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人格

人格

笑意還沒斂完,眼睛還是兩條細縫時,舒桐伸手,下意識往旁邊摸—

摸什麽,大概是那道聲音,或者說是那道聲音的主人,條件反射形成的一種結果。

夠過一下、兩下,空空如也。舒桐眼睛也在摸索的這幾秒,完全睜開。

睜開後,她愣了一下。

入眼,先是半簾灰咖色落地陽臺窗紗,旁側有一盞月牙狀躺燈,薄缭出淺黃光,正好映亮線條感極強的銀灰牆面,胡桃色家飾衣櫃—

大二那年舒桐曾選讀過家居設計,眼前呈現的裝潢是可以讓他們選修老師頻頻稱嘆的“簡美”。

化繁為簡的大氣,高級不浮誇,淬出直擊心靈的低調。

可,重點的,這裏是哪裏?

捂額,舒桐夢游一樣坐起來身,這才發現她是躺在床上的,額頭上也像被人貼着什麽。扯下來看,冰冰藍的一塊,挺黏,像什麽物理降熱用的東西。

也是這麽一起身,窗外隐隐勾勒的人間燈火滑動窗簾滲進,明顯彰顯時間不早了。

像穿梭時空,六感完全混亂,舒桐懵的厲害确認般使勁掐了把手臂。

很痛,沒有在做夢。

也是這時,或許察覺有動靜卧室門被人無聲推開一條罅隙。熾白燈光滲進來,像一根澄亮的魚線。

一名中年婦女本來正輕着手腳往裏看,見舒桐醒來,婦女藹然的臉立刻招財貓一樣笑眯眯,走進多步客氣喚她,“舒小姐,您醒了?感覺怎麽樣?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舒桐本身頭重腳輕,被人這樣一稱呼整個人更暈了,又幹又澀問,“阿姨你好,請問這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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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笑,“舒小姐不用跟我客氣,這裏是水岸觀邸,韓先生的住房。是韓先生叫我過來伺候舒小姐的,韓先生在這裏守了您一下午剛剛有事,才出門。”

正說完,婦人手機響了,接通沒聊兩句婦人轉遞給她,“舒小姐,韓先生電話。”

舒桐還是懵的,連接電話聲音都飄忽無力,“喂,韓澍。”

“還不舒服呢?”

三個字,他就能判斷出她情緒,低隽的嗓音像溪水自然滌過耳畔,“聽趙姨說你這會兒剛醒,別急着出被窩,額頭上的退熱貼也別着急拿下來,多緩緩。”

邊說,他應該是看了眼時間,打火機“咔咔”灼燃的聲音,“七點,睡了整好不多不少五個鐘,有什麽不舒服的告訴...”

沒講完又自言自語,“算了,我馬上回去。”

“別啊老板咱不是才剛出門—”

聒噪響進來又泡沫般瞬消,她清楚聽見他問,“有想吃的東西嗎?給你帶回去。”

舒桐聽着男人的聲音,似清泓徐來,宿醉帶來的一系列不舒服瞬間都好了,整個人心曠神怡的奇跡,“不用啊,你有事先忙,我沒事的。”

他敷衍笑一笑說了句讓她等着,電話切斷。

這時候婦人正沏好一杯醒酒茶放床櫃,摸她額頭,欣慰笑,“舒小姐燒已經退了。舒小姐先喝杯茶潤潤嗓一會兒我把晚飯端進來,舒小姐吃點東西再睡。”

“不用的阿姨,我出去吃就可以。”

她沒這麽嬌弱,況且一通電話過後舒桐感覺她全身任督二脈都打通了,遞人手機,“阿姨,我叫舒桐,你叫我桐桐就好。”

“好的舒桐小姐。”

婦人笑,如此答,沒有再堅持給她送飯只在臨走突然叮咛,“舒桐小姐,衣櫃裏有備好的換洗衣物,舒桐小姐有需要直接穿就好。”

舒桐放棄糾正人稱呼,“好,謝謝阿姨。”

門再次被阖上,長出口氣,舒桐瘋狂的搜尋手機。

找到,打開,果然微信裏,趙小棠老早就轟過來“敲門磚”。

棠:“醒了沒?”

棠:“醒來記得回我個消息。”

棠:“不會吧?都七點了還沒醒?!”

看趙小棠這麽迫不及待的勁勁明顯是見證過什麽“歷史大事件”,捂着抽痛的額角舒桐壯士扼腕一樣跟人“接頭”。

舒桐:“怎麽回事?我記得咱倆去唱K然後我好像喝醉了,再然後呢?”

舒桐:“我現在在韓澍家裏,剛醒,腦子炸的已經分不清今夕何年了。”

趙小棠肯定在那邊死盯着手機守她消息,兩秒,女人光速怼來一連串感嘆號。

棠:“!!!!!!!!!!”

同時異常看熱鬧不嫌事大反問她:“剛醒?在他家裏?”

棠:“牛!逼!”

棠:“桐桐不會吧!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舒桐大窘,異常堅決的否認:“沒有,絕對不是!”

但,有些畫面,羞恥爆表,紛雜轟進。男人肌理分明的骨肉線條,溫熱有力寬闊覆過來的胸膛,獨屬男性噴薄張力的荷爾蒙氣,還有他不由分說侵上齒間的暖滑......

心高吊,那是腎上腺素在急遽的分泌,舒桐臉燙成蒸屜用她僅存的理智看身下,看身下自己還穿的整整齊齊的藍格裙,服服帖帖熨在她胸前的Bra,及膝安全褲,全身上下哪一處都完好如初。

這才能繼續艱難維持着輸出手指咬文嚼字觸鍵盤。

舒桐:“小棠,我喝醉以後,所有的事情,但凡是你看到的都給我說一下,越詳細越好。”

這段話發出去舒桐一顆心被下入了油鍋,煎熬,等待最終審判一樣七上八下。

然後沒多久,趙小棠很給力的發給她一段超長版語音。

心咕嚕咕嚕沸得像冒泡舒桐找出來耳機插上,這才敢做賊似的點開。

一分鐘後。

棠:“我看到的就是這些了。姐妹,我可算是整明白了,就你喝醉後那股妖嬈的勁勁,根本嗲死人不償命。特別兇我的那句“老公”,又橫又嬌聽得人直接一個癢上天!”

棠:“以後可千萬別再找我取什麽經了小啰啰不配!”

棠:“不過居然這樣你倆都沒擦槍走火?人定力也太強了叭!”

最後總結:“桐桐,你真的,找到這樣臻品的男人,這輩子都值了!”

像一種【crush】

高級奢華的【crush】。

那是韓澍帶給她的,驚險短暫又刺激羞炸的體驗。如同火焰爆破,蜻蜓曳過湖面,萬物生長春暖花開,瞬間而美麗。

但,過境之後紛亂的景象就如同開啓了潘多拉魔盒,惡作劇般魔法消失後徒留一地美妙絕倫的狼藉。

此刻,這些美妙絕倫的狼藉耀得舒桐大腦亂碼的空白。

但,再仔細冷靜的捋一捋,事情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最出格無非她喊了人一句“老公”—

醉酒狀态嘛!可以原諒,可以解釋。又或者,韓澍可能根本就沒聽到呢!

她當時喝的醉醺醺吐字不清電話也說不定早被挂了。

嗯,這種情況極有可能。

其他的,大概,親了有,一次?兩次?

她扒拉開男人的西服,後來......後來又好像被他很生氣的系上了。

只是回憶的這麽一下舒桐體溫在短短幾秒飛速升高,整個人就像乘坐在浮于天邊的氫氣球上,時膨脹,時漂懸,時飛漾。

總之是很美妙的一種體驗,她一點不吃虧。

那就更沒什麽好糾結的了。

阿Q精神自我洗腦完,舒桐才有意識她出了一身的汗,把衣裙都濡濕了。

記得阿姨的叮囑舒桐下床,兩手一推,衣櫃拉開—

明星衣櫥。

這是第一眼視覺爆擊帶給舒桐的體驗。眼前,低高飽和質感衣物在不大不小的空間裏,整齊分類排放,散發着淡淡的、優質衣料的芬香。

是平常舒桐看一眼就會望而止步,考慮都不敢考慮的存在。

驚豔,誇張,大開眼界。從中挑了件很是中規中矩的衛衣套裝,舒桐鑽回被子裏剛把濡濕的長裙換下,正拉伸調整時,突然,“嘎嗒”一聲響,胸前一陣空蕩,被她穿了三年的牌子貨Bra一邊肩帶竟然就這麽光榮犧牲分劈成兩段松垮垮耷拉了下去。

舒桐汗死。

就這麽不經用嗎?非得選在這種時候掉鏈子?

七月暑天,女生出門不穿胸罩就相當于裸奔啊!

那邊,等了好久沒有動靜,趙姨剛想再去看卧室門就被人推開一條縫。

然後是舒桐,女孩一身橘黃色家居衣,白生生的小臉,像一朵嬌嫩的小金盞,初開盈盈。

看到人,趙姨一笑,“舒桐小姐一會兒洗手準備一下,飯菜馬上就好了。”

“好,謝謝阿姨。”

門關上,一點不自在的理理衣,舒桐越過走廊,步出。

一瞬,視野變得更加開闊,光線遞進明亮,她像從童話紙頁一角構圖越進一個精裝簡約的實體朋友圈。

客廳很大,目測百多平。牆面抹成大地淺棕,木板上牆,有種流暢幾何的線條。內部擺放一目明了,簡單黑白風,幹淨利落的家私,很有人間煙火味,其間點綴些杏子灰家飾。

因為學過,舒桐多少懂一點,這種跳脫的裝修風很挑剔人審美。

而韓澍,審美根本好的讓人稱奇。

腳邊,一只全白掃地機器人正心無旁骛工作着,小心擡腳給人讓路。目光無意往側一環,客廳裏,超大面落地窗外,市一環高架如蛛網,交錯縱橫。車流綴其上,霓虹燈光映照似把它們熔成金漿,緩緩流淌。

屬于高層的,不曾開眼過的風光。

盡量抑制自己不要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沒見識,舒桐擡步往餐廳走。

廚房盥洗臺水溫自動感應,洗臉漱手完,阿姨也已經把飯菜備好了。

因為韓澍特意交代過,趙姨晚飯準備的盡是滋補好克化非常養胃的食物,但豐盛程度絲毫不遜國際米其林大餐,碗碗碟碟擺了一片,珍馐程度随時能播放進“舌尖上的中國”。

接近一天沒怎麽吃東西,舒桐實際又渴又餓,但趙姨,怎麽說,就像全息乙女游戲裏的NPC,這會兒服務面面俱到的就站在桌邊看着她吃。

非常不習慣,抿下口溫溫熱熱新鮮煨出來的椰汁酸奶炖,舒桐對人擠笑,“阿姨你也吃,不用光看我。”

趙姨一聽笑,很直爽的模樣,“是舒桐小姐太漂亮了比那些女明星都好看,我一時看走神,讓舒桐小姐見笑了。”

趙姨說的是實話,因為韓澍,趙姨也接觸過不少明星,電視上那位被譽為小提琴神女的令娜她都見過多次,人确實,很高級的美。但跟這位小姐比起來卻失了親和力,有種難得的、讓人舒服的漂亮。

正要謙虛兩句,門口傳來密碼鎖開的聲音,“叮”一下,舒桐目光也随之前眺。

然後這一看,眼睛就再沒挪開—

是韓澍。

他回來了。

男人已經褪了西裝,上身一件色調偏暖的橘白豎紋襯衣,領口微敞,下身藍黑色牛仔褲。搭配青春洋溢,被他冷白的膚質襯得格外好看,溫和近人的美感。

玄關漫散着昏暖色光線,他的身影便也浸潤在這種朦胧裏。

于是有一瞬,她在明,他在暗。

他本來在講電話,看到她,他走出陰影,細密的眼睫一掀,撂了電話跟她招呼,“起來了?”

聲音有點喘,像小跑着回來的。

“嗯。”

舒桐彎唇一答,飯香的美味突然醺得人有些上頭,臉蛋紅紅問,“你去哪了?吃飯沒?”

他高高的身影近過來,沒答她話,手覆上她額頭,那一下有夜風清涼的味道忽至。

舒桐兩秒定住,直到他掌心溫度撤開,聽到他滿意的笑,“不錯,燒退了。”

然後去洗手,水流嘩嘩的聲音,這期間,交代一句,“趙姨,添雙筷。”

“好,韓先生還沒吃晚飯嗎?”

“有事,接個朋友。”

舒桐知道男人這一句其實也是在回答她,可,臉燙的像不能再見人,舒桐紮低頭,摘了小塊豆沙卷放嘴裏嚼。

她本能覺得自己應該再說些什麽,或者像韓澍那樣若無其事的寒暄,再或者只是為他遞雙筷子。總之不該像現在這樣一塊木頭般呆坐不動。

然而,這些假設的想法一經冒出又被舒桐即秒光速否決了。

似乎,她刻意的做點什麽,更加奇怪。

尤其,遞筷子—

就好像居家的小媳婦終于等到了自己老公回家......

【老公】

頗具私密的愛稱漲潮般席卷蔓延,舒桐瞬間燒成了一只沸騰的水壺被嗆的眼淚都飙出來。

“哎呀!舒桐小姐你怎麽在吃辣椒啊,快喝點水潤潤嗓。”

“咳咳!不用,我清理下。”

說完逃跑似的離開,三秒消失不見。

“韓先生,舒桐小姐要去哪裏清理啊?”

女孩離開的方向明明是露天陽臺。

盥洗臺,剛洗罷手的男人目光注意一動,看那朵匆匆而逃的小雛菊,唇挑了挑。

“沒事。”

韓澍道,也往那邊走,“我去找她。”

韓澍家真的很大,看似簡約卻別有洞天,沒走幾步,舒桐成功迷路到一個露天小陽臺。

她也講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心境,像類似被包養的偷腥感。虛榮心是絕對有的,還是非常讓人上瘾的沉淪。可同樣,羞恥心也有,它們與虛榮心齊頭并進,在極限拉扯着舒桐的“道德準線”。

夜風醺人,燈火如碎星。撐欄俯瞰,似在深海,又像居于天外。

萬惡的資本主義啊,由儉入奢簡直太太太讓人上瘾了。

忽然,一只手裹住她腰,帶她一轉,舒桐忍不住輕輕一呼飄飄搖落進人懷。

韓澍只手托着女孩全身,舒桐身子被拔高,登着拖鞋的小腳虛虛點在他足面上。

四目相視,他低下脖頸,看她,“小心點,這可是八樓。”

聲低沉,清隽,略有起伏。

韓澍穿鞋188,比她高出一個頭不止。舒桐順勢也攬上人頸項,有點玩笑的真心話,“你說,我這樣,是不是被你包養了?”

之前喝的椰汁酸奶有一點沾在舒桐唇角,白白的瑩,舒桐一直不自知。韓澍看着她,伸手,撫去櫻唇上那點嫩白。

“這樣就包養了,我豈不是很吃虧?”

他邊說,邊摩挲她唇角,不輕不重,帶種粗粝感,從虎口處傳來淡淡古龍香。

溫度異常撩高前一刻清涼的夜風燙成火爐,舒桐心跳的極快,她拼命找男人眼,半是打趣,半是真心,“我現在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這樣還不算包養,怎樣才算包養哪?”

聲挺帶勁,用趙小棠的話講不像她,再高級一點說,大概是韓澍開發了她愛戀中的另一種人格。

這種人格,平常隐密,只在特定的人、特定的事物上綻露一二。

概括的解釋,韓澍,他太誘人了,最大程度發掘了舒桐內心深處另一個截然相反的她。失了道德,失了寬容,甚至失了底線。只剩私心,對韓澍一人的獨占欲。

話問完,陽臺燈光不知為何突然黯下一度,同一秒,舒桐身子驟地輕盈被男人單手抱高,險險落在陽臺欄杆。

身後,是懸崖般呼嘯刮過來的夜風她稍微不慎就會失足跌落,手下意識更加攀緊了男人脖頸,舒桐心尖狂顫。

卻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他俯視逼近她的眼睛,很深,像月隐在黑夜,令人窒息的傾蓋感。

這會兒,他單手攬着她,有力的肌肉線條,像烙鐵,把她禁锢,并将上身覆過來,但他沒有吻她,只在靠近她鎖骨附近的位置,深深地......嗅她。

舒桐怕癢般縮起脖子。

他察覺她的軟弱,轉戰到她耳垂處,吻啄,“不是在問我,怎樣才算包養嗎?”

“這樣、”

他親她耳珠。

“這樣、”

他含她唇角。

“這樣,”

他啄她面頰。

“這些,是最基本的。”

他指引她,以氣息摩挲她頭項,落下來的音色冽而低沉,吐息卻滾燙無比。

舒桐喉嚨堵窒,她全身酥麻難耐偏偏不敢發出太大聲響。陽臺門還開着,室內光線通亮,阿姨在料理臺清洗的動靜隐約傳入。

緩神的這一會兒,男人空着的另一只手越過她腰際,緩緩上移,走電般戰栗中舒桐目光無處可逃的看男人越來越逼近的臉。他內雙的眼皮,褶線很深,他如孤山俯瞰的鼻鋒,他可以駕馭任何笑容的薄唇。

唇邊那粒黑色小痣整好落在他翹起的嘴角處。

一眼,惑蠱人心。

這期間,他的手還在不急不慢上移,隔着衣料,窸窣走筆,順着腰線慢慢滑行,大概,走到靠近腋窩的地方,男人忽爾一停,過電般戰栗也集中在那一點,他唇鋒輕啓,

“換了?”

舒桐臉完全漲紅。

她之前穿的Bra是傳統式,搭扣都在後背,現在新換的這件改到了兩側。

微微凸出,手可摸到。

舒桐眼盯男人蠱惑的臉,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鼻息,沉緩有力的心跳—

如同溫柔的酷刑和催情,把一切都加劇放大。

那是第二人格徹底激發放大,舒桐手勾男人脖頸,身子輕一懸空,她吐息徹底粘他耳畔,“是啊。”

濕濕嗒嗒的聲音,她全身熱的像發高燒,世間無解,唯他可醫,

“不過,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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