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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想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粗大的手掌覆上了懷中人的屁股,揉捏了一遍尋了個肉多的地方狠捏了一下。

武辭的手掌不僅寬厚,上頭也是有着狩獵勞作留下來的繭子,文曲那跟豆腐一樣的皮膚又怎麽可能受的住。

那力道重的讓文曲整個人都顫了顫,身子也忍不住縮了縮。驚得也是張開了嘴,武辭瞅準時機就把他給扔到了床上。

那屁股落到那硬梆梆的床板上時,文曲就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震到了,心裏更是氣憤,一轉頭就怒瞪着武辭。眼中帶着那受驚吓而溢出來的生理性淚水,染紅了整片眼尾。

雖說臉上是這副表情,但是文曲眼中的怒氣還是明顯得很,讓人瞧着就知曉是十分生氣的模樣。

武辭才松了一口氣,就看到文曲那副模樣,自然也是不服氣,想來自己方才那态度也是不錯的,但是這跟書生一般的人倒是不講道理。上來就張嘴咬人,自己都已經那般客氣了,他還是這般不領情。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對着武辭那張臉,文曲腦子都沒能過一遍就吐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也是覺得自己是不原諒這個人在那外頭設陷阱,讓自己就這麽掉下去,甚至是沒法兒回到九重天去的事兒。

文曲心裏是捋得清楚,但是武辭卻是聽得一頭霧水,聽着這人莫名其妙的類似于指責的話語,武辭不知怎麽的,頭腦一熱,就抓着床上的薄被把文曲給捆了起來,半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你……唔唔…………”

話還沒有說出口,嘴裏就被塞進來一塊兒有着鹹澀味道的塊團兒。那快團兒撐得文曲的嘴都合不攏,而且上頭除了那種鹹澀的汗味以外,還有一股濃重的不知道是什麽氣味東西,熏的文曲的腦子都懵了一下。

武辭倒是以為他被吓着了,拍了拍他的頭,小聲解釋,“放心,我也是個正經人,不會對你做什麽,只是現在有人來了,你先委屈着,呆會兒我再來找你。”

說完這話,武辭就把人連人帶被子摟着塞進了床榻的最裏頭,武辭把帳子也給下了。

也顧不得這人瞪大的眼睛。雖說把自己方才洗澡換下來的腰帶塞人家嘴裏有些不厚道,但是武辭耳力很好,聽見了門外頭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沒有收斂,踩得重實,聽着就是個成年的男子。

應當是山下王大娘的兒子大虎上來找自己商量不久之後的狩獵季的事兒。

若是被瞧見自己屋裏頭有個光身子的小夥子,指不定會被謠傳成什麽樣。自己這也是無奈之舉。把帳子給拉好。

方才想着抓人,身上攏了條毛巾,而後抱着人的時候又披上了件外衣,雖說兩男人之間光着膀子也沒事兒,但是方才那人在自己身上啃着的地方卻是紫了一大塊兒。

被人瞧見總是不好,武辭幹脆又快速的把裏衣裏褲給穿好。

“武辭,武辭哎!在家麽?”

才找了根腰帶給自己系上,外頭大虎的聲音果然就響了起來,武辭快步的應聲走出去,順帶的把自己卧房的門給關上。

“來了,剛洗好澡呢,這就出來。”

直接的走出去,把人引到客廳,武辭順勢就給人倒了一杯茶水。

“武辭,我跟村子裏那幾個都聯系好了,就差你這一個了,跟你說一聲今年的計劃有一點兒變動。”拿起碗就把茶水給喝了,抹了把自己的嘴巴,大虎坐下來就說道。

其他人都住在村子裏,就只有武辭一個人在山腰上,所以上來倒是要費點兒力氣,大虎也走了不少人家,那些個人家也是住的比較分散,多少有那麽一點兒累。

“有什麽變化?”

武辭也坐了下來,往年都是大家組隊去狩獵,而後那些獵物捕回來之後各家先取一些回家,剩下的那些再拿去賣,而後再分銀子。往上的幾年都是這樣,也沒聽說有什麽改變的。

“哎,其實變了對你才好一點兒,大夥兒都覺得今年的獵物都比較肥膘,應該會有不少收獲,還有不少人覺得獵物統一分,再平分銀子不公平,所以今年就象征性的組一次,後面就各憑本事。我啊,就是來通知你一聲,就半個月後,象征性的來場群獵,後面的,就随便你了。”

“這樣啊,這樣也可以,我沒什麽意見。”武辭點點頭,心裏覺得沒什麽,就算自己一個人,他也能靠陷阱,捕到不少獵物。

“我也是覺得你沒什麽意見,對你反而是最好的,每年都是你最能幹,我就覺得啊,是那些人閑着沒事兒做。”大虎擺擺手,像是有些不屑的模樣。

“大家心裏都各有想法,能說出來就是好的。”武辭點點頭,心裏卻是想着若是今年的計劃變了,那自己也得多準備一點兒工具,一個人做總是要辛苦一點兒,若是想過年輕松,那前頭得努力一些。

“那行,”大虎點點頭,而後站了起來,“我今天也就是想跟你說的這些,現在也通知完了,我得回家去了,我娘還等着我回家吃飯呢。”

“行,既然王大娘在等你,那我就不留你了啊。”站起身來看着大虎,武辭點點頭。

大虎擺擺手,“嗯,就這樣吧,我走了啊,再不走天兒都要黑了。”

看着大虎走出自己的院子,武辭才站起身來,走回自己的卧房,只是在帳子掀開的時候,武辭只看到了那空蕩蕩的被子。

蹙起眉頭,武辭抓起了自己的那腰帶,上頭分明還有着濡濕的痕跡,怎麽這人就憑空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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