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只看美人(捉蟲)

只看美人(捉蟲)

“顧總?”

正和顧枭唇槍舌劍的張總,不經意間一眼掃見顧枭的左手竟然在他的魚缸裏劃拉,登時急了眼,“你什麽意思?”

為什麽一邊談生意一邊去摸他的魚缸,攪他的寶貝風水魚?這不純粹使壞麽?

他這寶貝魚本來就生了病,花高價請過這方面的專家來看過都看不好,眼瞅着就要挂了。先後請來的兩個專家,都是一樣的結論。

這讓他這幾天越發的焦灼不安:這可不是一般的魚啊,是他的風水魚,當初他找了風水先生專門做了場才請來的……

這不是魚,這是他的運啊!

當時這魚看着萎靡時,他除了請龍魚養殖專家看過,還費盡周折将當初那位風水先生也請過來看過。

他主要是想問問那風水先生,能不能重新買一條紅龍魚繼續當他的風水魚。

可那先生卻搖了搖頭,說這煞他救不了,這運他也續不上。

本來這財運就垂垂危矣,這時候看到顧枭的動作,怕是攪了他風水魚最後一點氣息,難免有些氣急敗壞。

顧枭先是一怔,繼而随着張總的視線掃過去,就看到了自己亂動的左手。

“抱歉。”

顧枭伸出右手一把扣住了左手後,強行将左手從魚缸的水面拉開。

“算了算了,”

張總黑着臉站起身道,“顧總,這生意別談了!你我不是一路人,沒這個合作的緣分,你——”

話沒說完他一下子頓住了,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什麽?

就見本來他魚缸內奄奄一息的紅龍魚,這時候忽然像是被灌注了生機一般,猛地在水裏歡快游了起來:

連身上本來像是蒙上一層陰霾的黯淡魚鱗,這時候也一下子色澤鮮亮起來了,在雨後的陽光下像是一條世上最美的赤虹般游弋在魚缸中。

張總激動地湊過來,難以置信地圍着自己的寶貝風水魚看了又看,眼底滿是驚喜。

顧枭眯了眯眼。

随即他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鏡片後的眼光閃了閃後,也站起身微微一笑:“那可真是遺憾。不過既然張總無意此番合作,那我——”

“顧總,顧總顧總——”

張總聽到這話,這才從驚喜中回過神,沖着顧枭連忙伸出手一疊聲阻攔顧枭離開道,“顧總且慢。”

說着急急又道,“顧總這是用了什麽法子救了我的龍魚?”

顧枭似笑非笑頓了頓道:“抱歉,無可奉告。”

張總張大了嘴巴愣了愣,想到了什麽似的忙道:“我懂,我懂——”

說完忙又叫進來自己的秘書,讓他重新去打一份報價。

“顧總,”

而後他鄭重看向顧枭,伸出右手無比懇切道,“之前是我草率了,這合作還是講緣分的——我看你我就很有緣。這麽說吧,顧總,我誠意你很快就能看到,不知道顧總願不願跟我交個朋友?”

“自然,”

顧枭垂下眼睑跟他握了握手,掩飾住了眼底一絲嘲諷。

他看出這張總明顯十分迷信,借着對方的這一點上的巧合,正好達成了他此行的目的。

之後就只走了一個過場,這一場生意便談了下來。一個多小時以後,那龍魚顏色像是發的越亮了,張總興奮地拉着顧枭不肯放手,一口一個兄弟叫着熱情異常。

将顧枭熱情帶進自己在公司的私密書房後,張總神秘兮兮從身上拿出了兩張紙條獻寶一樣放在了顧枭面前。

“兄弟,幫我瞧瞧,這兩張符怎麽樣?”張總滿眼期待。

顧枭:“……”

要不是這人說是符,他壓根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還以為是什麽紙錢之類……他笑了笑沒說話。

沈白雀卻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拿起了這符審視了片刻後又遺憾放下:這符紙質地不錯,可惜畫符的水準有點不夠。

借着這世界稀薄靈氣的波動,她能察覺到這符咒中蘊含的斷斷續續的靈力氣息……太弱了,只怕沒什麽用。

“顧老弟?”

張總眼見顧枭伸出左手拿起符咒,頓時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顧枭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他左手放下符後,指了指那邊的筆筒。

張總連忙要遞給他一支筆,顧枭的左手豎起一根食指擺了擺,示意不是這個筆後,繼而屈指敲了敲這個符紙。

“顧老弟是要……畫符?”

張總福至心靈,突然意會到了這手動作的意義,騰地站起身忙忙道,“我這就去,我才弄了上好的朱砂,還有從一個大師那裏弄來的毛筆——”

不等顧枭開口,張總已經飛快取過來了毛筆和朱砂,還取來了一疊他以前買的符紙。

顧枭眼底閃過一抹陰郁:他和人合作,向來只談錢。他一向認為,能做成事,必然要用金錢叩關。沒有金錢叩不開的門,如果有,那只能是錢不夠多,利益不夠大。

這種荒唐可笑的迷信……只有弱者才會相信。

沈白雀有點激動地提起筆,飽蘸了朱砂後,拿過來一張符紙後,凝神在符紙上筆走游龍地畫下來一道簡單的辟邪符。

筆尖落處,一道道細微的靈氣,從四周彙聚在了筆端,被符咒藏蘊在了符紙之上……

随着她最後一筆落成,這封閉的小書房內,不知從那裏微微激蕩起一抹清新的氣息在室內輕卷而過。

這張總只覺得自己的書房像是一下子搬進了森林裏一樣,整個人都像是清爽了不少。

他不知道這位顧老弟畫的符到底威力如何,可看向這符時,不知為何卻讓他心底有些震撼。

沈白雀畫好這張符後精神卻有點累了,忍不住在心裏罵了幾句那不靠譜的系統:

要不是系統出錯,她眼下有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能做多少事……卻被局限在這反派身上,啥也不是。

“顧,顧老弟?”見顧枭放下了筆,張總小心翼翼試探道,“這,這是什麽符?”

顧枭:“無可奉告。”

他怎麽知道是什麽鬼東西。

張總:“……哈?”

顧枭也借口有事站起身告辭。

張總百爪撓心想問清楚,可見顧枭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他又不敢造次亂問:畢竟聽說天機不可洩露。

眼看顧枭要走,沈白雀連忙抓起桌上餘下的符紙和朱砂。

顧枭:“……”

張總:“……哈哈哈,顧老弟若是覺得這朱砂品質不錯,等日後我多送老弟一些。”

等送走顧枭後,張總糾結地看看自己原來的兩張符,又看看顧枭新畫的那張……

他找的大師說過,最近他可能有劫,才一直貼身帶着那兩張辟邪符擋劫。

想了想,他小心翼翼收起,一起都貼身放好了: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

等顧枭辦完事回到度假區這邊的樹屋時,天已經黑了。

一進到度假區前廳,顧枭就察覺到了一些細微的不同:前廳的服務生一看到他,态度格外熱絡殷勤。甚至碰到一些游客,也有人沖他遠遠豎起大拇指。

想到早晨在停車場救孩子的事……顧枭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樹屋。

“你是什麽……人,還是鬼?”

回到房間後,顧枭抽出一支筆丢到了桌上,又放了一張紙,“不會說話,就寫字。”

說出“鬼”字時,他幾乎是從唇中擠出來的,他從心裏不信有鬼。

“人。”

沈白雀也覺得需要跟這反派帥哥溝通好,不然的話,以後幹什麽事都會十分不方便。

“什麽人?”顧枭摘下眼鏡,不緊不慢擦拭了一下鏡片,冷冷問道。

“好人。”沈白雀又寫了龍飛鳳舞兩個字。

顧枭:“……”

“為什麽會在——會在我手上?”顧枭重新戴上了眼鏡,鏡片後的眼神有些莫測。

沈白雀一聽就想抓狂:踏馬她也不想啊!

但這說來就話長,而且她自己的底細,也不想透露給這個反派。

“我是手仙。”想了想,沈白雀又寫了這幾個大字。

顧枭:“……”

奇談異聞他也不是沒聽過,還是第一次聽到“手仙”這個詞。

“你是男是女?”

顧枭略一頓後又靜靜開了口。他心裏有一個猜測,畢竟之前這手不敢看他上洗手間。

“男。”沈白雀毫不猶豫繼續胡謅。

“男?”

顧枭眼光一閃,“為什麽不敢看我洗浴?”

沈白雀:“……”

“我喜歡美人,”

沈白雀筆走龍蛇,回答的一點也不心虛,“我只看美人的身體。一般人的身體都只會玷污我的眼睛。”

顧枭:“……”

這意思他就是那“一般人”?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