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公子元華(蟲)
第38章 、公子元華(蟲)
十一與歐陽芳。
數千年前, 歐陽家憑借陣法符箓煉器這等輔路聞名修真界,跻身修真界頂尖豪門家族,可随着傀儡家的崛起和子弟的不出息,歐陽家漸漸沒落, 如今就連三流的修真家族都不屑與之為伍。
這一代的歐陽家家主略有建樹, 于陣法符箓一道頗有造詣, 為歐陽家的晉升之路敲開了一扇窗。
一次姜成姜家舉辦了一場交流會,廣邀修真界名士, 歐陽家主也在此列。
歐陽家主有一獨女, 小小年紀天賦驚人,歐陽家主便帶了女兒出去見見世面。
而彼時十一在外游歷, 易了容變換身份,與當時剛剛結交的好友一同進了這聚會。
于宴席上瞧見了歐陽家主的獨女歐陽芳。
歐陽芳容貌傾城, 十一常年流連花叢的一顆心就在那時一眼淪陷。
是以對歐陽芳一件鐘情。
歐陽芳是歐陽家嫡支唯一的孩子,自小就作為家族繼承人培養, 為人正直端方克己守禮,叫所有愛慕者都難以接近。
十一想接近歐陽芳,想得抓耳撓腮, 可端方守禮的歐陽大小姐對所有作風不正的男子都敬而遠之。
十一因無法接近歐陽芳而感到痛苦, 但十一從來都是任性又離經叛道的, 他想到了一個主意。
男扮女裝去接近歐陽芳。
十一自小一張妖孽一般的俊臉扮成女裝更是婉轉清麗,楚楚可人。
十一用盡心思終于同歐陽芳成為閨中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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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是接近歐陽芳, 越是為歐陽芳沉淪, 他很快意識道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才華橫溢又內心堅毅強大的女孩。
可他此時依舊沒有對歐陽芳坦白身份, 她們依舊以閨中密友相交。
十一想要對歐陽芳訴說自己的情思,又怕說出自己的身份後為歐陽芳所厭棄,正痛苦掙紮之間卻不防歐陽芳率先向十一表了白。
歐陽芳向當時還是女子身份的十一表白。
十一震驚不已, 雖然心中狂喜,但是似乎又有什麽不對。可十一本就是一個有些離經叛道的人,也不曾多想,迅速以女子身份陷入與歐陽芳的熱戀。
熱戀期過後,一顆火熱的心終于冷靜下來,才漸漸發現了有什麽不對。
歐陽芳的性格完全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端正持禮,相反她的性格強勢,控制欲極強,且城府極深,十一完全不是歐陽芳的對手。
似乎在一開始,強勢的歐陽芳就成
為這段戀情之中的上位者,掌控着這段戀情的發展。
而天、性愛美的十一也做不到完全不被其他美人所吸引。
十一似乎意識到,如果選擇留在歐陽芳的身板,就将徹底為歐陽芳所掌控,相對的他将會失去曾經風流不羁的生活。
十一一顆心冷卻下來,決心逃跑。
十一設了一個局,以兩人都是女性,為世道所不容與歐陽芳分開。
十一就此從歐陽芳身邊逃脫,丢棄女性身份,又投身到花叢中去風流快活。
可歐陽芳卻将這話當了真,終日被這不容于世間的情愛所折磨。
無法忍受失去戀人之痛的歐陽芳厭棄了這世道,将終日壓抑在內心最深處的欲、望徹底釋放。
他将不惜任何代價,将自己的愛人留在身邊。
百年後,歐陽芳從深海秘境返回,得了鲛人族的密寶與學了鲛人族的禁術,不再估計世俗眼光的歐陽芳為自己重塑了一具身軀,他将以男兒身站在他愛人的身旁。,
可當歐陽芳循着戀人曾經留下的氣息找到百年不見的愛人時,卻是在花樓。
歐陽芳震驚地望着于美人懷中流連的十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歐陽芳幾乎粗暴的将人按在桌子上,摸着十一的喉結與下部凸起,終于意識到自己原來令自己痛苦了這麽多年的理由,只是愛人的一句謊話。
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
想通這一切,歐陽芳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徹底黑化。
而被按在桌子上掙紮不懂的十一慌了神,望着面前比他高比他大的男人,依稀可以從這張臉上見到往日情人的影子。
十一心肝顫抖,一面震驚歐陽芳的深情,一面後悔自己當日的理由。一想到是自己的一句話将自己最喜歡的情人變成如今這幅模樣,十一後悔得腸子都要請了。
可事實比他所想更為糟糕,望着歐陽芳危險的眼神,十一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惹了一個麻煩,一個大麻煩。
十一對情人的遭遇後悔又心疼,可是在如何後悔,卻也改變不了十一是徹徹底底的直男的這一個事實,十一只喜歡女人。
可歐陽芳竟然為十一變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也絕對不可能放棄十一,哪怕這可顆扭的瓜是苦的,歐陽芳也會嚼碎了,一點兒不剩的盡數吞到口中。
歐陽不會再放十一離開。
從深海秘境回歸的歐陽,雖然表面實力只有元嬰初期,可真正動起手來哪怕化神修為都耐他不
得。
十一與歐陽打了一架,意識到自己不是對手。
于是小意溫柔,假裝溫順的留在歐陽身邊。
歐陽看穿了十一的小心思,提出要求,小別勝新婚,他要上床。
十一心中震驚,面上面上假意同意,心想只要閉上眼,還當這厮是當日姿容傾城的嬌小姐便是了。
可上了床十一才發現不對,他被歐陽緊緊壓在身下竟然動彈不得。
歐陽的兇器比他還大。
歐陽眼眶發紅,嘴角的笑讓十一毛骨悚然。
十一害怕了,拼了命地想逃,歐陽早有準備,捏着十一的下颚,灌下最烈的c藥。
十一的第一次,就被吓了最烈的c藥。
十一被折騰了三天,醒來幾乎崩潰。
十一真的是直男,徹徹底底的直男。
十一吐了大半宿,瘋了一樣想要逃離。
十一形容狼狽,連夜逃回宗門。
往日天不怕地不怕,離經叛道的玄劍宗的寵兒終于是知道怕了。
卻也晚了。
十一被歐陽拖回去,囚禁折辱半年。
直到十一的師兄意外将他救出。
得知十一受這樣的罪,宗門長老心疼之下也極為震怒,可當得知歐陽芳為十一所欺騙,化為男兒身,又不知該如何去責備這個癡情的人。
最後,宗門長老惜才,将歐陽納入玄劍宗,不再管束這二人的破事。只要在宗門裏,長老眼皮子低下,這兩人再如何鬧,也出不了大事。
十一自己造的孽,自然得自己收拾。
鳳盷得知兩人過往,不由咋舌,這兩人簡直
簡直令人目瞪口呆。
怪不得二師兄叫歐陽芳為歐陽瘋。
兩人回了宗門,直接去了任務堂,交了一部分任務,剩下尚未做的任務卷也沒幾張了,鳳盷以為慕韶還會帶着他去掃蕩一牆,卻不想慕韶帶着他直接離開了任務堂。
鳳盷很客套地問了一句“不用去拜見師尊嗎?”
畢竟這位名義上挂着他師尊的名號,實際上那為師尊可能都不知道他叫什麽名了,很遺憾,鳳盷也是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師尊的名諱。但想來這也沒什麽打緊的,他師兄日日夜夜陪着他呢。
慕韶只淡淡道:“不必,師尊正閉關。”
一路急行,從玄劍宗帶着草藥出來花了一日一夜的時間趕到嵇州。
嵇州位于楚國境內,是楚國西南的一座城
池,名望月城。任務卷軸上的注明的任務地址正是望月城南的一家醫館,地址明确,尋路倒是方便。
兩人從楚國與趙國邊境經過時,覺空中氣息污濁,鳳盷揭開馬車簾子看了一眼,見下方正起煙火,兩方數十萬兵馬像是兩群螞蟻,正迅速地從兩團融城一團,伴着烽火、號角、厮殺吶喊聲,空氣中盡是污濁的血氣。
鳳盷正看着,一只如玉雕般的手伸到他眼前,将他面前的簾子嚴絲合縫地蓋上。
鳳盷回頭看向慕韶。
慕韶收回手,閉着眼睛,似有些疲憊地揉着額角,他微微側着頭,下颌線條分明,鳳盷瞧着就錯不開眼。
慕韶半晌輕聲開口道:“凡間諸多小國,打了幾千年,戰事就未停過,朝代頻繁更疊,卻仍未有一國能實現統一,戰亂之下,民生凋敝,黎民凄苦。”
慕韶仍是冷冷淡淡地模樣,似是看慣了這樣的場景,又似厭倦了這樣的蒼生。
鳳盷又伸手撫上那簾子,卻沒有伸手揭開道:“正統不存何談統一。”
不過快了,就快了。
兩人在望月城外下了馬車。
一擡頭,就見那望月城上空彌漫着濃重的死氣。
城門早已被封閉,城門口守衛森嚴,只許進不許出。護衛身上都裹得嚴實,口鼻都用布巾遮住,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
見這幅場面,不用問也能只道,裏面是什麽情景。
是瘟疫。
兩人走到門口,想要進門,卻被攔下盤問。
鳳盷說是來見城中大夫的,他請我們捎了東西。
那兩人也沒多問,只是看了鳳盷兩眼,心想從未見過這樣漂亮的小公子,若是折在裏頭可惜了,不由提醒了兩句道:“小公子這樣進去怕是不安全吧,像咱們這樣能安全些。”
鳳盷一怔,他倒是忘了,恍惚間嘴裏就被塞進了一粒藥丸,那柔軟地指腹按壓過他唇又離去,他腦中将那片刻的時間放慢了無數倍,唇上的感覺無限放大,連他口中的藥丸都被他忘記,他甚至忘記了問慕韶給他喂的是什麽。
鳳盷愣神的片刻,藥丸已經在他嘴中化開,是極苦澀地味道,但卻帶着一股子雪玉蓮的清香。
味蕾遭了罪,拉回了他的神思,鳳盷苦着一張臉,扯住慕韶的袖擺,苦澀地說不出話來
慕韶低頭看他難受的模樣,不由挑了下眉,從儲物戒中取出水囊遞給他,看他皺着小臉咕嘟咕嘟地灌了兩大口,又給他嘴裏喂了顆蜜餞,那小臉才慢慢舒
展。
慕韶伸手輕輕敲了下他腦袋,“那藥丸要你咽下去,怎的含着了?”
鳳盷皺了下鼻子,郁悶道:“那師兄不早說。”
初入城門時幾乎見不到人影,往城內走走就見到來往的士兵,皆如城門口的守衛一樣的打扮,擡着一具具地屍首形色匆匆。
街道上除了來往的士兵,再無其他行人,只偶爾路邊躺着已病入膏肓的乞丐,他們大多形銷骨立,面色慘白泛清,身上大片的瘡斑腐爛流膿,歪在牆邊奄奄一息,遠遠看去竟分不清是活人還是屍體。
這樣的情景越往城內走就越多,走到城內時,地上竟然出現大片躺倒的人。整片城內幾乎一片死氣蔓延,恍若一座死城。
再往南走,漸漸地街道上出現人了,繼續南行,警覺人群擁擠。他們大多一副病容,但尚能行動,大多朝着一個方向移動,也有與士兵一般打扮、看上去健康的人,懷中揣着東西逆行而上。
這樣的城中,鳳盷與慕韶兩人衣衫雪白,不做防護的健康人看着就格外突兀。
越往南走人也越多,漸漸的人群竟排起隊來,足有五條長隊在拐角處消失。
這些排隊的人,大多衣着簡陋,甚至衣衫褴褛,俱是家境不好或者家境普通的百姓,手中捧着一個碗,想來最前方不是施藥就是施粥了。
兩人心有所感,就沿着那隊伍往前走,一路難免被被排隊的人打量着。
果然,隊伍的盡頭是一家藥鋪,正是任務卷軸上寫的回春堂,即任務交接點。
隊伍盡頭守衛着一排排的官兵,最前方放了五個大桶,桶中是棕色的湯藥,再一看,那藥中還有米粒,原竟是直接将藥與米一起熬了,既是施粥又是派藥。
負責守衛的官兵身後就是回春堂,此時大堂被清空擺放了十幾張床,每張床上都躺着病人,有大夫與小厮正忙着。
而這些人當中,有一人格外地引人注意。
那人背對他們坐在輪椅上,一襲素色衣衫,身形瘦削,烏發用一根木簪束起,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卻教人移不開眼去,教人不由想,這人的正臉,應當是一位俊朗的公子。
那大概就是委托任務的正主了。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小厮迎了上來,一直在門口坐着的一位老先生道:“兩位公子有何事?若要拿藥診脈,找林大夫就行。”
小厮有些戒備地看着二人,估摸是把他們當成什麽想要搶大夫回去看病的有錢人了。
鳳盷道:“我們
接了委托,是來送藥的。”
小厮顯然不知道這事兒,狐疑地看着兩人,拿不了主意。
裏頭另有一夥計,看着年輕些,但顯然比這小厮有地位,見這邊兒遲遲不走,過來尋問,聽了鳳盷的話,上下打量兩人一眼,見兩人氣勢不凡,一襲白衣,腰間佩劍,便有了猜測,上前一禮道:“可是前來送藥的道友?”
鳳盷打量了小厮一眼,點點頭,“正是。”
說着晃了晃手上的儲物袋。
這小厮看了一眼儲物袋的制式圖樣,心中更加肯定,連忙上招呼兩人進去。
“實在抱歉,這裏條件簡陋,不能好生招待道友,我家公子這會子正忙,兩位公子先到內堂稍等片刻,我家主子忙完手上的活就過來。”
兩人倒也不覺得被慢待,他們也看到了這小厮說的公子正在忙着施針,這等要緊的時候,自然不能撂下手中的活兒來待客。
小厮領着二人進了後院堂內,上了茶水。
這店鋪不大,前頭所有的房子都空出來用來安置病人,是以前頭都沒有落腳的地兒,只能将二人帶到後院招待。
兩人坐了沒一會兒,元華公子就被人推着進了屋。
方才那公子背對着兩人,因此沒有看到他的面容,這會正面迎來,才見着面,果然如所想一般,姿容絕佳,教人想起一句話,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只是他生得瘦削,皮膚帶着略顯病态的白,瞳仁顏色也淺,唇色很淡,嘴角天生微微上揚,不笑也帶三分笑模樣。
他目光溫潤,眉目如畫,像是一幅溫柔淺淡的水墨畫,溫潤如春拂水,一眼就讓人有三分好感。溫潤如玉的偏偏佳公子大抵就是他的真實寫照。
而他的确也是一位為人所稱贊的君子,藥王谷少谷主,人尊稱一聲公子元華。
“教兩位久等了,是元華的不是。”
“少谷主客氣了。”
“道友不必這般客氣,喚我元華即可。”
鳳盷也沒推辭,道:“元華公子,這是你要的草藥,你清點一下看數量對否?”
元華接過儲物袋,道:“這道不必了,玄劍宗的信譽,在下還是放心的。”
說完就在他手持的任務單上按下手印,兩張任務單上同時留下一個指印,任務卷上陣法消失,顯示任務完成。
任務交接完畢,元華向兩人告罪,道:“兩位遠道而來本該好生招待,可元華手上咳咳卻實在騰不出時間來,且這望月城如今這般情
景,多留無益,若下次得見元華必定好生向兩位賠罪。”
元華說着說着便咳了起來,他這一咳才讓人想起,其實比起外面那群還能站着排隊領粥的人,元華病得更為厲害。
只是他身上沒有久病之人那種壓抑暗淡的氣場,相反,他如春風一般溫柔,如春日一樣和煦,教人瞧着便忍不住忽視掉他是個病秧子的事實。
可實際上元華的情況已經糟糕到不能獨立行走,被困于這輪椅之上。
他面色是久病的蒼白,身體瘦削也是因病痛折磨,可從臉上從來都看不出他的痛苦,他的笑容與柔和反倒能給別人帶來安慰與力量。
病得久了,就連他身邊小厮對于他的咳嗽都習以為常,而元華自己就更不以為意。
慕韶卻在元華話落後開口道:“此次前來到不只是為護送這批藥草,還有一事相求。”
元華聞言,不由看向鳳盷,他是醫者,只憑面相、腳步等就能發現一些問題。
鳳盷也不由看向慕韶,就聽慕韶道:“不知公子可有法子治我師弟?”
這個求字似乎戳到了鳳盷的心,鳳盷下意識地擡頭望向慕韶,他以為高嶺之花如慕韶此生都不會以卑微的姿态去懇求什麽,卻不想,終是有一日,慕韶低下高傲的頭顱,有事相求卻是為了他。
他以為慕韶不曾記起他,便只當他是一個陌生的師弟,原來面上冷淡的慕韶,其實早已将他放在心中極重要的地位,處處為他着想,為他抛下宗門時時刻刻陪伴他,為他低聲相求一介凡人。
他雖然身世凄慘,可作為天地間最後一只鳳凰,天道給他無與倫比的厚愛大概就是他的綿長磅礴的氣運,而鳳盷大概用盡了所有氣運,才得以有機會,在破殼的第一眼,便遇見慕韶。
作者有話要說: 元華的副本沒有幾章,我最近盡量每天二更争取加快劇情進度,其實元華就是那種很溫柔的白月光~
歐陽芳其實并沒有因為成為男子而後悔,相反其實他也發現他可能就是有着一個很強勢很變态很偏執的男人的靈魂。他倆就真得一上來就很變态很黃暴,倆人就每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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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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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