樣一說,不止茱萸茉莉,就連門口侍立的幾個小丫頭眼睛頓時都亮了,能跟着一同入府還不改契書,那是天大的好事,家裏必不會阻攔!
“還有,……”葉英兒沉吟片刻,遲疑的望着孫奎家的,說道,“若當中誰犯了錯,那府裏的規矩極大,主子多是非也多,前腳後腳被人盯上差池,只怕我也救不了的。媽媽記得從前那個叫青菊的丫頭吧。”
“這有什麽,”孫奎家的只聽自家女兒還是良民,就拍胸一力應承道,“姨娘調|教出來的樣樣都好,我家這兩個皮猴從前哪裏有這麽能幹?有姨娘的管教,想來也出不了打錯,等回去我問問其他家的,如果真不願,就讓來回了姨娘,必定不會誤事。”
等到次日,只有一家人不肯女兒進府,葉英兒沒有勉強,給了契書和主仆銀子,全了體面。
時而言嬷嬷也會同葉英兒講一講從前府裏發生的事兒,更多的是如今府中的情況,小蓮小東子的消息是一方面,言嬷嬷從那些婆子口裏得到的消息才叫人咋舌,葉英兒越發覺得自己能生出來黑黑是個奇跡。……
住了三年的地方忽然要搬走,勢必很多事情都突然麻煩起來,孫奎家的攬了外頭的瑣事,葉英兒使秋煙配和言嬷嬷清點了随行的人:言嬷嬷和秋煙随夫人給的舊例,二等拿一等銀子的提了茱萸、木華、綠枝;小蓮、蘇方和茉莉是二等,其餘五六個粗使的小丫頭,一個廚房的劉嫂子,兩個婆子。至于行囊辎重,這三年積攢的家什确實太多,光是清點一番就費了極大地精神。
只有雲哥兒惱了好幾天,府裏恐怕不便,葉英兒教了好久,他才滿不高興的從他的那群狗狗們選了兩只最兇的,都是大黃産的崽子。
這一年的春夏交際過得十分漫長,早晚涼中間熱,葉英兒拘着雲哥兒在屋裏背唐詩三百,小孩子糯糯可愛的聲音跟背兒歌似的好聽。
王媽媽後頭又來過幾次帶了府裏的消息,元氏肚子漸漸鼓起來,安胎十分小心就在自己的正院裏足不出戶,內外務大權分交與安嬷嬷和通房細竹手上。言嬷嬷卻說幾位姨娘仍不肯不消停,雖也有分寸,可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把戲層出不窮,那兩個暫領的主事煩惱不已。
暗流湧動中,春闱張榜出來,二姨娘生的大少爺不聲不響跟着書院幾位同窗進場,居然中了府試,成了響當當的少年秀才郎!
葉英兒吃了一驚,這位大少爺因為年紀不小不常進內院,她都記不得那孩子什麽模樣,竟有如此造化,“那二姨娘如何?”
言嬷嬷呵呵笑道,“還能如何,爺不準姨娘們出院子,難道還不準少爺們和自己生娘親近?二姨娘高興得很,很是慷慨的賞了大少爺跟前侍奉的,連去她那裏道喜的都能得賞錢呢。”
“她也是苦盡甘來,從前掌握着府裏一半的大權,可夫人進門後便常年深居不出,底下人向來看人高低逢踩,誰也不例外。”葉英兒若有所思。
原本劉家兄弟對外分産不分家,劉二爺有功名五爺不用納稅,如今自己兒子裏也有功名在身,往後哪怕同二爺鬧翻了也不打緊,如此這般,劉旦缙的得意不言而喻,深深的刺激了深府裏養胎的元氏。
如此,安嬷嬷雖是元氏的一把手,卻到底不是主子,而細竹就更不用說,連個姨娘都還沒掙到,更何況二姨娘那樣有本事的兒子呢。家裏的話語權或多或少偏向了二姨娘,即便她不出手,底下人也難免看着她的臉色做一些讨好的事情來。
葉英兒聽了這樣的八卦消息,回想起從前和二姨娘相處的日子,如今她既有了這樣厲害的資本,不曉得往後是怎樣;更還有四姨娘那個腦子亂的女人,合該府裏怎麽亂怎麽來。
小暑那幾日劉旦缙來莊子上住了一陣子,說是避暑,葉英兒聽得張東給小蓮傳的八卦,原來是元大舅對元氏這一胎看的實在太重,連劉五爺的臉有時候都下不來,加上府裏那些女人實在糟心,還不如借口都遠遠的避開。
葉英兒聽了啞然失笑,那細竹她可是見過的,人長得纖細漂亮,胸脯比自己的也大,怎麽這人沒餓虎撲食一般呢,這話問出口,端了一杯茶遞與才換了衣裳出來的劉旦缙。
“她也值得你惦記。”劉旦缙端起茶一口氣喝完,瞟了葉英兒一眼,“原先竟不知你是這樣刁鑽的女人,爺真是瞎了眼了,黑黑出來!躲什麽躲。”
雲哥兒“哧溜”從門簾後溜了進來,扒拉住娘親的裙子,偷伸出腦袋瞅着他爹,眨巴眨巴眼睛,喊一聲“爹!”
劉旦缙換了居家的衣裳,舉起小兒子,架在自己肩膀上就去了書房,“走,爹爹教你寫字,跟你娘學一輩子都缺胳膊少腿的。——晚上把飯擺到那邊,走喽。”
“小心點,別揪你爹頭發!”
打發走這兩個,便找人問了府裏發生什麽事,等到晚上,劉五爺摸上床,高高興興的等着爽快一番,還未怎樣,就被女人撂開手,含笑惱氣的瞪着他道,“饞死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就知道要這個,偏不給你。”
兩人這一向無人了就黏膩的緊,葉英兒有了兒子傍身,更加上被打發到莊子已經低到不能再低,沒了顧忌,對待這男人沒了更多的謹慎,随了性子待他,卻越發的被他受用。
劉旦缙亦喜歡這種玩耍,舔着臉笑嘻嘻的撕解她的裙帶,半圈着她的腰俯身索吻,“你不給我還能給誰?好妹妹,怎麽恁的對自己狠心。”下手極快。
葉英兒半推半就,酡紅微醺着情意,只等他親到自己略略鼓起的小肚子了,才仰着臉吃吃笑個不停,拉着有些木呆的男人起來,“看你狠的心不狠心,教壞我家黑黑就算了,可我好好的閨女被你都要教壞了那就不成!”
劉旦缙有些不相信的摸上她稍微隆起的小腹,那小丘跟從前懷了雲哥兒一樣的又硬又軟,心裏竟漸漸欣喜起來,摸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狀況已經歇了下去,又是好笑又是懊惱,“好啊,竟敢耍我!說,幾個月了!”
“管他幾個月呢,正正經經出了孝才不喝藥的,”葉英兒舒服的躺靠在褥榻上望着男人興奮的臉,看得出他是挺高興的,有了那多的孩子還有個兒子都秀才了,他能有這份欣喜,至少是對自己有幾分心意,便擡手撫摸他的臉,“怎麽辦,奴家這回可不能侍候爺玩耍了。”
劉旦缙佯怒去掐她的臉蛋,“壞坯子,明知懷了爺的種還來撩撥老爺,真是把你寵的不知天高地厚!過來給爺揉揉,”說着就獰笑起來,“揉不起來就親他,乖親親,要不爺來教你……”
“呸,哪裏學來的油嘴滑舌,再說了,當我不知道呢,聽說……”葉英兒趁機嬌嗔着歪進他懷裏,仰着小臉伏在他耳側叽叽咕咕的說了一,笑的樂不可支,“是不是?”
劉旦缙立刻變了臉,尴尬的不知怎樣,只能幹咳兩聲,“亂七八糟的,讓也知道誰跟你嚼舌根子說的這些,看不擰斷她的舌頭!”知道她有了身子,又是遺憾又是高興,只想着近一年又不能同她兩情相悅,就不爽起來,攬手抱緊她入懷,狠狠道,“睡覺睡覺。”
葉英兒笑眯眯的将自己小心交給他,貼着對方熱爐一般的身子,緩緩睡去。
有了這一個傍身和她剛進門那時一樣,只怕叫元氏又恨又無法吧,葉英兒壞心眼的想着。
六姨娘有孕的消息傳回了府,元氏本就窩了一肚子的火,此時更惱,不由自主想的更多:若劉旦缙态度一般也就罷了,可明擺着的五爺很是寵愛那個妾室;偏元大舅還時時給她壓力,承諾只要葉氏好好活着偌大的財産就能謀劃給她,還警告她若葉氏被弄死,現下劉五爺的身家全都要移交到那個乳臭未幹的雲哥兒身上;把雲哥兒一起解決了?本朝律法,那葉氏的嫁妝可都要拱手送還給葉家,——聽說葉家的遠近窮酸親戚長輩還有不少。
感覺我越來越悶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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