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結婚
結婚
接到荀書會電話邀請時舒桐剛處理完一件奇葩事。
時間切回二十分鐘前,韓澍嘟嘟她臉—
舒桐發現韓澍只要高興就喜歡搓揉她臉蛋,舒桐臉被男人手心溫度燒的密密麻麻燙紅一團,她看自己在他眼裏“醜醜”的樣子,停了幾秒。
“你好煩啊。”舒桐舉爪子拍男人手,眼忽閃忽閃蝶翼一樣亂顧,又突然定睛在一點,小表情又訝又喜又黠,“對了韓澍,記不記得,你還欠我一個承諾?”
他抱着那只大公雞,居高臨下睨她,一副今晚她上天都奉陪的架勢,“什麽?”
舒桐,“20張合照啊!”
帶人在一臺無人問津的機器前站定,舒桐簡直不能再驚訝懷舊,“這裏竟然有大頭貼的機器,我都好多年沒見過了!”
确實年代久遠,第一次見識它還是舒桐上小學的時候,只看過沒玩過。所以接下來,兩個人,一個稀罕過沒機會玩,一個接觸過太多不屑玩。磨蹭半天,大頭貼的機子才被他們慢吞吞啓動。
同時,四面路過的人群被這一對超養眼組合吸引,本來放角落吃灰的機子今晚風光扳回一局,沒多會兒就零零散散圍觀上人。
不遠角落,“混跡”在人群的超市經理既吃驚又慶幸。吃驚的是韓先生難得來一次,不是帶政務的“微服私訪”只為陪女朋友逛街開心。
慶幸的是,他幸好沒“及時”把那臺大頭貼的機器給清理掉。
這不,今晚就派上大用場了!
“交代下面人,好好照顧,務必讓韓先生盡興。”
怎麽樣讓韓先生盡興?
當然是幫韓先生一起哄女朋友盡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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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機娃娃器這種東西作弊起來So easy,至于那臺老舊的大頭貼機......
“哎,怎麽回事?我明明只投了十五個幣怎麽顯示我可以拍一百張照片?”
“這個機器,別是壞了吧?”
舒桐懷疑的自問,男人不答她話,直接利索啓動拍攝,“開始了啊!”
“哎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好呢!”
“不行你太高了低一點。”
“再低一點啊,鏡頭都拍不到你......”
女孩不滿意吐槽着,男孩也很別扭。
“換一個背景,這個粉粉嫩嫩太幼稚。”
“你懂什麽呀這是櫻花,多浪漫啊!”
“快點啊倒計時了都!3,2,”
“一”還沒落下,高高大大的男人突然低下身,遷就的直接附上女孩額頭,彎彎一曲美人尖被他以碎發蓋住。随着韓澍俯低,他懶懶又卓高的氣場斂盡,自動親近人間煙火的缭亂。
動作漫不經心,又輕易驚心動魄。
“咔”一聲,機器捕捉定格,四目相對,舒桐頰蛋也跟櫻花似紅了一大片。
他就這麽半蹲着,視線持續灼燙她頰,“這麽低,行嗎?”
眼睛剔黑透亮,看得人心慌。玉面春風的模樣,像在讨好一個小孩子。
舒桐飛速被電到,她頸部起攣,不自在的閃開眼,“你早這樣不就好了,我們快點吧後面還有人排”
“來不及了。”
他突然說,撫上她頭頂,視線被轉正,舒桐看到男人好像笑了一下,然後根根傲人的長睫俯首稱臣般為她垂下去。喉骨一滑,唇點她唇。
一下,溫涼又灼熱,像不平穩電流酥過,舒桐吐息不暢,她再不清楚周邊環境,只覺這裏好像被他一吻布咒,商場的音效、光影、人潮、尖叫全都隐沒了去,異常安靜。
魔法施加點是他的唇,她在其中,與世隔絕。
拍滿不多不少整好二十張照片舒桐邊走,邊一個一個翻看。看一張,樂一下,再看一張,再樂一下。
“哈哈,這個,我耳光都撲你臉上了你怎麽還那麽拽啊,顯得我好傻好猙獰。”
“噗,這個,情景是賞花你老盯着我幹什麽,像霸道總裁和他的傻白甜童養媳......”
舒桐笑得肚子疼,卻主要是在笑話自己。
沒辦法,身邊這位長相氣質都太矜高了,搞怪爛漫的大頭貼照完全配不上他,于是就顯得合拍人非常傻乎乎,全程被鄙視。
擦去淚花,再翻走一張,舒桐笑聲忽爾一止,沒了聲音。
韓澍不走心掃去一眼,然後興致明顯上來了湊近她,明知故問,“這個呢?怎麽不說了?”
那是男人親吻她的畫面,不差一秒被機器清晰捕捉,她訝瞪着眼,小鹿亂撞,他玉琢般落拓的臉把控所有運鏡,氣場專注又強大。
連舒桐都禁不住嫉妒自己。
就在她臉紅屏息、心跳躲避卡殼這幾秒時間裏,一道驚疑,橫空劈耳。
所以說,平時沒事不要窩在家裏,多出去逛一逛走一走。你就會發現世界之大,什麽離奇事都可能發生。
就像現在,那道驚疑的聲音一個“woc”後,天雷滾滾喚她江湖名號,“真是你!辣手小白菜!”
這裏得講一下,舒桐當初心血來潮下載Bobo,上面的好友根本少的可憐。加上官方爸爸和她,就只有韓澍的句號。
所以,這位突然喚她名號的路人......
哎?不對,這人怎麽這麽眼熟?
“是你!”
舒桐恍然一下大悟手邊一抖,照片都差點灑出去又被韓澍一掌托穩。
那位“盜她號”的人承認的非常非常痛快,“對,是我!就是我!”
舒桐擰眉。
最近騙子都這麽嚣張了嗎?犯法的事招認的像接收榮譽證書一樣确定沒毛病?
正懷疑着,對面騙子還嫌她不夠“開眼”緊接一句雷鳴,“挺好啊,辣手小白菜,一邊吊着我,一邊跟別人親熱,當我瞎?”
舒桐,“???”
WTF?!
兩個人雞同鴨講的時候韓澍也沒閑着,他眼神先是随意睨了一下,隐在人群辦事不力的保镖立刻羞愧低下頭去。指撚着,韓澍再看眼前這個“句號”,有點意外—
意外人能這麽快找上門,還恰巧被他碰上。
不過,倒也不賴,事情更加好辦得多。
那邊舒桐被氣得都想笑了,“誰吊你啊?看不見旁邊我男朋友?”
這人,長得人五人六的,眼是真瞎吧!
“句號”當然看見韓澍了,男人上身藏黑polo衫,搭配淺藍牛仔,很簡單的穿衣,卻壓不住的高級感。身姿健朗、驕傲的修長,面容更十分清俊,迫人的英氣。
此刻,男人也不說話,就閑閑看着他,神情置身事外的懶散,根本不拿他當回事。
可“句號”就是心虛的不敢跟人對視,他急急掏手機翻聊天記錄力證身份,“不是,辣手小白菜,是你吧?我,句號啊!”
舒桐再笑,荒誕奇聞。
她笑完,韓澍也笑一聲,接随探囊取物般攫過“句號”拿得死死的手機,聲音慢條斯理,不疾不徐,“句號,大專畢業,游手好閑,專以花言巧語博獲女孩歡心騙錢取物,到現在累計不法總額已近十萬。”
“而依據國家刑法,個人詐騙金額在三到十萬的屬數額巨大,可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商場如沸,男人平平靜靜的聲音像在猜測圍觀的沸點裏砸下一塊冰,嘩亂立消,空谷傳聲。
氣焰全滅。
“句號”撲通一聲跪地大難臨頭一樣饒命,“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來就是想面個基騙點錢取點色,把自己送局子裏可是萬萬沒想過。
手機撂了,韓澍骨節分明的手嫌棄的拍着,聲慢悠悠,“你是自己滾蛋,還是讓我們幫你送進去?”
“等一下!”這會兒也就舒桐敢打斷人了,義正言辭瞪那個句號,“先把盜我的號,還回來!”
跪地的“句號”已經快聽不懂人話了,他懵逼慌亂一通猛點頭但求放過,“是是是,還還還,還請大哥別跟我一般見識...”
一場鬧劇三五下就被處理幹淨,男人前腳離開,保安後腳就把人捉拿,舒桐也在幾分鐘後找回她失而複得的Bobo號。
登上去一看,那一清二白的聊天頁面快把舒桐難受死,抱怨,“這人怎麽這樣嘛!把咱倆聊天記錄都删了。”
男人長指一挑隔開她手機,滋痳的語意,震得人單側耳朵發癢,“明天我就走了,還刷手機。”
他雲淡風輕的一點,舒桐一直抑制的那股酸勁再難壓住了,水眸淩淩看他,“那個JA國際珠寶展,很重要嗎?”
問完又意識着不妥,“我不是不要你去啊!就是覺得......”
他往那裏一站,周圍肯定基本不看珠寶,都去看他了。
怎麽辦?好想也財大氣粗的在他身邊安插無數眼線。
正想着,舒桐身子驟輕被男人突然抱小孩一樣攬到腿上。司機在前開着車,管家坐在副駕,窗外流光閃爍,內置窗簾把兩人交疊的影子隔開。
無人清擾。
他也不做什麽,就看着她,眼底深深濃稠。
不顯情緒時,韓澍眼眸總會給人類似感覺—
像空山的幽潭,或無月無星的夜,說不清神秘蠱人。
舒桐心跳頻率忽快又忽慢,她發現自己沒辦法做到與男人“心無旁骛”對視。眼神不受控走思到韓澍靠近右側唇畔的那粒小痣,冷感中帶着欲。
心癢一下,舒桐小拇指動了一下,很想摸。
手機就是在這時候突兀響起,舒桐應接不暇般掙紮着摟一眼。
陌生號。
舒桐最近對陌生號很敏感,覺得哪一個都有可能是她工作的橄榄枝。所以舒桐接了,接下以後,就聽見荀書會雍容華貴的聲音—
“舒桐小姐,我們談談。”
這道聲音太有辨識度了,舒桐面色随即一變。而她面色一變,韓澍接即把手機拿過,“喂。”
荀書會不意外能聽到韓澍的聲音,她好像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跟自己兒子正面交流上。
舒桐在一邊有點懵的聽男人沒話幾句就把手機開成免提,還錄上音。荀書會的聲音在密閉空間裏起伏不定。
“這次找到你們,我想問幾個問題。”
他給面子應一句,手指閑心的幫她理分叉的發絲,舒桐小動作地有一下沒一下摳她美甲片。
聽荀書會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舒桐正計算幾個月幾天的時候,他秒回,“三年。”
思路一下亂了戛然而止舒桐猛地擡頭看他,驚訝又刺激。
特別他還八風不動坐着,神色淡定,如果不是清楚“內幕”舒桐自己都要信了。
那邊一聲淡笑,聽不出什麽情緒,接着問,“如果我要你們分開呢?”
“不可能。”
他沒說會怎麽樣,“不可能”三字首先杜絕了一切可能。
“以後還會喜歡其他女孩嗎?”
“不可能。”
“會跟她結婚嗎?”
“會。”
他表情不變快問快答一樣毫不遲疑,舒桐一顆心羞驚又刺激連着蹦高,最後就那麽懸在半空。
時間也從此卡在他一字肯定上。
茶杯碰面,“咔嚓”一聲清脆,光影跌宕又緩慢流逝裏,舒桐艱難捕獲到一句。
“那好,”
荀書會說,“我讓你們結婚。”
舒桐怔了。
男人繼續淡定,手撫她背八面威風坐着,眼神透着銳利的光,像早摸透人套路。
果然,荀書會下一句道,“不過,有個條件。”
女人把她排除,語氣強調。
“韓澍,我要單獨跟你談一談。”
三年是真的三年哦!指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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