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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無逅捂住自己的臉,嘿嘿嘿的傻笑起來,傻得跟個二五八萬似得,看的薛其蘊直笑曲無逅是個傻子。

曲無逅:【金主粑粑吻我了耶。】

系統:【......】

曲無逅:【除了姜味,還有草莓味的奶油耶。】

系統:【.........】

曲無逅:【金主粑粑居然背着我偷吃了草莓蛋糕!】

系統:【滾!】

曲無逅捂着自己的唇,看了看薛其蘊,伸出手來拉了拉自己的臉皮,沒感覺到疼,然後傻呵呵的誇道:“金主粑粑你真好看。”

薛其蘊嘴角的淺笑花了曲無逅的眼,曲無逅拍了拍手:“金主粑粑你真帥氣。”

薛其蘊湊上前問曲無逅:“那你要不要把這麽帥的我帶走?”

曲無逅摸了摸鼻子,問道:“人鬼殊途的,做不了的。”

薛其蘊的臉黑了。

神tm做不了,薛其蘊伸出手來揉了一下曲無逅的屁股,曲無逅瞬間一個蹦起,飄到了客房的門後,警惕的看着薛其蘊,一副要守護自己貞操的樣子。

【你還有貞操?】

【不,我只是想玩一把cos。】

系統沉默了半饷,默默的開始背誦員工守則:【弄死宿主是不好的,是會被回收改造的,世界那麽好,我卻那麽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曲無逅癟了癟嘴,薛其蘊以為曲無逅沒能接受他,以為是剛才自己的表白和孟浪的動作把他吓壞了,失落的坐在沙發上。

看着薛其蘊的背影,曲無逅忽然就心疼了,感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其實他覺得金主粑粑真的很好,曲無逅腳步頓了頓,就走上前抱住了薛其蘊。

奸計得逞的薛其蘊忽然就将曲無逅拉到了懷裏,然後順勢壓倒了身下,曲無逅看着身上的薛其蘊,沒出息的臉紅了。

看着身下的鬼,那蒼白的臉上浮現的那紅暈,薛其蘊低低的笑,低沉的聲音鑽入曲無逅的耳朵,撞着曲無逅的耳膜。

曲無逅伸出手來想要推拒薛其蘊,喊了聲:“重。”

薛其蘊揚了揚眉,吻了吻小鬼的嘴巴,這才松開了曲無逅的手,然後彎下腰來将曲無逅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曲無逅再一次被公主抱,還有些小嬌羞,他用小拳拳錘了薛其蘊的胸肌,問道:“你抱我起來幹什麽去?”

以為是要去探讨人生的奧秘,曲無逅雖然面露紅色,但是卻激動的不行,恨不得現在就跟薛其蘊商讨一下人生觀和價值觀。

曲無逅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等待薛其蘊把他放到柔軟的大床上,曲無逅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薛其蘊站在了一個稱上,看着稱上的數字直皺眉。

“人都說靈魂是21克重,萬萬沒想到你居然300克了!”

曲無逅沒好氣的從薛其蘊的身上下來,揚起手來就是一巴掌糊到了薛其蘊的臉上,白激動了!

薛其蘊一邊看着稱,一邊上下打量曲無逅的體重,還是來的時候那胖嘟嘟的臉頰啊,腰身還挺細的,沒啥變化啊,怎麽突然就這麽重了呢?

看着曲無逅躲在角落裏畫着圈圈,薛其蘊走到角落裏,将曲無逅箍在懷裏就要脫他的衣服:“看來你得适當的運動了。”

曲無逅還裝模作樣的推拒了幾下,在薛其蘊咬着他唇瓣的那一剎那,曲無逅就覺得自個兒飛升了,薛其蘊看着懷裏被他擾亂了思緒,化成一團水的小鬼,将手放到曲無逅的下面,輕輕的揉捏着。

技巧好棒!曲無逅被弄得快要哭了,爽壞了,薛其蘊問曲無逅:“爽不爽?”

曲無逅冷淡的看了薛其蘊一眼,還在cos自己的柔軟的小白花的形象,泫然欲泣:“不爽。”

薛其蘊一挑眉,然後曲無逅就被.幹了個爽。

鬼的那處不是炙熱的,甚至還有點冰涼,薛其蘊卻感到了那兒很熱,熱到他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那處就像是被泡在了水裏。

等到完事後,曲無逅馬上把自己艹好的人設抛棄在腦後,抓住薛其蘊,開始告訴他,怎樣怎樣才能獲得快感,像他這樣是不行的。

男人最讨厭的就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說不行,薛其蘊壓住曲無逅,将那處又抵進去,死命的磨着曲無逅最舒服的一點,看着曲無逅眼淚都被頂出來了,笑道:“呵呵。”

最後曲無逅求饒說薛其蘊可棒了,最厲害了,厲害到一槍到胃了,薛其蘊才放過了曲無逅。

曲無逅第二天神清氣爽的給系統打招呼:【活大器好,還有錢,還要顏,最主要是那腹肌,可爽了呢。】

系統念着清心咒:【我們系統有馬賽克,啥都看不見。】

曲無逅一聽,張嘴就要開始給系統說起昨天發生的那事兒的細節,系統直接給了曲無逅一巴掌,讓他閉嘴,這巴掌不痛不癢的,曲無逅也沒介意:【可惜了。】

系統:【滾。】

這下子薛其蘊開始正式的入住進了曲無逅的屋子,連主卧也不去了,就賴在曲無逅的床上,跟曲無逅探讨人生的價值觀,弄得曲無逅除了吃飯睡覺,就剩下那事兒了。

系統看不下去了:【你到底完不完成任務了啊,獎金不要了啊。】

曲無逅癟了癟嘴,說好嘛好嘛,但是系統下個世界也請給他找一個器大活好的攻。

系統呸了曲無逅一臉。

曲無逅躺在薛其蘊的旁邊,摸着薛其蘊的腹肌滿口說好,系統表示若是曲無逅的這個動作完全沒有說服力。

“薛其蘊,你說我怎樣才能把你吃窮啊?”

“等我死了再說。”

曲無逅狠狠的瞪了一眼薛其蘊,罵道:“別胡說。”

以為曲無逅是心疼自己了,薛其蘊嘴角正要勾起一個燦爛的微笑,就聽到了曲無逅接下來的話:“你要是死了,我可不養你,我也沒錢的。”

薛其蘊表示mmp,然後斷了曲無逅的零食,然後曲無逅就哭了,哭的驚天動地,仿佛此生都失去了活下去的目标。

哦,他已經死了。

想到這兒,曲無逅更難受了,等到薛其蘊要出門的時候,躺在那兒抱着薛其蘊的腰,哭唧唧:“我要零食,沒有零食我就不會做飯了,粑粑,要吃飯飯!”

最後妥協的還是薛其蘊,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曲無逅的頭發,然後笑道:“好了,我過一會會讓人送一些吃的過來的。”

曲無逅舉起雙手歡呼了一聲,然後給了薛其蘊一個愛的抱抱,在薛其蘊的下巴上印上了一個水印。

薛其蘊這才出了門,出門前回頭問曲無逅:“今天的天氣怎麽樣?”

曲無逅說今天天氣很好的,陽光萬裏,薛其蘊嗯了一聲,便出了門。

到了辦公單位,薛其蘊首先就叫來了小助理:“我昨天送你的傘呢?”

“我拿回家了啊。”小助理說起這件事情面露感激:“多謝總裁我那天才沒淋到雨,否則可能今天我就感冒了。”

說到感冒,薛其蘊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癢,拿起旁邊的紙巾放在鼻子上,說道:“把那把傘還給我。”

小助理滿頭霧水,他看了一眼薛其蘊,薛其蘊挑了挑眉表示不能違背他的意思。

這送出去的東西還帶要回去的啊。

小助理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好啊,反正自家裏也有傘。

薛其蘊這才開心了,早上的工作太緊張,堆積的工作讓薛其蘊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成漿糊了,太陽穴也疼的難受,他委委屈屈的給曲無逅打電話:“曲無逅,我感冒了。”

“該!叫你那天不拿傘!”

“我...我可難受了,發燒了,鼻子也不舒服。”

曲無逅嘆了口氣,原先霸道的把他擋在門外的總裁變了:“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拒絕了自家小助理拿來的感冒藥,薛其蘊坐在那兒安安靜靜的等待曲無逅,然後親自出去從快遞小哥的手中将那飯盒接了過來。

感冒藥,姜湯,養胃的粥,東西很多很雜,但是都能用的上,最後薛其蘊從最底下抽出了一個上面印着粉紅色小豬的退燒貼。

薛其蘊說:“這東西真掉價。”然後乖乖的把它貼到了腦門上,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還嘚瑟的貼着那退燒貼去巡視了公司。

然後全公司都知道總裁現在是已經有主的了,有些小姑娘還死性不改,想着還沒有帶上戒指呢,那就是還有機會呢。

這私下的話引得薛其蘊注意,他不知道從何時對那鬼動了心,那麽用戒指把他圈住應該也是一個很好的想法,他打開了電腦搜:“什麽地方定做的鑽戒好看一些。”

曲無逅坐在屋子裏收拾着房子,覺得自己像個家庭主夫似得,跟系統抱怨:【統兒,我不想家裏蹲了,我想出去耍耶。】

【你把任務抛到哪兒去了!】系統怒道:【我不是讓你來度假的!】

【出去才能想辦法啊,窩在家裏哪來的辦法嘛。】

【都是歪理】系統哼哼,但還是同意了曲無逅的想法。

薛其蘊家的門是密碼鎖,是薛其蘊的生日,所以曲無逅出門的時候什麽都沒拿,心想只要在薛其蘊回來之前回去就好了嘛。

然後就在廣場上看到了一個正在陪着大媽們跳廣場舞的鬼。

系統:【...mmp這就是你出來想辦法的方法嗎!】

曲無逅說是啊,然後更加認真的開始跟着前面領舞的大媽伸伸胳膊,伸伸腿,還哼着歌:“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麽愛你都不嫌多。”

曲無逅唱歌跑調的厲害,這麽大一小夥跳的這麽認真,引的旁邊一聲輕笑。

回頭去看,曲無逅眼前一亮,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小白兔的身邊:“西歡,你怎麽在這兒呀。”

西歡看了看四周,将曲無逅拉到了沒人的地方說話:“我....我來找我大伯。”

曲無逅哦了一聲,然後伸出手來撸了一把小白兔的毛,滿意的眯了眯眼睛。

嗯,軟。

西歡想起了什麽,從書包裏掏出了一包大白兔,雙手捧着遞給了曲無逅,曲無逅的眼前一亮,從西歡手中接過大白兔,然後塞了一顆到嘴裏,開心極了:“我跟你講,我們家的混蛋從來不叫我吃那麽多的糖,說是會有蛀牙,我們鬼哪來的蛀牙!”

我們家的混蛋?

西歡捕捉到了最關鍵的詞語,然後眉頭狠狠的皺起,他有些不開心的拉住了曲無逅,然後将自己的腦袋整個埋進了曲無逅的懷中,憋着嘴,悶聲道:“曲無逅,你送我去找我舅舅好不好?”

曲無逅問時間,算了算薛其蘊回來的時間,曲無逅大手一揮:“好。”

西歡笑着拉過曲無逅就走,将曲無逅的手牽的很緊很緊,但是卻不敢光明正大的像薛其蘊那樣牽在外面,因為別人看不見曲無逅,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所以他悄咪咪的将曲無逅的手揣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曲無逅也沒覺得有什麽,被薛其蘊牽慣了,他問西歡:“那天的那幾個小混混有沒有再找過你了?”

西歡搖了搖腦袋,說沒有:“都被你吓跑啦。”

曲無逅嘿嘿嘿的笑,說那就好,也沒有管到底被拉到那兒了,就覺得這景色真熟悉,還想着這地兒跟薛其蘊家的別墅區真像,然後就被拉到了自家的門口。

看着門上那一個大大的薛字和門口自己出門忘了提出去扔的垃圾,曲無逅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飄逸。

【你已經蠢到讓我無法直視的地步了。】

曲無逅哼哼,不開心,看西歡就站在門口,問西歡:“你怎麽不進去呀?”

“我不知道密碼。”

看着低下頭有點委屈的西歡,曲無逅長籲短嘆了一聲,打電話問了一聲薛其蘊,然後輸入了密碼,将西歡帶了進來。

西歡從門口到被帶進來的一路上都是懵逼的,他這還是第一次進到薛其蘊的宅子裏來,平常都是在門口候着,然後在門口說明狀況。

進了屋子,西歡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子溫馨的氣息,那大大的抱枕,還有那些粉紅色的東西,以及那門口放着的剛送來的一大兜零食,明顯都是給眼前的這只鬼準備的。

那麽曲無逅口中說的我們家的混蛋是不是就是大伯呢?

西歡聯想到這兒,心中忽然就變得有些悵然若失,他看了看身旁招呼着他去吃水果的曲無逅,眼神晦暗不明,将書包規規矩矩的放到門口,這才踏入了門內。

看着曲無逅吃新鮮水果的時候那殷紅的唇和潔白的齒,西歡覺得有點口幹舌燥,西歡沒經過大腦吐出一句:“曲無逅,你長得真好看。”

曲無逅一愣,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說是啊是啊,我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了,完全沒有一點羞恥心。

西歡本還有點不好意思,看到曲無逅耍寶的樣子,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曲無逅覺得自己真棒,還緩解了小朋友的緊張呢。

因為有了正在長身體的小朋友,曲無逅晚上做了一大桌子菜,但是卻沒有什麽辛辣的,害怕薛其蘊感冒嗓子不舒服。

薛其蘊披星戴月回來的時候,曲無逅迎了上去,将薛其蘊的公文包接了下來,然後問道:“還燒不燒了?”

薛其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脆弱:“現在太陽穴都還可難受可難受了呢。”

薛西歡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伯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時間楞在了那裏,都忘了平常教的規矩,完全沒有上前打招呼,反而是定定的站在那兒。

薛其蘊将曲無逅攬在懷裏,就這麽來了一個麽麽噠,松開曲無逅後才看到了站在那兒當雕像的西歡。

“你怎麽進來了?”

“我....我....”聽到自家大伯明顯不滿的聲音,西歡差點沒哭出來。

曲無逅從薛其蘊的懷抱中掙紮了出來:“那啥...我把人帶進來的,上次我口袋裏的大白兔還是他送給我的呢。”

薛其蘊聽到這話眉頭更加緊縮:“你不知道你的牙齒現在已經有黑斑了嗎?還敢吃糖?”

西歡被這話吓得一個哆嗦,曲無逅咬牙恨恨道:“我那顆蛀牙是在死前就有的!你要是看不慣就不要老是舔我的那顆蛀牙!”

薛其蘊的臉紅了一瞬,眼睛有些飄逸,然後伸出手來捏了一下曲無逅的臉頰,眼中全都是寵溺,西歡默默的握住了拳頭,看着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微紅的眼中帶了一絲黯然。

曲無逅在和薛其蘊的接觸中,明顯的感受到了薛其蘊的皮膚要比原先滾燙了許多,薛其蘊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我還要今天早上的退燒貼。”末了還加上一句:“還要小豬的那個!”

曲無逅:“........”

薛西歡:“.......”

甜不甜!大聲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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