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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楚太監有太多的事情, 要跟別人分享，有些事情不說出來他能憋死。

有一些事情說出來能死，那就爛在肚子裏。

但是馬二狗的八卦随便的可以調侃, 他已經在宮外, 大家可以随意的調侃。

楚太監和其他太監之間并沒有太深的感情，只是想跟大家說一下, 他所看到的馬二狗。

‘馬二狗’的生活, 就像宮中的太監們的另一種對比。

大家都很好奇宮外的生活，畢竟習慣了宮中的生活, 習慣了伺候主子，走出去之後該如何生活？

大多數的太監完全不知道自己離開了宮中之後将會去哪裏？

他們也知道自己年老的時候就是會被主子所抛棄。

因為主子不缺伺候的人, 每年都有數不盡的小太監, 想踩着老一輩的肩膀往上爬。

能用年輕的太監, 又何必用這些老人呢, 主子對太監沒有感情可言。

楚太監自己都知道永遠是會被替代的存在, 不努力的往上爬，就會被後來者踩在腳下。

聽到楚太監回來之後, 宮中的幾個太監在深夜也來找他談話。

楚太監就開始講述馬二狗在宮外的生活, 說他喜歡的小孫女，他給孫女取了小燕子的名名字。

也許其他人覺得這是一個可愛的名字，只有宮中的人，才會知道馬二狗對小孫女的愛。

生活在皇宮中的人, 哪一個不是籠中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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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宮中生活久了的人，出了宮之後，就會發現這天地是如此之大, 原來可以生活在沒有牆的地方。

有的人能夠适應沒有牆的世界，然而更多的人, 就如同籠中之鳥已經習慣了被飼養，一旦被放飛，那只能被人踩死。

“這馬二狗，一點文采都沒有，取的這破名字，太俗氣了~”

一個矯情的太監，如果語氣中羨慕嫉妒恨少一點，可能大家能信以為真。

但是大家都是這麽個心思，紛紛應和。這個馬二狗真是個令人羨慕的存在。

楚太監也點點頭，想想那麽快樂的小胖丫頭，就應該像個快樂的小燕子。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這個馬二狗啊，他不僅禍害宮中之人！他現在已經朝着宮外的男人們下手了。”

楚太監故作神秘的說道，等着大家焦急的表現，才慢慢緩緩道來。

馬二狗教給的女子致命三刀，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廢了匈奴間諜。

整個南郡府都彌漫開了學習致命三招的風波。

女子愈加的厲害，就連馬二狗的小孫女都整天喊着口號。

“……在我回來之前，馬二狗都要暴露了，據說有很多男人都想套他麻袋了。”

“我就說這人啊，不能做虧心事，否則只能中午出門，因為早晚會出事！”

楚太監說完之後，等着衆人的反應，果然就看見在場的太監們也都是有品級的笑的直抽搐。

大家根本就不敢放聲大笑，害怕在深夜中驚到了貴人。

“這個馬二狗不愧是皇宮中的大惡人，他出去之後也還是在禍害男人！”

“哈哈哈，下一次咱家也要去看一看馬二狗，這個老貨真的是有一套。”

“怪咱們呀，宮中放出了一個大禍害。哈哈哈”

果然笑容不會消失，只是會轉移，楚太監等人都笑的直打顫。

大家只要一想想馬二狗在外面提心吊膽的小日子，就覺得很開心。

作為太監，小心眼兒且護短，吐槽馬二狗歸吐槽馬二狗。

但是真的有人敢欺負馬二狗，先問問他們這些在宮中當太監的人同不同意！

楚太監為什麽能夠跟馬二狗有一種又像是朋友又像是敵人的那種感覺。

太監就是心裏邊不痛快，馬二狗過得好，他們羨慕嫉妒，馬二虎過得不好，他們還特別生氣！

怎麽說呢，就像是屬于自己陣營的人，只能自己欺負可以，別人欺負就不行。

說話的幾個太監都有一種想走出去，想看一看馬二狗，想看看他過的日子，就好像心中有個念想。

簡單的交流一下，大家都離開了，離開之後，臉上都是帶着笑容。

有的太監甚至想寫信了，他們本沒有家人，但是把馬二狗好像就當成了一個可以交流的‘家人’。

僅僅是兩三天的時間，後宮中的太監們都知道了馬二狗的騷操作。

太監和太監之間只要打個暗號，一說馬二狗，瞬間就知道男人的禍害。

馬二狗：“哥不在皇宮，皇宮都是哥的傳說”

遠在南郡府的馬二狗忍不住打個噴嚏，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為什麽離開了皇宮之後，這麽受歡迎了！

禦書房

文離帝看着手中的萬民傘，上面有的人寫字真的是太醜了，字跡是完全不一樣。

不像是假的萬民傘，有這樣的認知，老百姓認可朕，讓文離帝很開心。

僅僅是花了很少的銀子，就得到了如此高的評價，文離帝覺得不錯。

“匈奴間諜，押入天牢，刑部給朕審問，問最幕後的主使，他們如何在大宣朝到處行走，誰在幫助他們！”

文離帝不愧是聰明人，他幾乎肯定朝中有大臣作為靠山。

肯定有官員為這些匈奴間諜開了後門，才讓他們能拿到文諜，能夠到處的行走。

此事必須一查到底，如果不查到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對于此事衆人都非常的關注，滿朝文武都将目光集中到天牢。

皇帝的命令，滿朝文武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刑部尚書的身上。

刑部丘尚書是急的滿頭的熱汗，已經吩咐了天牢，用刑最厲害的衙役，好好的招待這些匈奴間諜。

“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得撬開他們的嘴，還不能把他們都弄死！”

刑部丘尚書親自審問，但是沒有問出個子醜寅卯。

夜色已深，刑部丘尚書要回家休息，吩咐了衙役，繼續用刑。

回到家中剛睡了一覺，第二天就被管家叫醒了。

刑部丘尚書迷迷糊糊，就聽管家喊了一聲：“老爺不好了，那些匈奴間諜都死在牢裏了！”

“讓仵作檢查屍體，發現他們都中毒身亡了。”

管家帶來了一個不幸的消息，直接就把刑部丘尚書的睡意給吓得全無了。

“這一群酒囊飯桶，本官不是說了讓他們小心的招呼嗎！怎麽都死了？這讓本官如何跟皇上交代，撬開嘴巴了嗎”

“趕緊的，馬上就要上早朝了，皇上肯定會詢問啊！”

刑部丘尚書着急忙慌，趕緊穿戴整齊去上早朝了。

還在想着自己該如何擺脫責任，要不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衙役身上。

但是想想擺脫不了，皇上親自交人交到自己手裏，天牢不僅沒有審訊出結果，甚至還被敵人給滲透了。

刑部丘尚書越想頭上的汗越多，明明已經深秋了，空氣十分涼爽，他卻急的渾身都出汗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頭皮上，刑部丘尚書知道這次有可能小命不保，更有可能職位被一扒到底。

果然在早朝上，文離帝率先就開始提問：“刑部尚書何在，朕讓你審訊的匈奴間諜到底有沒有結果？”

“回陛下，微臣有罪，為臣辜負皇上的信任，昨天夜裏那些匈奴間諜全部都中毒身亡了！”

刑部丘尚書痛哭流涕，趴在地上恨不得哭暈過去。

文離帝一聽這話整個人都生氣了，本來以為能抓住一條大魚，沒想到隐藏的還如此之深。

堂堂的刑部天牢都被滲透了，是不是想要殺了朕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還是說整個京城都已經被滲透了，整個王朝都被滲透了。

文離帝本身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皇帝，他想了想，現在能主持如此大事的人只有袁太尉了。

“封鎖京城，袁太尉和林統領，這命令你們兩個人共同協作，抓捕京城中的所有可疑之人。

有先斬後報權利，快刀斬亂麻，不管是何人，皇親國戚也罷，皇族之人，通通都可殺可斬！”

文離帝直接任命了兩個人，而這兩個人做着最得罪人的事情。

可以說經測查京城之後，無論是斬誰不斬誰都将會讓兩個人變成孤臣。

袁太尉在心裏嘆了口氣，拱手領下了命令：“臣領旨。”

林統領抱拳領命，除了這兩個人的聲音之外，滿朝文武無人敢說一句話。

滿朝文武官員都知道京城即将戒嚴，而接下來就是血雨腥風的時刻。

皇上肯定是要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罪人。

而這種的做法，除了讓百姓們畏懼朝廷以外，從一定程度上也會減少間諜。

滿朝文武，人人自危，無人敢給刑部丘尚書求情說話。

“既然無此之用，朕說話不管用是不是，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刑部尚書你也不用做官了，脫去官帽，變為庶人！”

文離帝很好，還沒有生氣到要殺人的地步，只不過刑部丘尚書卻慘了，徹底的失去了倚仗。

被人拖下去的刑部丘尚書哭着臉，被拖下去當衆打大板。

五十大板過後，出氣多于進氣，刑部丘尚書簡直慘的不行，他作為頂梁柱，這麽一倒下，剩下他家裏人，只能說是非常的慘了。

文離帝是真狠呀，這種做法真是軟刀子拉人，特別的狠呀。

京城戒嚴，只許進，不許出。

老百姓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話。

而袁太尉卻知道，與其讓老百姓們自己峽谷猜，不如提前告知，所謂何事。

否則老百姓們可能就會經有心人士的煽動而開始暴動。

于是袁太尉讓士兵敲鑼打鼓的宣傳這次間諜的事情。

經過士兵們的宣讀，老百姓們終于知道了，原來是怎麽回事。

原來前幾次的災民造反，都是由匈奴間諜欺騙的，在從中拱火！

匈奴真陰險，他們希望大宣朝老百姓自相殘殺。

而這次在南郡府押送回來的匈奴間諜，在天牢中被人秘密的毒死，可見匈奴已經藏匿在京城。

不僅藏在了京城老百姓中，甚至是連朝廷都被滲透了。

“陛下聖明，決定自查！任何人有疑惑都可以去朝廷禀報。”

随着士兵們敲鑼打鼓的宣讀完，同時也警告老百姓們不要驚人忽悠，頭腦一熱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萬一被當成了匈奴間諜處理了，可就別怪皇上兇狠了。

袁太尉直接把皇上甩過來的鍋，又甩了回去。

經過這次解讀之後，老百姓都知道了，此次命令是皇上親自下旨。

不管怎麽甩鍋，關上了城門，開始自查京城，總有一些人慌了，自亂陣腳。

京城的老百姓聽到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老百姓們大多數都表示理解。

對匈奴的恨，讓很多老百姓都是從小聽到大的，一聽是匈奴間諜，更是恨不得親自動手了。

京城封一兩天還沒事，但是封的時間長了，總是會出現事情的。

因為有很多底層的老百姓，真的是今天掙錢今天管吃喝，明天不掙錢明天餓肚子。

所以底層的老百姓為了能夠早日解封早日幹活，開始了他們的自發性質的舉報。

希望早點兒抓住匈奴間諜，全部都抓住之後，京城恢複正常，老百姓們也可以重新的生活。

還真別說，就因為老百姓們的舉報，真的抓出來了不少的露腳。

誰能想象得到京城最大的奇珍異貨店，號稱能夠得到所有東西的店。

奇珍異貨店，掌櫃的竟然悄悄的準備偷溜出京城。

直接就被林統領的禁軍，給發現了，同時壓制住了。

像這種想偷偷溜出去的人紛紛的都被抓了起來，壓進了牢房裏。

一個接着一個的人通通的抓緊天牢，有的可能是被冤枉的，但是有的确實是間諜呀。

而且不僅是匈奴的間諜，來自倭國的間諜，其他小國的間諜，還真不少呢。

袁太尉看着天牢都被裝滿了，可想而知到底抓了有多少人。

不得不去禀報文離帝此事，文離帝非常淡定的說：“那就全部都殺掉，拉到菜市口通通砍頭。”

“有多少殺多少，朕要将這些人全部都給殺怕了。”

文離帝非常冷酷無情的說，他當然知道有人會被冤枉，但是總有人是間諜吧。

袁太尉低下頭，恭敬的告退。

袁太尉心态放平了，文離帝越來越像一個皇帝了，冷酷無情，只要是利于他掌權的事情。

不論是殺多少老百姓，文離帝都表示無所謂。

底層的老百姓就像螞蟻一樣，在看不見的時候不知道能繁衍多少人。

京城菜市口。

聽說匈奴間諜被殺頭，老百姓們都紛紛過來看熱鬧。

有的老百姓們就發現竟然有人是自己認識的人。

“這是特別和善的徐掌櫃的，在富貴巷子開店已經好多年了，真是讓人想不到他竟然是間諜！”

“有什麽不知道的，你看看他從來不成親，還不跟大家一起出去喝花酒。肯定是有事兒啊…”

“你說的也是，都已經在他的店裏邊翻出來了，好多密信，怎麽可能是假的呢…”

“就是這種人經常将進城的事情傳播出去，這就是當走狗啊，叛徒！”

“……那完蛋了，我還經常跟他透露我家事兒……”

“你家有什麽事兒？又不是國家大事兒……”

老百姓們議論紛紛，就發現原來自己身邊隐藏了這麽多的壞人呀。

随着行刑官員一聲令下，劊子手手拿大砍刀，祖傳的大砍刀磨的是锃亮。

有的人甚至高呼冤枉啊，有的人則是大聲的高呼，狗皇帝該死！

一顆顆滾燙的人頭落地，鮮血染滿了菜市口。

老百姓有的拿着饅頭，蘸着鮮血，有傳言這種沾血饅頭是可以治痨病。

所以每次行刑的時候，總是看見老百姓過來弄沾血饅頭。

不少的大夫都說了，這種事情根本都是假的，痨病根本就不可醫治。

但是也擋不住老百姓們的熱情，說也說不過，禁止也禁止不了。随後這種事情也就不管了。

這次行刑的人數愣是把劊子手磨好的祖傳大砍刀，給用的卷刃。

幾乎每個劊子手上都砍了幾十個人頭，而這樣的情況還要持續很多天。

亂墳崗上又多了很多無頭之屍，經過肅清之後抓住了很多人，甚至連朝廷的官員都殺了不少。

最後經過探查所有的矛頭竟然直指向高丞相。

高丞相一直收錢就辦事，他也不知道自己給開了後門之後，下面的官員有樣學樣，就把這個口子越撕越大。

袁太尉調查出這個情況之後，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可想而知，高丞相不怎麽聰明，遺臭萬年的事情啊。

不僅高丞相自己的名頭臭，有他這樣一個爹，高皇後在皇宮中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袁太尉不動聲色，趁着夜色直接進入了皇宮，将查到的最後結果遞給了文離帝。

文離帝看了最後結果之後差點沒氣瘋，他竟然樂出聲。

文離帝真是萬萬想不到，他覺得自己真是年輕啊，見識少了。

就是僅僅幾千兩銀子的禮物就打開了這個大門，高丞相是沒見過好東西嗎？權利就給的這麽輕松。

高丞相開了一個口子，下面的官員有樣學樣，都覺得連高丞相都不怕，可見這種事情是無所謂的。

于是匈奴借此發展的十分迅速，在京城都敢如此放肆，可想其他的地方到底有多放肆。

南郡府已經抓完了間諜，那全國各地呢？是不是也要統一來一次自查？

文離帝知道只要是這種自查行為，不計較後果的殺人，肯定會擁有着各式各樣的冤假錯案。

那也無所謂，就這樣幹吧，不這樣幹這個王朝可能都被匈奴給竊取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不要被兒女私情所給掌控。

袁太尉嘴巴挺嚴，文離帝倒不害怕他到處亂說。

文離帝有一些喜歡袁太尉了，雖然是個老謀深算，但是吧，至少不會做如此丢人之事！

世人都說高丞相好話，這段時間還在不停的找機會重返朝廷，想得美！

文離帝更加慶幸自己頂住了壓力，要不然高丞相不知道會做成怎樣愚蠢之事。

“臣先請告退了。”

袁太尉恭敬退下，不用皇上吩咐，他都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留下文離帝獨自一個人思考，他是不是該廢除皇後？！

高丞相府。

高丞相已經在自己的宅院裏待的時間太久了。

他越渴望着在朝廷上呼風喚雨的權力。

他不想再窩在府裏了，而且随着時間越來越長，很多人都開始冷落了。

原來高府門庭若市，現在門庭羅雀，完全是兩種情況。其中的落差只有當事人知道，心裏是多麽的郁悶。

對于文離帝瘋狂的殺害老百姓，其中已經有明确的冤假錯案。

已經在高丞相的特意的引導，在國子監流傳開來，很多熱血的學子，已經準備搞事情了。

高丞相的小手段，已經被文離帝發現了，現在的京城到底有多嚴，也只有他這常年在府裏的人不知道罷了。

文離帝梳理了一遍京城，該穿插眼線的地方都充充穿，插到了眼線。

殺了一批官員之後，收了非常多的財産，他現在是又富又有人。

高丞相是想死，就是在這搞這種事情，簡直就像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就算是不搞事情，文離帝都已經準備要搞死高丞相了。

憑借他愚蠢的給匈奴開了口子，就已經足夠死個千八百遍了。

京城的事情就像是榜樣，傳遍大江南北。

随着皇上的聖旨頒發，全天下都開始自查間諜，有一些官員為了能夠突出‘自己政績’，搞了很多的人頭。

好似他們抓住了這麽多人，皇上就會記住他們，一樣就會給他們好處。

卻忘了這是抓間諜而不是殺敵，抓了這麽多間諜。

只會讓文離帝覺得這些人愚笨，這麽多間諜生活在身邊，都沒有察覺到，竟然還有臉邀功？！

敢作假的這一些官員，紛紛都被記錄下來了，任職期一到全部都被趕下去，全部都會被分配到最清閑的部門，混吃等死吧！

消息傳到最南邊的南郡府，南京府的老百姓紛紛揚起了頭，挺起了胸膛。

“南郡府沒有一個間諜能夠活着走出去！”

南郡府的老百姓非常自豪，在他們眼中看來，那不是危險的間諜，那是行走的百兩銀子，個個都是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